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节
作者:痛罚      更新:2021-02-19 04:08      字数:5057
  七七的反抗令得煦清醒了些,七七连忙坐起来,双手捧着那只被蹂躏了的可怜兔子对着它呵气。
  煦一看,那小掌下的萌物通红通红的,比之另一个的白莹如玉差异很大。
  “煦,疼~”七七睁着一双水眸,不甚清醒地指控着。
  这一声娇软令得本就愧疚的煦更是心痛。
  “宝贝儿,是我不好。”他拽着她躺倒在身旁,用臂肘撑着侧身挪开她的护胸的手,低头学她的样子对着它呵气。呵着呵着,就改成了轻舔。
  七七觉得胸前疼痛的那一处被湿软席卷着,又酥又麻又胀又痛的感觉引得她心底更感空虚,身体本能地向上挺起,手抓进埋在胸前的头颅的短发中,又是摁,又是拔。不知是想让他更卖力些,还是想让他不要再这样折磨她。
  耳际是小雌兽的娇声轻哼,煦已不满足这样的轻舔浅吻,大手拢握着它,张口将顶部红梅含入,又张大嘴将更多的香软纳进,大吸了几口后吐出,再吞进。。。。。。
  雨还在下着,空间里温度却不住地攀升着。
  煦已褪光衣裤,又扯去七七身上最后的屏障小内内。拉开她双腿,将狰狞叫嚣的兽放置于桃源口,让本就溢了些润滑物的头部磨蹭着她粉嫩的花苞。
  他痴迷地看着与兽形成鲜明对比的漂亮花苞儿,与教材上的毛蓬蓬的图片不同,七七的小妹妹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如玉。把他的兄弟衬得几多凶残可怖!
  “煦~”七七对他的停滞无作为感到了不耐,摆动着脑袋,双腿就开始不老实了。
  煦吸着气,哑声道:“七七,宝贝儿,我就要进去了,等下会痛,忍忍就好。”
  “嗯。。。。。。”七七已被欲望折磨得发狂,哪里还能听得明白他在讲什么?只胡乱哼哼着。
  煦早已熬得双眼通红,如果不是教材上说雌兽的第一次为了减轻痛苦要做足前戏,他哪里还忍得住。此时,见七七已准备好了,便用一双因过份紧张而有些颤抖的手掰开两片花瓣,寻着桃源涧隙用力顶了进去。
  “啊~好痛,好痛,煦,好痛啊。。。。。。”
  煦握着她的膝盖,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退却。可怜他现在卡进去了一半。上不上,下不下。
  进去前,他就觉得七七的小妹妹相比于自已的兄弟来说太小了,总觉得会被自已撑爆。但是,想到天坑外还有好几只雄兽正等着呢,他们的本钱也不见得会比他的小。于其将她交给别人,还是由自已操作的好,至少自已不会失控。
  “乖啊,宝贝,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他伏下身。安慰地吻着身下恋人的脖颈。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七七泪汪汪地呜咽了几声,在他的轻吻舔吮下,开始不满地哼哼起来。
  煦听声音就发觉了她的变化,吻住她的唇狠狠心再度用力一顶。这回是尽根而没。
  七七身体再度绷紧,口中的痛叫却被他吞入口中,只发出了一声闷响。。。。。。
  缩在角落里的刺猬好奇地用双小黑眼睛观看着发生在身边的好戏。
  听着那雌兽哼哼唧唧的声音,叫得它都浑身酥软了。
  再看那个处在上位不停耸动的雄兽,它很想提醒他——肚子上的伤口裂了啊,血都滴到雌兽雪白的身体上了。啧啧,兄弟,不用这样拼命吧,这样下去不是“精尽而亡”就是“失血而亡”啊。
  更令他抓狂的是这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啊。
  刺猬觉得自已忍到临界了。比起在这里活受罪,外面的漂泊大雨真是小意思啊。
  它跌跌撞撞如喝醉了酒般跑出小空间,顶着大雨逃回自已的窝。
  煦知道自已腹部的伤口开裂了,那处地方火烧火燎地痛着,但是他停不下来。只想这样一直与她水乳交融下去。
  强烈的快感腐蚀着他的理智,知道小雌兽的第一次伤不起,冲击的力道却一下猛于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当绚烂来临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已进了天堂,受到了兽神的招唤。他哑声低吼了一下,眼前一黑,就倒在了七七身旁。
  七七在最后时刻,承受不住冲击,短暂地昏迷了。等她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头很痛,但小妹妹更痛,下身还被煦压着。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身旁的煦还来不及有甜蜜的感觉,就看到自已身上的半干涸的血迹。
  “煦,你怎么样了?”
  她从他身下抽出下半身,他还埋在她体内的兄弟就滑了出来,一股浓稠的液体流出,空气中的气味更浓。
  顾不得收拾自已,她推着煦仰过身,检查他的伤口。
  还好,再度开裂的地方并不太大,只是血流得较多。看他呼吸平稳有力,体温也正常,猜想他只是累得狠了,又是失血,所以才昏睡过去,便放了心。
  伸手温柔地抚着他苍白的脸孔,又用手指轻点了几下他破皮红肿的唇,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当然免不了羞赧。
  两世为人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呢!
  之前的情事虽是由那野果引发,这果子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令得她那样失常。不过,过程她却记得清楚,他呵护的细节与魅惑的神情深深地留在她的脑海里,会是她一世不忘的珍藏。
  七七撕了他衣服上的一片布,在雨水里搓了把,先清理他的伤口后又清理自已。之后,就为两人穿上衣服。一切做完时,已是筋疲力竭,如小猫般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ps:
  汗一个,抖着胆写了这一章,不敢回头看自已都写了些什么,所以没检查错别字。
  拖啊拖啊,终于还是要写h。。。。。
  看文时,很爽啊,但轮到自个儿写,那叫一个痛苦。
  亲们,这是我人生中写的首h,写得不怎么滴,但看在我有勇气发上来的面上,不要打击我~
  再次感谢众位亲的支持!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想干什么?
  秦苏一心想着抓着七七这根稻草“从良”。
  跟踪了她那许多天,看着她与她的守护兽们相处模式,不同于其他雌兽及其小队那般上下级分明。她们间像朋友,气氛随意而又轻松,但又比朋友的关系更进一层,更紧密。
  如果,硬要说谁主导着谁的话,在他的眼中,七七更像是那个被主导的。
  从小被关进圣女林的郑狩,因缺少了正统的育崽堂的教育,做事百无禁忌,粗鲁而又张狂。他对七七,从来都是撒娇痴缠,不分场合的那种。如果,是其他雌兽,定认为他这样做不合规矩,是令她们在外无光的行为。偏偏七七却极为纵容,微笑着包容他的出格行为。
  年季摩,这只雄兽个性很强,一方面是天性使然,一方面是依仗着七七对他的另眼相看,他在七七的守护雄兽中隐隐处于主导地位。
  凌月,在寒城出生,是个地地道道的传统赤读帝国少年兽。曾有过自已的小队和所要守护的雌兽,却因为外因而被放弃。但是,他是极幸运的,竟然还能遇到杨七七,并被接受。如果说,他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烧了一手好菜,性格偏温和,是那种不出彩却与任何人都能和平共处的性子。
  项不臣,人长得极好,却是一脸的邪性,是不讨现下雌兽喜欢的气质。此人行为桀骜乖张,武技天赋却是众雄兽中最好的,唯有那个年季摩可勉强与之一比。这样一只极没有安全感的雄兽,七七竟然也是欣然接受。能说她的口味与众不同吗?
  涂进……名义上与项不臣及凌月都是七七的守护兽,但据他的观察,两人间的相处却不同于另几只雄兽。他对七七一如其他几只雄兽般是带着深深地恋慕与痴迷,甚至是崇敬。但七七对他,亲昵有。但看他的眼神就是少了那种令人心醉的亮光与神彩。所以,他可以判断为,他还没有令杨七七真心接纳。
  最后一只。就是为了她跳天坑殉情的煦。
  灵武圣女堂的“饵”,长相当然是出众。四阶的实力在他这个年纪也是很难得的。
  秦苏将七七身边的几只雄兽逐个点了一遍,发现自已三阶临界的实力与向来自得的长相,在他们中只属于中游,一点儿也不占优势。相反,他的经历与现在的身份却是致命的。
  要怎样才能洗白?
  他这两天翻来覆去地想,却只得了八字结论:无例可徇、无律可依。
  前途暗淡,情路也是坎坷。
  看七七满心满眼都是那只叫煦的雄兽。从清洁卫生,到投食上药,她都是亲力亲为,从不离左右。
  她表面上对自已还算和善。甚至是客气,但他知道,她心底里对他防得紧。这认知,令他满腔满腹的酸涩。
  好吧,他们两之间的初见、再遇。都不美好。
  她对一个绑架自已,并造成如今境地的歹人,能出手相救,并和平共处这么久,已相当宽和了。
  于是。秦苏压抑着本性,任劳又任怨地捕猎、采药,装着对两人间的甜情蜜意视而不见。
  今天,煦伤情明显好了很多,离开前还听到他正与七七商讨着要走远点散步,七七显然是不乐意的。秦苏回头看了眼两人嘀咕着都试图说服对方,再一次深刻地感觉到他们间自成小世界,自已是那个被摒弃在外的人。
  他眸光黯然,但这种沮丧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从不是那种轻易屈服的人。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的身份与处境,注定了他起步就比其他雄兽差很多,而他也早就准备好了打上一场持久战。不以日计,不以月计,也许得以年来计算时间。
  林中最多的是野兔,他却一连放过了好几只。因为他发现七七更喜欢野鸡,特别是鸡汤,尤其钟爱。
  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想满足。
  行了个把小时,他终于寻到了一对儿野鸡,连着那一窝子蛋,将它们一家一网打尽。
  扯了藤条将两只鸡的四只脚捆扎一起,又用藤条编了个网兜装上蛋,拎着战利品上路。他还想采些蘑菇,等回去放进鸡汤,定是鲜得很,如果能得到她的一场赞叹,那就好了。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他做的食物,他就会心里无比满足。
  那个叫凌月的雄兽定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所以才能日日窝在厨房里,心甘情愿地为她洗手做羹汤,绞尽脑汁想菜式。
  煦的身体底子很好,加上草药的功效,伤口康复很快。也许再过不久,他们就会上去。那时,自有那个叫凌月的为她做饭做菜,他就会被她抛之脑后……
  蘑菇还没找到,倒是先采到了第一天寻到的那种小果子,他采了些放在裤袋里,还想再寻时,天就下起了暴雨。
  他长年在野外生活,处理这样的事情极有经验。立马寻了几片芭蕉样的大叶子用细藤窜着做了个斗笠和雨披。
  因为担心杨七七是不是会被淋雨,他就拎着东西就往回赶。
  雨很大,脚下很快变得泥泞不堪,他捡着有草的地方落脚。回到前几天一直待着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人。只留了浸在水中的那件斗蓬和被雨水浇灭了的柴木,及放在边上的那块石板和当锅用的果壳。
  他们定是走得远,雨下得又大,为了煦的伤口不过多淋水恶化,定是就近找地方避雨了。
  望着漫天的雨幕,白茫茫地,他们走过的痕迹早已不见。
  他不知他们走的是哪个方向,只得一边埋怨着早晨非要走远的煦,一边随便挑了个方向寻去。
  兜兜转转,走了不少路,终于寻到了他们避雨的那处树窝,但入目的情景却是如此地刺目。
  远远地望着两具纠缠交叠的身体,耳中飘来他们情不自禁的娇啼轻吼,他双眼睁得极大。明明不想看的。却为什么要努力睁大眼?还怕看得不清楚,心痛得不够狠吗?
  煦是她的守护雄兽,交合是天经地义的。
  可还是痛啊~
  心就像是被利爪挠了无数次。痛得密密麻麻。
  他就这样站在雨中,遥遥面对着那处正激情燃烧的树窝。
  他倔强地睁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直到眼睛酸痛难忍,充血流泪,才闭上眼垂下头。
  手中拎鸡和蛋的藤条还抓在手中,只是抓得太牢,指甲嵌进了肉中。鲜红的血从指缝流出,被雨水打薄后又顺着藤条流下。滴在那两只断了脖子的鸡羽里,也滴在了那兜鸡蛋上。
  不知站了多久,等他收敛了心神,仰起头让雨水冲去脸上一切的痕迹后。睁开眼,就见那里已经完事。小雌兽更是强撑着不适与疲乏将两人的身上都清理干净,穿戴整齐。
  现在,她正窝在煦的怀中睡得酣甜。
  身体在雨中站得太久,又冷又麻。他抬腿时竟还晃了下身体。但终于还是稳稳地走向那里。一步一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