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嘟嘟 更新:2021-02-19 03:26 字数:4884
水桃花怒吼道:“又没叫你来找我,你以为我希罕啊,混蛋,你去找苏怜怜啊,我又没求你来找我……又没求你……”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响起,侍婢在门外轻声道:“郡主,王爷来了。”
水桃花将门打开,德王爷一脸涨成血红色,他一进来就大声吼叫:“你给我听着,桃花,不准你再去见那个姓浪的兔崽子。还有,我要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去,让那个兔崽子就算闯进王府也休想找到你,听懂了吗?”
水桃花点了点头。
王爷斥退侍婢,低声道:“为了以防万一,你到那里就穿男装吧,反正那个兔崽子只知道桃花是女的,他哪知道年其实是男儿身。再说,幸好那个姓浪的爹反对,否则要是那个那么受皇上宠信的兔崽子上门求亲,我们真的找不到理由。因为皇上叫他送你回来,等于是默许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听我的,乖乖的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你扮成男人之后,白天高兴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爹爹要总管支给那座小屋不少银子,够你生活一段日子的,你娘差不多再二十多天好回来,等到他跟苏怜怜之间进展得很顺利后,你再回来。”
水桃花乖顺的称好,德王爷轻轻拍抚着他的头,又说了几句好话,然后叫了一顶软轿,就把水桃花载离了德王府。
那间小屋位在郊区,十分安静,但拐个弯就可以进入一个热闹的胡同,胡同了什么都卖,从生活杂货到衣物配饰都有,晚上还有一些有趣的杂耍可看。
虽然他住的地方比德往复小了很多,除了一个正厅、一个偏厅和几间厢房外,其余的全是桃李树木,花园也是一大片,看来以前住的人家定是人口单薄,要不然就是爱静,除了建些小桥流水外,就只栽种些小树小花。
这里也没德王府里有那么多侍婢,只有一个一以前留下的老婆婆,专门煮菜擦地,但她耳朵聋了,水桃花说了十句话,她一句也没听到,他只好放弃与她交谈。
反正也实在是没事可做,他就每天去胡同了闲晃,没多久,他就把胡同摸了个一清二楚,日子也更加的无聊了,无聊得简直要让他打呵欠,不晓得该做什么才好。
日子一清静下来,他就想到自己原本要偷玉玺的事,只不过现在侍卫长不是浪腾夜,他又兴趣缺缺。到后来,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听说这个园子后头有座小山,山里头有个美人池,传说会有水精在那里洗澡,所以没人敢靠近。水桃花兴致一来,每到半夜就去那里坐着,看看会不会看到水精,哪知道连鬼影也没看见。
他无聊到每天都只能睡觉,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白天睡得太饱,晚上又睡不着。他实在太无聊了,才突然想到他从来没逛过一个地方,那就是妓院。他连皇宫都去过了,就是没去过这个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顶多在好几年前偷跟着浪腾夜到过妓院的外墙而已。
他是个男人,起码在有生之年也要去开个眼界,这样要是下了地府,才不会被人笑说他没见过世面。主意一定,他就询问哪里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妓院,随即往那个地方去了。
京城里最有名的妓院,没有他想象中的豪华,甚至比他家还差得远些,他无聊的左看右看,鸨母见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穿金带银,雪白的脸上眉目分明,若不是年岁还小,可说是貌比潘安,自然当他是只会吐金子的大鱼。
水桃花一进门,她就连忙招呼他:“这位少爷,哪里来的生面孔?”
他倨傲道:“是王爷府的,给我间清静的厢房,找你们最红的姑娘出来。”
“最红的姑娘正在招呼客人,没有先说是见不着她的。”
水桃花心想既然只是要来开眼界的,当然是找最美的姑娘。现在最美的姑娘看不到,这妓院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当下他就没了兴致,掉头就要走。“那算了,我走了。”
见他进来没一会儿就要离开,又是王爷府的人,不知道他一不高兴明天自己的妓院会不会关门大吉。于是鸨母急忙拉住他,讨好道:“少爷,这样吧,姑娘只是在弹琴而已,会面的人挺多的,都是些有名望的人在谈事情,我弄个位子给你,你就坐在一角听姑娘弹琴,好不好?”
既然已经来了,没见到这个最美的姑娘实在是白来一趟。水桃花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同意。鸨母立刻就把他带进雅厅,果真弄了个位子给他。
琴音尚可,比他弹得还差一些,姑娘的面貌也算不错,不过比苏怜怜还差上一截,更别说拿她来跟自己比,就这样听没多久,实在是无聊至极,他不觉又昏昏欲睡。
水桃花坐在偏角,被帘子遮住大半身影,身子又靠在一面石屏边,他听到累了就靠在石屏风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手心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轻柔的抚着他,连大腿也有个热呼呼的东西摩擦着。琴音先是停止,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响起,但他着实想睡,所以也不顾自己原本是来听琴的,就沉沉入睡了。
身体微微的发热,鼻间有有些微热的喘息,他的头发被放下来,端详他面孔的日捧起他的头,一次又一次热烈的吻着他的唇,像是在品尝着佳肴美味般。
他的身体变得更热,
他蒙蒙胧胧的张开眼,只见那人衣衫不整,但他也好不了多少,竟全身又热又难受的半敞着衣领与这个人接吻。水桃花猛地醒过来,在他眼前笑着的竟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人。
“郡主,怎么睡得这么熟?我碰了你这么久,你还没反应,让我差点大失所望。”
“你怎么在这里?”水桃花惊得差点跌倒,随即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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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了,你还敢问我?你最近避到那里去了,为什么都找不着你?若不是我花下大笔银子买通了一堆人,怎会知道你躲在什么地方?不过你似乎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竟可以在这里快乐的嫖妓。”
浪腾夜还是笑着,手已伸入他的衣服内,抚触着他的滑嫩肌肤,琴音还在继续,水桃花一侧眼就看到了那位正在弹琴的姑娘。
他又羞又怒的道:“你疯了,别人一侧头就能看到我们了。”
“那就让他们看。”浪腾夜无所谓的笑了笑,但是笑里却露出狠戾之气,“我对你说过,你是我的,你竟然还跑来妓院召妓,桃花,我对你非常非常的生气,你没看过我上生气的样子对不对,那绝对会让你悔不当初。”
水桃花挣扎着要起来,浪腾夜一把将他推回去,低喝,那喝声令人闻之不寒而栗。
“给我坐好,我没起来之前,你连动也不能动。”
但水桃花可没理他这一套,他的心情正不爽之至。“你滚开,我为什么得听你的?我爱召妓就召妓,爱想谁就想谁,你以为天底下你最帅吗?告诉你,我觉得你最丑,我昨天就买了一个女人一起洗澡呢!”
“桃花,你越来越口无遮拦了,看来需要一点教训。”浪腾夜还是在笑,但是他的腿用力的插进水桃花的双腿间。
水桃花被扳开了腿,他很想用力靠紧却做不到。
浪腾夜笑着说话,只不过全身散发的绝不是笑意。“你要我把你打到没力气反抗,还是要乖乖的张开腿?”
“你去死吧你!”
水桃花的话才说完,浪腾夜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水桃花就这样滚到椅子外头。下一刻,他也动手打了过去,浪腾夜立刻硬用脚踏住他,然后提起了他,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只是笑容越来越狠厉。
他们发出这么大的声响,雅厅所有人早已听见,人人瞠目相对。
鸨母急忙上前求道:“公子,我们还要做生意,不要……不要闹事好吗?”
浪腾夜从衣衫里拿出一千两的银票丢地上,“我包下这里一夜,全部的人给我滚!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若是让我听到一点人声,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举动。老鸨,你听清楚了吗?”
老鸨早被他的暴戾之气吓得脸色发白,拿了银票就匆匆下楼,寻欢的客人们也个个吓得要命,不敢惹事的急忙就走;不久这妓院就关起了门,所有灯都熄了,只剩浪腾夜跟水桃花在的地方是光亮着的而已。
浪腾夜本来就、是一直抓住水桃花的,现在他把手往外一挥,水桃花就被他推到地上,他坐在椅上,很冷淡的看着水桃花。“脱衣服,给我脱光。”
“你疯了,我才不会脱。”水桃花抹去嘴角的血痕,浪腾夜刚才那一掴完全不留情,害他咬到自己的嘴唇,嘴巴都流了血,半边脸还微肿了起来。
浪腾夜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他扣住水桃花的手,把他往软床上丢。
水桃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整个推向床铺,还来不及喊痛,他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像堆破布般的丢在地上。
浪腾夜冷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千年的寒冰般。“说,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
水桃花立刻尖声大叫:“我就是去嫖妓了!怎么样?难道只许你去找女人,不许我找吗?”闻言,浪腾夜怒火上扬,他一寸寸抚摸着水桃花的身体,那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根本就经不起折磨。他直接扳开水桃花细瘦的双腿,让他隐秘的地方曝光在光亮之下。水桃花咬住牙,拼命用脚踢,却被浪腾夜握得死紧,他的脚骨都快碎了,还是逃离不了浪腾夜的蛮力。
浪腾夜的腰毫不怜香惜玉的向前挺,令水桃花只能抓住软被,又痛又晕眩的感觉让他天旋地转;而浪腾夜竟用另一手玩弄他的男性象征,那地方因有了极强烈的感觉而不自觉的挺起,连浪腾夜进入的部位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像是连续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的让他的身体翻扭。
“呼!啊……”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他拉下浪腾夜的头,在难以抑制的痴态下献出自己甘甜的唇舌。他不晓得浪腾夜这么会嫉妒,也不晓得一个无聊的谎言会令浪腾夜这样暴戾,他如痴如狂的锁住浪腾夜的腰背。
浪腾夜在他体内有力的晃动着,让他无法环住浪腾夜的身体,只能被他抵在床上,不断的被狂掠着,床板也因而发出嘈杂的声音。
泪水不住的往下掉,浪腾夜狠狠的咬着他的身体肌肤,每个地方都留下又青又红的咬痕,他大胆的抚摸着自己以前不敢碰的地方。
浪腾夜的唇、背、胸、手,及所有让他脸红的地方,他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浪腾夜的力量、浪腾夜的英俊、浪腾夜从以前到现在所有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方,在死前,他要一次抚摸个够。
第七章
其实住在小屋的每一夜都不无聊,因为每次睡着,他就会梦到浪腾夜,他太害怕了,所以他就不睡了,宁愿到那个美人池瞪直了眼睛也不肯将洋井合起来。
他们那一日到天明还没送开对方,他坐在浪腾夜的身上,两人用着极为羞耻的姿势尽享欢愉。
浪腾夜吻了他,他不晓得他们吻了多久,只知道身上都是对方的气味,直到有人不断的敲门叫道:
“将军,上早朝了,快来不及了。”
浪腾夜这才起身穿上衣物,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自己说了谎,但是浪腾夜没对他说话就走了。
他竟挨在床头哭了起来,就像好几年去浪腾夜走进那个名妓的香闺那一夜他失声痛哭起来一样,直至哑了声音,还不断的哭着。
他好恨他爹爹老是拿他和浪腾夜作比较,于是就日夜跟踪浪腾夜,想要捉他的小把柄,却始终没找到浪腾夜的小把柄。直到浪腾夜迷上了一个爱唱乐曲的名妓,并花下巨资,每月都去捧场,过不到半个月,就进了那说卖艺不卖身的名妓的香闺。
他好气、好恨浪腾夜,他比那些妓女美上几千倍、几万倍,他可以陪他开心,可以陪他练武,什幺都可以,但是浪腾夜却不会看他一眼。
因为浪腾夜不会娶一个男的来当娘子,他长得比女人再好看,他比那些肤浅的女人好上几百万倍,浪腾夜也不会喜欢他。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是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怎幺可能会喜欢他这个大男人!
他哭了,就像要把全部的泪水都流出来般,所以他才会说他最讨厌,最恨浪腾夜,都是因为他,才让他开始讨厌自己。
他回到那个安静的住处,老婆婆重听,还是听不见他说什幺,他过却为他准备了美味的早膳。
吃完早膳,他有自己抬来热水,脱了衣服泡在水里,他身上都是浪腾夜留下的红痕,他用里的搓着想将自己洗干净。
接着,他换上女装,扮回他的桃花郡主,他隐约还记得那个地方,于是就雇了顶软轿望那个地方去。
下了轿,他发现寺庙正在做法会,气愤肃穆而庄严,他在人群里合掌膜拜了一会儿才走进内室。
了面有专为达官贵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