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铲除不公      更新:2021-02-16 23:39      字数:4798
  有别於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他的身躯精健而且修长,无论是宽阔的胸膛、抑或者是修长的双腿,都在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迷人的力量,更添他三分教人窒息的魅力。
  「小不点儿,话怎麽又说到一半?你的害羞真教我雀跃不已呀!」他笑眯起黑邃的凤眼,忍不住戏謔道。
  「我……我哪有害羞!!」说著,她伸起小手捂住红通的脸蛋,仅只敢撑开了细细的指缝儿,偷觑著他宽衣解带的模样。
  老天!她本来还以为他的身材没有什么看头呢!没想到……等、等一等,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果真,阵仗不小!
  一刹那间,不儿被眼前所见的炽张男欲给吓了一跳,她猛吞了口唾液,心里充斥的竟是不期然涌起的渴望。
  老天!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呀?!不儿的心里惴惴不安。「阿练……那个……那个是什麽?」
  朱克柔坏坏地笑了,高大修健的身躯重新覆盖上她的,肩畔垂落的黑发洒在她的颊畔、胸前,衬映得她雪白的肌肤、红嫩的唇瓣、莹透的锁骨、樱色的乳蕊分外妖娆。
  「这,是我要你的最强烈证明。」他的语气轻轻地呼在她的耳畔,近乎低喃的爱语。
  他扯下了她的亵裤,只掌抬起她一条修白的玉腿,充满了欲焰的昂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定位,对准了她涌满水蜜的小穴儿。
  「不……不会吧!这……这根本就不可能呀!」不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美眸,小小的粉拳捶打著他硬朗如铁石般的胸膛,「那里……那里明明就很小……会痛……会很痛呀!」
  「可以的,小不点儿。」他微笑著保证,亢奋的欲望不停地在她的水穴儿入口磨动著,不由分说地撑开了她狭小的花缝。
  「你骗人!骗人!痛……」她皱起了眉心,瞬间的撕裂让她忍不住咬紧了红唇,屏息地承迎他巨大的侵略。
  不行!不行!只是这么一点点就已经痛死她了,她一定会受不了的;不过,嘿嘿,他一定不会成功的,等到他知道她那里的小洞洞究竟有多脆弱狭浅之时,他就会自讨没趣,抽身而退的!
  刚才,他才用半根手指头就已经知难而退了……等等!他到底想要干什麽?已经探到底了啦!好痛,她明明就已经那么痛了,他那巨大的力量怎么还一直逼迫进来……
  「乖娃,把牙根咬紧!」他轻啄了下她的唇,柔声笑哄,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地紧缩,紧紧地包覆住他亢热的男欲。
  老天!这绝妙的滋味,直教人销魂欲狂。
  「不要!你又想陷害我了……」她抵死不从,用哀怨的眸光狠狠地瞪著他,纤腰微微地扭动,挟带著一丝不安的焦躁。
  他好过分喔!两个人的大小尺寸分明就差那麽多,好痛、好烫,她身体里被撕裂的痛楚比想像中更强烈……
  「你的牙根,咬紧。」他再次柔声却坚持地说道,徐热的男性气息安抚地吹在她雪白的耳畔。
  她其实是想一直倔著不听话的,但当他柔柔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朵上时,她只觉得心窝儿一阵暖热,细白的贝齿略微用力地咬起,她拧起了眉心,不知所措的眸光之中透著对他的期待。
  「这样才乖。」他大掌按住了她紧翘的臀瓣,伟岸的身形彻底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充满了热欲的昂扬几乎是瞬间地戳穿她小穴儿里血嫩的薄膜,再下一瞬间,他已经完全地埋人了她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好痛……拔出来啦,真的好痛喔!」不儿牙关咬得用力极了,小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觉得自已的身体痛得快要破碎掉。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包容如此昂硕的他,他的硬热彷佛在她的花穴儿里闯开了一条疼痛却又搀揉些许快慰的甬道,那热源不断地往上泛涌,瞬间掳获了她的神智,差点不知今夕何夕。
  「一会儿就好了!乖,小不点儿。」他柔声轻哄,俯首吻著她汗湿的发梢、眉梢、以及抗议连连的朱唇。
  「你又要骗我了……」她噘起红嫩的小嘴儿,美眸生气地圆瞪著他俊美含笑的脸庞。
  她才不信呢!他这个男人那麽贼……她上辈子一定欠他的,否则怎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朱克柔笑而不语,闷吭了声,稍微抽回了身,再度进犯她教人销魂的狭柔穴儿,老天,她真是妙极了。
  「朱克柔!你听到了没有……好痛呀!」她不停地往上挣扎,似乎想要从他的强犯之中抽身,直觉一股暖热的潮流从她的小腹之间泛开,揉合她的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渗滑而出,滴染在炕褥上。
  他柔声安抚著她激烈挣扎的身子,俯唇轻咬著她的耳朵,大掌揉玩著她饱满的腴乳,以一种极暧昧的缓慢频律捣弄她温暖狭窄、而且水蜜满溢的花壶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占有。
  她,再也无法从他的手掌心里逃开了,终此一生。
  「啊……痛……」不儿就快要不能肯定,此时盈斥在她身体之中的感觉究竟是疼痛,抑或是欢愉,她眯著水漾的眼眸,视线馀光瞥见了他唇边微扬的笑容,强烈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
  老天,他、他们……
  朱克柔唇畔的笑容更炽了,爱煞了她全身肌肤白里透红的样子,抽送的速度不禁加快,一次次强行绽开她水滟的花苞,恶意地捣出她满溢的爱液,为两人之间的欢合增添几许淫荡的浪声。
  「阿练……」她小手无助地攀住他修健的臂膀,莹白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肤肉里,单纯的心智被激烈涌窜全身的快感欲潮给震撼住了,她的呼吸、血液、心跳都随之急促了起来。
  到底……到底尽头在哪里?她觉得自己就要在他的怀里飞上了天,她娇喘著,扭动水细的腰肢,回应他的戳击。
  她的花壶深处彷佛凝聚了一股足以教人毁灭的浓热甜蜜,随著他一次次地抽送而增强了摧毁的力量,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害怕、慌张,却又在心底深处期盼它的到来。
  「阿练,不要了啦……」她哽咽了,随即被他吻住了嘤咛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探入了她唇间湿蜜的幽心。
  然而,一瞬之间,他炽热的阳铁恍若一把利刃般,碎裂了她,摧毁的力量如潮水般,从她的根穴儿底蔓延开来,痉挛了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和肌肉,教她再也不能思考。
  「啊……」
  朱克柔并没有因此停止了在她花穴儿里逞肆的冲动,一次又一次,一次次地用他充满欲焰的昂扬贯穿她血腻的柔软深处。
  恍似覆水,再也难收。
  ***
  他好贼!
  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什麽都不管了!
  呜……她心底好挣扎呀!到底该不该逃跑呢?他根本就是一个又奸又贼的老狐狸,一点儿都不像是她所要寻找的没用男人,再加上「紫天门」这座吓人的大迷宫,每次找到了正确的路径,都还要在心底感谢老天爷帮忙,光是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她想逃跑,可是,他们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夫妻之实,他说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必须要确定她没有怀下他的子嗣之後,才能放她离开,否则骨血流落在外,他会对不起朱家的列祖列宗。
  但是,他一直找她玩「煮饭游戏」,到底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确定她没有怀下他的骨肉呢?
  呜……他好坏喔!这样耗下去,等到她顺利逃出「紫天门」的时候,会不会已经变成一个老婆婆了?
  「不儿,你在发什麽愣?」坐在不儿面前的朱老夫人忽如其来的唤醒,吓了她一跳。
  「我……没事儿!」她倔强地微笑,忍不住又在心底偷骂了朱克柔一句臭男人、臭老奸。
  该死!竟然把她一个人丢给他娘,自己就不见人影了!亏她还那麽好心答应他,在还没有知道是否有孕之前,不会一个人偷偷逃走,让他不会对不起朱家的列祖列宗,而他竟然就一点儿都不管她了!
  哼!
  「其实,像你这样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儿,是没有资格嫁进「紫天门」的。」朱老夫人看著不儿失神的模样,很不以为然地摇头。
  「原本我就不要……」太好了,她就是在等这一句话!俏丽的脸蛋因微笑而更显得灿烂。
  但朱老夫人却佯装没有看见她松了口气的兴奋模样,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勉为其难的脸色。
  「可是看你好像挺想嫁给克儿的,好吧!我就勉强教你一下,你可要用功学习,学得不好,我这个做长辈的人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客气的,香香,把东西拿过来!」
  闻言,不儿伸手抚著小脸,纳闷自己是哪一点看起来很肖想嫁给朱克柔,「我哪有很想嫁给他?要不是他那么坏心眼儿,我也不会……等等,你们这是要做什麽?」
  她看著香香很吃力地搬了一叠东西放在桌上,老天!叠在她眼前的这一堆厚厚的本子,看起来直教人心坎儿发凉。
  突然,她江不儿开始对自己的前途担心起来。
  臭朱克柔!竟然把她丢进狼群虎堆里,就这样不管了?哼,到时候她要是真的怀了他的骨肉,乾脆一起带走算了!让他一辈子对不起朱家的列祖列宗,後悔到死好了!
  朱老夫人对她顿时惨白的脸色视而不见,指著桌子上的那一叠本子,摆出准恶婆婆的嘴脸,道:「咱们「紫天门」是以丝绣起家,新进门的媳妇儿一定要对祖业了若指掌,这些是几年来的帐册和卷宗,你把它读熟了!」
  「咦?我是女的耶!为什么不是逼我刺绣呀?」她觉得惊奇,人家不是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她还以为……
  「难道,你宁愿选择刺绣吗?好吧!那就……」这下,换成是朱老夫人感到奇怪纳闷了,难道是她眼光有错,她觉得不儿这女娃看起来就是一副女红很差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坐下来安静刺绣的料子。
  闻言,江不儿连忙堆出笑靥,挥舞著双手拒绝朱老夫人的好意,「不不不,这个就好了!正合我意,正合我意……」
  老天,她差点就要作茧自缚了!好险……
  「那就好,自古以来,「紫天门」的家业是传媳不传女的,我这个做婆婆的人可是为你著想呀!咱们克儿的针线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你身为他的妻子,还是别碰比较好,免得被他比下去,那就丢脸了!」朱老夫人一点儿都没有漏瞧她暗拍胸脯、松了口气的小动作,心底莞尔。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刺耳了些,却是实话,但江不儿心底还是觉得很哀怨,她明明就不想嫁给朱克柔呀!
  因为,他分明就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老奸!笑里藏刀、冷面笑匠、说谎不打草稿,还卑鄙的欺负她这个弱小女子!
  呜……不管啦!她要逃跑,现在就要逃跑……
  季璃《恶夫记》 kwleigh扫描 feilian校对
  第七章
  「王爷,请留步。」朱克柔走到大厅门口,侧身扬手,温柔地微笑,一如他贯常的冷柔。
  铁王爷颔首,朗眉星目,纵是年过四十,依旧精神叟烁,神采奕奕,「好吧!朱老弟,那老夫就不送了!」
  朱克柔转身步出门口,走到天井之时,在他的身後蓦然传来一道近乎敌意的冷淡声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朱克柔并没有立刻回头,他背对著来人,笑著反问道:「李师爷,敢问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冷三少要转告朱爷的话,他说,辛苦朱爷了!」
  「多谢三少的关候,请你将朱某的话转答给三少,就说他替铁王爷构筑的蓝图太美了,美得教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另有心机,不过,三少对王爷忠心耿耿,这一切或许是朱某多虑了。」
  「朱爷家财万贯,坐拥商机大权,加人咱们的理由才真是教人匪夷所思呢!您说是吗?」李历语带暗讽。
  「那……就算朱某是一个贪心不足的人吧!告辞了。」朱克柔离去的神态从容,看似不在乎身後的人,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能看得出来,他已用柔息贯穿了全身的筋脉,随时可以迎击任何身後突如其来的攻击。
  李历深谙朱克柔的厉害,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只能咬牙切齿地看著他月白色的衣袂飘飘,如神佛般绝尘离去。
  ***
  夜上三更,人烟俱静,倚天院的书房中灯火犹亮如白昼,一个小小的人儿埋首在书堆里,喃喃有词地念道:「织衽作坊又分成十种,布、绢、施、纱、绫、罗、锦、绮……组绶之作坊有五,组、绶、绳、缨、条……」
  「练染之作有六,青、绛、黄、白、皂、紫,以花叶、以茎实、以根皮……啊……我发誓,我绝对不要嫁进「紫天门」!不过就是一样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