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随便看看      更新:2021-02-16 23:34      字数:4897
  「没有,这酿酒的方法可是南夷的秘方,只有他们族里的酿酒师傅知道,不外传的。」
  不外传呀……苏曼睩失望了。南方大多是花酿成的酒,若这南夷的酒能带到南方,利润一定不错。
  严非玺可兄不得她失望的模样,「你若想在南方卖这酒,我可以问问达远,看他们愿不愿意和苏家合作,将酒卖给你。」
  「真的?」听他这麽说,苏曼睩眼睛发亮了。
  「嗯。」严非玺发现他特爱这样子的她,耀眼又动人,让他真想将她搂进怀里,狠狠亲住那张小嘴。
  不过他要真这麽做,眼前的姑娘定会愤怒地甩他一巴掌。
  没办法,他只得忍下心头挠痒的慾望,凝视她的茶眸里是满满的宠溺,「曼睩,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达成。」
  苏曼睩一愣,不自在地回避他的目光,抿着唇,略硬地冷哼。「那我要你离我远一点呢?」
  「这可不行。」严非玺摇头,捂着胸口可怜地望着她,「看不到你我会心痛的,你舍得让我心痛而死吗?」
  这人……苏曼睩咬着唇,实在受不了他的无赖,只能继续当作没听见他的话。
  可她不理他,他却不依不饶。
  「曼睩,曼睩……别不理我,曼睩。」
  吵死了!
  苏曼睩忍不住瞪他。「闭嘴。」
  「哦。」严非玺只得委屈地闭上嘴巴,只是眼里逗弄的笑意是那麽明显,让苏曼睩看得一肚子火。
  可恶,他就是有本事让她失去冷静。
  苏曼睩恼怒地转头,闷闷地喝着酒,看着绕着篝火跳舞的南夷少女。
  今晚是水兰儿嫁给达远的日子,按照南夷族的传统,南夷及笄的姑娘在这一天会穿上南夷的传统服饰,戴着小花帽,对着篝火跳着祝福的舞蹈。
  这时,吹奏的曲调转为轻快,跳舞的少女拿下腰带上的香囊,含羞带怯地走向四周。
  其中一名娇俏姑娘走到严非玺面前,将香囊递给他,羞红着脸,期待地望着他。
  严非玺微微笑着,看了苏曼睩一眼,才对娇俏姑娘道:「对不起,我有心仪的姑娘了。」
  娇俏姑娘失望了,也看到严非玺身上的香囊,只得落寞离开,而站在四周,也打算将香囊给严非玺的姑娘们也都失望叹息了。
  苏曼睩将一切都看进眼里,没说什麽,仍是安静地喝着酒。
  过一会儿,她看到今晚的新娘一身雪白,头戴华丽的银冠相银饰,捧着白色的丁香花,侧坐在马上,由人牵着马儿,带着新娘走向新郎。
  那雪白的嫁衣代表要将纯洁的自己献给迎娶的丈夫。
  苏曼睩不禁恍惚,想到那时她坐在花轿里,穿着亲手绣缝的嫁衣,期待再次看到那个吹埙的男人……那个人将是她的夫君。
  她盼望喜悦,可一切的期盼都在新婚夜时粉碎。
  看到新郎抱下坐在马上的新娘时,苏曼睩垂下眸,眨去眼里的酸涩,略急地喝着酒。
  只是心里的酸苦却怎麽也压抑不下,让她手里的酒喝得愈急,一杯又一杯。
  然后,她听到震耳的惊喊声。
  抬眸,却见严非玺拿着新娘抛出的丁香花,扬着俊美笑容,宛如天神般走向她,单跪在她面前。
  「曼睩,给你。」他将丁香花捧到她面前。
  苏曼睩看着丁香花,知道在南夷习俗里,拿到新娘手里丁香花的男子,会将花送给心爱的姑娘,希望心爱的姑娘能成为他的妻。
  妻?
  她曾经是,曾经。
  挥手拍掉他手里的丁香花,小脸沉静而苍白,眼神冰冷却脆弱,仿佛藏着深深的痛。
  四周热闹的气氛霎时寂静。
  苏曼睩不发一语,直接转身离开。
  严非玺捡起地上的丁香花,毫不犹豫地追上去。
  苏曼睩知道自己不该失态的,她不该破坏气氛,不该让过去影响她,不该失去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
  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脑海是一幕幕凌乱刺痛的画面。
  新婚夜,他说他根本不想娶她这个妻。
  被他粗暴占有的那一夜,她浑身疼痛,却得不到他一丝怜惜,只有辱骂和轻视。
  被休离的那一晚,她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话,被赶出严家,看着围观人的耻笑表情,听着碧落痛哭的声音……
  她哭倒在莲姨怀里,碎着心,不懂地喃问,是否她上辈子欠了情债,这辈子才注定受伤?
  她的泪在伤痛里流尽,心里却仍痛着,每一刻,每一夜,当她独自一人时,心就被剜割着,凌迟她的心魂。
  想忘,不能忘。
  想断,无法断。
  想恨,恨不了。
  苏曼睩,可否再没出息一点?
  狼狈地跌在地上,苏曼睩痛苦地闭上眼,咬着唇,缩起身子,将脸埋进曲起的双膝。
  严非玺跟在她身后,看她像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呜咽,没有哭声,只是寂然无声地,却让人无比心痛。
  他走向她,蹲下身,伸手想碰她。「曼睩。」
  「别碰我。」苏曼睩抬头,苍白的小脸没有泪,只有深深的倦累。「你说你对我动了心,爱上我了,是吗?」
  严非玺没有收回手,仍是碰触她冰冷的脸颊。而她没推开他,乌瞳定定地看着他。在她的注视下,他点头。「对。」
  「可我不要你的爱,也不要你对我好,因为你对我愈好、愈温柔,我的心就愈痛……」
  她的唇瓣因激动而颤抖,可能是过多的酒让她紧锁的心房有一丝松懈,也可能是过多的痛楚让她彻底崩溃,让她不再忍耐,不再压抑。
  她累了,彻底累了。
  「你的笑、你的温柔都会让我想到过去的那个我……那个为了得到你一丝温情而卑微的我,为了得到你一个笑容而付出一切的我……再这样下去,我好怕,我怕我真的会想报复你。」
  她是恨,是怨,可是她从不想要报复,因为……她仍是爱他。
  那份爱潜藏在心底极深的地方,她一直不敢去碰触,也不敢承认。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重。她怕……怕有一天心里的恨超过了爱,她将会疯狂,会面目狰狞,会毁了所有。
  她不要这样,她只想宁静过活,想忘了他,无爱也无恨。
  为什麽他不成全她?为什麽要一直招惹她?为什麽要一直纠缠她?为什麽不放过她……
  「没关系。」严非玺轻声开口,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想报复就报复吧,你可以尽情恨我、怨我,将你的愤怒、你的痛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皮粗肉厚,承受得住的。所以……」抬起小脸,他心疼地看着她,「别把所有的悲痛和委屈都藏在心里,你的伤心是我给的,委屈是因我而起的,罪魁祸首是我,你可以打我,骂我,拿刀子砍我都行,就是别忍着,自己独自承受。」
  苏曼睩咬唇,怔怔地望着他,泛红的眼瞳旁徨无依,此时的她已不再是精明的苏家大姑娘,而是为情受伤的女人。
  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心里的疼痛是那麽深,不堪的回忆无时无刻在脑里涌现,让她害怕、恐惧。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他,她总是惶惶失措。
  严非玺将她的表情看进眼里,说不出的心疼。
  他不逼她,也不再说什麽,转身背对她。「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看着他宽实的背影,苏曼睩想到那晚的树林,他也是这样蹲跪着身,说要背她。
  眼眶突然发热,她垂下脸,起身趴上他的背。
  严非玺轻松地背起她,不说话,往回家的路走去。
  许久,微凉的小手抱住他的颈项,小脸贴在他肩后,严非玺威到一抹温热沾湿他肩上的衣。
  脚步微顿,然后又继续走着。
  两人沉默无语,只有地上的影子相随,映出两人亲昵的身影。
  严非玺背着苏曼睩回到她在唐家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热水回来。
  将水盆放在床上的小几上,他拧了热巾帕,握住她的右手,小心仔细地帮她擦手。
  苏曼踩靠坐在床头,微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
  严非玺将她的双手都擦乾净,才褪下她的鞋袜,看到她的左脚踝微肿,定是刚刚跌倒时不小心扭到了。
  手指轻碰脚踝,他抬眸望她。「疼不?」
  苏曼睩摇头。
  他却仍不放心,拿着热巾帕将双足擦净了,端着水盆离开,过一会儿,又走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将冰凉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推磨,怕弄疼了她。
  而她,仍是望着他。
  许久,她听到他的叹息。
  严非玺无奈地抬头。「曼睩,别这样看我。」
  乌瞳轻闪,像是不解。
  他再叹,倾身上前,声音微哑,「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亲你。」谁教她看人的时候那麽楚楚可怜,又那麽惹人怜爱。
  苏曼睩眨眼,仍是凝视他,不避不闪。
  他的眸光转深。「你不拒觉我吗?」他问,只是唇已落下,封住诱人的柔唇。
  他先是试探地轻吮,见她不推开他,尝试地以舌撬开唇瓣,没想到她却自动启唇。
  严非玺微愣,探入的唇舌却未停,舌尖滑入檀口,在小嘴里尝到酒的甜香,轻柔的吻转深,急迫地索取,吞食她的呼吸。
  甜美的气息在他的吻中渐渐凌乱,火热的健躯贴着她,他是那般高大,在他怀里的人娇小得让他害怕自己会弄坏她。
  可是严非玺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她香软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啃咬下,他听到她发出细细的低吟,缠绵又腻人,撩拨他的心。
  「曼睩……」吮着红唇,他的声音充满慾望的瘩哑,手指解开短袄上的绣扣,拉开她胸前的衣结。
  青蓝色的薄衫霎时滑落腰间,水蓝肚兜下的莹肌玉肤滑如羊脂,点着了男人的慾焰。
  「你不阻止我吗?」他问,手掌却滑至雪背,贪恋地摸着滑嫩雪肤,指尖挑开亵衣后方的结。
  饱满的雪乳呈现在炙热的眼里,粉色的乳尖宛如初成熟的果实,娇艳动人,让人想狠狠吞下。
  「曼睩。」他低头含住娇乳,用力吮着雪白乳肉,舌尖舔弄着乳蕾,转深的茶眸凝睇着她。
  「快阻止我。」否则,他不会停止。
  苏曼睩轻喘,双颊酡红,迷润的眸光说不出的醉人。「你不想要我吗?」她轻问,娇弱的模样彻底让男人疯狂。
  他用力咬住蕊尖,狠狠吸一口,听到她的闷哼,他松开嘴,邪佞地轻舔,「我会让你看看我有多想要你。」
  扯开她身上的薄衫,他以唇膜拜她,爱恋地吮着她每一处肌肤,对那滑腻的软香好不喜爱。
  「曼睩,你好香好软……」他称赞道,手指拉下白色亵裤,来到她最诱人的地方。
  「连这里也美得像朵花。」他说着,在私花烙下一记亲吻。
  没想到他会碰她那里,苏曼睩羞得想合起双腿,惶惶失措地咬着唇。「别……那里脏。」
  「哪里脏了。」他架开她的腿,指尖拨开两片肉瓣,嗅着那属於她的甜香。「这麽香,这麽美……」他低哺地吮住瓣肉,以舌舔那片片花褶。
  「啊!」她惊慌,想躲开,他却不许,甚至惩罚地轻咬腿间的白皙嫩肉。「别动。」
  苏曼睩怯怯地停下动作。
  「别怕。」他朝她笑,坏心又温柔。「乖,让我疼你。」他轻舔着被他咬出牙痕的嫩肉,拇指揉着花蕊,挑逗那羞怯美丽的花。
  他以唇轻吮,以舌舔弄,卷入稚嫩的花核,吮开轻颤的花肉,手指轻轻戳刺,却不进入。
  「嗯……」苏曼睩感到一抹悸动从腹下升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疑惑,鼻间轻哼出细细的吟哦。
  一缕幽香白花口缓缓涌出,透明的花液被他卷入口中,甜美的味道让他气息不稳。
  知道她动了情,他更爱不释手地撩拨她,肉瓣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沾着花液,轻轻地采入花口。
  才一进入,湿热紧窒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