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嘟嘟      更新:2021-02-19 01:36      字数:5095
  “呃?!”她这才一愣,惊觉失言:“这个Cheesecake,就是糕点,Grapewine呢,就是红葡萄酒!”
  “Cheesecake——糕点?Grapewine——红葡萄酒?”南凯也一脸迷惑,“你那是什么语言?西蒙的方言吗?完全不解!我从来都没听过这种语言!还有,这个葡萄,也能酿酒吗?”
  “哈!”她笑了,“葡萄当然能酿酒,而且酿出来的酒会很香甜,也很醉人!再者,我刚刚说的不是西蒙语,是英语!”
  “英语?那是哪里的语言啊?”诩青更是迷茫了,“那么,你常说的那个‘Fighting!’也是英语吗?”
  “是的,英语是——”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已是在自讨苦吃了,说什么英语,说什么Fighting嘛!“怎么说呢?就是英国的语言,至于那个‘Fighting!’就是加油啊,努力啊之类的意思!”
  “很好!”南凯说:“英语、英国、Fighting!你新鲜的玩意倒是挺多!可是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
  “知道我厉害了吧?”她又笑了,有些自我炫耀起来:“我可不是在夸我自已,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是啊!你厉害!”南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对了!上次的你说的人工呼吸是什么?你真的亲上人家的嘴了?”
  “什么亲上人家的嘴?!”她笑得花枝乱颤,“不是我自夸!我真的没有在自夸哦!”她看到诩青和南凯同时又翻了个白眼,“那个人工呼吸,真的是一种急救行为,比如说溺水的人,救上来时,呼吸、心跳骤停时,就可以采取的急救措施,也称心肺复苏。”她开始夸夸其谈了,也是,来到这个时空,她还没真真实实地炫耀过呢!“听好了,学着吧!心肺复苏就包括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两种,当人发生危险时多半的现场,没有大夫,无法及时使用针炙和药物时,我们就必须用到这种方式,人工呼吸,就是将自已的气,传给待救的人,使其能在吸入气后,便能使呼吸保持通畅,如果溺水者心跳停止时,可以双手交叠按压其胸口,皆时,就能很快地将人救活过来!明白了吗?”
  “哦——”那二人同时出声,也同时摇头,“不明白!”
  “唉唉唉!”她连连叹息,“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别不可教了!”南母说道,不知从哪拿出一酒坛和几个杯子过来:“既然想喝酒,那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虽不是你说的什么葡萄酒,但这也是烈酒,能让人喝得痛快!”
  “好!”南凯很豪爽地接过酒,倒进杯子里,“那今晚大家就喝得痛快!”
  “啊?”她叫着:“烈酒啊?”不知道行不行啊?她可没喝过这种酒!
  “是啊!你喝不得吗?”南凯说,挑了挑眉,倒有些挑畔的味道!
  “切——”她说:“喝就喝!Who怕Who?啊!”
  “什么WHO?”诩青又开始一脸茫然。
  “就是谁怕谁!”她拿起酒杯,也作豪迈状:“来!干杯!”
  “干杯——!!”
  ……
  若干时辰后。
  “呃!”背上的某人又打了个酒嗝,接着是:
  “呼——呼——”狂打呼!
  “哈哈~”诩青不由地笑了,也暂时抛开那份阴霾,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锦飒,如果可以,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让我们就这样厮守下去,快乐下去!那该多好!
  抬头望天,听到一声声炮竹声起,烟花在空中绽开四放,一片灿烂……
  过年期间,南凯按理说每天只派六名士兵和捕快值班和巡逻,其它的轮流放假,但很多士兵依然每天去衙门报到,说反正是闲着。而她呢,自然是在放长假中,但也是每天到衙门去,似乎,衙门的生活,也成了她和诩青生活的重心。
  因为是过年,南凯也放松了纪律,因此,晚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喝喝唱唱,不亦乐乎。
  而今天,是正月十五,又如这几日一般,桌了摆上一酝酒,几碟脆花生、瓜子还有一些水果,有香蕉啦,桔子啦等等,搞得像野餐会似的,除了去巡逻和值守的三五人外,所有的人都围在桌子,边喝酒边嗑花生边聊天。
  南凯也坐到了中间来听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袭休闲的长衫,倒也英俊得紧。
  “对了,你们听没听说?”士兵小李喝了口酒,边嗑着花生边说,脸色已是泛红,“上次那位叶大侠啊,还真被靖王爷给抓到了!”
  “不是吧?”另一个士兵说,“那位叶大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捉住了呢?不明白那靖王爷为什么要抓那位大侠?”
  “嘿~”另另一个说,还附上阴阴的笑:“这你就不懂了!这位叶大侠在珂城那边可是人人皆知,有名得很,有传闻,他是靖王爷的娈宠!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娈宠啊!”她嗑了个花生米,咬得嘎嘣嘎嘣的响,还真的不是很文雅,但她似乎还没发觉众人注视着她的笑意,“原来是GAY啊!哎哟喂!~哎哟喂~!”她叫着:“怪不得上次还说我拆辱他?~!真是的!原来是讨厌女人!什么东西啊?~不喜欢女人也不要把女人当狗屎嘛~!切~”
  “GAY?!”众人一听,愣住,一脸不解。
  “什么是GAY?”南凯这才抬起头来,笑着问:“又是英语?”
  “没错没错!”她又开始得意了,“GAY的意思就是同性恋,断袖,分桃,男男之爱的意思!”
  众人大悟。
  “是啊!”又有一个士兵说:“听说这种断袖之风在暗中很盛行啊,据说烈城内就开有类似这种风气的男娼馆!”
  “何止!”南凯开口了,咳了一声,“别以为当官的就好当,像我这种清官,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不是我自夸哦!以前在烈城时,就知道了,官大点的,都会有一两个男宠!像靖王爷这种的,更不用说了,再加上那位叶大侠天生傲得很,又貌美如花!靖王爷哪能放过?”
  “对哦~”又有一个说,“听说像那种男宠啊~还有男娼馆里面的人都是像诩青这般的美男子!”
  “干嘛扯到我身上?”身边的诩青也在嗑着花生,嘎嘣~!嘎嘣~!好像事无关已。“美男?”他冷笑,“有很多定是被强迫的!南大人,我们屏水县也有这样的娼馆吗?”
  “这个嘛~”南凯眼珠一转,“好像在城南和街有一家,不过只是听说外面接客都是女子,男娼的话是暗中来的!”一瞪眼,“我又没去过,也没这个癖好,我哪知道啊!?”
  众人嘿嘿地贼笑着,每个人的眼光都看着南凯,似乎在说:是不是啊?真的假的?你没去过?这让南凯不由地眼睛一瞪,显了显他的官威!
  “说了那么多,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又有一个士兵说,还是所有士兵中最年轻的那个小陈,今年十六岁,但已娶妻了,“为什么会男人会喜欢男人呢?对方有的,自已也有!有什么好喜欢的?要看的话,回家里照镜子看自已就好了!”
  众人一听后,哄然大笑。
  “小陈你天天揽镜自照吗?哈哈~”有人笑问。
  “哪里?人家小陈才新婚一年,自然是天天都要给娇妻看的~”
  “哪里?是夫妻二人相互自照~听说小陈的妻子也长得貌美如花咧~~”
  那小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接着是:
  “啊啊啊~~你们~!”愤怒地大吼出声:“我哪有?~我哪有?~”
  “小陈,”她终于还是收住了笑,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就你刚刚说的问题,我来回答,如果是真正的爱情,应是不分性别,不分阶级,不分年龄,不分国界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有可能产生爱情的,所以,美好的爱情,无论是怎样的爱,都是同样值得人赞颂的。但是,老实说,类似娼馆之类,以金钱为利益而进行的性交易,我不赞成!”她的语气在加重,“因为,那些人的确是混蛋!”
  “这种风气是一直以来都有的!”南凯说,倒是语重心长了,“大概从盘古开天时就有了,不赞成也没有办法,这种东西是灭不了的!”
  “是是是!”她说,依然是嘎嘣嘎嘣,又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算了,别说这个话题了,换个话题吧!小李啊,继续你刚刚的话题,后来咧~那叶大侠被靖王爷给卡擦了没?”她用手在脖子前作了个手势。
  “那位叶大侠啊~”小李又开始夸夸其谈了,他的脸已红得跟蕃茄似的,“嘿~!”他一副好讲很长很长的好故事的样子,搞得所有的人都认真而瞪大了眼睛地听着:“被靖王爷一个追上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掳走,之后就回了王府!之后,故事结束!”
  众人一愣,半晌,瓜子皮、香蕉皮,桔子皮和口中的酒全部射向小李,小李尖叫着四处逃窜!
  众人又大笑起来,接着又开始说笑话,还叫诩青唱曲,诩青就开始唱了段《贵妃醉酒》由其是唱到那个醉酒的动作时,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然后,不知她从哪里又找了个古筝出来说:我也来唱一首!
  所有的人脸色立马大变,但是看她温文儒雅地弹起了琴,还是听她唱了。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深在我心中留,他们要这样做,让我怎样好!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让我在长高,最毒妇人心,可我才知道!……
  她开始唱得——还真是不错,不过——转眼间——又来了!
  我顶着头上的大包,低头踩着我自己的脚。
  我抬头望着北斗星,它的方向我已知道。
  我亲爱的爸爸妈妈,
  凉水不要再给我浇。
  我痴情望着美丽男子
  头上又留下许多记号
  ……
  看她唱得这么入迷,激情昂然,所有的人都渐渐地舒了口气,虽然那歌的词有点怪,但旋律还是不错的!众人也就没有逃跑,就边喝酒边微笑地听着。
  接下来,她的音律一转,竟有些不成音了,然后,她重重地一按琴弦,居然唱出: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
  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还边唱边跳起来,引得众人又大笑,却也跟着唱起来。
  她也大笑起来,刚一唱完,就醉晕了,眼一翻,瞪成了斗鸡眼,头晕眼花地往地上倒去。
  南凯和诩青都同时伸出手来想接住她,但是,她还是倒进了诩青的怀里。
  诩青不由地回头看了南凯一眼,略有停顿,那南凯这才惊觉,急急地收回了手。
  回去的一路上,她似乎又醒了,在诩青的背上磨磨蹭蹭的,又是唱又是叫。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诩青马上翻出姜和茶来,一边煮姜汤一边煮茶,自从大年三十到
  现在,她几乎天天这么醉,因此,他早就备好了这些。
  他知道,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也似乎在潜意识地逃避着什么。
  好不容易将茶和姜汤一并灌了下去,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时,窗棂外传来一声声轻细的敲打声,他一惊,翻身下床,小心冀冀地为她盖好被子后,便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是上官明浩,一袭灰色长袍,脸色沉重。
  上官明浩只对他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而凝重。
  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上官明浩已走,他这才有些恍惚地回到房间。
  看着床上的人,好久,才平复那惊颤,唇边,露出一个苦涩而酸楚楚的笑,跳上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抱住还在那咿呀咿呀地说着醉话的她。
  一会儿,就听到怀中传来这么一阵声音。
  “嘿嘿~嘿嘿~”
  一声声阴笑,让他不禁一下毛骨悚然,低下头看她,居然还是眯着眼睛,咧起嘴巴,这让他不由地想笑。但是,下一秒钟,却听到她阵阵的抽泣声,她的醉语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青……不要走嘛~……我会乖乖的……我会哭的……不要走嘛……青……”
  他感到眼眶湿润,却内心狂喜。原来,她是担心的,是吃醋的,原来,她的外表坚强,感情却是如此脆弱,原来,她一直在为他操心着,害怕着……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脸,俯过头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
  他不由地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再度吻住她的唇,辗转而热烈地吻着,然后,他听到身下的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这声低吟似乎像一根导火线,点燃了他全身的火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