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1-02-18 23:12      字数:4994
  ,即便是死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仇恨似的睨视了一眼始终一副冷傲姿态的男人。
  “没解药也行,要我说出办法,那自然要对得起我自己才行。”
  站在一旁的李生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说话的女人,用那种仿佛见了怪物一般的眼神打量起叶莎来。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遇到一个敢和主子讲条件的人。
  这女子当真不怕死?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一次又一次的对主子无礼,甚至还那么的仇视。
  貌似他们之间没有仇吧?
  要说吃亏,他和张生才是吃了好大的亏。不光被她打了,张生还白白的牺牲掉了二百两银票。
  而且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跟主子在一块了?
  这女子到底想要怎样?
  萧敖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这个唯一无视他威严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诧异。兴许是不能理解她还想要什么,又或许是知道她想要什么而有些好奇。
  “讲。”
  “王爷大人有权有势,相信也不缺那么点小钱,要是小女子出的主意合您心意,小女子要的也不是很多,随随便便给个一两箱金子就可以了。”
  古代不都流行陪葬吗?即便没命花,死了拿去陪葬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这下不光是李生满脸抽搐,五官都抽的快变了形,就连一直恭候在不远处的墨良都开始有浑身抽筋的现象,心里对叶莎的好奇感更加浓厚,甚至是深深的被她的狮子大开口给震惊到了,同时更好奇的是一个女人而已,能有什么办法?
  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带女子到这种地方来,不该是养在府中吗?还带到这种危险之地以身涉险。
  他在京中也没听说最近皇上和太妃又赏赐了什么女人给王爷啊,这女子从何而来?
  李生惊讶得抽归抽,但最终还是没忍住憋在心中不满的话。
  “大胆女人,休要信口开河!”
  好大的口气,竟然一开口就是一两箱金子,她可知道这些黄金都要如数充公的,岂是她一个寻常女子说要就要的。
  再说,一个女人,虽说行事作风的确古怪奇特,但能有多大的能耐,连他们都想不到的办法她会有?
  “别狗眼看人低,你家王爷都没发话呢,你插什么嘴,哪边凉快哪呆去。”叶莎怒目圆瞪的看向一旁出言训斥她的人。
  欺负她上头没人是吧?一个一个不是摆脸色就是比嗓门大,难道看不出来她对他们很感冒,巴不得一群人都滚出自己的视线?
  这带头的都没发话,下面的人就开始张口咬她了,被一个人欺负就够了,全部的人都来欺负她,她又不是欺善怕恶的主。
  因叶莎凶悍的奚落,李生秀气的脸瞬间一阵青一阵白的,见自家主子始终没表态,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把苦涩的委屈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都叫什么事,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看似娇娇弱弱的女子给欺压住,这还只是刚开始,如果主子真的对这女子有什么心思,那他以后和张生的日子岂不是要生活在冰与火的世界里?
  一个冷漠的性子加一个火爆的性子,这日子还能让人活吗?
  萧敖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两人相互叫嚣斗气,并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那冰冷的看不清楚情绪的黑眸一直是锁定在女人身上,等到两人气焰都稍微冷却了一些下去,他才在李生和墨良的惊讶之中缓缓的开口道:
  “办法好,本王自然应你。”
  叶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尼玛的,早说嘛,非要等待她肝火旺盛才知道开口,一件小事而已,非要慢吞吞的来磨灭她有限的耐性。
  她以为她自己活得已经够累了,这会儿她才觉得都不算什么,跟这种慢节拍的人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累死人。
  担心还有人出来打断她的话,叶莎也没在含糊,只想着早点解决早点离开,多看这几个人一眼,她都觉得心烦。
  “这矿区既然被人开采,那么一切设备设施自然是齐全的,与其这样劳心劳力的转移这些没冶炼过的金矿石,为什么不就地取材,依照之前的方式冶炼成金呢?这样既有成品的黄金,又不怕外人来打着矿山的主意。”
  ------题外话------
  群摸摸~
  第二十八章
  有现成的设备不用,留着金山被另外的人窥视,那不是傻子吗?
  “说的倒是轻巧,去哪找人来开采冶炼?”李生还是没忍住,出声鄙夷的反问道。
  现在山上全是官兵把守着,军队有军队的作用,不可能让这些军队常年的在这里做这种事,万一他国想要侵犯元国,那谁去打仗去?
  而且这种事不能大肆张扬,那就不可能四处张榜启示招收矿工。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人人都知道元国有金矿,那岂不是让其他国家的人更加想打元国的主意。
  “我说你是真笨还是假笨,不懂就不要开口。”叶莎有些恼了,这人上辈子跟她有仇吗?她说一句,他非要顶一句,不说话会死人吗?“被你们解救出去的难道就不是人了?他们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熟悉环境,也熟悉开采的流程,根本不需要再另外找人来教授他们手艺,直接开工就可以了。”
  “那些人都当这里是地狱深渊,怎么还可能留下来为我们做工?”
  “你给老娘闪一边去!”叶莎厉眼扫过去,只差没跳上去给李生两记闷锤。
  太伤人了,怎么会有这种沙猪存在。
  “你难道不知道给他们钱让他们留下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让人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活,只要工资给得起,谁不想干?再说了,就凭这么大一处金矿,难不成连发工人的工资都没钱,哄鬼吧。
  照现代社会的模式,好多年轻人为了出去能多赚点钱,都是离乡背井的不愿意回家种田务农,有现成的钱赚,谁愿意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下地干农活。
  叶莎最后的一句话总算是让李生脑袋突然灵光了起来,所有的难题顿时迎刃而解,忍不住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嘴角也傻傻的咧开了一抹笑容,压根儿就把叶莎骂他的事瞬间抛在了脑后。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以前那些矿民都是白做工,天天被压榨,夜以继日的劳动,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动不动就被人往死里打,那种犹如地狱般的日子谁愿意接受?
  现在不同了,他相信只要他们工钱给得高,那些被解救的矿民一定会答应帮他们做事的。
  萧敖几不可察的牵了牵嘴角,但如流星消逝般又快速的抿成了一条直线,深邃的眸子在闪过一瞬间亮光之后也快速的暗黑深沉下去。
  “如若人手不够呢?”从她的话里,他听得出来她并非打算另外找人来做工,而他也正有此打算,毕竟这种地方,少让一个人知晓,少一分担忧。
  叶莎见一直没开口的人突然开了口,虽然语气依旧冷冷的没多少温度,但能开口提问,也说明了自己说的被对方认可了,不由得将头一扬,对上那张菱角分明的冷脸。
  “其实还有一种人也可以利用?”
  “什么人?”李生从兴奋中刚刚回过神,听叶莎这么一说,当即忘掉了身旁冷面的主子,抢先一步好奇的问道。
  叶莎鄙视的看着李生前后不着调的神情,为了减少跟对方多接触免得让自己烦心恼怒,她还是循序道来。
  “监狱里面不是有很多犯人吗?”说完她觉得词语上似乎有些不妥,因为从李生好奇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遂又重新说道,“牢狱里有很多囚犯,特别是那些即将要被处死的死刑犯,可以让他们来做工啊,要是表现的好的话,就告诉他们死刑可以改成有期限的牢狱,当然工钱肯定照给。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充当矿民,还可以让那些人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最后你们再要求一条,让每个人签定一分保密协议,也就不怕有人大胆的将金矿的事说出去了。”
  说完话,叶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陡然有些清清淡淡的,本来让人为之振奋的主意,却被她说的犹如白开水淡然无味一般,白皙清丽的容颜上也黯然失色,仿若一瞬间凋零的花瓣。
  “我累了,王爷送我出去吧。”面对着傲然挺拔的身躯,她低垂着头,看不清楚情绪,语气如清风吹拂。
  其实那人跟自己也应该有相同的主意,只不过是让她先开口罢了,所以才一直冷漠的没有出声,后面一句问话恐怕才是关键。
  明明同样都想到的事,却让她跳出来,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嫌她笨想考考她的机智,还是觉得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不够多,再多添几笔。
  她现在最想离他越远越好,如果实在逃避不了,那不如让自己做个傻子,当个聋子,相信自己变成了一块没有生命力的枯木,就不会招惹一些麻烦上身了。
  那人既然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应该不会食言才对。以后抱着金子慢慢养老等死得了。
  她突然的转变让站在她附近,倾听她大肆而谈的几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见惯了她一副舌尖嘴利凶神恶煞的摸样,突然黯然冷静下来的她让人实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到底一下怎么了,都矗立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墨良,送她回宅院。”
  萧敖也只是闪了片刻神,负手转过身朝一旁的墨良淡淡的吩咐道。如鹰眸般锐利深沉的眸子睨视着她,却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丝,并不能看清她此刻的神情,让他不由的微微蹙起了浓眉。对她此刻难能可贵的安静气息有着不解,也莫名的有些不悦。
  ……
  因金矿突发被缴获的事,左相冷浦成在府邸中被突然闯进的御林军逮捕,随着入狱的不光是左相俯上上下下的仆人、手下,凡是跟冷浦成有亲属关系的都一并给关进了天牢之中,甚至就是当今元国皇帝,都是在左相被捕入狱之后才从张生那里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对于自己兄弟先斩后奏的做法,元国皇帝萧询玉并没一丝半点的不悦,反而暗暗的拍手称快,平时本就笑意盈盈的俊脸在听到消息时,双眼更是笑成了现眼不现珠的一条缝,只差脸上没开出一朵花来。
  第二十九章 想嫁醇王的女人
  冷浦成乃先皇托孤重臣,权倾朝野,其野心之大他们兄弟俩自是清楚明白,更是防了又防,如今收缴金矿之事,不仅直接拿捏到了左相冷浦成图谋造反的证据,更是借冷铺成之手为国库增添了一笔天大的财富。
  虽说过程惊险,稍微疏于防范,就有可能让冷浦成达成目的,好在发现得早,其结果始终是振奋人心的。
  但被打入天牢的冷浦成在面对自己的处境之时,却连声开口叫冤,拒不承认自己有图谋造反的野心,甚至将入土为安的先皇都搬了出来,直呼自己两朝为官、是先皇托孤重臣,忠心可鉴,可比日月,一身清廉,绝不可能有造反之意云云。
  萧询玉刚开始想直接将此人杀而后快,但毕竟是一国重臣,又是元老级的人物,为了安抚人心,索性提出等醇王回京之日再行刑,因醇王身上有着让他不可狡辩的重要罪证。
  左相冷浦成被捕,身为醇王妃的冷凝娇自然也没逃过干系,可惜了一朵娇嫩鲜艳的花儿,只知道自己被亲爹牵连,可自始至终都没明白,到底是为了何事,让她想不明白的还有就是为何昨夜还留宿在她房中的男人第二日却听说已经到了黄荆沟镇。
  在冷凝娇醇王妃之位即将不保之时,醇王府也颇为热闹,王爷出了远门,一时半会回不来,王妃被卷入狱,只听说是左相冷浦成意图谋反,备受牵连,具体为何,大家都十分不解。
  疑惑归疑惑,好奇归好奇,醇王府众多的妾室此刻关注的并不是醇王妃的下场,而是这醇王妃的位置。
  总会有新王妃的,但花落谁家,却是让各个貌美天仙的人儿暗中卯足了劲,王府中没了当家人主持事务,先前温婉贤淑的本性全变成了漫天的攀比讥讽,整个醇王俯虽说还不至于鸡犬不宁,但绝对是漫天飞洒着浓烈的呛人的酸醋味。
  府中的女人都想趁此机会打击别人的气势,为日后能坐上醇王妃的位置卯着劲,各个斗得跟个火鸡公似地,只差没亲自拔了对方的毛了事。王府中如此,王府外自然也不乏一心将嫁入醇王府的人。
  右相王学禹之女王艳雪就首当其冲。在听说冷凝娇被打入天牢之后,那是马不停蹄、迫不及待的赶紧进宫,巴不得自己下一瞬间就成为众女人羡慕的醇王府当家主母。
  “雪儿见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