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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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1-02-19 02:16 字数:4980
一瞬间,三人都在大眼瞪小眼,江天和江山在安全距离内仔细观察着正气呼呼望着自己的梁易,待下体的痛好了一些,两人才找了一根绳子,凑上前去,江天照旧死死压住梁易的双腿,江山则分别将他两只腿也绑在了床柱上。
梁易仍是拼了命的挣扎,无奈这回是两个人压制他,最后还是被绑成了悲惨诱人的姿势。
“好了,这回我看他怎么动。”江山奸笑一声:“来,小羊,我们正式开始上课。”说完拿出那个软木男形,在梁易的眼前晃来晃去。江天则把涂油这个美差抢到了手。
梁易眼泪汪汪的看着那个巨大的家伙,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他现在充分理解了为何那一晚漱玉会叫的那么恐怖,换作自己,只怕叫的更恐怖,忽然觉得下体一阵涨痛,原来是江天的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你们……你们这两只不得好死的豺狼。我诅咒你们下十八层地狱……”梁易呜呜咽咽的骂着,却不到两分钟就词穷了,没办法,他从来都是谦谦君子,不会骂人,而独孤漱玉也没给他上过这样的课。此时下体的小|穴痛的更厉害,他能察觉到那里的手指在慢慢的旋转,这羞耻的感觉激的他险些背过气去。
“呼,小易易,你这里又紧又热,温暖的就像要把我溶化了似的。”江天忘情的赞美着。听得江山口水直流,赶紧也挖了一块软膏凑上前去,涎笑道:“大哥,也让我来见识一下吧。”
“真是性急,这会儿就忍不住了,等到将来要怎么办?”江天不满的咕哝着,却也没有反对。
哼,还说我,你若不急,干脆都让我来好了。江山心里偷偷反驳着,脸上却不得不陪着笑:“大哥说的对,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弟的忍耐力向来很差。”一边说一边也将手指缓缓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两只下流的豺狼,我要死了了。”梁易拼命的尖声大叫,却听江山满不在乎道:“没事儿,大哥别担心,叫的这么大声,离死远着呢。”一边说一边闭起眼睛转动手指,享受着摩擦火热肠壁的快感。
梁易一个劲的扭动着腰部,企图把他们的手指甩出去,却不知这只能增加恶狼们的快乐。一刻钟后,他意识到这个方法行不通,自己也觉出小|穴里面被涂了油后,已经放松了很多。呜呜呜,他该怎么办,早知道他应该跟漱玉多学几招两千年后的防狼术来的。他不知道的是:两千年后的防狼术只是在此之前有用,一旦进入了这种情况,也是鱼在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梁易涨红了脸,看来……看来只有用最后一招对付他们了。虽然这招确实很可耻,但老天爷原谅他吧,他真的是无计可施了。思及此,他狠狠的收缩括约肌,登时听到两只狼的惨叫。
“啊,好紧,哇哇哇,手指要被夹断了。呼呼呼,好疼啊。”江天和江山的大呼小叫此起彼伏的回响在室内,梁易这个高兴啊,看来这招虽然可耻,却还是蛮有用的。
正得意,却听两只豺狼又同时笑出了声:“太好了,涂上油还能夹这么紧,可以想象我们将来‘性福’可期了。”
梁易傻眼了,怀疑的看着两只狼:“喂,你们不会是漱玉所说的被虐狂吧?痛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江天陶醉的道:“虽然痛,可是也很舒服啊,对于纯洁的小羊来说,是不会明白我们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的。哇哇哇,又夹的紧了一些,小羊,你这里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呢。”
江山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梁易的胸膛,缓缓拨弄着其中一颗鲜艳欲滴的樱桃,忽然狠狠一夹,登时也让梁易痛呼出声,然后两个人就感觉到火热的肠壁又是一阵紧缩,给他们带来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快乐,江山忽然道:“大哥,我现在只担心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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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我们的小羊这么棒,又这么的有朝气,你还担心什么?”江天满不在乎的问,手指在紧窒的小|穴里做起了伸屈运动。
“我担心小羊的这里这么的销魂,万一我们将来进去后,还没动几下,就让他给夹的泄了怎么办?你要知道,下面的这个东西可不比手指,它可是不受你大脑控制的啊。”江山也加速了手指的进出。
江天闻言,正色道:“这到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顶多让国师配几粒药丸给你备用好了。”
江山沉下脸道:“免了,想趁机害我可没那么容易,再说了,我堂堂的白马王子,竟然需要用药物,传出去我要怎么见人啊?只怕我的那些崇拜者一个个都要上吊自杀了。”
“没关系,他们不会自杀的,因为还有我啊,我是绝不会反对他们把对你的崇拜之情转移到我身上的。”江天呵呵笑着,躲过江山的一拳,然后拿起男形笑道:“好了好了,该进入正题了,为了我们早日能真正的吃掉小羊,这几天是必须要忍耐的。”
手指被拿了出来,梁易刚刚松了口气,心想自己挣扎的也累了,正好趁机歇口气的说,还没等他喘完第一口气,空虚下来的小|穴立刻被挤进了一个更大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两只不得好死的豺狼啊,你们……你们把什么放进去了?……哇哇哇哇,我要痛死了了。”梁易像一条垂死的鱼在床上蹦了两下,终于被剧痛夺去了全身的力气,身后的感觉就像有一个巨大的楔子被一点点的钉进了那里,疼的他整个人都僵直了起来。
江山和江天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此时一看到小羊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就难受起来。江天忙拿出那个软木男形,无奈道:“好了好了,小易易不要哭了,我换最小号的还不行吗?”
江山伸出舌尖,吻去梁易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小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真是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有这么心痛的感觉,可为什么对你却……唉,难道就是因为你太笨太单纯吗?”他话音未落,梁易忽然抬起头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室内登时又回响起他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江天手忙脚乱的使劲往下扯梁易的头,好不容易才让他松了口,江山的耳朵却已险些被拽掉,从耳根处渗出血丝,痛的他乱叫乱跳。
“哈哈哈哈……”,梁易解气的笑着:“哼哼,我承认我是很笨。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少年做这种可耻的事情。对,我也打不过你们,现在的我,无论是什么都处于劣势。但你们听好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所以我也什么都不怕了,豁上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从今天起,你们就时时刻刻小心我的偷袭吧,我会让你们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江天和江山对望了一眼,目光忽然认真起来,良久,江天才笑道:“真是一只可爱又朝气蓬勃的小羊呢。好,我们就等着你随时随地的偷袭。”他忽然抱起梁易笑道:“我好像确实被你这只与众不同的羚羊给吸引了。”
“与众不同?”梁易呆呆的想着,他有什么与众不同吗?被侵犯就要努力的报仇,这是很天经地义的啊,难道别人被侵犯后就会爱上他们,这才是正常的吗?不对吧,还是要自己眼泪鼻涕的哭泣哀悼失去的童贞顺便恨恨把他们的十八代祖宗给骂遍才叫正常呢?可是漱玉明明告诉过自己,要随时随地的把眼泪当作武器来用而不是作为软弱的象征,像刚才,他不就成功的用眼泪让江天把大木头换成小木头了吗?而且他骂人的词语真的有限啊,现在漱玉也不在身边,他要到哪里现学现卖呢。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江山早寻了一块棉布将自己的耳朵包起来,一看到梁易泪痕未干的脸,一肚子怒火登时化为绕指柔情,点着他的鼻子道:“你还有脸哭啊,我耳朵都快掉了还没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知道吗?”他哪知道梁易早就被独孤漱玉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给洗脑了。
梁易还在冥思苦想到底怎样的反应才正常,反过神来看到江山正对自己微笑,他哇的一声大叫,身子蹦了起来道:“你……你还对我笑?你……你真的是被虐狂啊?越被虐待就越快乐,我真没想到堂堂苍之国的白马王子,竟然有这个变态的嗜好。”'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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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啊,你赶紧来救救我啊,谁能想到你做梦都想见到却始终见不到的人物竟全被倒霉的我给遇上了,呜呜呜,这全是你害的。”梁易自言自语的哭诉,冷不防江山欺进身来,危险的笑了几声道:“小羊,我很好奇那个叫做独孤漱玉的家伙是你的什么人呢。这一路上,我听你提起他最起码不下十次了,莫非你的纯洁只是做做样子,其实早和那个独孤漱玉有一腿不成?”他威胁的凑近梁易,却被他吐了一脸口水。
只听他嗷嗷怪叫道:“什么啊,你以为人人都是像你们一样的变态啊。漱玉和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诽谤我们。更何况他是我们堂主的妻子,又是个小魔鬼,除了堂主那不怕死的,谁敢去招惹他啊。”
江天道:“哦,原来是女孩子。不过怎么这么说呢,莫非她很泼辣不成?”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梁易手上脚上的绳索,却又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挣扎。他知道梁易还会痛,因此便逗他说话好让他不往那疼痛上寻思。如果独孤漱玉在这里,定会惊讶一个两千年前的人类竟懂得分散疗法。
梁易果然中计道:“你胡说什么?漱玉是男孩子。我们堂主才不像你们呢,他是真心的爱着漱玉。虽然我们堂里上上下下都对漱玉又爱又恨,可是为了堂主,我们也只好忍耐有这样一个堂主夫人了。”
江山看着梁易认真的眼色,忽然哈哈狂笑起来,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一边指着梁易道:“小羊……你……你身边现成的例子……你……你却连这种事要做哪里也不知道?哇哈哈哈……你的轻功那么好,偷看也偷看明白了……哇哈哈哈……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知道去观摩学习一下,你还真是纯洁到家了。该着让我们兄弟尝到你这人间美味……”
一番话勾起了梁易的伤心往事,他扁着嘴道:“谁说我没去偷看……可是没偷看成嘛。他们连裤子还没脱,就把帐子放下来了,然后我就被漱玉的尖叫声震昏了过去。就这样,我们那没良心的堂主还考虑要杀我灭口,幸亏我装出漱玉和我说过的‘选择性失忆’的样子,才逃过一劫。嘿嘿。”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们堂主也不好过,他连续好几天身上脖子上甚至脸上全都是伤痕累累,哈哈哈,漱玉真是体贴我,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江天和江山同时打了个冷战,这小羊笨虽然笨,却蛮邪恶的嘛,他的堂主都被咬成那样了,他竟到这时候还不忘幸灾乐祸。这若是纳他为妃,会不会将来他们一个不小心战死了,他会下诏大赦天下普天同庆。恩,依小羊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最小号的那份软木男形其实只有两根手指粗细,倒没带给梁易太剧烈的疼痛,只是这份羞耻却无时无刻不灼烧着他的神经。江天见他因点了|穴而安静下来,便让江山到厨房端些夜宵来,因梁易好几天只担心自己被吃,都没好好进食,现在他知道了此吃非彼吃,自然也就不会担心食物里含有人肉了。
江山出得房门,小太监们都凑了上来献媚笑道:“王子可快活的了不得了吧,我们听着房里简直就像天翻地覆一样,真是的,王和王子都属神勇异常之人,也不体谅人家是第一次承欢,就这样勇猛起来……咦,王子这耳朵是怎么着了?为何包着棉布呢?”
江山的一脸黑线都能下雨了,真是憋屈死了,明明没吃到还被踢了一脚,连耳朵都险些壮烈牺牲,这些太监却还这样说,虽然是奉承话,但此时听来却格外刺耳。偏偏这些护主心切的家伙们还不断在研究着自己的伤耳,他这个气呀,又不能发作,只好含含混混道:“还……还可以了。好了,你们下去歇了吧,这里用不着伺候了。”
走了好远,他还听得到太监们的唧唧喳喳声,无非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