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生在秋天 更新:2021-02-19 02:56 字数:4756
宜频摹?br />
来了个“新主人”,宅子里很多人都要撤走,因为这位少爷有洁癖,不喜欢看到太多人在他眼前晃,也不允许太多人在一个屋檐下呼吸。本来越隽跟颜笑兮都是喜静的人,宅子里包括厨师管家大约有七八个佣人,但只有管家是住在这里的,赫连翊一来,把这些人都打发成锺点工了,於是,只剩下一个管家和厨子。
楼上的一间客房按照赫连翊的喜好被装修得跟他原本的卧室一模一样,而且,离颜笑兮的卧室不远这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是赫连翊正式入住越宅的第一天,三人同居的诡异生活模式开始了。
白天,越隽跟颜笑兮去上学,他就留在宅子的书房里一直待到他们下课,夜晚,他会笑眯眯地跟她道晚安,顺便讨个热吻,然後看著越隽回房了他才放心地回去睡觉,但他不知道的是越隽通常都是半夜里溜进去跟颜笑兮恩恩爱爱,不过如果隔日要上课,越隽夜里只会缠著她一两次就放过她,然後回自己房里继续睡觉。
但这些,赫连翊都不知道,只怪宅子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做得太好。就这麽过了一个星期,眨眼就又到了周末。其实每天对著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还夜夜春梦,久了也是会伤身的。他已经很眼馋了,开始计划他们的第一次。
越隽已经没有那麽空闲了,不能天天陪著她,因为他已经开始接触公司业务,为了让他们早日脱离长辈们的掌控,为了他们将来的自由,他早就开始著手揽权,准备一点一点侵蚀公司的人脉、权力的中心,毕竟武力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最近颜氏跟越氏在商议将两家合并,各自拥有一半股权,这样的话管理起来更方便。这个决定正合了越隽的心意,他省得让兮兮去接触这些烦人的东西,他自己就能够处理掉这些麻烦,让她在家安心地享受他给她的一切,只要她快乐就行了。
第四十二章 谁的更大?
这个周末,越隽准备跟越瞿去外地谈一宗生意,顺便熟悉公司客源。但是,他也预料到了这次外出的後果。
苦笑,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快,这种事情,即使他再防备也是防不及防。
离开前那个晚上,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她身上寻找平衡,不管她如何哭泣求饶,他都毫不心软,直到日出时分他才放开了几乎被他摇得散架的她。
越隽出门,颜笑兮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不能动弹。她明白他这是在气什麽,只能由他发泄,不过……这厮真不是人!居然能保持一整夜都不软下来的?即使泄了也还是硬的,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吃伟哥了?还是他练了什麽气功,昨夜才使出来恐吓她?总之,不管怎麽样她总算是见识到了“金枪不倒”,切身体会!吃醋男人惹不得!
另外,她才刚刚勉强能够扶著腰下床,房里就来了个虎视眈眈的色狼。
“啧啧,真可怜。”赫连翊看到她的“惨况”,眼中精光一闪,捧著热粥就来到床边,“来,我喂你吧!”
是想先喂饱她了然後再开吃?颜笑兮也清楚色狼的意图,拒绝不了,乖乖张嘴喝粥,免得等一下没力气。
赫连翊满意地继续喂食,感觉真可爱,她那副乖巧的模样让他有种喂养小宠物的感觉。
红润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吞咽,喂到中途,他忍不住低头去吸她泛著光泽的嘴唇,来回舔了几圈甜美的唇瓣,他放开她,继续喂食。只是,双眸里的炽芒更盛了。
吃饱喝足後,因为忍受不了房里有一点点脏乱,他起身把碗拿下楼,顺便吩咐管家去休息。
返回来,他锁上房门。慢条斯理地开始从门口脱衣服,一直脱一直走,等他赤裸地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小人儿已经睡下了。
不满地爬上床,他小心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颊贴住他滚烫的胸膛。他忽然发现她的眼睑轻颤了下,眯了眯眼睛,他邪气地扬起嘴角,低头附在她耳畔,清浅的呼吸洒在她耳朵上,“我都二十六岁了,你不先替我开荤吗?嗯?”
装睡被发觉,她面红耳赤地醒过来,还真是不知道怎麽开始。
不过,不用她做什麽,赫连翊这只发情的公豹已经扒开了她的睡衣,把她剥得跟他一样光溜溜的了,两具同样滚烫的身子瞬间相贴,异样的电流窜过,他们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
“关灯。”她小声地抗议,顶不住这双比灯泡还亮的眸子。
赫连翊笑得很猖狂,“不,我要看你,我可不想让我的第一次在乌漆抹黑的情况下进行,看清楚了我才能找对地方!”
她脸红的抗议无效,被他抓住双手,灯光下泛著粉红色的少女身躯一览无遗,他惊叹的目光浏览过她全身各处,连小巧圆润的脚趾头也没有放过。
於是,她被他的目光弄得从头发红到了脚趾,很快,他就不再满足於视觉,加上了仿佛带著魔力的双手,修长的指尖如同艺术家精心雕刻的作品,虽没有做过粗活却因为操持手术刀而在某些关节带著薄茧,拂过她美丽的身体,来到敏感处时或轻或重地揉捏,试探各种手法,仿佛想带给她快乐。
“这红点看起来很可口。”他轻笑著,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小珠子,湿润的舌尖绕著小珠子打转,偶尔按压一下,柔软而带有弹性的口感,他忍耐不住咬住红珠子,拉长……
“啊!”她揪住他头发,凝眉,“会痛!”
闻言,他赶紧安抚似的对被虐待的小珠子又舔又吮,把一大团白肉吸进嘴里啃咬。
“是什麽感觉?”他抬头,用手代替口,轻轻捏了一下,好奇地问她。
她脸红红的,没有回答,哪有人这样问的!
得不到答案,他突然捏住小珠子转了九十度--
“喝!别、”她难受,支支吾吾地道,“有点痛,有点麻,还、涨涨的。”
他满意地点头,但没有松手,大掌抓住一边的浑圆揉搓,另一只手开始往最神秘的地方探去。穿过一片萋萋芳草,来到女性最柔软的中心……
湿润的,柔软的,仿佛水做的一般软嫩,真怕轻轻一碰就融化了。
太柔嫩的地方,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撩拨著两片花瓣,指尖钻入花瓣中间,似乎摸到一处硬硬的小核。他好奇地按了按,马上听见她的惊呼声,两腿夹住他的手。他感到惊奇,医学理论知识只让他知晓人体构造,虽然他专研的并非妇科,但多少也有些牵连,少不了要学习、遍览群书。只不过这是第一次实践,他实在很好奇。
为了防止她反抗,他决定拿出他的钻研精神,用衬衫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别怕,我只是想看看,这样做只是防止宝贝你待会儿害羞拒绝我。”他把她绑好,然後掰开她的双腿,整颗脑袋都凑在她腿心那处。
神秘的芳草覆盖下,是红色的软肉,因为他刚才的挑逗而泛著水泽,晶莹剔透,他用手指拨开红豔豔的花瓣,看见了里面的珠核,女性的敏感点。他用手指捏住它,开始尝试各种手法,揉、捏、拉、按、搓、勾、划……
“不要、翊,放开我啊……翊、翊……”她被弄得气喘吁吁,这是个魔鬼啊,有这麽折腾人的吗?
但是还不够,看著流出很多水的缝隙,赫连翊还想试试她极致的反应,於是,他低头含住那颗已经被他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小核……只要是她,他从来都不嫌弃的,他喜欢她的味道。
“啊啊……”她受不住了!紧紧咬住下唇,颤抖著在他口中到达天堂。
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被他吃了下去,他舔舔嘴唇,挺直的鼻梁上还沾有她的液体,淡淡的,带著一丝甜味。
她急促地喘著气,睁著迷蒙的双眸看见眼前的男人一脸严肃地做著这个看起来很Se情的动作,真是服了他了!在床上需要这麽有钻研精神吗?
但她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这个气味也刺激到男人的欲望,他已经不能再忍了--
迅速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他伏压在她身上,握著充血得发紫的硕大往她湿润的缝隙中顶去。
太滑了,他有好几次差点刺进去了又被滑出来。
SHIT!低低骂了一句,他把她抱起来,换了个体位,女上男下,然後按住她的臀,一手扶著自己的巨物,对准钥匙孔……狠狠朝上一刺!
终於,直接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被裹得有点痛,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太小了,里面太紧,他被桎梏得根本寸步难移。
没办法,他只好坐起来抱住她,转动臀部,微微在内里研磨,一下一下地用圆端在里头画圆弧,希望她放松一些。
他捧著她的脸蛋轻吻,问,“怎麽样,好些了吗?松一下让我动动。”
被这样子挑逗,她也受不了,只渴望他快点在体内冲刺,於是,主动去吐纳他的巨物。可惜她体力有限,昨夜又刚刚一场大战消磨了她不少力气,没让他享受几下就动不了了。他就著相连的姿势把她放回床上去,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搭在臂弯处,便开始困难地在她体内进出……
她那处有规律的收缩让他差点缴枪投降!强忍著头皮发麻的快意,他咬牙将自己抽出一大半,再用力地塞进去,几十个刺送做下来,甬道已经开始更加润滑方便他的进出了,而他也开始习惯这种被包裹的频率,开始加快速度,往她身体更深处戳刺。
额际滴下热汗,他俯身去吻她诱人的小嘴,问道,“现在呢?是什麽感觉?会不会痛?”
她摇头,伸手攀住他的肩头,下身迎合著他的挺刺。
“你跟他们都做过,谁的更大?嗯?不许害羞不说!”他邪恶地狠狠顶了她一下,男人嘛,在这方面都很喜欢比较的,他也不例外。
她脸蛋红得快要爆炸,偏生这头色狼不肯让她安生,停在那里不肯动了,她被他磨得好痒,好想他往里捅……“你、你快点动啊!坏蛋!唔……都一样啦!”
明显这个答案是敷衍他的,但他也忍不住不动了,惩罚似的用力斜刺进去,不同角度总有不一样的欢愉,她轻喘著,怕他再问什麽邪恶的问题,她凑过去吻住他。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巴里,配合著他搅动。
他寻找著会让她快乐的节奏,一刺一撤,进出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他知道应该是到了尾声。
双手紧紧抱住她雪白的臀部,用力往自己的腹部按……
滋滋的水声刺激著他的耳膜,胸腔鼓胀,似乎有什麽要在脑中爆裂开--
啪啪啪……
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拍击声,他吼叫著做出最後一个戳刺,接著,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绚烂的白光,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麻了他的感官,浓浊的液体喷涌而出……积蓄多年的精华浓稠而量多,源源不断地射在她的柔软处……
难怪,这麽多人喜欢做这回事。
他抽出分身,白色的液体也随之流出来。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了下,然後,再次俯下身--
“小宝贝,我还想要。”
她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问她做什麽,她能拒绝吗?
早就看清了这些男人的劣根性,他们做之前都会“征询”意见,但无论询问结果如何,他们都会照做不误!
身体瞬间又被塞满,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受著在里面钻洞的鳗鱼……
他笑著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开始了又一种节奏模式的律动。
这一晚,富有钻研学习精神的医生,非常“不耻下问”地钻研了一整夜,把颜笑兮弄得半死不活……
颜笑兮悲催的周末就断送在两只禽兽的手中。
第四十三章 阴沈孤僻理事长
赫连翊开了荤,越隽也回来了,他们两人到书房“聊”了一会儿,从此,她的房间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人“陪睡”,只是一人一晚轮著来罢了。
而杯具的孟隋之,因为那次伤势加重,被迫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月才出来,住院期间,她每次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天只能看不能吃,他连肉沫子都没能尝到,而她早就被两头狼从头到脚啃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咱们的孟老师已经禁欲两个多月了,快憋疯啦!
一出院,他就抓著她来了次“野战”,当然是在晚上的偏僻处啦!狠狠地泄了一次火,他就回到学校里继续任教了。
日子这麽过著,看似平平淡淡,实则暗潮汹涌,家里两只看彼此不顺眼,争斗从来就不曾停止,偶尔一两句言语上的碰撞,她都用身体去“化解”了,苦逼的她。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说得这种女人。
除此之外,她还经常得出去打打“野食”,安抚一下不能同居的人民教师。
半年过去了,腰酸背痛、手脚无力的情况已经不再时时出现,只要他们不太过分的话,她被“千锤百炼”的小身子骨已经能够承受得住他们三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了,身体被操练得强了,一些他们不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