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
开盖有奖 更新:2021-02-19 00:11 字数:4787
指他“东西”的人。
——“别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小白脸的消息摆在一起。”
正糟糕的是,孩子父亲的正室发现了她的存在,已经对她展开了反击。她现在,连唯一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的舞台可能都站不稳了。
“……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人,该不会是你吧?”
“看来这段时间你的想象力进步不少。”
“我不知道。”程七七捧住脸,“这段时间我要心慌死了,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谁还能从你的医院里拿到消息……”话说到一半,忽然放下手,怔怔地看着男人。
“你很想生下它吗?想留下它的话,就放弃唱歌吧。即使没有舞台,我也会让你生活得很好。”
“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家那位——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呢。”
立夏回到病房,静静地看了傅小司很久。他睡得很安静,长长的睫毛乖巧地覆在眼睑下,脸色有些苍白。这个人,真是很轻易地就会让人心痛呢。
立夏想要去拿小桌上的书,胳膊被抓住了,四目相对。
“你醒了,有没有好受点?”
“立夏,”傅小司的声音微微沙哑,“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你和之昂都不见了。”
立夏干笑,“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嘛。”
“我有很多话想说的,你可以不要走吗?”
立夏鼻子酸:“你尽管说就好了,我从好久好久以前就准备要听了。”
……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久后新闻快报上,那一则报道机场附近连环车祸的消息。歌手程七七重伤流产。与之同行的一神秘男子意外丧生,该人被指为XX集团的董事长。
作者有话要说:
☆、芜菁の自卑 01
邢文京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抢,还是在时光隧道里被人抢。
首先出现的是一阵烟雾,邢文京看不清什么东西,这似曾相识的情形让她悚然一惊。然后她的手腕奇异地变得滑|腻,似乎有一股力量想要把手镯从她的手上拽下去。邢文京心惊之间,被宁次单手护在怀里。再然后就是宁次和那人的较量。
宁次出手的速度很快,招招击中。烟雾还没有散开,那个人就趴了下去。邢文京紧紧握着宁次的手,恐惧的回忆还没有散去。宁次摸着她的后脑勺,小心安慰她。
掉落在新时空前的最后一秒,她的视线跃过宁次的肩膀,看到那个半跪着捂着自己腹部的男人——分明是曾经打过照面的,AAS的大叔。邢文京把戴着镯子的那只手横在心口,跟宁次一次滚落在草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
手镯没有任何意外地发出提示声。邢文京望着那个伫立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还穿着西装还龇着牙笑的友善物体,绝望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在晒衣服啊……”
“不对,宁次,我完蛋了……这次的可交易对象,居然是个稻草人。”
另一头躺在草地上的宁次,没有马上站起来。视野里的天空像洗过一样干净纯蓝,微风直接擦过脸颊。因为紧贴着草地,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清晰,他的呼吸也跟着流水的节奏放缓了。
让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想起来在中忍比赛,被鸣人打败了而摔在地上的那时候。那是他第一次动摇自己对于本家的仇恨,破碎了自己一贯的坚持。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想要拥有羁绊,想要听听别人心里的声音。
直到邢文京写着担心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京京,你曾经说,去过忍者世界的未来,我没记错吧?”
拉着宁次坐起来,邢文京也坐到了他的旁边,“没错。”
“那里,是什么样子?”
邢文京反手撑地,把胶着在宁次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天空上:“就像这里一样平和,但是要稍微热闹一点。鸣人也好,雏田也好,他们都长大了,还有了孩子。”
“我都当舅舅了?”眉眼间出现喜色。
没有听到邢文京的回答。顺着邢文京的目光看过去,宁次也惊讶不已。那是个说不出是什么形状的巨大的堆砌物:有烟囱、有砖瓦、有铁皮、有阳台,阳台上还长着树……
“那是……什么?”
“大概是座城堡,”宁次使用白眼仔细看了看,“里面有很多房间。”
“城堡还能长成这个样子啊……”
肚子传出咕噜噜的声音,邢文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两个面包。宁次站了起来,接过面包,然后把手递给了她:“我刚刚看到一个老奶奶在做清洁,我们去向她问问看附近的情况吧。”看样子是没有什么人烟的。
在上一个时空的时候,立夏怀疑那个叫冯晓翼的人跟相关部门有所勾结,拜托他们帮忙搜集证据。为了完成立夏的托付事情,邢文京和宁次连续两个星期每天都在冯晓翼家门口蹲点。别的没学会,邢文京为此倒是知道往自己身上带点干粮以备万一了。
“有点奇怪啊。”宁次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妥:“包括雏田在内,我记得每一次你都是直接遇上带有20点自卑的人吧。”
邢文京啃面包的动作停下了,然后她很努力地点头,有点含糊地说:“嗯嗯!其实介次爷是!”
“……在哪里?”
邢文京的手指指向一个面对着他们在晒衣服的稻草人,然后……她看见那个稻草人又当着他们的面把“身体”转向了另一侧……
很显然,宁次也看见了。他拉着邢文京迅速地趴到小坡上去:“这个世界的资料,你有吗?”
“怎么了,很危险吗?”
“还不能说是危险,只是奇怪。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城堡,它好像长了两条……”宁次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两条什……”眼前草地上的阴影越来越浓厚,邢文京光是趴着就看到,属于稻草人的那个木棍已经杵到她面前来了。尖叫了一声就要冲下山坡,却被宁次拽了回来——“没事的,它并没有恶意。”
邢文京这才抬起头仔细审视芜菁:嘴里叼着烟斗,嘴上笑容很大很大的芜菁。它像是附和宁次的话一样在原地跳了两下,然后一弹一跳地向前去了。
“好像是要邀请我们去什么地方。”宁次代为翻译。
“是这样吗?”邢文京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背包。
两个人跟着芜菁的“脚步”就走进了城堡,由于苏菲才做好清扫,城堡里虽是一片古旧的味道,仍然非常地整洁。火炉里传来噼里啪啦柴火燃烧的声音,邢文京发现那团火正“盯”着她看。充满疑惑地看回去,那团火就开始说话了,“真是有趣哟,卡西法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人啦!”
“……”
宁次牵住邢文京的手。
“实在是太美味了!”
一团火说话声音那么陶醉,也是太诡异了。邢文京在心里默默吐槽,那边宁次发问了:“什么东西美味?”
“少年啊,你的身上有地狱的气息!把你的心脏给我吧,卡西法会让你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邢文京紧紧回握住宁次的手,晃了晃,“我们干脆走吧,别听这团鬼火瞎说了。”
“卡西法可不是鬼火哟!”
宁次不动,“什么地狱的气息?”
卡西法发出流口水的声音:“把你的心脏给我,卡西法就告诉你!”
这团自称卡西法的火,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宁次有点愣神。
邢文京正担心,就见到一个老婆婆拎着水桶从楼上下来了。而老婆婆乍一见到他们的时候,吃惊得把水桶砸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小矮人从门口蹦跶进来。他一摘下胡子和帽子,就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他也看到了宁次和邢文京,“你们是谁啊?”
似乎变成了有些复杂的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芜菁の自卑 02
几乎是经历了一番“三堂会审”,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被确认为城堡里的无公害人类。“会审”之后邢文京了解到不少关于这座城堡和这个世界的讯息。
比如说邢文京最先看到的稻草人叫芜菁,他至少是个善良的……稻草人;老婆婆的名字是苏菲,本人也很善良和勤劳;可以变成老人模样的小孩子是马鲁克,几乎是城堡里的“管家”,很机灵也很可爱。当然啦,一直在旁边嚷嚷着要宁次心脏的卡西法是被无视的。
在这里,有巫师和法术,也有国王和平民。在这里稻草人走动,城堡飞起来都不是什么怪事。但是可以移动的城堡只有这一个而已——哈尔的移动城堡。
在这样一个神奇的世界里,宁次终于可以摆脱隐形眼镜不再隐藏自己的模样。
城堡的主人哈尔似乎对城堡里又新增两位成员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在经过宁次身边的时候,他的脚步慢下来,然后轻轻地感叹了一句——“真是美丽啊。”
邢文京少见多怪地站起来挡住哈尔的视线。
哈尔很优雅地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邢文京没有忘记过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收集最后20点自卑的事实,每天都跟在芜菁后面跑,只可惜不得其法。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镯坏掉了,毕竟在来之前被AAS医院的坏大叔抢过一次。可摘下来观察的时候只发现除了一块砂砾大小擦不掉的污点,再没有别的奇怪的地方。
很多时候宁次就躺在草地上看着邢文京和芜菁跑来跑去,表面上若如其事,心底下烦恼透了。谁都说不要去相信卡西法,因为卡西法很邪恶。可是卡西法说的话,又跟他的情况那么地不谋而合。如果没有邢文京,他现在早就是个死了的人了。如果说他已经完全没事了,那么为什么会回不去忍者世界呢?
阳光很慢,城堡在无人的荒野上欢乐地行走着,城堡里的生活平安而祥和。可是这种平和,只持续了很短暂的几天时间——直到哈尔以一种鹰的形态回到了城堡的那个晚上,当时他拖着笨重的翅膀,很疲倦地倒在椅子里。
靠着卡西法哈尔才渐渐恢复过来,可依赖着哈尔的心脏生存的卡西法都因此忧郁不少。
“好臭啊,是生物和铁烧焦的味道。”
哈尔不否认,“外面的战争已经开始了。”他才从炮火中回来。
哈尔回自己房间休息,临走之前他去看了看苏菲。睡着了的苏菲,俨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
苏菲是个年轻的少女,没错。在来到城堡之前,苏菲是见到过哈尔的。在那个时候,哈尔被传说为食人心的坏巫师,可是苏菲不信。因为哈尔而有过在空中漫步的浪漫经历,那时候她觉得,哈尔是个多么绅士和优雅的一个人呐。
但也是因为哈尔,因为她帮助哈尔躲避追捕,苏菲引起了巫师们的注意。
有一个荒野女巫因为嫉妒她和哈尔的相遇,为她种下了一个咒语,把她变成了老婆婆。当时那个女巫留下的唯一说明是:“这个咒语无法对人言说。”
苏菲无法对任何人说明自己的遭遇,不过她向来是一个得过且过的少女,也就很快接受了自己的状态。她在寻找荒野女巫的路上帮助了芜菁,后来又在芜菁的带路下来到了哈尔的移动城堡。
……
第二天中午,所有人都被哈尔的惨叫声给震惊了。他喊得那么惨烈,非得“撕心裂肺”才足够形容。然后没多久,所有人都看到他裹着一块浴巾冲了出来。
他揪着自己那变成橙红色的头发给苏菲看,“全都毁了,都怪你!”
“我做了什么了吗……”苏菲哽住了:“我只是做了清扫而已啊。”
“所以我说随便扫扫就可以了啊,”哈尔跌进椅子里,“都是因为你乱动浴室的架子,现在魔法阵被搅乱了。全都毁了,全都毁了……”
哈尔的头发从橙红色过渡成了紫色,紫色又深化成了黑色……然后他整个人都摊在椅子里,像是没有骨架支撑似的。
“其实这个这个颜色也不错啊,”苏菲蹲在哈尔身边,试图用一种轻松的口气安慰他,哪知道整个房间都像是要散架一样发出啪啪的声音,紧接着黑色的粘液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涌过来,哈尔还低着头……
卡西法惊恐地喊着“不要”,因为他都要被浇灭了。
马鲁克给所有人解释:“他在呼叫黑暗精灵,以前被女孩子甩掉的时候,也发生过一次。”
哈尔把脸埋在手里,声音好不绝望:“不美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解铃还需系铃人,苏菲还没有放弃。可是她一触到哈尔,哈尔的身上就布满了绿色的粘液,他整个人就像是要融化一样。苏菲就这样被黏糊糊的绿色粘液沾了手。哈尔也太孩子气了!这么一来苏菲也生气了:“随便你怎么着吧,我受够了不管你了!”
因为宁次早就捂住了邢文京的眼睛,所以邢文京没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