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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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网 更新:2021-02-19 03:01 字数:4899
“鬼脸护尸俑!”
一旁的廖若水说道:
“它们应该叫做鬼脸丧尸!鬼脸丧尸,都是当年那些有穷国国民被病毒感染后,所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丧尸!如果咱们不幸被病毒感染,即使不死,慢慢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先是神志不清,然后大量脱发,瞳孔放大,内脏出血,心脏停跳,呼吸停止,身体的更像细胞代谢也会随即停止它们的大脑会残存一些生前的记忆,比如说会饥饿、会激发出人类原始的兽性、变的狂怒!”
我们正走在如屠宰场般的广场上,到处都油腻腻的,走在上面滑滑的很容易摔倒,还要时不时抬腿迈过地上死尸,总之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在广场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小号的城墙,城门有半扇被炸没了,另外半扇也被炸掉了大半,只见里面枪声很响,不时有飞弹闪着金光划过漆黑的古城,我们一群人紧紧的围在一起,形成半圆形边推进边防御,不时有鬼脸丧尸跑上广场向我们扑来,但大多数都是跑到一半就被打碎了脑袋。
队伍中有很多人是廖小元从全国各地带来的盗墓手艺人,他们在古墓中遇到的各种情况数不胜数,危险也是不计其数,能一次次化险为夷,站在这里的人是少之又少,但是经过多次的淬炼,他们每一个人都身怀绝技,胆识不凡,都算是一顶一的高手。
这些人大多数习惯用自己的家伙,对付那些古墓中的丧尸、僵尸、怪物,他们并不习惯打枪,况且在中国想弄到枪也不是很容易的!枪是万能的,但有的时候是万万不能的!
广场上丧尸越聚越多,眼看我们就要被丧尸包围,而黑田手下的枪弹也剩下不多了,其实带过多的枪弹既占地方又负重,即使是我也不会带太多,因为对负重的概念我有深切体会,负重就是累赘,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后背跟背个大石狮子似的,怎么也跑步动
估计要展开白刃战了,我将身上的散弹枪掏了出来装满子弹,然后一手紧紧抓住廖若水,跟随在众人身后。
如潮水般的鬼脸丧尸从古城的各个方向朝我们涌来,它们的速度很快,渐渐的我们的队伍大部分都被丧尸包围住了,队伍中很多人都是那种骨瘦如柴的感觉,被丧尸猛的一扑在地,根本翻不过身来,如果还没有被咬到有人看到了还能帮着解围一下,这丧尸块头都不小,而且加上助跑,这么一冲根本没人受得了。
在队伍中,我见到一人,他满头白发,挥舞着手中的一把大刀片子,虎虎生风,看得在场的众人愣了半刻,这人正是铲子郭,进队之后很久没有看到他的人,我还认为他留在外面没有下来,或者是他这条命交待在这里了。
那是一柄鬼头大刀,刀首缠着红绸子,挥舞起来十分潇洒,铲子郭也不是一般人,那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这么折腾!
队伍中有人边跑边喊:“要翻锅了,要翻锅了!”
这是一句行话,意味着盗墓贼在古墓中遇到了不该遇到的危险,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可能,这时廖小元开口说道:
“抖什么?在下的各位同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抖的意思就是慌什么,那人又喊道:
“这他妈的十有八九!早知道老子就不来了!”
十有八九是说这回十分危险,十个同行的人将有八九个会死在这里。
廖小元怒了,说道:“做了他!”
‘嘭’的一声枪响,刚才还说话的那人,眉心处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空洞,整个后头盖骨都被掀飞了,脑浆子飞了一地,那人眼睛大睁着,极不情愿的双膝跪在了地上,身后漫无边际的丧尸将他的尸体包围,四分五裂
廖小元和铲子郭算是队伍中辈分最大的,也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谋划着,凡是进队的人,就要听从他们的指挥。
而扰乱军心是盗墓行动的大忌,这种扰乱军心的人一般应该当即做掉,即使不杀,也要用家规、行规处置,记得铲子郭对我讲起过,早在民国年间,由于社会风气不好,盗墓的事情很少有人管,在黄河边,一次水流冲开了一座宋代古墓,一伙儿盗墓贼发现了这座宋代古墓,当即众盗墓贼就进入到了古墓当中,在古墓中,只有一个棺材悬空的半插在墓室的墙上,墓室进水严重,基本上是全部被泡在水里,这伙儿盗墓贼的掌眼就说当即开棺,两个头一次盗墓的年轻人来到棺材旁,准备下手开棺,连连胆气与手艺,等棺材盖子被缓缓推开,一个身高略高的年轻人大叫了一声,嘴中喊着:
“绿毛僵!”
这一喊不要紧,旁边那个一慌当即昏死在地上,而旁边几个高手纷纷亮出了家伙,掌眼的一脚踹开了棺材盖子,众人涌上去对着棺材里面一通乱打,等打完了一看,里面的尸首已经满目疮痍,这时掌眼的大哥怒不可遏,将刚才扰乱军心的那个年轻人扔进了棺材中,盖上了棺材盖子,用钉子将棺材钉上了之后,将棺材扔进了黄河当中!
这件事从此流传下来,成了一个鬼故事以讹传讹,基本上每个盗墓贼都知道一些版本,还有的说当时这个年轻人在棺材中,遇到了真正的尸变,里面的僵尸将他活生生给吃了,还有的是说这个年轻人当时直接被扔进了黄河当中,而那个吓晕的也死了。
总之,军心不动摇才能保重做成大事,而且这一般关乎到队伍中掌眼大哥的威望。
'本章终'
第十一章(抗体)
勉勉强强我们总算是冲破了鬼脸丧尸的重重包围,队伍损失超过了50%,我原本在队伍中间,现在成了最后几个,后面的大部分都把命丢了,并且开始调转矛头朝我们冲来。
我依靠着手中散弹枪的强大火力,掩护着众人向前跑,等他们全部冲进了古城中的皇城,我才扭过身准备逃脱,等转过身才发现有四五个丧尸迂回到了我的前方,此刻见到我在后面,前后夹击,对这我形成了合围之势,眼看我就要被分尸。
大部队恐怕早已脱险,他们舍命奔跑的时候或许早把我这个断后的给忘了,我望了望皇城,无奈只能绝望的高举散弹枪向前冲去,一声枪响,正前方一个丧尸被散弹轰飞出去,另一个被散弹拦腰打成了两截。
终于,我再扣动扳机就是一声声空响,顿时五六个丧尸来到了我身旁,我挥舞着散弹枪抵挡,枪托子砸在了一个丧尸的脑袋上,‘嘎嘣’一声,丧尸活生生被砸死过去,脑浆子都给拍出来了,而我抡了几下,就再也没打到,力气也消耗没了,‘扑哧扑哧’的狗喘着。
最后几个鬼脸丧尸将我围了起来,一个拽住我的胳膊,一个拽着我的腿,还有的拽着我的脑袋,它们在慢慢的加大力气它们要将我分尸
这时又冲过来两个丧尸,骑到我的身上,张开嘴向我的脖子咬去
我摇晃着脖子,左右闪躲着,丧尸一只下不了嘴,我还有些洋洋得意之际,鬼脸丧尸愤怒得挥拳朝我面门带来,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股股冰凉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中,十分的柔滑,有些腥或许是我的错觉罢了,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四周静悄悄的,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里面好像进了血,而身体更加难受,奇痒无比,呼吸变得困难了许多。
喉咙上的疼痛感渐渐清晰起来,我用手摸了摸满是血污,喉咙上留有一排排的牙印
我就这样趴着过了十几分钟或者更长,等身体慢慢从冰凉恢复过来,我才用散弹枪当拐棍撑着站起身。
我显然是被丧尸咬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感染不得而知。
我一瘸一拐的向皇城内走去,穿过支离破碎的城门,里面出现了三座巨大的宫殿,两座偏殿和一座正殿,在殿外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不远处四五个蹲在地上正蚕食着一具尸体,它们看到我后,只是眼睛喷火的看了我一眼,转而继续肢解那具尸体。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丧尸不攻击我,难道我身上与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据我发现丧尸好像从不攻击自己的同类,可能丧尸是为了传播病毒而生的吧!
我缓缓走到那几个丧尸身旁,也一同俯下身,它们依然没有攻击我
我掏出身上的短刀,一一干掉了这几个丧尸。休息了一会儿,转身向正殿走去,正殿前有几级石头台阶,与当年遇到的阎罗殿有过之而无不及,蹬上去后前方出现了两扇大门,我试着推了一把,却怎么也推不动,看来是被人堵上了,我只得掏出了一捆TNT炸药,将炸药放在门口,拔掉引信,只听‘吱’的一声火苗蹿得老高,我赶紧向后跑去,过了又半分钟,一声巨响传来,伴随着滚滚浓烟大门被炸成了几块破木板,我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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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更加昏暗。
这时殿内刮起了一阵阴风,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就是这样一打,将眼前的一块悬挂在房梁上的破布吹了起来,只见破布的后面,躺着无数具死尸,这些死尸似乎是刚刚死去的,身体的神经还活着,肢体跟着抽搐
我颤抖的手拿着刀,缓缓走到他们身旁,送了那些没死的一程,为他们了解了痛苦。
突然一束灯光从高高的房梁上照了下来,光打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我忙捂住了眼睛,只听‘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胸口,就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敲击胸口的那种感觉,我一下子被砸闷了,眼前冒着金星,平躺在地上犹如一具尸体一样。
恍惚见,只见几个人在大殿的房梁上然后他们抱着大柱子滑到了下面,走到我身旁,几个人似乎很愤怒的样子对我又踢又踹,他们穿的都是大军勾,踹起人来非常疼,不曾想他们还有鞭尸的癖好!
过了几分钟,从大殿外面进来了几个人,踹我的人立即停止了对我的鞭尸行为,进来的那几个人围到了我身旁,其中一个人看到我后,吃惊地说道:
“怎么是你?”
我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睛,只见郭云涛此刻正站在我的脑袋旁。
我强笑着说道:
“我刚刚进到这里,就被那几个给埋伏了!还给了我一枪!”
郭云涛忙用英语与那几个人交流着,那几人是哥萨克雇佣兵,指手画脚的,现是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然后一指着我,说了半天,等郭云涛明白之后,表情十分凝重,似乎难以掩饰自己的怒火,他问道:
“你为什么要杀那几个人?”
我一脸无辜,说道:“我以为他们都死了,见到他们还在抽搐,所以就上前替他们解决了”
郭云涛被我这么一说,差点当众吐了血,他急道:“那几人其实都没死!刚才我出去办事,他们留在这座殿中,听到有人砸门,以为是丧尸来了,哥萨克雇佣兵身手敏捷攀上了房梁,而那些考古学家、科学家没有那身手,就只能躺在地上装死!而抽搐是因为他们害怕或者紧张!”
“这绝对是个误会!”我忙说道。
郭云涛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死就死了!”
然后他转过身,只见他身后站着一个人,她见到我受伤后很是紧张,郭云涛对她说道:
“先给他救治一下吧,他中弹了!”
安妮眼睛红红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蹲在我身旁,解开了我身上的羽绒服,只见我胸前冒起阵阵青烟,安妮从我的羽绒服内怀拿出了一个被子弹打的稀巴烂的对讲机,对讲机差点被子弹打穿,已经从上端开口,即将全部裂开,安妮用手按压的我胸口、腹部确认我是否有内伤,再者检查我的胸腔是否有骨折
与此同时,郭云涛和几个手下将这里零零散散的尸体拖到了一旁。
忽然为我做检查的安妮失声尖叫出来,引来了周围的几人,安妮眼神中透着些许的惊恐,她的手微微颤抖,指着我的脖子,用英文说道:
“heinfected!(他他被感染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莫名的紧张起来,只有我还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们,‘唰’的一声在场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将枪口对准了我,如果他们扣动扳机我想我会瞬间变成一滩肉泥。
郭云涛用枪指着我,问道:“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我被咬了,但是我没有被感染!”我说道。
郭云涛忙问:“你被咬了多长时间?”
“大概有一个钟头了!”我回答道。
郭云涛转而对安妮说道:“这小子命真大,他身上可能有病毒的抗体!你去采集点他的血样,小心点,他的体能很可能携带有这种杀人病毒!”
安妮点了点头,现是从随身携带的急救箱中,取出了一瓶酒精,用棉球为我的伤口消了消毒,处理了一下,然后撸起我的袖子,用牛皮管勒住我的胳膊,采集了一瓶子血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