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世纪史诗      更新:2021-02-18 21:22      字数:5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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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独孤瑞玩了有一会儿,李墨盏见他大概饿了,便命奶娘抱了他下去喂奶。
  虽说母乳喂养最健康,可偏偏她这一胎早产没有奶水,也只能如此了。
  回想起方才在太极殿,贵妃突然出现说的那几句嗔怪挑衅的话,李墨盏笑了,淑妃刚刚失宠,这贵妃就坐不住了,当着面就敢膈应本宫,真是无知者无畏!
  至于独孤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晚上在未央宫折腾不成,今儿个竟大白天的就急不可耐地召宠妃侍寝以振雄威。看来他是在贵妃身上找回自信了,否则也不会说晚上来未央宫了。
  哼,他若真的敢来,她便让他心理阴影一辈子。
  许是李墨盏的恶意过于汹汹,晚上独孤羿竟真的没来,只来了一道口谕,说是钦天监观天象知将有灾难降至天朝,皇上将于明日至国寺云空寺祈福三日,命皇后与皇长子伴行。
  李墨盏听了口谕,很是纳闷,这两天莫非是出宫吉日,怎的连着两天都得出宫?
  话虽如此,李墨盏还是命宫人仔细收拾东西,尤其是小皇子要用的东西,丝毫马虎不得。
  翌日,云空寺,李墨盏抱着小皇子跟着独孤羿祈完福,便退出正殿。
  由于独孤羿还要留下与方丈大师谈经,李墨盏便先行往后院客堂而去。
  自进了这云空寺,李墨盏直觉身体里有一种排斥的异感,这份异感在经过后院一处客堂时格外地强烈。
  李墨盏不由停下脚步,见这处客堂外三两株枫树均是红叶凋零,显得残败落寞。
  正准备忽略心头那一丝莫名的感伤,李墨盏一转头却发现身后跟着护驾的聂城神情有些异样,李墨盏有些明了,开口问道;“聂统领似乎对这里颇有感触?”
  “臣,臣没有。臣,臣只是见这枫叶飘零,有些感伤罢了。”聂城回过神支支吾吾地答道。
  “哦?本宫还以为这处客堂对聂统领很特别呢?”李墨盏轻笑道。
  聂城一下子慌张地跪下,急道:“臣不敢,此间所有的事臣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若娘娘不信,臣可以对天起誓。”
  李墨盏倒没想到自己一句试探就令聂城如此慌张,且从这言语中看出,大概是当日之事发生时聂城也在此处。可他如此急着辩解,难道就是怕自己因此事见怪于他?
  “既忘得一干二净又何出此言?且忘得一干二净便真的干净了吗?”李墨盏语气淡然道。
  聂城听此抬起头匆匆地瞄了皇后一眼,忙又低头支支吾吾答道:“臣,臣只是有心无力。请娘娘降罪。”
  李墨盏从那一眼中看到的是愧疚夹杂着一丝恋慕,这才彻底明白,聂城只是后悔当日没能救了那个无辜的‘李墨盏’。
  没想到,这个聂城倒是个实诚人,且心里还存着良善和怜悯之心。
  “起来吧。”李墨盏不再试探聂城了,也不再纠结于这处客堂,抬脚沿原路前行。
  来到上客堂,安置好一切,让人带累得早已睡着的小独孤瑞下去休息,自己则沐浴更衣,想要去后山看一看风景。
  由于要爬山,李墨盏选了一套简单利落的衣裳换上,这衣裳自是比平日端庄的凤袍要紧身些,颜色也靓丽俏皮些。一旁映寒见了也惊叹道她穿上这衣服年轻俏丽了许多。
  年轻俏丽,这个词李墨盏很久没听到过了,来这里才不到一年,却恍如世事沧桑。
  女人一经沧桑就老了,至少要保持住年轻的心态。李墨盏决定暂时放下包袱单纯地去玩一会儿,也算是放空一下自己。
  撇下映寒等宫人,李墨盏坚持自己一人去了后山。
  初时爬山倒是兴致勃勃,不过片刻,李墨盏便深深地感受到了常年不运动锻炼的后果,虽是腿酸无力,李墨盏倒也一边看松林,一边缓行坚持了下来。
  终于到了山顶,正午的阳光透过林枝照射进来,感觉格外和煦。
  李墨盏筋疲力尽,取出随身带的干粮,铺了张包袱皮在地上,便坐下吃了起来。
  吃完躺了下来,听着林间的风声,如涛;听着那不知名的虫鸟叫声,如海……感受着这一份难得的静谧,李墨盏缓缓进入睡乡。
  第27章 难逃命运
  待李墨盏一觉醒来,天色已然黑了,忙收拾东西便要下山。
  夜色漆黑,才走两步,李墨盏便差点踩滑,这时突地听见身后好像有什么声音。
  李墨盏浑身戒备,转过身,喝道:“谁在那里?”
  对面一片静寂。
  好一会儿,才从树后缓缓挪出一个身影,李墨盏定睛一看,竟是聂城。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墨盏疑惑道。
  “臣,臣只是见娘娘一人上山,怕娘娘不安全,这才偷偷跟了来。请娘娘恕罪。”聂城跪下恭敬道。
  “这么说,你一直在这,那为何不早早唤醒本宫?”李墨盏问道。
  “臣见娘娘睡得香,不敢出声惊扰娘娘。”聂城解释道。
  李墨盏看了看聂城夜色下隐晦的神情,想了想开口道:“既如此,那便快快护送本宫下山吧。山下的人见本宫还未回去该急了。”
  聂城应声起身,拿出打火石生了火,随后举着火把走到皇后前边引路。
  有火把照着,李墨盏倒也看得清路了,就这样跟着聂城顺利地下到了半山腰,却还是一不小心踩空了。
  便是有聂城及时扶住,李墨盏还是摔倒在地扭了脚。
  聂城见娘娘脚疼地厉害,有些担心,犹豫道:“娘娘,要不臣下山去唤人,娘娘在这先待着。”
  李墨盏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再等他下去唤人就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了,何况这山里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虎狼豺豹之物。
  “不必了,你背本宫下山吧。”
  “臣不敢。”聂城慌道。
  “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你存心想把本宫留在这山里喂狼?”李墨盏出声激道。
  聂城犹豫再三,终究还是走到皇后身前蹲下。
  李墨盏也不纠结,直接趴到聂城背上,方道:“好了,快下山吧。”
  聂城心惊胆颤地直起身,举起火把看了看下山的路,蜿蜒绵远,忙提议道:“娘娘脚伤急需医治,不知臣能否带娘娘从小路直行下山?”
  “准了。”李墨盏也急着下山,便开口应道。
  山下,独孤羿与大师论完经,来到上客堂,却没见到皇后,听宫人一说才知道皇后一人爬后山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皇后任性,你们就不会偷偷跟着吗?若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独孤羿发怒道。
  宫人们忙跪下求饶道:“皇上息怒,映寒姑姑当时是跟了去的,只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未回来。”
  独孤羿哼了一声,见天色已晚,也不忙着追究这帮宫人们的过错,只匆忙召集侍卫们来到后山下。
  独孤羿命侍卫们分成几拨分别上山去找,自己则留在山下耐心等候。这么大的后山,也不知那女人是往哪个方位去了。这么晚了还不下山,留在山上喂狼吗?
  独孤羿越想越气,却突地想起一件事,聂城似乎也不见了。
  两个人同时不见了,天色还这么晚,独孤羿当下心里一暗,狠狠地攥紧拳头,不,她不敢的。
  独孤羿正焦急难安之时,突地听不远处密林里传来声响,忙顺着声响望去,不一会儿,从密林里挤出两个人,正是李墨盏和聂城。
  看着二人破乱的衣裳和散乱的头发,看着李墨盏手环着聂城的脖子、紧紧地趴在聂城身上,再看着李墨盏不同往日的紧身俏丽穿着,独孤羿只觉胸口怒气激生:这女人,她竟然敢!
  聂城刚背着皇后从小路艰辛地下来,迎上的便是皇上无尽的怒意,正犹豫着要不要放下娘娘,就见皇上一个箭步冲过来把皇后抢过去抱了起来。
  聂城忙跪下道:“皇上恕罪,娘娘扭了脚,臣这才大胆冒犯娘娘的。”
  独孤羿扫了一眼李墨盏的脚,确实看着不太对劲,当着众人的面,独孤羿极力忍住一脚踹死聂城的冲动,因为现在踹了他就等于承认皇后跟他有什么,当下只得暗自记下这笔账,等来日再算。
  “聂统领果然神速,朕刚派了你上山去找皇后,你这么快就把皇后找回来了。”独孤羿盯着聂城皮笑肉不笑地道。
  “臣,臣只是凑巧而已。”聂城只好顺着皇上的话说。
  “便是凑巧,也是立了大功。朕会重重赏你的。”独孤羿深深地看了眼聂城,这才抬脚抱着李墨盏回上客堂去。
  身后聂城自是听清了皇上的重赏之意,却只担心皇上会不会因此事责怪皇后娘娘。
  独孤羿抱着李墨盏回到上客堂,放到床上,摸了摸李墨盏的脚踝,发现只是轻伤,并未伤及筋骨,这才命人取来伤药,亲自给李墨盏上了药,又细细揉了一会儿,直到药劲彻底散开才停下。
  李墨盏从下山见到独孤羿之后便一直沉默着没说话,因为李墨盏心知当时的情景独孤羿一定会误会,越解释独孤羿只会越怀疑。
  这会儿趁着独孤羿去清手,李墨盏赶紧换掉衣裳简单地擦洗了下才回到床上。
  独孤羿出去一趟回来就见这女人换了身衣裳,还一脸淡定地躺在床上不说话,不由眯了眯眼,平静道:“怎么?急着销毁证据,却不急着跟朕解释一句?”
  李墨盏无语了,本来想换身衣裳免得独孤羿看着生气,没想到他竟然想得更歪了。
  “什么证据?解释什么?”李墨盏装傻道。
  “做都做了还装什么?”独孤羿一甩袖掀翻几上的茶盏,怒冲冲地吼道。
  李墨盏听着茶盏的碎地声,吓了一跳,这男人是暴躁脾气又犯了吗?
  “清者自清,臣妾无需向皇上解释。”李墨盏冷声道。
  “好,好个清者自清!你当朕的眼睛是瞎的吗?你不知廉耻,大晚上竟与一个侍卫在山上厮混,还敢说无需解释?”独孤羿气道。
  李墨盏听得火大,顶撞道:“皇上既然已经认定了臣妾是在山上与人厮混,又何须臣妾解释!”
  “你……你放肆!”独孤羿眼冒怒火,恨不得一口吞了眼前这可恶至极的女人。
  独孤羿心里其实明白,就算这女人敢与人厮混,那聂城也不敢,当日就在这云空寺,朕让聂城代朕行事他都不肯,何况如今朕已然是皇上,这女人已是皇后,聂城便是再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做出这种事。
  即便是明白这些,独孤羿还是气愤李墨盏与聂城大晚上的单独相处,还趴在聂城身上,便是因为扭伤了脚也不可原谅。
  何况朕不过是想要听这女人解释几句,她便跟朕顶嘴,还敢承认厮混之事,真是不将朕放在眼里。独孤羿越想越气愤,恨不得扒了这女人的皮。
  李墨盏见独孤羿眼冒凶光,那凶光中还夹杂着一丝*,心中一突,忙开口激道:“怎么?皇上如今已是堂堂天子,难道还想如昔日在云空寺一般,再欺凌臣妾一回吗?”
  这一句话却彻底引发了独孤羿心底的怒火,昔日将计就计的无奈愧疚,前夜在未央宫的折腾未果,昨日钦天监报上的天灾之象,再加上今晚的事,一件件全都纠缠在一起。
  独孤羿当下只觉得头疼欲裂,满腔怒气无处散发,所有的无奈愧疚*担忧羞辱愤怒也全都糅杂在一起,急需一处发泄排放之地。
  李墨盏话一出便恨不得抽自己的嘴,眼见着独孤羿神色变幻,李墨盏知道自己不但没激退他,反而彻底打开了独孤羿那*的闸口。
  下床欲要逃走,却忘了脚上有伤,没走两步便被一把扔回了床上。李墨盏看着眼神幽暗一点点压近自己的独孤羿,心里不由闪过一丝绝望。
  独孤羿一手制住女人挣扎的双手,一手撕去女人的衣裳,一腿撑开女人的双腿,一个挺身便生生地挤了进去,无视女人痛苦挣扎的表情,大力地抽动起来。
  前世今生,这都是李墨盏的第一次,即便是这一世生过孩子,李墨盏还是觉得疼痛无比,却又挣扎逃脱不得,只能随着那律动被动地晃动着,咬住唇坚决不发出那耻辱的呻吟声,一双杏眼已然空洞无神……
  这就是她努力了许久的结果吗?努力到头却还是敌不过这被强迫的命运吗?她该怎么办?是干脆咬舌自尽不再受辱,是沉默地接受这一切装作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还是杀了独孤羿为自己报仇?
  此刻,李墨盏难得地脆弱了一瞬间,眼中浮出泪花,却被她生生地忍住不让泪水软弱地流下。
  女人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刺痛了独孤羿的眼睛,不由停下了抽动,不过一瞬间,便将女人翻了个身继续更快地律动起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