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
赖赖 更新:2021-02-19 03:46 字数:4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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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嘛盯着我的小弟弟,有什么不对么?”切原多少有那么些不高兴,这事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严重的侮辱啊,侮辱!他敢确定自己是非常正常的正港好男儿,有活力有激|情,即便他还是精贵的童男之身!
“好奇。”简短精悍,视线不移。毛月月用两个字,震倒了一片。
“好奇?你变态啊!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要看看你自己的去!”切原心性敏感,虽不知原因也感觉不对。他反射性地拉过毛巾,遮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却很自然地发现了毛月月那一脸的遗憾——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
“古有贤人云:不在繁忙中灭亡,就在繁忙中变态。我想,我大概是往后面发一种发展了,其实我也不想的,原谅我吧!”这话说得忒没有诚意,一脸无所谓的毛月月,相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此话题不甚在意。
事实上,她比较在意的反而是队友们的迅速,居然趁回神的第一时间整好了衣衫,害她美好的双眼少吃了许多的豆腐,可悲啊!
“我想,那个贤人应该就是你吧,毛毛经理。”仁王倒是大方,依然半开着衣衫,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让人垂涎。
他似笑非笑地对上女色狼依旧猖狂的目光,第一次觉得被欣赏得很不爽,简直是直起鸡皮疙瘩,这到底是何等的功力?
仁王对上柳的视线,是默契的无言——这丫的还能算是女人么?他知道她很特别,没想到她居然特别到这份上,突然觉得……幸村似乎有些伟大,又有那么点儿……恩,可怜!
“Bingo!知我者,欺诈师仁王雅治是也,不过可惜,答对没奖!”毛月月笑嘻嘻地拍了拍手,视线却瞄着真田更黑了几分的脸色。
对于他此刻的敢怒不敢言,毛月月多少有那么些的幸灾乐祸,想她第一次看到这尊神人的时候,她可是丢脸丢到奶奶家了,不但吓得两腿发软,还逃得很没风度。虽说错不在真田,但是这事害她被队友取笑了许久,现在自然有扳回一局的感觉:呼,世界真美好啊!
“毛毛,那个……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丸井差点被他们无厘头的对话郁闷死,连忙拿出几块饼干塞进嘴里镇定情绪,一边的柳生更有了种不确定的感觉——他们的小经理该不会就为了吃他们豆腐来的吧?唔,看来上月经理真的需要给她减负了,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呃,光用想的都觉得忒可怕啊!
“恩,我是来请教问题的。”毛月月终于收敛了嬉笑的表情,看上却略有几分认真,她这样的态度,稍微缓和了队友们诡异的心情。
“什么问题?”真田颦眉,球部的事可以在会议上说,干嘛等结束了才赶着这个“光裸”的时间问?
“因为和球部无关,所以我不好占用部活的时间,只能等训练结束。大家平时都很忙碌,除了这个时间,一般都不会聚在一起,我只好冒昧一点闯关了。”
好借口!这三个字如同雷电闪过,迅速劈进众人的心里,却没人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仁王不是不敢,只是懒,他狐疑地看着毛月月闪烁的明眸,心里有种诡异的不安,似乎有些控制之外的事情将要发生……
柳眉头一紧,不是很确定地问了一句:“是……关于幸村的么?”
毛月月歪着脑袋想了想:“算也不算吧,其实……”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桑原一句诧异的低呼给打断了去——“雅治,你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皆是一怔,随即带着略显惊讶的视线,瞄着突然起身整理衣服的仁王,他那副匆匆忙忙的样子,非常的类似某个名为“落荒而逃”的成语。只不过这个词,向来只能用在他的敌人身上。
柳见状,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沉,有种极为不好的感觉。他可不认为仁王会突然抽风,他会这么做,绝对是有理由的!而此时此刻,这个理由的关键显然是在……
“毛毛,你干嘛吊在雅治身上?”丸井差点儿没被毛月月这个突然的动作噎死,她最近身手利索得连他都钦佩啊,刚才那电光火石般的场面,简直让他愕然啊!
“锻炼身体。”毛月月相当无耻地说着谁都不信的谎言,更是坚定地吊在仁王的胳膊上,吃定他死要面子,不可能牺牲形象的弱点,保证自己能挂住,不被他甩出去。
“你的身体已足够强壮,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锻炼方法。”仁王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这个小无奈,空下来的手稍微一动,往她胳膊下挠去。
“不好意思,我不怕痒!”毛月月扯着虚伪的笑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下那股扭动和爆笑的冲动:感谢神,他的手能挠到的地方有限,不然她绝对吃不消!狐狸这家伙,真是阴险得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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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雅治,还是听她说说吧,毛毛最近的压力确实很大,如果我们能帮的话,就帮帮他也无妨。”柳说得倒是真诚,可惜没人信,他们的军师大人可不是什么温柔的解语花。关于这点,连切原和丸井都转过头怀疑地瞄着,以表示自己不是傻瓜。
“你到底有什么问题啊?”切原有些不耐烦,敏感的他也发现,今天似乎特别诡异,其中更以反常的毛月月为最!
“很简单啊!”毛月月吊在仁王的身上,姿态尴尬,可是语气却无无的理直气壮,“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还保持着处男之身而已!”
“……”
“……”
“……”
“毛毛……你刚才说?”丸井木木地看着毛月月,他是不是幻听了?
“我说——你们究竟还、是、不、是、处、男、之、身!”毛月月没好气地重复了一遍,依旧的理直气壮,依旧的清晰大声,仿佛在说:我爱立海,我爱球部。
砰!
桑原手上的网球袋掉下了!
乓!
切原脚一滑,头撞上柜子了!
啊呜!
丸井被饼干噎住喉咙了!
吱啦!
真……真田把袋子扯断了!
至于柳和柳生,一个眼镜跌了大半,露出了不敢置信到极点的紫眸,一个眼睛大睁,从来不流于人前的深褐仿佛插进了棍子,合也合不起来。
而被毛月月吊住不放的仁王,则是所有人中表现最正常的一个,仅仅只是载着满头的黑线,转脸不想再看——他就知道,这女人疯了!
“你们至于么……”毛月月被他们看的有些心虚,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他们好像看到世界灭亡的那天似的,让她觉得好想钻进地里去!
没道理啊!漫画里不是常有14岁的少年去love、love么?再说了,她曾看过一些非官方的调查报告,说日本人很开放,过了16岁就没几个Chu女了,如果高中毕业还是Chu女,那肯定被人耻笑。
既然如此,童男也应该差不多灭绝了,而在场的童鞋,大部分都已经国三了,和16岁差距并不大。何况,按照他们受欢迎的程度,不是处男很奇怪么?
毛月月承认自己问得是冒昧了些,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那仿佛看到了黑洞吞噬,却无处可逃的表现实在太可笑了!
“喂,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仁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转过脸来正视一脸不知悔改的毛月月,挑眉问话。不是他想说什么,或者挑破僵局,而是这气氛太诡异,总得有人出面,他可还想早点回家。
“想真相啊。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处男,不过对于你究竟上过几个,我还是满有兴趣知道的!”毛月月也不回避,大眼直视着仁王狭长的眸,精光对精光,有猜忌,有疑虑,更有逼视。
“毛……毛毛,为……为什么你知道雅治不是……不是那个?”天才的思路总是异于常人的,丸井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却是第一个开口的。尽管他说出口的问题,连队友都觉无力。不过他们都没有出面阻止,因为……关于这点,他们也好奇!
一群闷骚!毛月月在心里唾弃了一通,才大方地答疑解惑:“不是因为他花名在外,而是这个!”在仁王躲避之前,她已粗鲁却有效地扯开了他的衬衫,指着他胸前那小巧的|乳头,邪恶地笑了笑,说:“看到颜色了么?是深红的哦!”
“那又能代表什么?”令人诧异的,问话的人居然是真田,而且脸色相当、相当的不好。
“如果是真田副部长的话,那确实不能代表什么,因为你的皮肤比较黑,黑色素也比较多,但是看看仁王学长,”毛月月相当大胆地撩拨了仁王一下,看到他转为兴味的目光时,却忍不住恐惧地咽了口口水,她知道恐怖的报复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只希望他能拖延到自己回去原来的世界再进行,阿门,“多么白皙的肤质,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黑色素,所以他之前的|乳头,肯定是粉色的,会变成这样就只有一个原因——做!爱!太!多!太!频!繁!”
仁王没有说话,只是挑眉看着毛月月。事实上,此刻除了毛月月,也没有任何人能发得出声音,这是何等丰富的常识,和何等……粗俗的言语啊!
“干嘛?你敢说不是?”毛月月已经豁出去了,她相信这世界上最可怕的绝不是欺诈师,而是最不要脸和最不要命的,而她现在就是,“如何,Zuo爱舒服么?你最喜欢什么姿势?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
()
轰隆!
面红耳赤!
不是仁王,也不是兴奋的毛月月,而是相对纯情的那几只!
面对如此情景,毛月月也只能说:效果惊人。
她想,她大概可以确定哪几只还是处男了……呃……
这情况不算出乎自己的意外,尽管还有些不确定因素,不过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反正她其实早有决定,尽管这决定很可怕,但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
如果可以,她都希望某某和某某,是有经验的孩子啊!可惜连毛月月自己都明白,那个机率低微到什么程度,而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证实了这一点罢了!
罢了,罢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前途即便是黑暗的,也是前途啊!
于是,毛月月慎重地转过头,几乎用发誓的眼神看着仁王,然后吐出一句让所有人都吐血致死的话语——
“好吧,我决定了,就是你!”
十一
毛月月的决定是可怕的,只不过在亲身经历之前,仁王怎么也没想到她能可怕到这个程度!
两眼无神地看着电脑屏幕上交缠的身影,他的耳朵里除了嗯嗯啊啊,便是不断的嘁嘁喳喳——
“狐狸,你说他们这样真的舒服么?”
“狐狸,这个动作禁忌么?是不是一般人都能接受?”
“狐狸,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感觉如何?”
“狐狸,你说上床make爱爱的时候,你会注意女生的身材么?”
“狐狸,……”
狐狸,狐狸,狐狸! 仁王突然有种精神崩溃的感觉,如果毛月月是他的敌人,那么他现在已被杀得片甲不留。
这种无可奈何又必须忍受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可仁王却只能哭笑不得地面对。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种名为报应的东西,因为过去常听人说他就是噩梦的代名词!不过,现在他找到比自己还适合这词的人选了……
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只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毛月月一路拖到她这座还算整洁的小公馆,进入照理说不应该是他闯入的她的房间,听她不停说些让他无言以对的狗p话。
换作别人,仁王或许会认为这是勾引,想要他的女孩子很多,上至四十下到十岁,不过他虽花心但不滥情,女生都是美好的,但反美好的东西不适合收藏,欺诈师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所以对于那些桃花,他愿意接近,却不会交往,反而会慎重的拒绝,没想到因此被传得更坏,甚至有成功女性不自量力地提出要包养他。
仁王承认自己不是处男,可上床对他而言未必出于情爱,只是年少的冲动和好奇。他不是圣人,偶尔也会有段露水姻缘,可绝非经验丰富。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男女一起看限制片想来都是为了接下去的事情——爬到床上玩妖精打架的游戏。
不过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若是毛月月,那么他若还有点脑子,就不会如此认为——因为疯子的思路,不可以用正常的方式去考虑。仁王有绝对的理由赌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且她不是不知道这种事可能带来的危险,只是太过信任。
他该为此高兴么?仁王只觉无奈,他宁愿毛月月当他是个小人,也好过在这里受罪。其实事情变成这样,不能只怪毛月月,他也需要付责。他应该一早就推开她,可他却跟她走了。他不是没有选择,只是放弃了。
仁王知道对这个怪异的女孩,他一直有种不该有的感觉,虽然没有强烈到值得他去追逐,然在看到那张虽然诡异但很灿烂的笑靥的那一刻,他竟停滞了心神,放弃了挣扎。他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可结果他还是……放不了手。
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仁王的脸上有淡不可见的苦涩,他竟还在怀念她肌肤的触感,这双明明可以很无情的手,就是没办法对她强硬。
他真蠢,蠢得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