第 107 节
作者:痛罚      更新:2021-02-19 04:08      字数:5109
  凌月说过,这是医楼楼长传授他的按压术,能缓解七七的身体疲劳。长期使用的话,还会增强七七的体质,有益于提高她那方面的承受力和兴致。
  那个楼长嘴巴是坏了点,但人还真不错啊,真是急他们所急啊。
  他还正担心就七七这小模样,怎么能承受自已的热情呢。
  “轻点,她睡着了。”凌月探头看了看七七扭到另一边的脸,见她眼睫如蝶翅,小嘴微张,呼吸轻浅,真是睡熟了。便收了手,将药包放回盘中,抖开另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已下了床,收拾盘子,连那个粉丝带的药包也一起收走。
  蓝的用来按压,粉的里面装的药有安神镇静功效,有助睡眠。不过,过犹不及,一整晚都吸着,反倒不美。
  “前几日在野外定是休息不好,今天又发生这么多事情,她是累惨了。所以,让她今晚好好睡一觉吧。”
  “我晓得的,放心,我有那么不可靠吗?”郑狩站在房门边一本正经地道,手却比划着“恭送”的动作,一双熊眼溜溜地不住往床上瞄。
  “我今天一定不会对七七做什么的,我保证。”为了尽快哄凌月出去,郑狩就差拍胸脯了。
  凌月斜睨着他,两人对视片刻,他最终还是离去。
  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在七七心中的份量上,他都是差了对方一筹的。
  郑狩关上房门,并且上锁。
  “七七宝贝儿,老熊我终于又可以抱着你睡了。”郑狩一把扯去下身的大毛巾,搓着大掌爬上床来钻进七七的毯子里。毯子下双手动作着,将七七翻了个身,而后一件白色的浴袍被扔了出来。
  将香滑软腻的小雌兽拥进怀里,细细地舔吻轻啃,然后自作孽地搞得欲火焚身,不得不去浴室里自已解决。
  回来见因着药效而睡得没心没肺的七七,恨得他牙痒痒。
  “等过了十二点,看我怎么处罚你。”郑狩重新躺下来,将人抱在怀中,睁着眼等着十二点的钟声。
  老子答应过,今天不会动七七。但,十二点过后,就算是新的一天了,所以,就不算是违约。
  嗯,不得不说,有时候,这只老熊还是很狡诈的。
  郑狩计划得很好,但事情总有意外。他睁大了眼睛等着,但这眼皮子却渐渐沉重。
  “不……不要睡,我……还要……”他不甘心地呢喃着,想努力张眼。但那眼皮子如千斤重闸,终是“啪”一声掉落下来,鼻腔中发出了呼噜声,竟是立马睡熟了。
  窗外,一道裹着黑色斗蓬的修长人影听到里面的声音,又等了十来分钟,站了起来,将窗台上还没有散尽的粉末吹去。而后,快如鬼魅般地从窗户跃了进去,将杨七七自郑狩怀中挖出,张开自已的斗蓬,将人裹了进去。
  这道黑影从七七房间窗户跳出,又跳进了旁边一间房的窗口。
  对面楼里的梅亚蕊正双手撑着窗台,抵受着身后雄兽的撞击,意乱神迷时无意的抬头扫到那道人影跳入房间的瞬间。
  “大人,你不专心……”雄兽不满地急速冲刺,令得梅亚蕊失声尖叫。
  裹挟着七七回到自已房间的项不臣听到那一声在寂夜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腿差点就抖了。
  靠!
  自已埋伏在七七窗外多久,对楼那一对就折磨了他多久。为什么他们做事时,趟趟都要让豹爷撞到?!真他玛的恶心人。
  关窗拉帘子,一气呵成。
  ps:
  第一更!
  下一更,项不臣拿下七七噢。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夜妖娆2
  “宝贝儿,醒醒唉~”项不臣手中捏着枝蔷薇,花朵儿沿着她的额头滑到鼻尖,在那里轻轻戳了戳,见毫无所觉,就又顺着她的唇型画了一圈。
  七七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唇瓣竟然夹住了一片花瓣。
  项不臣“哧哧”轻笑两声,手中花又从下巴、脖子到锁骨。流过那迷人的玉峰、沟堑到达腹部的肚脐,粉红的圆圆的清浅小孔,花儿也在那里戳了几下,留下浅黄的花粉。最后走过平坦的小腹,留在了洁白无瑕的花谷。
  七七的花谷与他在教材上了解的花谷不同,光溜溜得没有一根毛发。雪玉洁白,精美得如同艺术品。
  项不臣盯着那条细缝,眸里暗潮翻涌,全身开始发热绷紧,连着鼻中的气息也热得发烫。
  他盯了足有一分多钟,终于将手中的花枝插进七七耳边的发里。
  黑发如墨,散在雪白的枕上如丝如藻。其上一朵洁白如云的蔷薇衬着无双娇颜,相得益彰,美轮美奂,好一个睡美人。
  项不臣已等不及她清醒,覆上她的身体。低头贴上她的娇唇,伸舌探入,温柔而又强势地掠过她口内的每一处,更是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甜津。
  七七似醒非醒间,觉得身上压了座大山般地重,令她喘息困难。还有只巨兽正在啃咬着她,从嘴唇到脖、锁骨,胸部更是得到了额外的关照,被纳入到一个湿滑黏腻的所在。轻咬重舔。
  “不要。”她有些明白过来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想喊,却出不了声。眼皮也格外地沉重,像是被糊了层胶般睁不开来。
  难道是做梦吗?
  可是,感觉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清晰。
  她能感受到对方放过了那对兔子,粗重炽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嘴唇正一路向下。
  项不臣吻过肚脐,将留在那里的花粉舔食干净。而后。打开她的双腿,抬起来,低头认真地打量了下他朝思暮想的所在。
  不要那样!不要那样!
  七七眼皮里眼珠转动得急速,头也开始左右摆动起来,眼看着就要完全摆脱药性清醒过来。
  宝贝儿这是要醒了啊,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项不臣嘴角微翘,眼波流转间,道不尽的风流邪肆。
  “啊~”杨七七一声沙哑的低叫,猛地睁开眼。因着玉谷处的侵袭而挺胸弓起了腰身。
  项不臣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腰腿,不让她踢蹬。
  房间的大灯没有开,只有床头上亮着一盏小灯。
  七七两手往腿间抓云。捞到了顺滑的一把长卷发。美如天边的火烧云。
  “阿臣……”杨七七确认了身下的人,神经一松,一股异样的热流就席卷了全身,身体顿时瘫软如泥。
  项不臣终于抬起头来,手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醒了?宝贝儿。”他笑着覆着她身体往上爬,火热的胸膛磨擦着她的皮肤。“宝贝的味道很甜呢。”说着。他在她震惊的瞪视下吻住她,将嘴中残留的气味喂哺过去。
  七七差点飚泪:这只豹子果然很坏啊,对她做了那样羞耻的事,还要把……反哺给她。虽然味道并不坏,可想想是自已那里的。就真心地感到恶心啊。
  “阿臣,不要……”七七别过头。摆脱他的嘴,才说了几个字就闷哼了一声,下面就说不下去了。
  /(tot)/~~
  说了也没用了,他已将分身挤进去了。
  “七七,你要说什么?不要什么?”他坏心地一边律动着,一边邪邪地问:“是不要这样吗?嗯?”
  杨七七没有回答,只闭起了眼睛,伸手在他背上抓挠着。不过,才抓了几下,就又忍住了。这只豹子还要去医楼复查的,如果被那个楼长大人看到了,又得说她好色贪欢了。
  “怎么不抓不挠了?是不是我不够卖力?”
  七七停了手,项不臣倒是不满了。想到年季摩身上的“累累战果”,呃,项不臣醋了。醋了的后果,就是他放弃了原来准备先缓后疾的作战方针,直接就开始‘狂风鄹雨’般的‘鞭挞’。
  七七的小妹儿今日经过年季摩那种级别的关爱,此时还肿着,再要承受项不臣本就有些痛苦。他这一使蛮劲,就更不好受。
  这个坏人让自已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不是要姐抓挠吗?好啊,姐还附送牙咬。
  七七抬起头张嘴叼上他右臂上的一块肉,使劲的磨牙,两手也没闲着,充份地满足项不臣的愿望,不负重望地在他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
  项不臣是痛并*着,杨七七是先苦后甜。起先的疼痛不适,到得后来就得了趣,哼哼叽叽地呻吟开来。
  天拂晓时,项不臣终于绷紧了身体释放出来,此时,杨七七已是汗出如浆地处在半昏迷状态。
  项不臣起身喝水,也给七七哺了几口,而后将杯子往边上一放,唇齿纠缠着又开始了第二波。
  “不要了,放过我吧……”还要去授室上课啊,再做下去路都不能走了啊。
  “你休息吧,我很轻的来。”项不臣才开了荤,觉得交(防禁)合这事真是太美妙了,比之练武还要来得吸引人。一时食髓知味,哪里肯只来一次就罢休。
  他一边哄着人,一边将她侧过身背对着自已,拉起她的一条腿,侧着身就进去了。
  于是,这才安静了没多久的床,再度“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不过,这回他倒真是动作又轻又慢,令得七七如在小舟上荡漾般渐渐沉入了睡眠。
  第二次释放时,已天光大亮。
  项不臣神清气爽。无比满足地起身去浴室绞了毛巾给七七做了清理工作,并且从柜里找出一瓶子上次在寒城夜袭时用过的秘药,手指挖了一坨,伸进了花谷涂抹。
  然后,自已才去冲澡。顺便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已这一身印迹比之年季摩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豹子满意了,还盘算着什么时候去502病房向那两只炫耀一下。
  ~(≧▽≦)/~:这青青紫紫的伤痕根本就不是伤。是雄兽的骄傲。
  等到他穿戴妥当,打开房间门时,果不其然地就看到了过道上阴沉着脸的凌月。
  昨晚,这家伙可是听了大半夜的船戏啊,真是幸苦,看这眼下都发青了。
  “你想把七七的身体折腾坏吗?”凌月向来是个温和的人,很少见他冲人发火。这次,却是气坏了。
  “怎么会?”项不臣挑唇笑着拍拍他的肩,“我有分寸的。再不行,楼长大人不是还教了你按压术吗?”
  凌月瞪视着他,磨牙道:“最近三天。你都别再上七七的床。”
  噢。那就七七上我的床好了。
  项不臣心中说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反正,他已占了大便宜,再得寸近尺就要真把人惹毛了。毕竟,七七不是他一个人的,是几人的共有雌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雄兽间和协相处还是很重要的。
  “自已下去吃早餐。”凌月说着转身回房间去取药包。
  项不臣走过郑狩的房间时注意了下,发现里面鼾声依旧,知道他还没醒,不知等下起来会是个什么表情?
  啧啧。我真是太邪恶了。他很不诚心地自我反省了下,就迈着长腿下楼去。
  凌月取了药包进了项不臣的房间。迎面就是一股浓烈的交(防禁)合后的气味。顾不得其他,先去开窗通风,然后回转身掀开毯子查看七七的状态。
  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枕上、发间沾着残破的花瓣。脸儿嫣红水润,轻蹙着眉,嘴唇因饱受蹂躏而红肿。再看她的身体,红紫斑驳,腰间还有青色指印。至于花谷处,虽有红肿,但上面已上了层药膏。想来,项不臣倒也事先做了准备的。
  凌月看着七七的样子,无恨怜惜地将毯子盖住下身,开始取过药包进行按压,心中骂着项不臣太过禽兽。
  他站在过道里可是听得清楚,项不臣可是做了两次的。
  运动了一夜的项不臣真饿了,正在嚼着一块肉排,就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含糊不清地道:“定是凌月这小子在骂我。”
  然后,继续怡然自得地吃肉喝汤。
  此时,郑狩在房中幽幽醒转,眨巴了几下眼,嚯然坐起,而后又捧着头“喔哟”了两声。
  这睡觉睡得头都疼了。
  他望了望大开的窗户,想着不会是夜里吹风着凉了吧?
  猛然间想起昨夜睡前的情景,忙转头去找七七,四下空空。他心中一惊,从床上蹿起来。
  “七七,你起来了吗?”他冲向浴室,却还是扑了个空。
  哎哟,多好的机会啊,昨天竟然睡着了。他懊恼地捶了两下头,蹲在里面嚎了两嗓子。
  回到自已房间匆匆穿上衣服,冲到楼下,只找到个悠然自得地吃早餐的项不臣。
  嗨,这小子平日里一张脸就阴阳怪气的,怎么看怎么邪性。今天倒是神清气爽,邪性收敛了不少。过了一夜内分泌正常了?
  郑狩疑惑地盯了两眼,问道:“七七在哪里?”
  “睡着呢。”
  “胡说,我刚从……”他猛然间瞪圆了眼,“在哪个房间睡?”
  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