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
热带雨淋 更新:2021-02-19 03:59 字数:5083
「呃……我的宝贝……你太棒了……」俊朗的脸孔净是尚未满足的淫意,刻在眉目间的是陶醉的沉沦,他将上身微微往后仰,看着自己在她水穴来回穿越的激情画面,爱死她紧窒且弹性极佳的肉穴,在他拔出时好似舍不得似地吸吮,并且发出那意犹未尽的煽情声响。
「嗯……轻点……我受不了……啊啊……」
这是第几次了?数不清的痉挛畅快在她身体烙下粉红色泽,让她看起来就像个沉醉在让人疼爱中的女人。
好久以后,曙光穿透云层,呈放射线照亮整个天际,然而窗里的人儿却像有了满腔化不尽的热情,用欲望温暖了彼此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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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不公平……喂!我要火腿的啦!」于莎莉不满的嘟囔之余,仍不忘她最爱的火腿蛋吐司,可耻的和一个十二岁大的小孩抢食物。
欧阳维崇耸耸肩,反正于莎莉的幼稚他也不是头一天认识了。
「吃东西要细嚼慢咽,小心别噎到了。」欧阳嗣边倒牛奶边提醒。
「哎哟!你还会关心我喔!」于莎莉尖酸刻薄的嚷嚷,整夜没睡的她现下火气可大着。
「我还没教训你昨晚对帕菲做的事,你最好别再调皮了!」他佯怒瞪了她一眼。看着帕菲沉入梦乡后,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的确该多宽恕于莎莉一些。
就某层面来说,于莎莉仍像个需要人疼惜的大女孩,没有人天生就该是个称职的好母亲,她也没时间去学习,但亲情的牵绊是人性中最不可抹灭的一项,她不可能完全不在乎欧阳维崇的。
「要不是我,你们哪能战到天亮啊?还有你啦!跟我做的时候也没听你吼成那样,有够偏心的!」于莎莉瞥向气定神闲的欧阳维崇。他们制造出的淫声浪语竟然丝毫没有减弱他的睡意,睡得跟猪一样,反观她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被吵到心头麻痒,好几次都想安慰自己一番,但儿子下的通牒犹在耳际,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关偏心的事,还有,你小声点,帕菲已经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欧阳维崇的生理时钟从未有误差,不管多晚或整夜不眠,他都能保持神清气爽。
「是喔!我黑眼圈也明显得要命,我要先补眠了!」搁下咬到剩三分之一的吐司,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明显的体力透支。
「去吧!我午休时间会打电话叫你起床。」
「喂!你太残忍了吧!才三个小时,哪够我睡啊?!」
「难道你想跟我妈碰到面?」于莎莉和欧阳嗣母亲不对盘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他只是好心预防一场世界大战而已。
「你妈要回来了?!」果然,于莎莉一脸恐慌,好似外星人登陆地球一样。
「奶奶太突然了吧?」
「她也是刚才才打给我。」欧阳嗣已经习惯了,对于她老人家而言,这叫做惊喜,不过依他来看,这叫做突击检查,怕儿子他又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一块儿,例如像于莎莉这一型的。
「那帕菲怎么办?!你要把她藏到哪去?」于莎莉替帕菲紧张着。说到她那无缘的婆婆啊!全身上下最毒的就是那张嘴巴,仿佛长了针似的,没把人扎到千疮百孔就不甘愿般。
「我为什么要藏?」他本来就有意将帕菲介绍给母亲认识,而且根据他的推算,母亲一抵达大概会先冲到银行找他,因为她没有钥匙。现在他会要于莎莉先离开,是怕母亲来个出其不意猛按电铃,也免得睡得迷糊前去开门的于莎莉挨一顿骂。
「笨!要是帕菲遇到你妈怎么办?帕菲那么耿直,一定会让你妈吃得死死的!」
「放心,帕菲十一点要去出版社一趟,我已经帮她调好闹钟,她可不像你爱赖床。」想起帕菲那张纯洁甜美的睡颜,让他窝心的一笑。
他很明白母亲的个性不好对付,所以这对未来婆媳的第一次见面非得有他在场才行,但他相信像帕菲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母亲一定会喜欢的,所以他并不为此感到操心。
「妈啊!你笑到我起鸡皮疙瘩了!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
可见欧阳嗣母亲的杀菌效果多强,让于莎莉这个爱赖在人家家里不走的病毒立刻弃械逃亡。
第九章
事情超乎欧阳嗣预算之外,早上十点四十五分,刘春兰已经站在欧阳大宅的门口。
没有钥匙?哈!很抱歉,这对刘春兰一点阻碍也没有,因为她早在上次偷偷打了一副给自己用,不然哪能贯彻她突击检查的目的呢!
但想是这样想,这些年她也知晓欧阳嗣有多安分守己了,儿子想娶妻她哪会不好,但可别又是和于莎莉那款的一样,看了就让人觉得没家教……
不对劲!刘春兰脸色骤变,直瞅着门口一双女用鞋,三秒钟后,俨然穿戴好盔甲,准备厮杀进去。
可这一瞧她又愣傻了,就见帕菲正哼着歌,手持抹布收拾着客厅桌面,在发觉有人入侵后,也将头抬起。
好标致的女孩!
「请问你是……」
「你谁啊?」不对!刘春兰迅速恢复错愕的心绪,凶恶的质问帕菲。
帕菲疑惑的蹙眉,不明白来者的怒气,但心想能如此大方踏入欧阳大宅应该是欧阳嗣亲近的人,便无自我介绍,「我是帕菲,阿嗣现在上班不在,你要不要先打电话给他?」
「废话!他是我儿子,这些轮不到你跟我说!」刘春兰嚣张的将行李甩到地上,举步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你是伯母?」帕菲登时有些慌了,没想到会忽然出现这号大人物。
「我、我先帮你端杯水……」
「免了!」刘春兰神气的挥手。「过来!我有话问你。」
帕菲再蠢也听得出刘春兰口气不善,于是战战兢兢地挪动脚步,谨记不可冒犯长辈。
「坐下!」
帕菲谨尊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你说你叫……帕菲?」
「是的。」
「哪里来的?」
「这……」帕菲怔住。这要怎么说?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她相信这一点也不好笑。
「答不出来?很好!」肯定又是不安分的野女人。「我问你,你和阿嗣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帮他整理家里?」
「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住这里。」帕菲自认两情相悦没什么好必须隐瞒的,然听在刘春兰耳里,却成了伤风败德的行为。
「你住这里?!阿嗣怎么没跟我说?!」
「这我不清楚……」
「好一个你不清楚!你以为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住在一块儿是对的吗?现在立刻滚回你家,我会跟阿嗣说!」刘春兰生气儿子的只字未提,而帕菲也因为拥有绝色姿容成了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帕菲握紧了拳头,支支吾吾地接口,「我……我没有家。」
「什么?」刘春兰挑眉。「你没有家?那跟我赶你出去有什么关系?别以为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没事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不能等阿嗣回来再说吗?」她为难的抿紧红唇。
「我看他三魂七魄都让你勾去了,你才敢这么丢人的赖在这不走,是吧?」刘春兰拿出一根凉菸抽吸,眼神有着烟雾遮不去的蔑视。「你有没有搞清楚啊?阿嗣是我儿子,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以为他会听你的还是我的?」
「伯母不喜欢我?」
「你自己说你哪一点值得我喜欢啊?」刘春兰将问题丢回去给她。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刘春兰进门至今,她都尽量保持礼貌,但刘春兰始终气焰高张,仿佛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你缠着阿嗣就不对了,竟然还有脸这么说?!」刘春兰仍在观察她,虽说她的镇定的确令人嘉许,但毕竟是来历不明的女人,不得不提防。
「我没有!」她郑重的否绝刘春兰的说词。
「那就走啊!我可没留你!」
「你……」帕菲差一点就要生气了,但对方的身分却教她有怨难伸。
「怎么?想跟我吵架?!」刘春兰冷哼了声,心想着欧阳嗣挑对象的眼光毫无长进,净选些空有脸蛋的女人有何屁用。
「如果伯母不想看到我,那我先出门了,但我还是会跟阿嗣联络的。」帕菲不愿意惹是生菲,冲到房里拿起牛皮纸袋便走了出去。
「哼!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刘春兰得意的扬扬唇,还以为轻松解决了帕菲,但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欧阳嗣那关才是最难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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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菲比约定时间稍迟些才到达出版社,所幸对方和欧阳嗣交情不错,双方谈得相当成功。
离开出版社的第一件事,她本想先找欧阳嗣谈有关刘春兰的问题,却发现她没有他的手机号码,而她对市区道路并不熟,算算自己身上的钱又不够坐计程车到「昌兴银行」,只好找了个可乘凉的地方暂歇。
她该何去何从?其实她大可等到欧阳嗣下班再搭车回家,但她又不想和欧阳嗣的母亲碰头……
她知道若要和欧阳嗣在一起,势必要突破刘春兰这道障碍,但她就是不懂讨好,亦没人教她该如何讨刘春兰欢心,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在自我以外的地方设下结界,假若有人不喜欢她或讨厌她都不足以影响到她,反正她一直都是形单影只,众人对她的评论她才懒得去探听。
但刘春兰不能和那些人相提并论,因为她是她钟爱的男人的母亲啊……
蓦地,她看见一对俊俏的情侣笔直走近她。
「你们……」帕菲感到很面熟,却想不起他们曾在哪见过面。
「帕菲,你不记得我们了吗?」来者是倪雅晏和沈骥,倪雅晏大老远就发现恍神的帕菲,便雀跃的前来相认。「上回多亏你的占卜,替我们解开所有谜题了呢!」
「啊!原来是你们!」帕菲这才想起来,目光觑见他们十指紧扣的甜蜜,心下有了了然。「看来你们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说到倪雅晏和沈骥的组合,可说是曲折离奇,同时也是帕菲命中必行的任务之一,以水晶球的神力为他们揭开属于前世的神秘面纱,但人的命运仍操之在己,她不过是履行义务罢了,不过看他们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她也很替他们感到高兴。
「是啊!我们本想好好跟你道谢,但你突然消失了,还好老天爷又让我们碰面了!」倪雅晏对帕菲始终心存感激,不管如何,帕菲都是撮合他们无芥蒂的相爱的大恩人。
「你太客气了,我没有这么伟大的。」帕菲不敢居功。
「别这么说嘛!我刚去买了好多材料,你就当赏个脸,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如何?」倪雅晏擧举沈骥手上的提袋,感觉就像是对恩爱的贤伉俪。
「那……嗯!谢谢!」反正那个家她目前是回不去了,不如就先到倪雅晏的住处,再好好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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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完了!」
欧阳维崇一返家,刘春兰便对宝贝孙子炫耀着她如何让帕菲一句反抗都说不出来,孰料欧阳维崇非但没夸奖她的厉害,还丢了这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预告。
「维维?奶奶帮你把坏女人赶出去你不开心吗?」刘春兰对家里的晚辈一向和颜悦色,和面对外来者时的泼辣有着极大差异。
「奶奶,你真的完了!」欧阳维崇重申了一次,总算让刘春兰察觉其严重了。
「孙子,那个帕菲到底是什么来历?」刘春兰不自觉想起帕菲那双湛澈的墨绿瞳仁,和她那仙风道骨般的超然神韵,都在在象徵着她绝不只是一般女孩。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欧阳维崇双手交握后腰,穿着白袜的足部在客厅踱来踱去的。
「阿嗣不会真爱上那野女人了吧?」刘春兰开始做诸多猜测,并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