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1-02-18 22:43 字数:4905
闭上眼睛的那瞬间我想起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颤抖了一下。
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然后离开江户到像武州一样的乡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似乎是团长先生的生日!!!
南希在生气,所以神威你还是先小小呆在一边别惹人发火吧……
在生日都不给团长福利的某耳朵厚脸皮抠鼻飘过……
☆、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我每天做的事除了窝在被窝发呆就是趴在窗台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赌徒发呆;心不在焉地高高靠坐在窗台上;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我在这里吧?
两次发现像是银桑一样的银发男子输的一塌糊涂从柏青哥的店里出来,四次见到穿着真选组制服的人来解决骚乱;我只是眯着眼看了看,并没有将太多的关注放在上面。
我很茫然;我觉得自己需要理清头绪。
为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身边有人我选择了装睡;为什么阿伏兔和那个家伙离开后我立刻就选择逃跑?
我有什么好躲藏的?为什么要躲开?
反正知道的就只有一点,不想看见那张让人烦躁的笑脸,如果说硬要和他有所牵扯;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了他。
比起以前,这种信念越发强烈;在我的胸口膨胀开来无法忽视,怒意总是容易越演越烈。
总觉得似乎在心底哪个角落狠狠扎下了什么;肆意生长着嚣叫着,无法克制。
站在窗口我面无表情看着上方的天空,是一个阴天,云层厚厚地叠着。这好像是这个礼拜第一个阴天,看起来似乎会下雨。
都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啊……身上的各种痕迹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反正这个地方也呆腻了,不然我就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好了。
想起那个混蛋我无法克制地皱了皱眉,转身朝着衣柜走去,经过镜子的时候看了眼已经愈合的嘴唇忍不住咬了下唇,别过脸打开了柜子。
里面的衣服款式拖沓,穿出去大概会被围观,我翻了两遍没找到合适的,终于看向了角落里皱巴巴塞成一团的紫色。
那是我穿着走出吉原的衣服,如果要出门,大概也只能穿成这样了吧……
站着沉默了许久,我终于将有些发抖的手伸向了那件衣服。
紫底金线,看起来非常有格调的色彩搭配,只是现在皱成了一块看起来很像咸菜,抖开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的一小滩凝固了的深色血迹,那瞬间手指立刻收紧把衣服扭成一团想要扔掉,即将松手的那刻却还是犹豫了,叫来了人拿去清洗。
等待衣服清理的时候我去找了次孔雀姬华佗,当时她正气焰狂放地教训着在赌场里出千的赌徒,等她残暴地踹完赌徒并让人将之拖出去之后,我告诉了她自己想离开的事。
人家表情淡定地没诚意挽留了一下我,挥挥手一副“爱走爱留咱不拦您请便”的姿态,我回到房间后站在窗口,外面开始飘起细小的雨丝。
下雨了啊……
底下有很多人撑起了伞,看到伞面的那秒我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将手搭上刀柄,但看着看着就放松了姿势,觉得自己真是太一惊一乍了。
雨渐渐大了起来,看着雨飘进房间内打湿了地板我决定将窗户关上,才合上一扇窗户,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进来。”我回头。
门被拉开,一个侍女拿着东西走了进来:“衣服已经清洗完了,大人吩咐我们再去买了两套,现在正要送过来。”
“放在桌上就好。”不得不承认孔雀姬华佗做事的确很贴心,连换洗的衣服都想到了。
等她离开后我脱掉了身上穿着的那身衣服,手扫过左臂时碰到了已经结痂了的伤口,上面的牙印很明显。我像是触电般收回手,皱着眉抓起内衬衣套了上去,穿好外衣后把带子随便绑了一下,收拾完毕后走向窗口准备继续关上窗。
有什么轻微的响声在窗外“砰”地撞了一下,我没有在意,刚想甩上另一扇窗户,一只手抓住了它!
我微微一怔,看着那只滴着水的手把窗户推开,出现了我很熟悉的一张脸,正懒洋洋看着我:“啊嘞啊嘞,终于找到了。”
“阿伏兔……”我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撞进了一个湿答答的怀里。
那个怀抱带给我的刻骨铭心感让我没由的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
那凉凉的雨水渗过刚清理完的衣服让我背上湿成一片,带着些寒意。我瞪大眼睛看着阿伏兔跳了进来,反应过来那瞬间我立刻抽刀反手朝着后方捅去!
背后的人快速离开,转过身的看到的是静静站在不远处的神威,他笑眯眯看着我:“哟,很久不见了南^ ^”
我冷着一张脸没有将手中的刀收回,警惕地看着七天没见的人,才七天而已一点都不久,说实话我宁愿更久一点,最好一辈子,不然我克制不了杀人的念头!
“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你真是活该啊团长。”身边的阿伏兔嗤笑了一声,我没有理会阿伏兔的话,保持着持刀的姿势慢慢挪到了窗口,将刀横在了胸前。
只要一发生什么我就揍人,不过一定揍不过,那么踹两脚就从窗口走人,反正身上都已经湿了,所以无所谓外面有没有下雨。
神威那个家伙还是那副样子,满脸笑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该回春雨了呢^ ^”
我冷哼:“啊,是嘛,走好不送再见。”
“难道南不准备回去吗?”他微笑。
我眯了眯眼,无视他的存在扭头看向阿伏兔:“大叔,我要退团。”要忍耐,不能在这里爆发,不能表现出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的样子……
“……又来了,还是那句话啊,除非死在这里,不然也得是团长同意才行。”他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后者不行的话我选前者。”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想杀了我的话我没意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任人宰割。
听到我的选择的阿伏兔愣了一下,捂脸:“你真的过分了呢团长,南居然选择了这么个选项……”
神威的笑容里添了些危险的意味,看到他湛蓝色眸子那瞬间我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再次向后退了两步。
记忆里有些混乱的东西似乎翻上来了一点,而当事人就在面前……
“为什么?难懂是因为上次的事^ ^?”他笑眼弯弯,缓步靠近我。
喘息声碰撞声模模糊糊在耳边响起,带着我忍耐着的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声,还有血腥味和神威身上的热度……想起来的那一秒我立刻觉得从脸开始发热,那种怒意瞬间就在我心中翻滚着想要冲出来!
我又向后退了一点,红着脸将刀刃对准他的方向结结巴巴:“滚……滚开!谁会在意上次的事!”老娘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啊混蛋!该死的你再说两句我绝对要砍死你!
“啊,是嘛^ ^”
在他踏进我攻击范围的那瞬间我狠狠挥刀斩向他,却被轻松躲过!神威在我的刀锋划过的时候顺着已经过去了的力道贴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有些凉的手贴着我的手腕,很用力,温暖的热度透过最初的凉意一点点渗进我的皮肤里,神威有些湿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额头滴到睫毛上,笑起来的时候水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去,看起来很无害但又存在感十足,我瑟缩了一下,想要挣开他的手:“放手!”
在我愤恨的目光中他微笑:“为什么?脸红成这样^ ^”
劳资热不行吗?你管我啊!
“为什么?没事想要跑开。”
你神经病吗?在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我还白痴一样呆在哪里任你嘲笑吗!?
“为什么?居然在留下来和死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爱选择什么就选择什么要你多事啊?你放开我啊混蛋这件事老娘我跟你没完!
在我纠结眉目满脸怒火的表情中他眯眼很是故意:“说实话,很美味呢……”
闻言我一僵,觉得身上热度上升,眼睛瞪的更大!
神威你要脸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嗷嗷嗷嗷嗷——
“团长!”阿伏兔扶额。
“嘛嘛。”神威歪了歪脑袋,“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退团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哟,至于杀了你这件事我也不会做。我还是那句话呢,如果想杀了我就来吧^ ^”
心中怒火似乎被一桶汽油泼了一下燃烧地更加旺盛,我面目狰狞地将刀锋拐回来,在他微微侧身躲开的时候一脚朝着他腹下三寸的地方狠狠踹了过去!
砍了你是绝对会做的,但杀了你之前我一定要把你给阉了啊混蛋!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我趁这个机会冲上去想要顺势朝着他的脑袋劈过去,却被阿伏兔一把抓住!
微微僵了一下我好半天才放松了下来,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大叔你放手,我绝对要杀了这个混蛋!”
“南你淡定……”
“淡定个屁啊!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祸害!不除不行啊大叔!我绝对要把他杀了!千刀万剐把这家伙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烫火锅!!!”我手脚乱挥,“大叔我保证我会分你吃,你放开我!我要宰了这个混蛋!!!”
“我知道团长是混蛋,但是作为属下的为……”“难懂说作为属下的还有为上司解决【哗——】望的义务吗大叔你也赶紧给我去死吧再为他说两句话我绝对要连你一起宰了!”我怒喝,“我活了十多年谁敢怎么对我!我绝对要杀了他!!!”
“呼……”身后传来阿伏兔的叹气声。
面前那个让我一看见就讨厌现在升级到反感的家伙大大咧咧脱下湿衣服,看到他胸膛的那瞬间我的脸又开始噌噌噌红起来,努力平复更加汹涌的怒火扭脸。
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啊混蛋!
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衣服换上的神威站到一米开外的地方,我使劲用脚踹着那个方向希望能踢到他,却因为被阿伏兔架着完全没办法碰到他。神威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笑眯眯:“没想到啊南,你出乎我意料外的精神呢^ ^”
我想要再踢一次的脚顿了一下。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
经过几天的沉淀我以为我自己能够放开这件事,反正迟早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过程虽然人不是预料中的而粗暴了点,疼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每天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以为自己能够轻描淡写不当一回事,可是……
当看见神威的那瞬间我还是觉得心中的怒火无法宣泄需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舒爽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说了“不”你还是这样做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需要你这样对我!
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那种恼怒与从心底爬上来的寒冷,让我无法不想用尽力气朝你挥刀。
在你看来,我是这么廉价又随便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一个黑人朋友肢体调戏了OTZ……
尼玛为毛要摸我腰啊喂还顺手拍一下特么幸好不是屁股不然我一定灭了丫啊混蛋卧槽要不是在心底默念了几百遍“这是中西方文化差异”老子早出手了啊混蛋!!!!!!
……啊,好累心,为毛这么累心(跪了
P。S。明天通宵论文作业,所以停更一天OTZ……
☆、不爱护属下的不是好上司
“为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神威眯了眯眼。
我没有回答;在阿伏兔的手中停止了挣扎。
阿伏兔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突然平静了下来。
我静静看着神威,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要碰我:“真是冷漠啊,这种表情。”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甩开阿伏兔松了松袖口将刀收回刀鞘;面无表情走到桌边,泄愤一般踹翻了它,转身看向阿伏兔道:“大叔;带他走,我暂时不想回春雨。”也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想。
左肩隐隐刺痛了一下,我微微皱了下眉;看到阿伏兔推了一下神威:“团长!”
被叫到名字的家伙眨了眨眼,微笑。
“没听见吗团长,那时我们怎么说的?”阿伏兔又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