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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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罚 更新:2021-02-19 04:08 字数:5035
身体在雨中站得太久,又冷又麻。他抬腿时竟还晃了下身体。但终于还是稳稳地走向那里。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能看到她因刚刚的情事而嫣红的小脸,红肿破皮的樱唇,制服遮掩不到的部位上,更是泛着密密青紫。似在述说刚才的激烈。
这样就忍受不住了吗?她还有五只守护兽呢,这只是其中之一。
秦苏心中自嘲着,走得更近,在树窝外站定,静静地看着她。
他想,他也许办不到与其他雄兽共享她,想像与亲眼所见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只这一回,他就恨不得上前立马将那只占有她的雄兽挫骨扬灰。心一寸一寸地绞拧着,痛得几不能呼吸。
他泛红的眼睛看向煦,扫了下他流血的腹部与泛白的脸孔。
这只雄兽伤得很重,今天本来好了许多,经这一回,伤口再度开裂,根本就没有任何危胁。要除掉他,比捏断一只鸡脖子难不了多少。随便折根树枝,往那起伏的胸膛上一捅,就可以。用他们的话说,噢,是回到兽神的怀抱。
七七倦极了,窝在煦的怀中如小船进了港湾,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但上世培养的警觉性还在,秦苏的靠近引起了她的警觉,她依然假寐,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直到那浓浓的杀意笼罩过来,她陡然睁开眼,看到他正用嗜血的目光紧盯着煦的脸。
“你想做什么?”七七眯眼,问出的声音冷如冰,寒如雪。
秦苏似是魔怔了,呆呆地扭头看她,而后又看向她手中凝出的刺藤。
它们正张牙舞爪地警卫在他们身前,藤梢如蛇吐信般地对准了他,只要他有稍动,就会闪电般刺来。
黄阶女君啊,他没有把握在她清醒状态时拿下她。
他想说什么,喉咙却是干哑滞涩,嘴里苦如黄连。
“你想做什么?”她原句再问了一次。
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所以,对煦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是怕他暗下毒手吧。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哑声道:“我给你做吃的,这里很好,雨淋不到。我去把东西搬过来,等下给你做鸡汤。”
说着,果然将鸡蛋与野鸡放在了树窝外,人又没入大雨中。
七七散去木系元素,想到秦苏应该是发觉了她与煦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神情大变。不知,他是事后寻来的,还是看到了现场版。她又羞又恼地磨牙,暗想着找机会用精神系把他摧残成真正的“小白”。
过了一阵,秦苏带了东西回来,有果壳,有石板,还有用芭蕉叶包裹着的干树枝。令七七意外的是,他竟然还带了外伤草药来。
将草药递给她后,他将木柴放在树窝里,然后拎着鸡走远了些,去开膛拨毛。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后悔,不后悔
煦这一回伤上加伤,还没养回的身体再次流了血,又累得狠了,竟是睡了个天昏地暗。
七七给他上过药,怕饿着他,又嚼了肉糜后一口汤一口肉地哺食。
待得煦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树窝外阳光明媚,几乎耀花了他的眼,不知今昔是何昔。
腰腹上的胀痛及表层的清凉又慢慢抓回他的思絮,回忆起两人避雨到了一处树窝,而后……
抽着鼻子嗅了下,就算是现在,这里还留有淡淡的气味。
他弯起嘴角笑眯了眼,原来他真的与七七交(防禁)合了呢,他占了小雌兽的第一次。
她误食野果后一反常态的热情,不光迎合着自已的拥吻,在自已的抚摸下不耐地扭动哼唧,直至自已突破了她的圣地,一阵紧于一阵地进攻,将她姣美雪白的小身体顶得如浪中孤舟。
煦向来自认为自制力极强,虽然不知另几只能不能在她的身上保持清醒,自已却必是其中之一。但事实上是,当自已硬得快要爆裂的兽纳入她体内后,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
那柔润紧致的所在是如此的销魂,每一次的进出都分泌出更多芬芳的汁液,一声一声娇啼,半阖的眼眸流泄的迷醉流光,无一不引诱着他失控发狂。
伤口在中途就裂开了,血滴在她无瑕的身体上,醒目异常。
他那时哪里还能顾到伤口,只想冲锋、冲锋,将那销魂地捣烂,将自已嵌在里面,融在一处,从此永不分离……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当时,他竟真有这样的念头。
无数次的拔出再刺入,终于换得最后的绚烂。身体上的极致愉悦,让他眼前如烟花燃放。
然后。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忆到最后,原来自已在最高峰时竟就嘎然而止地失去了意识。
煦抬手捂住自已的眉眼,虽然,是因为腹部伤势的原因,他还是觉得极为丢人。
虽然,他在育崽堂里接受服务雌性身体需要的课程时并不认真。总是走神去琢磨身体修练的事,但常识他还是知道的,这门课的考试至少也能及格。
交(防禁)合过后,雄兽对雌兽的爱抚会令得她们倍感温馨。是一个好情人不会漏做的事情,是增加雌兽好感的绝佳机会。而且,事后身体的清理服务,也是每一只合格雄兽所必须做的。
但是,他就那样华丽丽地昏睡过去了~~~
错过了爱后的安抚。连事后的清理也没有做。
院长大人,煦有负你的教导啊,真是太丢人了!
“煦,醒过来了?”七七顶着阳光走向树窝,向来清丽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煦放下手。抬眸望着她的脸,想从她的神态上看出自已的第一次能令她满意几分。
后续事情,他因为昏睡过去了一样也没做,所以暂且不论。但是,过程是不是令得雌兽享受到了更重要。
比照在育崽堂的相关课程中所统计的初次持久时间,他貌似在平均数据之上的。不过,他当时的表现对第一次承受的小雌兽来说,有些癫狂。而前戏,她满意吗?
噢,七七的脸那样红,红得像是要煮熟了般,而且这红一直顺着脖子往下漫延着。
她的眼睛四下游移,不敢直落在他身上。但是,又忍不住偷瞄他一眼,被他眼神逮住后便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望着他。
“七七,我有没有弄痛你?”
煦现在也很有些害臊,但看到七七这样恨不能变成个小乌龟缩进壳的样子,反而就坦然了。
他坐起身,腹部的伤口又被扯痛,却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一只手,与之手指交缠。目光炽炽地望着裙子的位置,指向极为明确。
“还好。”这两字吐得又轻又快。
七七扭过头,心中宽面条啊!
其实,她好痛的啊!
这具身体才刚来初(防禁)潮,极是稚嫩,身量还在成长中。而他的本钱雄厚啊!
想到以前看到过的阿季与阿狩的尺寸,想来兽人雄兽的资本比之前世那些人类男子的物件,那长度与粗细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不过,自已的身体却是的的确确的人类女性。现在的情况是,小螺帽配了好几个大螺钉。
如果,昨天不是那野果起了催情作用,这第一次定是会让她死去活来。就算是食用了这催情果的情况下,她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也如身体被生生打了个桩一般,撕裂的钝痛真是太他玛的销魂鸟~
不过,还好,忍过前段的痛苦之后,后面倒也得了趣味,与他共舞的感觉极好。
煦捕捉到她的神情变幻,从开始的羞赧中夹着小小愤懑,而后渐渐就有了甜蜜的成份,直至她翻了个妩媚的小眼儿,他心中便笃定她对自已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过,到底多满意呢?
无论是男人还是雄兽,都是份外介意自已的伴侣对自已那方面的评价的。煦也不例外,特别是在他当时身体状况不佳的情况下,就有些不太自信,更是想清晰地听到七七的肯定。
“七七和我的第一次啊,本来想等伤更好些时再做的,而且要挑个优美的所在。没想到就这样匆忙地完成了……”
地方是简陋了些,时机也不太对,两人都没有准备好。
不过,你伤重没好的情况下都这样的猛了,等你认为身体不碍事了,那姐还要不要活了?
七七现在小妹妹还痛得厉害,走路都是悄悄地打开着腿走的,就这样还能将伤处磨擦得火烧火燎。现在,垂头看着一脸内疚,表示自已当时身体不在最佳状态的雄兽,七七真心地抽搐了。
想想以后还有许多只“身康体健”的雄兽要喂,真怕被他们做得浑身散架,小命不保啊。摔!
“……”见七七望着自已,煦以为她也与自己一样心有遗憾,忙保证道:“宝贝儿。这伤口虽裂开了,但是没表面看到的那样严重。等过个三、五天就能活动自如了。到时,我们重新来过,好好做。”
本来还在强撑的七七,听到他这样诚挚的展望未来,直接就一个腿软,跪伏在了他的腿上,脸就碰到了他裤子中顶起的那一处。
煦刚才在回忆时。身体就已起了反应,待得七七走近时,那兽更是叫嚣得厉害。只是伤势不允许,所以强自压抑着。
现在。七七的脸一碰上,身体就本能地往上顶了好几下。
七七呆怔了几秒,而后立马跳了起来:“你饿了吧?锅里还有鸡汤,我去给你拿。”
煦看着小雌兽脸红得快冒烟了,身上像是着火了一样地往外冲。不过,那跑得姿势怎么看怎么不自然。煦思索了一下,便知道该是自已的战果,便眯着眼坏坏地笑了起来。
才笑了几声,就又开始心疼了。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小雌兽第一次破身那可是天大的事,堂里会备好药物的。但是,自已因着私心,在这天坑底就要了她,却害得她这样痛苦。
催情野果是意外,但他一开始就想着要在上去前夺她第一次的。
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
得到七七的第一次很重要,但是七七的快乐与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他如此自私自利,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与信赖。
七七捧着鸡汤进来时,被煦满是心疼与欠疚的视线裹了个结实。
“宝贝,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占有你的第一次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了你。我怕回了圣女堂,自已会排在后面。年季摩和郑狩在你心中占了最重的份量,就是凌月、项不臣他们都比我先认识你。可是,我现在后悔了,看到你难受,我就后悔了。”
七七横了他一眼,让他自已捧了锅子喝汤,自已则用两根洗干净的树枝夹着汤里的鸡肉块喂他。
“我也以为自已的第一次会是交给阿季或是阿狩的,毕竟,他们是我最先遇到的人,也是最先承认的。”看到煦的脸色渐渐发白,眼神逐渐暗淡,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她就又轻叹了声,探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过,自你追随我跳下来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已不比他们两差了。有什么会比生死相随更真的感情?”
煦的脸色好了些,但依然盯着她道:“雄兽殉情在兽界很普遍,当时追来的如果是他们几只,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情。”
“我相信他们也会那样做,不过,现在,追上来的是你,跳下来的也是你。所以,我不后悔,你也不可以后悔。否则,我多没面子啊,哪有要了人家第一次就扬言后悔的雄兽啊?我就这样令你‘食不下咽’吗?”
“你知道,我不是的……”
面对七七这样的尤物,哪个雄兽会“食不下咽”啊?!
煦还没说完,脸上就被七七咬了一口。
“你们都是我的雄兽,哪个要了第一次没什么区别。还有,在哪里做的也没多大关系,重要的是那个对像是不是自已的恋人。我爱你,所以,你没必要后悔。”
刚才还是害臊的小兔子,现在就成母老虎了。望着挑眉瞪眼的七七,煦觉得她格外可人生动,心里溢满了幸福。
她说,他与年季摩、郑狩的比重是一样的;他说,她爱他,所以,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生了关系,事后也得不到药物的止痛,她也不后悔。
“噢,我不会再后悔了。”煦低头喝着汤,眼眸很酸涩,有什么东西就要夺眶而出。但他的心情,却如外面的阳光一般温暖。
第一百四十五章 搜寻
年季摩与凌月花了一天时间排查着林中的蛛丝马迹,终于寻到天坑的横索边,却意外地见到项不臣正踏着铁索往回走,两人便暂时放弃渡索的念头,等着与项不臣汇合。
年季摩一张冷面如寒霜过境,望着项不臣的眼眸就像是两粒冰珠。
项不臣双脚落到实地,往边上的一块石头上一坐,仰着一张满是疲惫,因没有打理而长出胡渣的俊面,眼球上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