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乐乐陶陶      更新:2021-02-19 02:39      字数:4854
  紫言觉得这样的惩罚不算严厉,因自己已经和小白小舞有同盟的嫌疑,赶紧应承下来:“是,老大。”
  赛狂人却开始补充自己的禁令内涵:“舌头怅了油脂类要被割掉,眼睛看了美女要被挖掉,手指碰了人民币要被砍掉……”
  众人唏嘘,原来老大的荤菜范围这么广泛?  美女,人民币,美食……样样都是小白小舞的最爱,可是老大却拿捏了他们的致命缺点,叫他们生不如死。  小舞安慰小白,“我看你转移性向算了。”
  小白恶狠狠瞪了小舞一眼,小舞直嘀咕,“你又不是没有喜欢过男人。”
  赛狂人坏笑着抓起桌子上的煎饼,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小白小舞直羡慕得掉口水。早餐吃罢,狂人居高临下的宣布道:“出发。”
  小白和小舞只得饿着肚子出发。
  一路上,狂人的表情都似笑非笑神秘兮兮的样子。小白小舞耷拉着脑袋,心里将这个女魔头骂了个淋漓尽致。只有紫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白扯了扯紫言的衣裳,十分不耐烦的问:“在想什么?我问你,是不是你跟老大告密的?”
  紫言百口莫辨!“不是我。我发誓!”
  小白似信非信,“那老大为什么不惩罚你?昨天晚上你也说了老大不少坏话。你说她脾气不好……”
  “可我也夸她漂亮了……”
  “你还说她霸道……”
  “可我也夸她义气……这叫功过相抵,所以老大不罚我。”
  小白恍然大悟,“你小子原来留了一手?你行啊李紫言,我们都被你骗了……”
  两个人极力压低嗓音,却依然被赛狂人一字不落的听了去。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人神公愤的事情,一大早便摆着那副心虚的表情,只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坏话。
  “没出息。”狂人骂道。要是她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压根不会有丁点愧疚之色,这两个白痴有必要多多修炼一下心术。
  乍然听到狂人的声音,小白小舞很是不解。她这句没来由的“没出息”到底说的谁呢?不应该是他们吧。
  狂人白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呢,做了坏事要懂得不露生色,你们那张脸谱,比叛徒更容易出卖你们。我不过是观看你二人脸色不对,随便那么一诈,便把你二人的罪行诈得清清楚楚。你们这种比单细胞动物还单纯的脑子,他日不知道会为我惹多少祸。”狂人无奈摇头,要不是念着怀壁师兄,她早轰了这两个废物。
  小白小舞方知他们适才的谈话被老大听了去,而早晨的惩罚不过是老大诈他们的一个手段。想到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却被一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骗得团团转,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紫言乐呵呵笑道:“你们也别自惭形秽,输给老大,其实一点不丢人。”转回头以膜拜的表情盯着赛老大,“老大,你真的打算回赛家庄园吗?”
  赛狂人头也不回,“有什么问题吗?”
  紫言扣扣后脑勺,说话吞吐道:“老大,其实,你的决定一向都是对的,可是这次,我觉得你真的没有必要回去——”
  赛狂人蓦地驻足,紫言接着道:“你想啊,老大,一个人带着希望活着,总比失去希望活得了无生趣的好吧?”
  赛狂人的表情闪过稍纵即逝的犹豫,踌躇,然而很快,狂人便又起步。紫言叹了口气,心中对老大的偏执真是无可奈何。
  其实,就在狂人驻足的那一瞬间,狂人心潮澎湃,她一直是个追求最简单结果走捷径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某些人而改走情感路线。但是赛天亚,可是她的爷爷,为了他,也许她确实应该做一些改变。
  有时候,真心为一个人着想的话,谎言是必要的。
  “紫言,我们不回赛家庄园了。”狂人宣布道。
  紫言甚是惊喜,“那,老大,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
  “寻找青龙的主人,索要还魂丹。”赛狂人头也不回道。
  可是,天下之大,去哪里寻找呢
  你放心,像他那样的人走哪里都会掀起一阵风朗,还怕找不到吗?
  第11章 遇到GAY01
  繁华的城市,钢筋混凝土堆砌的芸芸高楼耸立云端,旖旎的五彩灯光依然遮不住那冻结的冰凉。是夜,街灯闪烁,光影婆娑,光影辉映之间,一个被拉长的影子,孤独的,漫步在无人的街上。
  他身着一件白色的剪裁得体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程亮的黑色皮鞋;白皙俊逸出尘的脸与墨黑飞扬的发丝;黑与白的鲜明映衬,或浅或浓,描绘出一卷冬夜梦幻王子的水墨画。唯一点缀那张水墨画的,是盘绕他额际那一圈雪色的玉带上,镶嵌着一颗濯濯发光的墨绿宝玉。
  他是如此的帅气,却有着深深的,深深的郁郁。
  他就这样,手插在裤袋里,带着郁郁的童话表情,慵懒得跟只娇猫一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一只手莫名的搭上他的肩膀,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他的肩膀微微一动,却不易察觉。那是他本能的反应,想给对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但是他最后并没有这么做。他克制做了心头那股厌恶的冲动。
  “嘿,哥们,没地方去啊?”那只手的主人摇摇晃晃的挪到他的前面,他看清楚了他的脸:方正的脸庞,刚硬的胡子,阳刚气息浓重。可是对方的穿着品味叫他不悦的皱眉,尼采服,绿黑相间,活像一只蛤蟆。
  他嫌恶的甩开那个人的手,迈开步伐向前走去。
  “哎,等等。”偏偏那人不识时务的跟上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快步跑到他前面,带着很惊奇的表情打量着他。然后,一只手情不自禁的爬上他的下巴,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双瞳露出贪婪的欲望。
  他有种想吐的感觉。但是强忍住了。
  “老天,这是张什么脸?魔鬼的脸吗,怎么可以这么漂亮?”那个人带着有点夸张的表情,惊叹不已。
  他还是不说话,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揣摩着这个世界的险恶。
  “嘿嘿,既然没有地方去,就跟我回家吧。”那个人讪讪的笑,不怀好意。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处矗立的高楼,多么冰凉绝情,将他狠狠的排斥在外。既然有人肯邀请他进驻这些钢筋混凝土里面,他何乐而不为呢?
  他没有点头,却也没否认。只是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人的表情。他知道,这个人在算计他。但是,他也不需要害怕。
  “你不说话就表示你同意了?”那个人兴奋得立即吹了一声长长的哨子,声音里冲刺着挑衅的味道。然后,他的手从他的下巴挪到他的肩膀,轻轻一勾,带着他向前迈去。
  这是一栋年代古老旧楼。大门上红漆斑驳,锁扣上生满铁锈,青瓦屋檐破败不堪,碎瓦片还静静的躺在屋檐下坑洼不平的水泥筑成的场地中。大门外不远处的水沟,还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
  这座城市纵使比不上大都市的旖旎繁华,却也比山野乡村文明了许多。而这样破败的建筑,实在是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他是有洁癖的,早在进入这个肮脏的区域前,便已经停止了呐吐。连他自己都好奇,为什么一旦决定做凡人,连这么肮脏的人,肮脏的环境都能忍受?琢磨了一番,答案了然于心。这份肮脏带给他的不适怎么比得上那不能忘怀的痛?
  他要做凡人,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明白当日的她为何选择魂飞湮灭也不要与他一见?他真的很想知道情由。为着这个情由,多少的苦难,他想自己都能忍受。
  尼采服将他带进一间暗黑的屋子,扭开灯的开关,被灰尘蒙上的灯罩也只能蔓延出浅浅的模糊的光线。房间不大,中间那张双人床却大得占据了大半间,又无什么家具衬托,一看这房间便有特殊的用意。
  那尼采服一进房便猴急的爬到床上,然后对着静立着的美男子殷勤的招手,“过来呀,过来坐。”
  他缓缓的移步过去,与他远距离的坐着。尼采服只当他是第一次,羞涩难解,也不在意。自己很主动很献媚的坐了过去。然后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游走。
  “你急什么呀?”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如天籁之音,听得尼采服一阵酥麻,顿时发了兽性,将自己的尼采套服三下五除二全然脱掉,很快便在他眼前显山露水的张挪着。
  当尼采服为他解开衬衣纽扣的时候,不觉微怔。他的衬衣如雪色一般洁白无暇,他的脸庞白皙俊逸,他整个人也看上去干净之极。大概是自惭形秽,他稍微放慢了节奏。可是他的美,偏偏是致命的诱惑,他的良心只经过了那么片刻的诱惑,便又开始发狂起来。
  他的动作明显加快,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他光着身子跪在他面前,将他的衬衫纽扣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他性感魅惑的胸膛。
  他吁了口气,他的忍耐终于是达到了限度。
  窗外,树叶婆娑。他伸出手,一片树叶飞到掌心。
  尼采服感到异样,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惊诧得如木偶似的一动不动。
  眼前这个人,美丽得不似凡人,超凡脱俗,浑身散发一种不可亵玩的气质;如今又能隔空摘叶,他……思及此,尼采服的心底升起一种恐惧,一只手慢慢的向地上的衣服摸去。
  “畜生。”他唇齿轻启,轻描淡写道:“禽兽不如。”他的美丽容颜慢慢的,慢慢的产生了两个黑洞,润泽的肌肤忽然失水般皱了起来,性感的嘴唇也渐渐的失去了血色,一张与僵尸无异的脸庞呈现在尼采服面前。
  尼采服吓得顿时鬼哭狼嚎起来,顾不了自己赤裸着身子,惊恐得在床上爬来爬去,来回躲闪。哀嚎道:“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鬼啊!”
  他恬静的看着尼采服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一般,饶有趣味的坐在床沿上,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尼采服的一举一动。
  尼采服见他良久也未采取进一步的动机,赶紧跳下床,抱起衣服夺门而逃。一边疯疯癫癫的吼道:“有鬼,有鬼啊。”
  从暗黑的房间走出来,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可是他却走了许久。一路走一路思量,凡间,有什么好留恋的呢,污秽不堪的人心,一想到适才那人的举动,他就有翻胃作呕的感觉。所以,他实在控制不住,在那个混蛋跑出门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起了杀戮之心,结束了那个无耻的生命。
  第12章 吸血少年01
  杀个人,对他而言,比踩死一只蚂蚁还不知痛痒。
  他只是觉得很可耻,凡人哪有感情而言,所有身体的交流,不过是兽性的发作罢了。
  哪需要什么海誓山盟的誓言。
  他又忽然觉得有点悲凉,为自己爱的宣誓感到可悲。那如此悲壮的誓言,怎可与凡人同享?
  她哪懂什么叫爱?她应该不懂他的那颗拳拳真心是如此的用心良苦?
  所以,才会背叛他,尔后遗弃他?
  是她无情,还是他愚蠢?
  都不重要了,她已不再,他没有去证实的必要。
  也没有机会去证实。
  前面的路,了无生趣罢!
  然而,了无生趣的人,何止一个。
  街头“深夜水吧”。
  靠窗处,一张小小的四方桌,庚桐坐北,对面是自己的未婚夫秦北。秦北怀里搂着的,是他的新贵,于娇娇。
  庚桐低垂着头,双手搭在膝上,绞在一起,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
  “你说话啊?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秦北等得不耐烦了,眼里,语气里全是不屑和鄙视。
  “不说话就表示不答应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怀里的于娇娇添油加醋道。
  庚桐觉得心里有一块铅石,将心脏填的满满的,没有一点多余的空间可供呼吸。她沉重的叹了口气,站起来,声音很哽塞,半是求饶的意味:“我有点不舒服,这事改天再说吧。”
  “那你今天晚上住哪儿?梧桐阁已经是我们的了,你该马上搬出去。”于娇娇从秦北怀里跳下地,一个箭步蹦到庚桐的前头,双臂打开,将庚桐拦住。
  庚桐觉得自己的眼睛一涩,很想哭,但是强忍住了。转回头对秦北道:“她既然是千金小姐,还愁没有住处,何苦来为难我呢?”
  秦北的脸色有点为难,梧桐阁的来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读大学时,家贫,是庚桐积攒了四年的钱才付了首付,让他得以在梧桐阁里供养他病重的母亲,如今母亲去世,梧桐阁便成了二人的爱情小巢。房子每个月一千三的按揭依然是庚桐在付。
  秦北盯了盯于娇娇,对方没有半点转让的意思,只得强咬住牙,厚颜无耻道:“可是,那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庚桐,你不会是法盲吧?”
  庚桐难以置信的睨着秦北,脸色气得惨白,“这话亏你说得出,秦北,你还是人吗?”
  如果说,秦北的喜新厌旧,已经伤透了庚桐的心;而秦北这财狼虎豹的自私性,更是将庚桐伤得遍体鳞伤。
  “哼,庚桐,要怪怪你自己,谁会笨得将自己赚钱买的房子写别人的名字。”于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