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节
作者: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1-02-18 23:23      字数:5115
  “我想知道,晴儿在哪里?”身上的疼痛,仿佛像是一把滚烫又锐利的刀子,那疼痛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自己的神经。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还在乎一个丫鬟。”戴曼容嫌弃道。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孟初雪冷硬态度,目光深沉地令人想起夜晚间,月光下的大海,看似平静,内里却是波涛汹涌。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戴曼容终于松了口,“她很好,我只是将你掠夺来而已。”多一个丫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他们在的地盘可是赵家。
  她的目的也是拿回令牌,让主人高兴。
  见孟初雪松了口气,戴曼容继而追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令牌的下落了吧!”
  “你们家主人到底是谁?”赵怀墨查不到,那就由她来查,这一次的仇恨,她无论如何都要报。
  “怎么?你想知道我家主人,然后想对付他吗?我可告诉你,我家主子身份不一般,就算是你可以猜测得到,那尊贵的主子有很多,你猜得过来吗?”戴曼容冷嘲热讽说道。
  傲慢的她突然觉得孟初雪也不过如此,哪里有像主人说得那般厉害。
  还她一个手指头厉害呢!
  孟初雪嘴角勾勒出一抹冷艳的笑弧,冷漠瞥着戴曼容,“原来你家主子是宫总之人。”
  闻言,戴曼容心间突地警惕,暗暗担心孟初雪会不会猜测得到自家的主人是谁,于是连忙道,“孟初雪你还是少废心思了,你猜不到的,现在乖乖将令牌交出来。”她可没多少时间在这里浪费,这要是万一被赵怀墨找到了怎么办?
  现在赵怀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自己的心血就白费了。
  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赵怀墨。
  “你着什么急?只要问出我想要的答案,令牌我会乖乖给你。”当然那也是他们在做梦的时候,自己给他们。
  “你问!”戴曼容一想到孟初雪现在被自己制服了,就算是问,只要她将主人的话题转了,孟初雪也拿她没法子,那令牌,孟初雪还是要乖乖交出来。
  孟初雪冰冷视线落在郑管家身上,“你知道孟宝美为什么会进宫吗?”她总觉得事情还牵扯着许多人。
  她记得郑安顺是喜欢孟宝珠。
  郑管家看了戴曼容一眼,他得意洋洋笑了,“当然知道,那还是我主意。”他早在之前就已经与戴曼容合作了,他利用孟宝珠那也算得是多留一手。
  “原来是这样呀!你手段真是高呀!”这边有孟宝珠,另一边有戴曼容。
  “好了,问题你也问了,赶紧说出令牌在哪,不然我就让郑管家狠狠折磨你。”
  “你不放了,我怎么给你找令牌。”孟初雪看了看束缚自己手脚的绳子。“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将令牌放在赵家吧?”
  闻言,戴曼容沉思,钱财谁不爱,赵家的人肯定也想要,孟初雪要是将令牌放在赵家,那不是很危险,是聪明的人都知道要将令牌放远一些,放得紧密一些。
  “那令牌到底在哪?”
  “我藏令牌的地方,你们是找不到,只有我才可以找得到,你不放了我,你又怎么会得到你想要的令牌呢?”孟初雪冷笑道。
  那莹眸幽幽,总有说不出魅意。
  戴曼容想了半晌,决定了,“好,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的话,那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了你的命。”
  “你放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令牌。”现在最只要先出去,等出去了,才想法子逃离。
  郑管家这个时候却道,“这个孟初雪狡猾得要命,你要当心,这要是万一上当给她跑了,那怎么办?那令牌我们不是拿不到手了吗?再说了,现在赵府把守那么严,我们怎么出去呀!”
  戴曼容嫌弃瞥了他一眼,“你是怎么进来,我们就怎么出去。”
  郑管家还想什么,戴曼容一个眼神狠狠瞪他,郑管家最后收回话,乖乖按戴曼容说得去做。
  孟初雪也终于知道了,戴曼容口中的‘你怎么进来,我们就怎么出去’,原来戴曼容让她和郑管家躲在飕水里,运行出去。
  到了外面,孟初雪手脚还是被束缚,郑管家将她带到了郑家,将她关在小柴房里。
  现在戴曼容出不去,所以要等戴曼容一出来之后,他们才取令牌。
  给孟初雪送饭的是梅兰,不过她怎么饿,怕那饭菜里有下迷。药。
  现在她要时刻保持清醒。
  赵家
  当赵怀墨一得到孟初雪失踪的消息,高晴儿安然无恙。
  他派人出去搜查,一点消息都没有。
  “如果你要救不出来孟丫头,你也不要回来!”这是赵老太爷给他发的话。
  关如峰木讷冰冷的脸跟在赵怀墨身后。
  赵怀墨突然冰冷问他,“难道他们一点行动都没有吗?”
  “没有,回来的人说戴姨娘却神神秘秘地去了后山的房子,又见她匆匆忙忙回落院,不过与她一起出来仆人,却莫名其妙不见了。”
  赵家现在是各各门都把守很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却还是找不到她。
  心慌乱如麻花,直郁直闷,心情老是不安定。
  他只要一想到她出事了,他该怎么办才好?
  这些关如峰都看在眼里,身为属下,他还是不得不说,“大公子您向来是聪明绝顶,您细想,一定会找到大少夫人的。”
  冷锐的眼眸逐渐冷静下来,赵怀墨深深的眼眸,犹如黑潭,“这些天就没人进出吗?”
  关如峰略想了下,“有,是送飕水的仆人,就没其他的。”道完,关如峰恍然大悟,连忙道,“大公子,属下立即去调查。”
  赵怀墨沉默,他心思又是沉在孟初雪身上去。
  过了两天。
  半夜孟初雪被抽打的伤口有些发炎,而引起了发烧。
  坦白爱意(+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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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悫鹉琻晓
  她努力让睁开眼睛,那眼皮有些沉重,她还是无法睁开,过了一会,那说话声音转变成了低吟声。
  而且这声音叫得忒厉害,要死不活的。
  小柴房里摆放的木柴由于是郑管家临时搬好,不怎么结实,突然砸了下来,刚好砸她身上,压到她身上的伤口,直接刺激到她的神经,顿时意识没那么混混沌沌了,比方才清醒得多了。
  她艰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木柴,她用牙齿咬开束绑手上的绳子,然后解开脚上的绳子眇。
  脑袋一阵眩晕,她坐在地上,半晌,她双手扶着墙壁站起来,脚还是没多少力气。
  蹭到门边,也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郑管家他们大意,门是没锁着。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被绑着,跑不了,所以才没锁门疗。
  她悄然出了小柴房,这院子是三房一厅,她在经过第一个房时,她蹲下身子,步伐轻慢,在经过第二个房间时,那淫。荡的呻吟格外清晰。
  孟初雪总觉得这声音特别地熟悉,她正当凝神思索时,瞬间听到了郑管家淫。笑的说话。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还有传来清晰的鞭子抽打声。
  接着又是男女各一道低吟声。
  狗男女,那是骂奸夫的话吗?但又细听这声音,不像是被人抓奸在床害怕的声音。
  不禁,她微微直起腰,眼睛在纸窗小口看进里面。
  立时惊讶,她没想到里面竟然会是郑安顺和梅兰,两人身下紧紧结合,梅兰就像是母。狗似的跪在郑安顺的身下,随着郑安顺的撞击,梅兰的身子向前倾斜,那胸口两对白馒头,甩呀甩,像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
  郑管家伫立他们边上,手上的鞭子往他们两人身上甩去。
  她看到郑安顺和梅兰愉悦低吟。
  忽然间,她才想起了戴曼容口中所说的折磨人,原来是指这个。
  光是郑管家抽打的手法,看得出熟练,那也说明他们的事已经是好久了。
  之前她只是以为郑管家和余奶妈搞在一起而已,没想到,没了余奶妈还有一个梅兰。
  只是。。。。。。
  她蹲下身子,秀眉微微蹙起来。
  她方才都在柴房听到他们的声音,没理由郑大毛和郑婆子没听到呀!
  难道他们都不知道郑管家他们的事?
  有可能吗?
  这都是半夜了,郑大毛没理由不在家,而郑婆子也是。
  这难道是他们都知道,只是当不知道?
  有可能吗?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娘子和自己爹,儿子搞在一块。
  那该不会是他们给郑婆子和郑大毛他们下了药,所以他们才不知道?
  孟初雪心底暗下决心要去看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立于两房中间,她伸头便可以看到她刚刚经过的第一个房间。
  她看到空荡荡,正当她要收回目光时,眼角余光突然看到郑婆子的身影。
  原来郑婆子是躲在角落里,而她还发现郑婆子趴在墙壁,眼睛直直地看着隔壁。
  孟初雪还留意到郑婆子的手,伸到衣襟里,她细看得到,胸前有些动作,无疑是揉捏胸前。
  孟初雪心里暗汗了,这是自慰。
  他们家的人,还个个都是奇葩。
  这郑婆子都知道他们这事,也不阻止,这是什么心态?
  心思一凝,她接着蹲下腰经过第二个房间。
  来到第三个房间,她发现是黑暗一片,看来是人还没回来。
  那也就是说,他们是明知道郑大毛还没回来,所以他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有法子对付他们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身子的疼痛不断地提醒她,郑管家抽打自己时,下得手是多么地狠。
  现在她要赶紧离开才行。
  她静悄悄走到大门,她轻轻地拉开门闩,她又轻轻地拉上。
  她才刚松了一口气,瞬间她又听到了脚步声。
  她不假思索躲到胡同的石头去。
  她在暗处看到来人一身黑黑的衣裳,面容被挡住了,她也只是看了一个大概的身形,从身形她就可以判断那是男人。
  孟初雪生怕他会发现自己,屏息以待。
  那人来到门口,微顿了下,继而推开郑家的门,进去之后又将门闩上。
  孟初雪趁机赶紧跑往胡同跑。
  她虽然来京城一年多了,可也没怎么出去京城逛,这又是贫民地区,胡同更为复杂。
  她现在是凭自己的直觉来跑。
  她一边跑着,一边暗暗祈祷,老天爷可以保佑她。
  她被送来这样的地方已经够可怜了,她要是就这么死了,她不是更可怜。
  跑了几条胡同,终于跑不动,扶着围墙,喘气吁吁。
  再加上身上的伤口,孟初雪越来越觉得好像快要昏厥。
  不行,自己要是这么晕过去,肯定是会被他们抓回去。
  她心一狠,张口就往自己手上咬去,直到见血,她才松开。
  接着她又小步行走。
  突然她发现自己每一回被抓,都搞得自己好狼狈。
  走着走着,她蓦然发现有光线,莹眸在黑夜里闪闪发亮,这说明了,自己离大街不远了。
  她要赶紧走才行,她可以随意去陆家名下的铺子。
  走了半晌,她终于走到了大街,她沿着一路走去。
  恍然间,她发现郑管家他们一家子的身影。
  她连忙闪躲到小档口下面去。
  竖起耳朵,听到他们的步伐渐渐远去。
  她才出来。
  与他们反方向踉跄跑去。
  她到了胭脂铺,店门已是紧关。
  她拍了拍了木门,声音有些沙哑,“李管事,你在吗?开开门,我是孟初雪,开开门。”
  拍打了,半晌,也没人应自己。
  连身子剩余的力气都耗没了,她无力靠着门板。
  郑管家他们肯定在前面找不到自己,又会往这边来找自己。
  难道她注定被他们抓走?
  她又开始觉得自己眼皮好沉重,好像就这么睡去。
  顷刻间,门板打开,孟初雪措手不及便直直往后倒去。
  她后脑勺直碰撞到地面,立时她昏厥。
  开门的是伙计。
  因为赵怀墨找孟初雪也着急,他担心孟初雪会回铺子里,于是他就去陆家找高枫帮忙,又派人画了孟初雪的图像,提醒店里所有伙计,一见到她,立即要好好招待并且派人通知他们。
  半个时辰,赵怀墨就来到胭脂铺。
  坐在床沿边,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发现她正发烧。
  想着在这里也不方便,赵怀墨站起身,掀开被子欲想要抱她回府看大夫。
  可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身上的伤痕,血淋淋,这好比有人拿着刀子往他心窝捅去,疼痛至极,如刀绞。
  这天杀的!他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了。
  昏迷中的孟初雪,唇瓣干裂,泛起白白的皮,面色憔悴泛白,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