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更新:2021-02-19 01:49      字数:4961
  斓恪!?br />
  大米已经一次又一次的通过伤害小路;赚取声望和政治资本;这一次;我们有理由相信;伟大的米会再一次重创小路;通过伤害算计魔王来证明自己是当之无愧的王;是会踩着别人向上爬的伟大领袖。是可以六亲不认的跨时代的救世主。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大米终将辉煌!~~
  =
  纸大,你引起公愤了……
  圣迹 第81章
  更新时间: 05/16 2007
  议会一结束,我和梅丹佐回到他家。一路上他都没怎麽说话,我以为他心情闷著,结果刚一到他家门口,他就唰的把我抱起来,直往房里飞。
  我挣扎两下,没挣脱,人已进门。再挣一下,跳下去,我推他一把:“不要闹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梅丹佐双手搭上我的肩:“你终於想通了,还是我好。”
  我推开他,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用指尖点点对面的沙发。但一抬头,碰巧瞅著了站在廊头的拉斐尔。
  梅丹佐坐下来,倒没看到他。
  我已等不及。飞速起身,飞速绕过几根柱,一手抓掉亮晶晶的珠帘,停在拉斐尔面前。
  拉斐尔淡淡地看著我。
  我一脚踹上他的腿。
  拉斐尔身子一软,往下倒去。
  身後的梅丹佐没了动静。好,连主子都不管,我就尽情折磨他。我把他踢翻在地,狂踩。
  拉斐尔想往旁边躲,哪能有我快。
  这几下对拉斐尔来说似乎没什麽,踩了几下我也就没了气。
  自从有了完整的记忆,我对他再恨不起来。踩他几下,大抵是为再塑雄风。
  我踩爽了,转身便走。
  拉斐尔幽幽的声音传来:“米迦勒,我说过,我一直很羡慕你。”
  “自己管不好心上人别怪在我身上。”
  “不是因为这个。”拉斐尔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轻视,“你无论面对什麽事,似乎都可以做到不在意。而我就不可以。”
  我停住脚步。梅丹佐居然闲到收拾桌面。
  “你应该已经知道你和路西法的关系。光是这一点,就已经令人难以接受。更何况,你还和他有两个孩子。若换作是我,大概早就崩溃。如果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那我真的会彻彻底底佩服你。”
  拉斐尔轻描淡写,字字刺中我要害。
  我不在意?
  只要我一闲著,就一定会想,这样的丑闻,有多少人知道了?别人会怎麽看我们?贝利尔,哈尼雅,玛门他们知道了,又会怎麽想?
  我不是不在意。
  而是,想都不敢想。
  “拉斐尔,你不要试图让我砍了你。”
  拉斐尔的脚步声靠近,在我身边停下。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佩服你。”他理理衣角,浅浅一笑,往门外走去。路过梅丹佐的时候,还不忘对他笑笑:“一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走错了,全盘皆输。梅丹佐,你的爱人没有死,其实我也很开心。”
  拉斐尔离宅。
  我和梅丹佐面面相觑。
  半晌,才决定要去看哈尼雅。
  哈尼雅坐在梅丹佐的卧室,窗边,浑身上下,乃至眼睛,都被白色绷带裹住。失去了翅膀还好,只是不能去帝都的某些地方。而且等他伤好以後,翅膀可以再修复。
  但,失去了眼睛,就只剩黑暗。
  光芒洒入窗棂,染得窗帘半橙半红。窗外金色的天堂,他看不到。
  人一旦失去视力,听力就会分外敏锐。
  我们还在楼梯上,哈尼雅就轻轻问:“天父吗?”
  “你就想著天父吗?”我假怒,他亦看不到。
  “啊。”哈尼雅立刻站起来,“父亲,你回来了。”
  我忙跑过去,把他按回坐位,在他身旁坐下。
  “你身上还有伤,别乱动。眼睛还疼吗?”
  哈尼雅抬头,绷带上有斑驳的血迹。他摇摇头。“只有一点,没有关系。”
  指尖缓缓擦过他的眉毛,想试图抚平他的痛苦,却越发觉得无力。
  看著哈尼雅长大。他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而那双眼睛,不在了。
  鼻尖酸涩到疼痛。所幸他看不到我。“儿子,我很快就替你打败魔军,把玛门拎到你面前让你打。”
  “不,不。”哈尼雅慌乱地摇摇头,却音触动神经按著太阳穴,“不要再打下去。玛门没有错,我杀了七万人。”
  “儿子最重要。”
  连梅丹佐都看不过去,在後面不耐烦地嚷嚷:“小米迦勒,你怎麽一回来就做让人不爽的事?”
  “我做什麽了我?”
  “哈尼雅就是给你惯坏的,你还想怎麽害他?”
  “不知道谁在他受伤的时候哭得跟个野兽似的。”我把哈尼雅的脑袋靠自己肩上,特别禽犊。
  “我什麽时候哭了?”
  “你敢说你没哭。”
  “好好好,我服了。你开始不是说要和我商量事麽。”
  “哦,那是备战的事。一会下来和你说,你先下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
  主人被赶下楼。
  又如何形容得出此时的感觉。愧疚二字早已不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难过的人何止是哈尼雅。但也正如拉斐尔所说,我怎麽去面对贝利尔和玛门。
  哈尼雅握紧我的手,手指冰凉。
  “觉得冷?我去把窗子关了。”
  我正欲起身,被他拉下。“别。我只是觉得开心。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他搂紧我的腰,小声说,“对不起。”
  我摸摸他的头发:“我不是说不在意了吗?再道歉就是撒娇。”
  他嘴角轻轻扬起,并没有说话。
  “唉,以为儿子长大喽,没想到还是个小孩。”
  “父亲,现在我想通了。”
  “嗯?”
  “你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我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我哑然。
  “路西法陛下很英俊,很高雅,是个强大的王者。在我眼里,也就只有他配得上你。”他微笑著,“去找他复合不好麽?”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怎麽会?”尽管如此,哈尼雅的喜悦还是容易察觉。
  何苦勉强自己说这样的话。傻孩子。
  “因为他不喜欢我。”
  哈尼雅匪夷所思:“他不喜欢你,你就不喜欢他?”
  “骗你的。”我笑笑,“因为他是魔王。”
  哈尼雅不说话。果然成熟不少。若换在以前,他一定会天真地问“他是魔王就不喜欢他?这又有什麽关系?”
  “可是,他那麽喜欢你,你狠得下心与他对抗吗?”
  我看了他许久,竟一时分不清是非。我死去以後,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得到。如果没有那颗水晶球,没有听到他与那个人的对话,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
  发动战争的是魔界,不是天界,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我的尸体不见了,他该知道我苏醒。而他没有停止战争。
  这时,我又该怎麽做?
  问清楚他究竟是怎麽想的?去告诉他,我在意他超过任何人?抛弃所有的责任,堕入魔界,帮助他铲平天界,委曲求全换来他的喜爱?
  拖拖拉拉的,多难看。
  在战胜他前,谈什麽都没有资格。
  我拍拍哈尼雅的肩:“我的事,我知道该怎麽做。倒是你,劝劝你天父,让他留意一下最值得他关心的人。”
  与梅丹佐的过往,实际也很清晰。第一次与他见面是在圣殿前,第二次是在红灯区。那时他比现在轻浮很多,还是略显飞扬跋扈,不懂将就人。
  当时会勾搭上梅丹佐的理由还真令人无奈——我自认为,路西法不喜欢小孩。
  第82章
  找过梅丹佐,被他嘲笑过后,我又去过数次红灯区,对我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几个性爱PARTY上遇到梅丹佐,都是掉头就走。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来和说话,告诉我年纪这么小就到处搞不好,以后会对性麻痹。当然他的语气比较冷。当时我的目的是取悦路西法,自己享不享受无所谓。
  再后来,梅丹佐被我的疯狂举动搞无语,问我原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开始要求我和他当固定性伴侣,他技术这么好,我当然选他。
  我常常问他怎么在床上讨好人,弄得他一头雾水。
  某一夜,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路西法。我坦白从宽。他和我发脾气。我说我的事不要他管,又和他断了联系。
  于是我又开始混红灯区。不少人说我是尤物,做什么都带股骚劲儿。我想那段时间过得真是醉生梦死,死也死在性欲中,不骚才有鬼。
  但总有不喜欢我的人。我要拒绝谁,一般会得到一个比较难听的外号:大松货。
  其实我常常想,要不是年轻,搞不好我还真会成个大松货。
  我终于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可以改造成超级零号的。至少那时,我几乎忘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些我都是不在意的。路西法重视性爱,只要我成个极品床上伴侣,就不信他不碰我。
  我当然会成功。
  创世日的圣浮里亚,难得天黑。晚宴上,我又找到了机会接近他。
  那一夜我刻意打扮过,用红灯区同志们说的话,就是:特别骚。
  路西法站在窗边,眼睛毫无目的地瞟向别处。
  神坐得极高,银发垂了满地。
  或许是因为平凡人看多了搞多了,那时看路西法,真是非凡的惊艳。只要走在他周围,会觉得空气都是香的。
  我端着一杯酒,走到路西法身边,轻倚在窗栏上。不浪费一分一秒,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路西法看我一眼,视线便没再离开。
  我心中满意,开门见山:“殿下,我有经验了。”
  路西法微微一愣。“什么?”
  “我已经有性经验了。”我直直看着他,扬起我引以为傲的下颌骨。
  路西法转过身,无回豁。
  红酒在杯壁上洒了朵小花。
  “那恭喜了。”
  “谢谢殿下,我会再接再厉。”
  杯壁上的小花越来越多,路西法站在窗旁,心神恍惚。
  “殿下没有试过在下的体位,应该感受与我不同。”
  “你在下?”
  “嗯,我遇到的人都比我经验丰富,所以我在下。”
  “都?”
  “啊,是啊。大家都是无聊玩玩的。殿下不也有很多女伴嘛?”
  “是。但她们从不纠缠我。”
  有些尴尬。我笑:“我并不是见谁就纠缠谁的。我只纠缠过殿下。”
  路西法又默。
  “我不知道做爱时女人的感受是否与我相同,但想必就算轻松,也不会轻松到哪去。据说殿下对女人很温柔,这样很好。”
  “我朋友说和男人做,只要主动方处理得好,被动方就不会难受。”
  “这样啊。那是我运气不大好。”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蛮好。”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去了。”
  “不行,一定要去的。”
  “滥交不好。”
  “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我会固定。”
  “固定也不行。”
  “殿下,我这是为了你。”我笑,“现在火候还不够。等我把技术练好了,会重新来找你。”
  酒杯在他手中哗啦碎掉,酒水染上白手套。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将碎片扔出窗外。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我没喝过。”
  路西法手一挥,酒带杯子扔出窗。一条殷红的抛物线,酒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按道理说,他在泄愤。但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愤怒,很平淡。
  多么诡异。我甚至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属正常。
  “这样的事不允许在发生。”
  “为什么?”
  “得罪我是否明智,你最清楚。”
  他竟开始无理取闹。
  我心情极差,随口说:“我哪知道你会不开心聊这种事,真保守。以后不告诉你就是。”
  “我再说一次,不允许。”
  “我有需求,我不想憋死。再说,你可以拒绝我,但没资格管我的事。”说到这里,我忽然一笑,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还是说,殿下现在就想品尝果实了?”
  路西法身子一颤,把我推开。
  我耸耸肩,继续倚靠在窗上,软得像滩泥。
  做多了,果然身体受不住。也正因为经验丰富,满脑子都是风月情事。
  浮生若梦。一旦夜,人都罪恶美丽起来。
  路西法在我面前还穿着衣服,只有雪白的颈项露在外面。我几乎已可以透过他层层华衣,窥见他细致的肌肤,五瓣桃花般的乳首,还有下面的……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