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热带雨淋 更新:2021-02-19 03:59 字数:5046
过一种念头,虽然她无法受孕,但若在经济许可下,她想要领养小孩,当个尽职慈蔼的好母亲。
「嗯哼!」就见欧阳维祟环臂点头,眼光上下打量着帕菲的身材。「应该差不多……咱们走吧!我带妳去储藏室。」
「你是要去找什么?」她亦步亦趋跟在后头。
「找一个能让我老爸为妳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一切准备就绪后,欧阳维崇这名天才军师领着帕菲前进,从他昂首阔步及脸上那抹不属于该年龄的诡笑来看,他对帕菲十分具有信心。
然而当两人踱至欧阳嗣房门前时,帕菲却退缩了。
「维维,我看还是算了……」她环抱着自己,相对于欧阳维崇的热血沸腾,她只觉得全身冷飕飕。
「算了?!」欧阳维崇已经很努力在克制音量了,要是不慎让欧阳嗣发现,那他这天大的惊喜岂不白费。
「妳想都别想!」他一点余地都不留地拒绝。开什么玩笑?!他刚才好不容易从那堆衣服中挑出一件适合的,东弄西弄也流了他不少汗,如今说要中止,岂不把他当白痴了!
「阿嗣一定不会喜欢我穿这种衣服的!」她垂头丧气的。
「妳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最好都知道他怎么想啦!」欧阳维祟讪讪地道。看来帕菲根本落入老爸魔掌了嘛!
爱情是会左右人性的,尤其是在深爱的人面前,大家都会尽可能表现出最完美的一面,帕菲的犹豫源自于内心的自卑,但依欧阳维祟的观点来看,帕菲应该只是不习惯穿这么裸露的性感睡衣。
但这就叫做出奇制胜啊!否则像于莎莉一样整天穿著睡衣在家里头闲晃,看久都腻了!
「你不觉得我穿这样……很怪吗?」她不停搓着手臂。在她心底,欧阳嗣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教她很害怕让他看见自己如此不检点的衣着,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哪里怪?我发誓老爸肯定兽性大发的啦!」嘿嘿嘿!
「他……会吗?」难以想象。总而言之,欧阳嗣就是那种沐浴在阳光下,最好背景来几朵向日葵陪衬,才能彰显出他的光明磊落。
「不然妳以为我是怎么被生出来的?告诉妳啦!男人发春前后都是天壤之别的啦!」欧阳维崇觉得帕菲大概只读过灰姑娘这类故事,可就算王子、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也还是需要美满的性生活吧!
「维维也是吗?」
「我还没开荤,只能算男孩, OK?」她一定要问一个未成年小孩这么敏感的问题吗?
「可是……」
「把可是留给我老爸说去吧!」欧阳维祟懒得跟帕菲这个天兵沟通了,索性开门把她推进去。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呃……」帕菲定眼一瞧,才发觉欧阳嗣不在房里,但由浴室传出的流水声响可以判定,他现在大概在洗澡。
她莲足轻移至床沿坐下,碧眸不安的四处瞟望。
这房间布置的形式简约而整齐,弥漫的麝香气息是属于欧阳嗣的味道,萦绕周身就像他的拥抱一般,只是之前的环抱是纯粹的温暖,像上帝疼爱每个世人般的无私。
严格而说,她勉强能算神的后裔,可惜她没有预知的能力,本质特殊的她却也和人一般有千丝万缕的烦恼,所以她无法洞悉她和欧阳嗣是否真有未来。
喜欢这种心情让她好陌生,却又唆使她必须有所前进,所以她才会对欧阳维崇的鬼点子百依百顺,但她没想到欧阳维祟竟要她采取这么豪放的方法,教情窦初开的她不免惶怯不安;要知道这种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可是艰难万分的!
犹豫在拉扯着她的决心,她实在做不来这么厚颜无耻的事啊……
「喀」地一声,像山崩而落的滚石堵死了她的退路。
「帕菲?!」
欧阳嗣的呼唤打消了她的屏息以待,她怯懦地抬首,却当场傻掉。
甫出浴的他乌发还滴着水,裸露的胸肌宛若米开朗基罗塑造出的雕像般结实有力,肌理间的纹路清晰且匀称,那两条精健的长腿像大山般支撑他的上半身,若非他腰部还系着浴巾,她想她会尖叫出声。对!就像少女见到偶像那样的尖叫。
「帕菲,妳怎么会在这里……还穿这样……」欧阳嗣也嘛呆了,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充满引诱的胴体,目光牢牢固定在她纯真的脸蛋。
「啊……是、是维维要我……」她思绪乱如散沙,压根儿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又调皮了?」他敛起英眉,他想自己是太纵容宝贝儿子了,该找个时间念念他才行!
「不是……他……」帕菲知道不该把责任全推卸到欧阳维祟身上,但她也挤不出个自己半夜造访的好理由。倏地,一件男用西装披挂在她身上,让她吃惊的瞅视他。「阿嗣?」
「回房睡觉吧!别理那小子!」欧阳嗣多少察觉到儿子的阴谋,也明白耿直的帕菲一直想尽办法回馈他的收留,但这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不能随随便便让他那白目儿子闹着玩的。
「你不喜欢吗?」她急急问道。
「我……」他很是为难。
「你讨厌我了,对不对?」他的反应彷佛昭告她己失败一般,忽然间,她觉得心痛如绞,却也感到好笑。是了,他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帕菲,妳不要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挫败伤心的容颜正在吞噬他的理智,他忙着想抚去她失望的黯然,但在这样的情景下,男人女人衣衫不整所擦出的火花绝对是超乎想象的。
「那你为什么赶我走?」雨泡泪水在眼中很用力的打转。
「我没有赶妳……」他无奈叹口气,问她,「帕菲,妳知道妳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是维维……」
「不要想欧阳维崇跟妳说了什么,我是问妳明白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希望发生这件事?」
「我……」她害臊的眨眨眼,蓦然觉得他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但和维雉所言的兽性大发绝对是不相同的。「那你呢?你讨厌我穿这样来找你吗?」她壮大了胆子询问。
「老实说,不会,但妳应该明白若是我不克制住,之后很可能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从不自欺,也了解自己对她己从最初的惊为天人衍生出情牵神动,但他并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将情愫收敛至温情般细水长流渗透她心底,因为他不愿吓坏她。
「可是我并不想挽回些什么啊!」这一刻,她更体会到父亲的憎恨了。
每次和欧阳嗣相处时,就算没有情人间的亲密接触,也会教她心悸不己,虽然就算她翻遍字典也找不出得以设译的词汇,却仍完全握住了她的心。
或许那只是一份相契的磁场,也可能只是她一种浪漫的美化,但她知道那将她内心填充满满的一定是份很重要的东西,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一种世上再无第二人能给予的感觉,而她害父亲遗失了那份感觉,与其说恨她,倒不如说是乔伊丝的过世让父亲的心变得空洞,于是恨她变成了父亲心中的支柱,因为他不想忘记那曾令他心荡神迷的爱恋。
所以,这世界真的有水垂不朽的爱情吗?她不确定,但她明白自己己无能舍弃拥有像欧阳嗣一般明亮眼睛的男人了。
「不后悔?」对她,他保持绝对的宽容和尊重。
「你和你前妻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啰唆吗?」她嘟高嘴,虽说稳重是他的优点,但她仍会冀盼看见他为她狂乱的模样。
「我很好奇欧阳维祟到底跟妳说了什么!」他失笑出声,想不到儿子竟然和她组成同盟会了。
「他说你看到我穿这样会兽性大发,但我觉得他骗人……」她对自己的身材缺乏自信,而这袭性感睡衣也是于莎莉留在欧阳家的,却正好让欧阳维祟认定可利用。
「如果我说其实我很喜欢妳这样呢?」挑开无用武之地的西装外套,嫣紫色的薄纱在她的美丽中增添些许神秘感,浑圆的乳房若隐若现,遮不住的玉腿散耀着象牙般光泽,非常引人遐思。
「那你为什么没有像A片里头的男主角一样?」这是欧阳维祟的失策,忘记要保密他们背着欧阳嗣观摩A片的事情,因为欧阳嗣是准许了欧阳维崇看没错,但不包括让帕菲陪同。
「妳说说看里头都演了些什么?」他再来决定对欧阳维祟的处分!哼!
「很多啊!就……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她羞红了脸。这种事要她怎么启齿嘛!
忽地,他眸光一闪,看来欧阳维崇是拆了于莎莉全新的睡衣,因为那销魂的机关尚未被使用。
「腿张开。」
「啊!这、这么快?」她印象中不是都要先爱抚一番吗?难道男人的体内都有装置快转,还可以三级跳的?
「放心,我没这么猴急。」他潜伏至她腿间盘坐在地板上,兴味的以指撩拨那条细绳。「妳知道这绳子的用处吗?」
她迷惘的摇头,本来她也觉得腿间有着一条绳线很怪异,但两人此刻的姿势更教她慌乱。
「啊!」有别于平日的儒雅,现今的他却像只笑面虎,随时能将人生吞活剥。
像在拆礼物般,他开始扯动那条惊喜的绳子,就见她女性正中央一块区域随着他拉出而松动,那片娇嫩的阴花地带亦慢慢没了遮蔽,以一种含羞带怯姿态展现他眼前。
「啊!」冷风灌入敏感处,她惊吓得整个人向后瑟缩。
「现在才害怕已经来不及了!」他故意这么说,人也爬上床制住她双腿,邪魅的脸庞直往她娇花逼近。
「你……你做什么?」她死命推着他激进的头颅。
「妳不想做了吗?」他没有逼她,只用一双闪烁着期待的眸子瞅她。
「我……」有没有搞错?他这算是在装可怜吗?
「如果妳真的想临阵脱逃,我不会强迫妳。」趁她发傻之际,他探出未被防范的手指朝她底裤开洞袭击,由于她坐于床面,双腿又因他接近的身躯屈起,使得一朵畏生的蜜蕊全然裸露,而他未多予提醒的碰触让她浑身一震,抑止不住的奇异电流自脚底窜爬至脑门,教她一阵哆嗦。
「嗯……」她着实受惊了,双眸眨动不停,彷佛还弄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在妳觉得不舒服的前提下。」说着,他己开始掠夺的行动,薄唇欺上她粉润红唇吸吮了起来。
「唔……」她呢咛出声,有些讶异他突来的亲吻。
她大约有五秒钟的僵硬,但在他极富耐性的挑逗下,她彷佛褪下了矜持的外衣,配合他每次的吮咬交换呼吸,并学着同他湿热的舌交缠舞动。
不知不觉间,她感觉头有些昏沉沉,身子似乎也变得软绵绵,使不上力,于是她不得不倚向他的魁伟身子,像爱依赖的无尾熊紧攀她最爱的尤加利树。
老实说,这吻不太像他,这归咎于他平时太珍重她了,她没想到如今这男人竟会这么强劲的吸吮着她,舌头也像个不受拘束的小霸王,那么深情的缱绻着她的,他狂烈的鼻息已然紊乱,同时也感染了她的纯真,攀着他后颈的纤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倏然一个使力,双双向后倒向床。
「妳不逃吗?」他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逼自己离开她酿蜜香唇,这最后一次的征询像是一种警告,因为他从来不晓得光是一个吻就能使他迷乱至斯,虽然他会尽量克制温柔的对待她,却又害怕她的甜美教他失去意志力。
「我喜欢你的吻。」这话她说得腼腆,怯怜怜的模态却在她微勾的唇角泄漏了愉悦的秘密。
原来欧阳维祟所言不假,眼前的欧阳嗣陌生得令她惊奇,但迸射出的致命魅力却像张密不通风的大网掳获住她,她这个网中物倒也不抗拒,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淫荡。
其实打从在欧阳维崇房里「大开眼界」后,她便时常产生和欧阳嗣缠绵的绮思假想,也一直暗自渴望他能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那这里呢?也喜欢我抚摸吗?」或许他该感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