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插翅难飞 更新:2021-02-19 03:00 字数:4804
他感到惊奇,挖掘加快,忽听得“当”的一声,匕首碰到了石块,小麻子略感诧异,匕首用力一探,好多石块塌倒下来,眼前顿时明亮起来。
小麻子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匕首握得更紧了。
石室绝不是天然形成,墙壁及室顶都是石块砌成,只有连接“酒洞”的一面的墙壁由于长时间的潮湿,根基不牢,稍一受力就倒塌了。
室内不仅有油灯,而且不太郁闷,显然另有通气孔。
这个石室绝大部份都建在岸上,因此墙壁虽然破了,塘水涌进来,灯仍然未熄。
室内有一张小石凳,凳上放着一个用油布包裹起来的方形之物。
小麻子慢慢走进来,忖道:“这里到底是人居住的还是水鬼居住的?”
他打开石室之门,一股冷风直刮进来,几乎把灯熄灭了,但小麻子已瞧清室外是一条秘道。
小麻子急忙关上室门,心道:“石室附近除了我们家之外,绝没有其他人。这油灯不仅燃烧着,油盏里的油还是满的,显然石室的主人刚离开不久。这石室是不是爹建造的?”
他解开油布包,发现方形之物是一个没有上锁的铁匣。
小麻子大喜,道:“这铁匣藏得如此隐秘,里面不是奇珍异宝就是武功秘笈,要是武功秘复就好了。”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匣盖,里面是一本只有四页纸的薄书,封面上写着六个字:赤阳内功心法。随手翻翻开,发现有一半的口诀不懂,心想:“这秘笈玄奇奥妙,必定大有来头,我得在秘室主人回来之前将它全部记任。”
小麻子想罢,迈步疾行,走出秘道,看到了一条羊肠小路。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惊呼,这是年轻女人的惊吼。
声音仿佛还很熟悉。
年轻女人又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娘的,这里荒无人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嗤嗤嗤”几声,年轻女人的惊呼更甚。
小麻子不用看,也能猜到女人的衣衫已被男人粗暴地撕裂了。
男人强奸女人,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但千百年来,这种事却屡禁不绝。
男人一声欢叫:“哇,你的奶子真大,摸起来太舒服了。”
女人一阵痛苦地呻吟,无疑男人的抚摸很放肆,力气也太大了。
若在一天前,小麻子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问三七二十一冲过去,先一掌将那男人打趴下再说。
可现在他没有。
小麻子眼睛朝四周扫了扫,轻轻一跃,上了一棵大树。
他由这棵大树跳到那棵大树,很快就看到了那男人和被他骑在身下的年轻女人。
那男人五大三粗,满脸的络腮胡,瞧衣着打扮像个猎户。
至于那个女人,小麻子一看到她,眼睛就瞪圆了。
她,竟然是方苹!
方苹就似一只柔弱的羔羊,任凭摆布,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脸色苍白,颊上犹有泪痕,上半岛的衣衫己被撕开,山峰一般的乳房毕露无遗。
那男人巨大的手掌就在两只乳房上恣意揉搓,要有多猥亵就有多猥亵,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方苹的乳房本来极美,但在男人有力的手掌下已变了形,惹得男人哈哈大笑,两眼中的欲火更盛。
瞧这男人一举一动并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但方苹为何不能反抗呢?
她偷袭完颜彻时的动作又快又猛,如今是怎么了?
小麻子暗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无疑是个陷阱!幸好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冲出来,方苹跟这男人演戏,绝不是演给我看,那么他们想对付谁呢?”
那男人腾出一只手来,在方苹的腰上、腹上一阵游走,倏地,手掌蛇一般钻入了她的裙内。
男人乐得口水都喷溅出来了,大笑道:“这宝贝,男人都想得到。”
他又极其温柔地爱抚了几下,见方苹唇鼻间已发出动人的呻吟,道:“就这样呻吟,声音越大,我越高兴。”
他慢慢地脱方苹的裙子,道:“美人,看你的年龄,绝对是个处女,这地方更是宝贝中的宝贝了。这奇珍异宝我马上就可以得到了,啊,大妙了……”
就在这时,有人喝道:“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此下流之事,难道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也许是男人太兴奋了,竟然没发现一个轻衫飘飘的儒生已到了近前。
这儒生长眉细目,肤色白净,一副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模样。
小麻子心想:“难道这儒生就是方苹引诱的猎物?读书人就是读书人,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
那男人抬起头来,见是儒生,顿时放了心,喝道:“你是跟老子说话吗?”
儒生也不动怒,道:“我是跟一无耻之徒说话。”
“妈的,识相的快滚开,否则老子把你劈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如果走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之书岂不白读了?”
“小子,你是不是也看上她?”
“没有。”
“如果你看上了,等我玩足了之后,就赏给你如何?虽然不是原装货,但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下流的东西,给我住口!”
“这怎么叫下流?你有老婆,难道你不玩?再说了,玩女人不仅需要”武器“,也需要口哩。”
儒生气得脸都白了。
男人道:“你还不走?”
儒生道:“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小麻子心想:“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这德生居然跟这种人讲道理,不是有恃无恐,就是太迂腐了。可看他这样子,又不像有恃无恐。”
男人狞笑道:“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识时务的东西哩!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酒”字未了,“砰”的一声,儒生的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小麻子不禁愣住了:“难道这人并不是方苹要引诱之人?”
可他立即被另外一副情景惊呆了,儒生被打了一巴掌,脸上挂着笑容,一点事没有,那男人却痛得脸都变了形,手腕脱了臼,手根本就提不起来了。
小麻子这才明白儒生是位高人,脸上虽被打了一掌,却借劲反弹,吃亏的是那男人,男人用力越大,吃的亏越大。
那男人怒吼一声,已撇下方苹,趁儒生微笑之际,一脚猛踢过去。
儒生挨了一脚依然不动,那男人却大叫一声,倒飞丈余,“喀喇”一声响,左腿的腿骨竟被震断了。
儒生丝毫没有还手,便将那男人打成这等模样,武功之高,小麻子连见都没有见过,忍不住要喝采。
儒生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腿都断了,还想为非作歹吗?”
男人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儒生道:“你看我像人,我就是人,你认为我是鬼,我就是鬼。”
他又笑了笑,道:“你不是想跟她……为何不把那”武器“亮出来?”
此言一出,吓得那男人脸都黄了,自己的腿都断了,倘若把“武器”亮出来,说不定早就毁了,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跑了。
方苹的衣衫尽裂,只得以双手抱在胸前,可她的乳房太过丰满,怎能遮掩得了?
何况她的长裙也被解开,连雪白的臀部都露出了一半。
方苹的两行泪水夺眶而出,道:“多谢大侠相救之恩,若不是你,我早被……恶徒所污了。”
儒生赶紧侧过身去,道:“恶徒已经走了,姑娘快请起身。”
方苹刚站起身来,一声痛哼,又摔了下去。
儒生顾不得避嫌,急忙拉住她的手臂。
方苹站起来了,可却忘了遮掩,那嫣红的乳头、深深的乳沟,白里透红的乳峰,全部暴露在儒生眼底。
更要命的是她的裙子也滑落了,裙子掉了倒也罢了,偏偏内裤早被那男人撕裂,如此一来,她的腿就全露出来了。
德生搀扶方苹,大概也没料到她的裙子会滑落,当眼光看到那黑乎乎的禁区时,顿时惊愕了。
没等他脸上惊愕的表情变成贪婪、渴望,身体已倒了下去。
方苹是如何趁机点他腰间穴道的,小麻子也没瞧清楚。
小麻子暗叹道:“儒生武功虽高,但跟我一样,没有经验,容易上当。”
儒生的表情更惊愕了,他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方苹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站立着,乳房颤颤巍巍,两腿之间的部位更加暴露,微笑道:“我也没有干什么,只不过点了你的章门穴而已。”
儒生气急败坏地道:“我救了你,你还要点我穴道,快放开我!”
方苹“噗嗤”一笑,道:“我好不容易制住你,怎会解你穴道?”
儒生面色大变,道:“姑娘,你别开玩笑了,我还有急事要做呢。”
方苹的手指伸出,连戳几下,可不是解穴,而是将儒生胸、腰、腹、腿上的数大要穴统统封闭了。
儒生仍叫道:“姑娘,你好没良心,若不是我,你早被那男人强奸了。”
方苹道:“真是个书呆子,你以为他真要强奸我吗?”
“那他怎么那样对待你?”
“你看我武功怎么样?”
“从你点穴的速度、方位来看,武功确实不弱。”
“既然如此,我只须轻轻一指,就送了他的命,为什么甘愿被他凌辱?”
“这……”
“这都是我的安排。”
一听声音,小麻子就知道他就是魔香主。
魔香主已到了儒生身前。
儒生惊道,“原来是你!”
魔香主道:“昨日我来杀完颜彻一家,旅途寂寞,就掳了个小妞珑珑,玩得正兴奋,你冒了出来,打扰我的好事。你武功高强,我被你猫戏老鼠般戏弄了半天,连时间都耽误了。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方苹笑道:“魔香主知道你要经过此路,便设下计来。你这个书呆子好打抱不平,果然英雄救美了。”
儒生瞪着魔香主,道:“你叫魔香主?名字好奇怪。”
魔香主指着脸上的面具,笑道:“你看我像不像魔鬼?”
儒生叹道:“在我看来,你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
魔香主的声音中虽有笑意,但眼神却森厉起来,不动声色地瞥了方苹一眼。
方苹情知自己犯了大错,冷汗立时被吓出来了。
他们来自一个神秘的门派,可方苹在无意中泄露了魔香主这个名字,魔香主虽没有说什么,眼里却流露出了怒色。
魔香主道:“不管你是谁,敢跟我魔香主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他左掌倏起,挟着一股酷热的烈风,直击儒生胸口。
魔香主说杀就杀,一转念间,手掌便变得跟熔炉一般炽热,掌力之毒辣可想而知。
魔香主、方苹都以为儒生死定了,小麻子虽不愿他死,但也不能相救。
掌风已激得儒生衣衫飘起,儒生却突然风一般滑出数丈。
这一滑,完全展现了他绝妙的轻功,既快速又飘逸。
魔香主一见之下,骇然而呼:“你是”霸生“!”
他不等对方还手,身形陀螺般旋转起来,“砰”的一声,整件衣服竟然熊熊燃烧,但火光不是红色的,而是碧蓝色的,纵在白天,也令人心生怯意。
燃烧的衣服怒卷向霸生。
霸生原本还言笑自若,一见这件火衣,面色也不禁有点变了,惊叫道:“原来你是”火魔“!”
他凌空一个翻身,避开“火衣”。
“火衣”一击不中,须臾间碧绿色的火光不见,落在地下,只剩下一堆灰烬。
那火魔早就逃跑了。
他到底是怎么逃的,别说小麻子、方苹,就是霸生也没瞧情。
霸生瞧着那堆灰烬,喃喃地道:“火魔的”衣外遁形“身法果然了得。”
从火魔出掌到逃跑,只不过是眨眼之间,方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上,在霸生跟前,她也不敢逃跑。
她心胆俱裂地望着霸生,手脚无措,乳房也不那么坚挺了,腿也不那么迷人了。
小麻子只瞧得目瞪口呆,心道:“霸生、火魔,这名字我怎么连一个也没听说过?”
霸生对方苹淡淡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向你出手吗?”
方苹道:“我……我不知道。”
“因为你不配我出手。”
方苹连连点头。
“既然如此,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隐瞒,不然的话,嘿嘿,后果自负。”
“我不敢隐瞒。”
“你叫什么名字?”
“方苹。”
“从你点穴的手法中,我早瞧出你是三猿之一。你和火魔来自哪个门派?”
“不知道。”
“胡说!”
“我真的不知道,直至刚才,我才知道魔香主叫火魔。”
“那你怎么跟他联系?”
“只要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