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8 20:46      字数:5077
  mary sueの同人之標的同人
  【耽美同人】'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已完成)
  【作者】: 千川
  千川 的自白:
  如果是喜欢同人的朋友,
  推荐你看火影同人《青泷》,
  因为我觉得尽管《青泷》还有很多不足和幼稚,
  但当你看到主角帅气华丽丽的爆发的时候,真是爽快极了~
  如果喜欢我的文笔,
  想看我笔下人物的感情纠缠,
  推荐看《不只是朋友》,
  因为我觉得这篇《标的》同人在感情戏上我写得很用心
  陈以生说:“你知道么,比干被妲己挖了心却还能活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回头。”
  飞龙心头一抖,陈以生接着缓缓的说:“我的心被我自己剜掉,扔在那片海洋里了。”
  *
  这是一篇由山根绫乃的《标的》蔓延出的同人,原创男主陈以生配对刘飞龙。文章内容与漫画联系不大,也可以当成单独的耽美来看。
  注:雷,mary sue向,慎入!
  1
  被推门的声音吵醒,
  飛龍睁开眼睛看向访客,
  这人一进门就开始脱西装外套,
  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之后才仿佛喘口气似的,
  以不华丽的身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大咧咧的道:
  “我该说祸害遗千年呢还是该祝贺你没被麻见一枪打死?”
  飛龍撑起身子,
  柔亮如丝绢一样的长发如水披泻,
  陈以生赶紧扯了个垫子塞他身后,
  “坐起来干嘛,你这身板不够折腾的啊。”
  从过去到将来,
  直到陈以生或者刘飛龍其中一个死去,
  陈以生这种以近乎不礼貌的话语对于‘白蛇’的首领而言,
  大概才会停止。
  然而如果这段关系被摆在公众面前,
  一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包括‘白蛇’的组员,
  飛龍显然已经对他这种口重心软的风格颇为了解,
  并没有过多的怪罪。
  陈以生有时候想,
  这是不是也代表我好歹有点不一样,
  在那个骄傲的、自尊金丝男眼中?
  对于陈以生这种冒犯的嘲讽性话语,
  虽然难听,但飛龍并没有苛责:
  “你该庆幸我还活着,起码在你以后再醉酒可以有个快捷键播出,有人给你当免费司机!”
  全香港、东南亚,乃至放眼全球,
  只有这么一位神经粗条大侠敢在大半夜大咧咧的给‘白蛇’的首领打电话,
  醉得七倒八歪唱什么:
  “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飛龍往往想都不想直接摔电话挂掉,
  让这死人死在香港的马路上吧!
  然后,
  又会在挣扎很久之后,
  只在丝绸睡袍外面罩一件长风衣,
  驱车去酒吧接某个醉鬼。
  好在陈以生醉了之后还算安生,
  尤其是面对飛龍,
  总是安静的任飛龍摆弄。
  当然,
  刘飛龍也不会多沾一分手去‘摆弄’他,
  半夜来给他当免费司机已经是七年前从监狱里延续出来的情谊了,
  再多不在他的底线之内。
  将陈以生撇沙发上,
  自己躺在床上,
  睡得安稳。
  早上起来之后,
  看着睡得流口水的陈以生尤其不爽,
  抬脚将他从沙发上踹下来之后撩袍子,
  走人。
  当陈以生从宿醉的痛苦中朦胧的睁着眼睛的时候,
  只能看见飛龍一角雪白的丝绸袍子消失在门口。
  那人留下一室沁香。
  这会儿,
  听见自己这个福利从飛龍嘴里说出来,
  立刻笑成一朵菊花状,
  赶紧拿出一只探病的苹果:
  “小的从深山老林探险回来,刻意孝敬您老的!”
  飛龍皱起姣好的眉,眼睛淡淡的瞟过:
  “来探病就送一个苹果?”
  陈以生拿袖子将这个苹果擦得倍儿亮,
  吱吱出声,显得苹果反光效果不错,
  狗腿道:
  “一个才显得珍贵,是吧?”
  飛龍嫌弃的接过苹果,
  陈以生看他的样子,拿出水果刀:
  “要不我把皮削了吧。”
  “不用。”
  手腕滑出一个弧度,
  将苹果从陈以生手里夺过来,
  淡樱色的唇轻启,咬了一口。
  很酸。
  陈以生看他虽然皱着眉头,
  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了,
  就笑得傻乎乎的,
  一点也不符合他那戴着眼镜、只手撑着下巴、镜面反射着一种沉思中的睿智光辉这么一种菁英的形象。
  飛龍靠着枕头,
  听着陈以生向他讲起这次旅行的经历,
  讲述他是如何从五米高的巍峨大树上摘下这枚青涩的苹果,
  并且被守山的大爷罚了五十块钱的经历。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照进来,
  陈以生戴着眼睛的眼大概觉得累,
  摘了眼镜之后,
  那张成熟菁英的脸竟有一种幼稚的视觉感。
  这人,
  本来也就幼稚。
  飛龍想着,
  七年前父亲死后他在监狱里是怎么遇见这人的呢?
  这人身材高挑、肌肉也都精简,
  那时他还没戴眼镜,
  也是一派笑眯眯的样子,
  头发也不是现在这种工作菁英的发型,
  只贴服着,像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监狱里的男人看见长相过得去的男人就只想着他后面那个洞,
  这人虽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是个耐看的样子,
  竟然没有被监狱里的地头蛇压倒,
  每次出来脸上都带着伤,却也都安好无损。
  倒也有几分能耐。
  后来是谁先出手帮了谁,
  他记不得了。
  出狱之后,
  他要求过陈以生到‘白蛇’为他工作,
  却被他笑着拒绝了。
  “现在我可以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等我是你的手下了,只怕得永远站在你看不见的后面了,
  嘿,我可不喜欢这样。
  但如果你相信我、需要我,
  任何时候,都可以将后背交给我。”
  陈以生笑得憨厚无比,
  堪比五十年代内地大生产时代的高产老农看见伟大的主席时的样子。
  那一个阳光灿烂啊,
  让飛龍觉得那一天的阳光白花花的一片,
  遮了他的眼。
  也许是因为出狱的自由味道,
  后来他想。
  2
  又听陈以生鬼扯神扯的讲述他旅行的经历,
  重伤的飛龍有些累,
  轻眯着眼睛有些朦胧的睡意。
  领口绣着缠花的睡袍因姿势的原因散开一片,
  露出飛龍白细的胸膛和缠着的绷带,
  长长的黑发散在床榻上,
  被阳光照射着似一匹黑锦缎。
  长长的睫毛轻颤,
  带着阳光的暖意抖动着阴影,
  仿佛展翅的蝶。
  陈以生暗自压下胸口的异样,
  平和的声音道:“你睡吧……”
  随后又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说:
  “我坐在这里,你可以放心的睡。”
  飛龍将身子滑进绸缎的被榻之间,
  道:“如果在‘白蛇’的总部有人对我不利,我也不用混了。”
  “是是是,是小人口误,飛龍大人您放心睡吧。”
  飛龍也是累了,没有再和他贫,
  迷迷糊糊之间就睡了。
  陈以生这时才敢用放肆的目光看着飛龍,
  一寸一寸的看,
  狠狠的看。
  睡着的飛龍眉头还轻皱着,
  也许是再一次遇见麻见的后遗症。
  麻见隆一这个男人永远是飛龍心口上的一道重疤,
  随时有可能被撕开伤口,
  血流一片的重疤。
  连叹气都不会了,
  心理诅咒着麻见隆一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早点死掉,
  否则他这革命道路何时能成功啊!
  红军八年抗战取得胜利,
  如今都七年了。
  虽然时间不是问题,
  但……唉,能站在他身边,就该知足了。
  扯掉身上那条细款的昂贵领带,
  挽起袖口,
  轻轻的抚平飛龍额头的拢沟,
  七年的‘交背’之情,
  起码可以让他有权利在他睡着的时候看护他,抚平他的额头。
  陈以生伏在床边,
  收到飛龍受伤的消息他就匆忙往回赶,
  满身风尘,
  也是有些累了,
  睡前朦胧间的念头却是,飛龍,你的梦里可有我?
  *
  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飛龍已经醒了,靠在床边静静的看向窗外。
  窗外灯红酒绿,车光似流火,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点缀着。
  繁华的欢场之地,
  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的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毒素。
  陈以生没有唤他,
  毕竟飛龍面对他的时候偶尔能露出的笑容是轻松的,
  因为他本身不涉及到任何与‘白蛇’、黑道相关的联想,
  他们的话题总是天马行空,
  有的时候甚至单纯是陈以生在讲,
  飛龍在听。
  但是刨去被他的单纯背景所占去的,
  掌控全香港最大的黑道组织‘白蛇’的首领身份才是飛龍真正所代表的。
  华美惑人的外表之外,
  与其相衬的是‘白蛇’首领翻云覆雨的手段。
  整理衣服的簌簌声唤回了飛龍飘向日本的意识,
  “怎么,要走了?”
  “明天还要上班,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再不回去怕是被炒鱿鱼啦。”
  随手将眼镜戴上,
  用手将凌乱的发拢在脑后,
  站起来的时候,
  劲瘦、懒散的眼神里蕴含着不易被人发现的精光、颀长的身子在飛龍身上投下一片影子,
  完全挥去了和飛龍讲无聊笑话时癫笑的样子。
  飛龍难得,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养你。”
  竟有点旧话重提的趋势。
  这不是飛龍一贯的风格,
  但对这个自己唯一可以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刘飛龍总是为他打破了许多自己没有想到的特例。
  也许是这些是作为一个单纯的普通人而言的行为,
  为一个醉友半夜驱车、照顾一个喝醉的人,
  有一个单纯的朋友来探望受伤他,讲一些乱七八糟的笑话。
  “小生可是贵重着呢,一旦娶了我那可就一辈子都得精心培养啊,这一辈子的责任你负得起么你?”又开始贫。
  飛龍露出清浅的笑,“你若是决定了,我自然就承担得起。”
  陈以生顿时发懵,
  觉得周围都是粉红色的百合花,
  险些扛不住就任他过去了。
  “飛龍大人总是这么轻佻,那些名门的小姐们可会哭的~男人啊还是……”
  常情……话没说完,贴着耳边插进墙里一把匕首,
  几根碎发随即轻飘飘落地。
  飛龍的手势还停留在甩飞刀的优美姿势上,
  樱色的薄唇吐出单字:“滚。”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滚了~
  哎受伤的人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啊我走我走~我改天再来看你啊……”
  在门口絮叨叨的讲,终于被受不了的叶给拖走了。
  3
  然而没能如陈以生愿的是,再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周之后,
  飛龍的身体好了很好,而他自己却人不人鬼不鬼的,
  一冲进飛龍的房间就开始脱衣服。
  飛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脱衣舞秀,
  略微挑着细长的眉,
  诱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诱惑:“怎么,你是想爬上我的床么,陈以生。”
  “呃,这个问题我会认真思考的,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
  赶了三天报告,我想我已经是臭的了。”
  凑过来,厚脸皮道:“你闻闻~”
  飛龍一个烟灰缸扔过去,
  好在陈以生有经验,一闪身就躲过去了。
  “陶,给他拿一件睡袍!”
  “啊,最好再拿一件裤衩~”
  陶小脸一红,
  看这飛龍,
  飛龍略略皱眉头,点头了:“新的。”
  陶才跑出去拿衣服。
  陈以生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浴室了。
  *
  飛龍的睡袍白色居多,
  陶给陈以生这件却是银灰色的,领口、袖口绣着缠枝的花纹,
  腰间系了一条素色的腰带,行走间隐隐露出笔直的长腿,
  皮肤竟光滑水嫩。
  心满意足的凑到飛龍身边,捡最近的椅子座下,
  湿发还滴哒着水滴,
  顺着脖子就滑进了半敞开的胸线之下,
  起伏的胸口被水光衬着有模特拍片时擦油的效果。
  陶年小单纯,想都没想:
  “陈哥哥很像门卫大哥们口中的‘需要鞭子的男人’!”
  “呃?”
  陈以生用长指将发拢过脑后,
  表情有些疲累,
  说话的时候半眯着眼睛,整个人像一只困倦的大猫。
  “电视里演的,一个很帅的棕发男人洗澡之后穿了一件睡袍出来,两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在房间里等他,一个手里拿着鞭子,一个拿了一个小JJ!”
  噗哧一声,
  刚喝下去的红茶喷了一身,
  粗鲁的用袖子擦擦嘴,
  “你一小孩子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再说电视上能演这种东西么?”
  斜瞥正有闷笑趋势的飛龍,
  挑着眉尾,
  嘴角弯出一条弧度,
  眼睛因笑意显得亮晶晶的。
  陈以生心头噗通一跳,伪装镇定:
  “飛龍你好歹也管一管啊,你看现在的小孩子!”
  “陶,以后再看见他们看这种东西你就将东西拿过来,予我看看。”
  陶一脸正义:“是。”
  显然对于SM男X男等事情还没有明确的观念。
  陈以生眉头一跳,
  又想起飛龍刚从日本抓回来一个清秀的小男孩,
  竟有些闷,
  起身道:“我今儿就睡沙发了,谁也别和我抢,祝各位好梦。”
  留下一片冲澡后的清香,
  拂着衣袖,
  走了。
  是朋友,他是朋友,怎么阻止这种无可避免的事情。
  对于陈以生留宿这种事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反正不管是他睡飛龍这里还是飛龍睡他那里,
  都是他睡沙发,没悬念。
  灯光透着那件丝薄的睡袍,勾勒出陈的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