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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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债赌博 更新:2021-02-16 23:17 字数:4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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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又是那一套托词,她一点都不想听,只是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她说:“宁维诚,你不爱我了吗?”她这一晚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真空的半透明的纱裙,里面的春光乍隐乍现。
宁维诚整晚有点心神不宁,额角不停的冒汗,徒然听到潘心悦这样一句话,根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我怎么不爱,我爱死你了你不知道?”
“那我回来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我,今晚陪我一下好不好?”她苦着小脸央求着他,小时候,宁维诚就最怕她耍赖,她要是耍起赖来真是特别的粘人,偏偏他根本没辙。
他还是想试图着哄她,不着痕迹的擦了额上的汗,笑着说:“听话,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潘心悦这才发现他额上出了许多的汗,并且脸上有一种很不正常的红,她拭了拭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滚得吓人,忙说:“维诚,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样烫?”
宁维诚眉目深遂,眼里有种很迷幻的精神,他甩了甩头拭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下,可是他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抓住了潘心悦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弄疼了潘心悦,潘心悦叫出声来,他一松手便迫使自己快速的离开,可是没走几步,潘心悦又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急斥道:“你别走,我找个体温表给你测一下,不行得去医院了。”
她本来就穿得很性/感,而且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在他鼻息边缭缭绕绕的,刺激得他整个身体崩得很紧,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出来,可是不知情的潘心悦却掂起脚来捧着他滚烫的脸拍了拍,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具备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子击溃了他克制了许久的意志力。
他像强盗似的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大约是太用力,他的新生的胡茬刺得她连连叫着,这声音在此刻正被情/欲左右的人听来更加让人意乱情迷,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去撕扯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只听到“刺啦”一声,衣服应声落在地上,他一把抱起她进了她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上床,但将她抵在门后面,用力的刺穿了她的身体。
她尖叫一声,只是觉得疼得很,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声音赢若不堪,“维诚,维诚哥哥,轻点。。。。。。”
可是他像是意识涣散一样没轻没重的,一下一下的顶着,持继了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要到顶。
潘心悦从没觉得这么累过,她也从来不知道宁维诚的体力会是这样的好,有没有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以前他总是会顾忌她的感受,重了怕她疼,轻了又怕她没感觉,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好像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欲,仅此而已。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心里头有点难受,可是想想这么久没见面,对于他正值身强力壮的好年华,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的估计完全错误了,她以为他们做累了,这一夜睡觉定是安稳无恙的,可是不过才歇了两三个钟头,他又卷土重来,潘心悦正睡得香,睡意矇胧中,便觉得有只手从她的睡衣下面穿了进来,在她胸前摸摸索索的,她有气无力的说:“宁维诚,你还没够?”
宁维诚知道她已经醒了,便一把将她抱紧在自己怀里,潘心悦这才感觉到宁维诚的身体在发抖,她用肩膀顶了顶身后的宁维诚,“怎么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甲后面,呼吸有些急促,隔着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悦悦,我想要!”
“不是才要了么?”她含糊不清的答。
“还要!”他声音是温柔的,近乎透着一种撒娇,可是字意却是不容拒绝。
他不等她答应,便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一阵子的翻雨覆雨,这才停下来。但是每一次间隔的时间都不会很长,就那样反反复复,一个晚上弄了七八次,到了第二天,潘心悦觉得整个身体要散架了,浑身酸疼得要命,就像是许久不运动的人,忽然来了一次过量运动,整个身体都吃不消了。
但是宁维诚却没什么影响,第二天起来仍旧精神好得出奇,他早早起了床,等她睡到十一点后,才到房间里去看她,她的脸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脸,红红的潮色还未褪尽,十分好看,宁维诚看着她,眼睛里充满爱意,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种种,只是觉得懊悔不已。
这时候潘心悦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睛望着他,他的背后是外面明亮的肖,他的身影像裹进了金光里,带着点神圣的感觉,她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有点撒娇的语气,“宁维诚,我不舒服!”
“不舒服?”宁维诚反问一句,不太明白,指的是昨天不舒服?但昨晚她的表现也是蛮好的,想着就有点失笑。
“我不舒服,你还笑?”她翻译了他一眼,嗔道。
“怎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疼!浑身都疼,要是因为这个事下不了床,会丢死人的。”她将被子一拉,盖过了头,躲在被子嗡声嗡气的说。
宁维诚这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他拉开被子,看到她一张脸红扑扑的,拧了下她的鼻子,说:“谁敢笑话你?下不了床就不下,要什么你喊一下,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他没等到她兴高采烈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用悠然而缓慢的语调说:“宁维诚,几个月没见,你变了。”
宁维诚开始有点发怔,尔后才笑问:“哪里变了?”
潘心悦这才看着他,仍旧是那个眉目疏朗,英俊帅气的脸,眼睛里甚至是一往情深的望着自己,她不应该怀疑他才对。
就这瞬间的变幻下,她忽然轻快的揶揄道:“变成战神了!”
是听谁说过,一个男人如果不爱这个女人,就一定不会爱这个女人的身体,他那么迷恋着她的,不是吗?
也许他之所以这样,不过仅仅只是因为隔了太久的时间,因为太想拥有彼此仅此而已吧。
☆、第55章 共赢
宁维诚没有想到宋襄南这么快就会约自己吃饭,彼时他正在陪着潘心悦在阔大的顶楼阳台上晒床单,像最寻常的夫妻,本来他说这些活完全可以由张嫂来做的,可是她却偏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做才比较放心,况且张嫂也有别的事情,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拗不过她,也只好作罢,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便开玩笑道:“你这是明抢张嫂的饭碗!”话刚说完,宋襄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他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并没有很快接起来,而是让它一直响着,他眯着眼睛从顶楼的空阔望出去,阳光充足,天空湛蓝,天气好得不像话,眼睛又回到了潘心悦身上,她头上绑着一条三角形粉色的头巾,穿着很休闲的家居服,正在用尽全力的将一床白色的带着荷叶边的床布晾到衣杆上,大约是衣杆的高度有点高,她却掂着脚用力的将床布往上甩着,看起来真正是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宁维诚摇了摇头,笑起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摇控器,按了下按钮,晾衣杆的高度便缓缓的降了下来,她有点傻眼的望着宁维诚,宁维诚举着手里的摇控器晃给她看了看,嘴角边挂着揶揄的笑,这才接起电话,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宋襄南倒是好脾气,笑着说:“挺忙的?”
宁维诚眸子微敛,淡声答道:“可不是挺忙的!”
“忙什么呢?”宋襄南有点好奇。
“忙着帮老婆晒床单呗!”他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直接答道。
对方愣了一会儿,也许完全想不到,一个堂堂七尺男人,事业经营得风声水起,白道黑道都还有点名气的宁维诚宁先生忙着的事竟然是帮老婆晒床单。
说实话,宋襄南有点被噎到了,不过很快又笑出了声,“你这是准备洗手做羹汤了?转型做居家好男人了?”
“有何不可?”他倒是不介意他话里讽刺意味,“人这一生往往在追求高大上的时候,失去了原该有的平常生活,其实不知道最平常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你说得没错!”宋襄南在那边点了点头,“不过身不由已的事太多!”
宁维诚沉默了片刻,语气深沉而缓慢的答:“是啊,身不由已的事太多,想撒手都不行。”
这只是开场白,说完开场白,才说起吃饭的事情,宁维诚略作沉思便答应了他。
吃饭的时候他带着周家毅过去的,饭店定在一家隐秘的私家菜馆包厢,去到的时候,宁维诚很意外的看见了一个人,那人站在宋襄南旁边,显得有几分拘紧,不过见着宁维诚,先是憨憨的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宁大哥,您来了?”
宁维诚先跟宋襄南握了握手,又跟他点了点头,目光清淡,说:“南哥怎么有空想起来要请我吃饭?”
几人已然入席,服务员便依次斟酒,宋襄南闲适的坐在靠背椅上,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有好些日子没见,你近来气色很不错!”
“托福,还可以!”宁维诚谦虚的答道。
宋襄南忽然向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角,那人便识趣的起身离开了房间,宁维诚见次情形,大约了解他可能有什么私话要跟自己说,便伏在周家毅耳边说:“你先出去一下,在外面候着。”
周家毅点了点头,便也出了包间。
包厢里只剩下宁维诚与宋襄南,宋襄南忽然收起了先前的笑意,神情反而有几分落寞,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任何前奏,只是在宁维诚的酒杯上轻轻的碰了一下,一口闷下小半杯白酒,喝完酒,缓了一会儿,他才说:“维诚,很多事情我知道是我三妹对不起你,知道上次的事我也狠狠的责骂了她,并且关了她禁足,只是看在她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不要跟她计较!”
这番话有点让宁维诚出乎意外,而且不知宋襄南说这些话是何意,但是想起上次宋月影派人想要撞死潘心悦的举动来看,他在心里也并不打算原谅她,他眉头微锁,目光清冷,并不看他,只是冷声说:“南哥,我并不想跟她计较,只是她一直不肯放过我们,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从来知根知底,你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看在你与大哥的面子,你说她要死几次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怨恨?”
宋襄南了然的点了点头,她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所以也没法辩解,只是沉默着,神情仿佛有几分为难。
宁维诚看在眼里,却并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他把今天的主题亮出来,也许主题的内容跟今天早上的人民日报内容有关,关于j市市建委某跨江大桥出现豆腐渣工程突然断裂造成几死几伤的直接追责人,当然这个追责人是谁,相必大家也许是明白的,当然宋襄南更明白,这起事故对有的人来说或许是灭顶之灾,便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包厢时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口发出“嗡嗡”的轰鸣声,宋襄南终于沉不住气,沉声说:“维诚,我听阿标说上次你救了他,所以我今天特意带他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帮,恐怕我们那批货已经借手他人,亏大发了。”
宁维诚心里头有点想笑,只是面子上未不表面出来,朗声说:“南哥,你见外了,我也不过是碰巧在码头边。”
“你当时在码头做什么?”宋襄南惊觉的问。
宁维诚眉头轻锁,神情晦暗不明,道:“从南洋弄回来几个姑娘,我正好没事过来接人。”
宋襄南忽然一笑,“小打小闹的生意还是别做了,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
宁维诚抬眼望向宋襄南,“合作什么?”
“我听说你最近也染上了那个东西,反正也正需要,不如做这个买卖,赚钱也来得快!”
“南哥,你知道我不打算做这一行,即便我自己染上了,但是我可买,并不想卖。”宁维诚回答得极其认真,这让宋襄南有点意外,宋襄南眉毛一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这样固执?做买卖拿货便宜,但是你去买不是要贵几成吗?”他忽然“嗤”地一笑,觉得他的回答很愚蠢,“我不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吗?那只是在梦里,从你踏进这个圈子,就注定你白不了,话虽难听,但是这么个理儿,你自己考虑一下!”
宁维诚不作声,只是垂着眼帘,深深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阴郁的答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请容我想想!”
从宋襄南知道他染上那个东西后,就笃定了这个生意一定可以谈成,这样他就可以进一步的与他谈下一步的计划,只是没想到他对此事并不上心,还在与所谓的清白较劲,实在是可笑极了。
听他这样说,宋襄南也不会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