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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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8 20:25 字数:4917
翎k也没瞒着海如羽:“姑姑最近在忙着生意上的事。这段时间姑姑也不得闲。”温婉确实很忙,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翎k表现平淡。太子碍于温婉的面上也不能强制翎k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当然,翎k也不可能顺从太子。太子没办法,只有将翎元推出来。让翎元接触政务。
翎元的年龄,要说接触政务也差不多了。问题是现在这个风口之上,将翎元推出来,什么意思众人心里都有个数。
三皇子身边的人对于太子这招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常来说,将翎k推出来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翎k跟着温婉处理朝政,而且可靠消息。温婉还让翎k批阅过奏折。让翎k出来,会更有说服力。现在推出翎元,翎元聪慧是聪慧,但是却是小聪明,不足为惧:“太子这招倒是让人费解了。”不费解不成啊!
三皇子沉默着不说话。
三皇子身边的心腹幕僚却是有点开始担心了:“王爷,怕不是太子不想。而是太子已经做不了翎k小殿下的决定了。”太子是储君不假。但却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不存在任何的威胁。相反,翎k却是一直小老虎。跟着温婉郡主学习了这么多年,定然不是泛泛之辈。所以现在翎k的表现放,却是如此的平庸。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故意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无非是枪打出头鸟了。
温婉没告诉翎k,翎k低调比高调的效果更好。原因无他,翎k是她的学生,温婉一向低调,但是大齐朝怕是再没有比他更高调的人了。所以,翎k越是低调,越是让人提防。温婉没警惕翎k,是因为这些需要翎k自己慢慢去领悟的。因为翎k不管低调或者高调,作为她的学生,翎k注定是所有人关注提防的对象。
祁幕心里有想过要除掉翎k的。现在这个念头更强了。有温婉给翎k做后盾,这个孩子将是他最大的威胁。
身边的心腹幕僚却是不持这样的想法:“王爷,我觉得,与其去对付一个小毛孩,还不若将最的威胁除掉。”
祁幕眼中冷光一闪。确实,最大的威胁不是翎k,而是温婉。可是要想将温婉除掉谈何容易。怕就怕,温婉没除,反而将自己搭进去。
幕僚也是心里有底:“王爷,温婉郡主与神武候站得太高了。只要我们再添把柴火,让皇上不再信任温婉郡主。相信不用我们动手……”幕僚的意思是惹发皇帝对温婉的猜忌。
祁幕摇头:“现在不到时候。而且不知道温婉的底牌,就不能乱动手。”温婉的底牌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在不清楚温婉底牌的情况下。他是决计不贸然行动的。温婉太诡异了,不能不谨慎对待。要知道,温婉作为摄政郡主,手里握有富国之财。白世年又是手握二十多万大军的元帅。一个不当,天下都要易主了。可是皇帝却是半分都不担心。祁幕自认为自己是没这个本事的。
而且根据分析,祁幕知道跟温婉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点让祁幕很忌惮。
正说着话,外面的人进来回话。说着皇后又晕厥过去了。皇上派人来告诉他们,也是为了让他们伺疾。
祁幕听了,心里滋味莫名。沉吟片刻后,去了后院。找了王妃。
罗氏听了祁幕的话,面色也沉下去了:“王爷。母后……”皇帝回来之前皇后虽然总是叫嚷着这疼那病,但罗氏知道这病是装的,不是真的。而这次,却是来势凶猛。太医的话,皇后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祁幕其实也猜测到下手的人应该是父皇。在变乱之中,母后杀了五皇子。还有频频制造事端,父皇已经容忍不了。但是不管如何。都是他亲身的母亲。母后对他没有对太子跟六弟那么疼,但也从不缺他什么少他什么。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去死,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糟糕。
三王妃大致也猜测到祁幕的想法:“王爷,要不,我下个帖子。跟温婉求求情。你看如何?”
祁幕面色极为复杂:“你觉得温婉会答应吗?”抛却这个事情不能出口。单母后这么多年做下许多针对温婉的事。温婉没在当时政变时处死母后,只是囚禁,那是顾忌母后的身份。温婉这是不想担诛杀一国之母的罪责。可要让温婉求情,那是万万不能的。
三皇子妃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按照本心来说。皇后没了,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少了一个包袱。但是这些想法也就只能在心底想想了。儿不嫌母丑,皇后再如何不好,也是王爷的亲身母亲。
三皇子妃刚才的提议,她是知道决计不成的。这件事别说求情了,连说都不能说出来的。万一透露出去。皇帝要杀妻。结果如何可以想象了。所以他们只能当皇后病重。
皇后如何,温婉不想去理会。虽然心里有些发寒,但是这件事还真不是他能插得上手的。但是有朝臣上折子,让白世年去消灭那小姑的倭寇海盗,就关温婉的事了。
也是凑巧了,海口传来了战报。战事不大理想。这在温婉的预料之内。但是朝臣接受不了啊!花了那么多的钱,打仗打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加上边城战事,国威正盛呢。所以战报的事情传出来以后,就有大臣上折子,说派遣白世年去挂帅。有白世年统领水军,定然能以最快的时间将这些匪类消除掉。
温婉得了消息,面色就沉下来了。再听到皇帝留折不发,当下面色就黑了。这还真准备让白世年挂帅,是不想让他们一家安宁了不成。
温婉面色臭臭地盯着白世年:“你别告诉我,你也想去海口领兵打仗了?”若是这样,温婉非得跟白世年闹翻不可。
白世年轻笑:“没呢!哪里有这个想法。我也跟叶询商量了,正准备以旧伤复发为由上折子推了。”他们一家已经到顶了,现在是该沉寂下来的。要不,过犹不及。
温婉面色这才好点。海口现在的统帅是徐仲然。白世年插一手,一来得罪了灏亲王。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白世年的威望又要上一个台阶了。这才是最致命的。就现在这种的状态温婉都担心。再来个锦上添花。那是决计不成的。
白世年抱着温婉笑着说道:“我答应过你,从边城回来就守在你跟孩子身边。我不会食言的。”除了这个理由,他还要为儿子考虑。他也跟叶询说了这件事。叶询说若是他不想儿子有事,牵连一家老小,就不能应战。所以,白世年是不能给儿子带来危险。他这辈子已经圆满了。现在就想看着儿子成才了。
温婉这才重露欢颜。外面的人如何动作温婉也不担心。温婉怕就怕白世年自己要出这个头。只要白世年不出头,这些人要是再敢闹腾,她一巴掌拍下去。看谁还敢废话。
温婉想着白世年忧国忧民的情怀,也跟白世年解释道:“倭寇是其次,主要是海盗。海盗又跟周边的那些小国相勾结,一时半会哪里能剿灭得了的。所以,这仗如何结束,端看皇帝舅舅的意思了。”
白世年面露凝重。以前他是抗击倭寇。与现在的局势是两个不一样的观点的:“只是海口的百姓遭殃了。”
温婉露出一股杀气:“让他们先得意两日。等朝廷恢复过来,定要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温婉向来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若不是边城的战事损耗太大,她还像立即灭了这些人了。
一般男人看着自己老婆全身冒出杀气,定然是心头惊惧。白世年却很喜欢:“一段时间,我要在府邸里养伤了。”
温婉轻笑:“你放心。除了皇帝舅舅,谁也别想踏入郡主府一步。你安心教导明睿武艺就成。”郡主府就是她的天下。谁敢废话半句。
白世年笑了起来,温婉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温婉,我跟叶询也仔细琢磨了这件事。我跟叶询认为有皇子在后面推波助澜。”对于朝堂的事情,没有比温婉更精准的。
温婉笑着没赢这句话:“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自己没这个心思,他们也就没撤了。至于皇子的争夺,我们不参与,看热闹了。”
白世年怪异地问道:“不参与,翎k可是太子的嫡次子。”作为翎k的老师,温婉应该是全力扶持翎k才对。
温婉摇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上位,看他自己。我是不会出面帮扶他的。”见着白世年愕然的神情,温婉笑着说道:“想当年,我还是从一无所有到今天呢!翎k有太子在上面顶着,前面还有翎元给他挡灾,我还会在暗地里帮扶。以后如何,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了。”
白世年良久都没吭声。不得不说,这才是最保险的。若不然,一旦翎k失败,继任的皇帝肯定会对他们心存忌惮。他们夫妻是不担心,但是儿子呢?给儿子留下的是无穷的祸患。
白世年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他两个宝贝儿子了。
温婉见着白世年的神情,笑着说道:“你别想那么多。这件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我会处理好的。”复杂是君心难测,简单是只要皇帝认定那就没问题了。
白世年点头,没再多问。
两百五十五:皇后薨
皇帝看着又上来的一叠的折子,都是一样的格调,奏请解任徐仲然,任命白世年为主帅。
皇帝留着折子,不是皇帝就要任命白世年为主帅。温婉已经跟皇帝说了徐仲然没能灭掉这些人的根本原因。不是徐仲然无能,而是现状就是剿灭不了。换成白世年也一样不成。皇帝是没准备换帅的。
皇帝扣着折子不发,就是想看看温婉如何应对。皇帝是知道温婉是决计不会让白世年出去打仗了。想想白世年在边城八年,他听了温婉多少的抱怨与唠叨。现在人才回来,温婉怎么可能让白世年去海口。
第二日早朝,皇帝与大臣在商议朝政。政务谈到一半,又有大臣奏请。这次不是上折子,而是直接在朝堂发言了。
皇帝还没开口呢,就听到外面说温婉郡主到了。皇帝听到温婉来了,忍不住一笑。这个丫头,终于按捺不住了。还以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没想到三天都坚持不着。
温婉穿着一身朝服进来,进到宫殿看也没看周边一群的大臣,直接走上前去。到了上首才对着皇帝行礼。
皇帝笑着让人加一把椅子,让温婉坐下。温婉却没坐,而是看向皇帝,鞠了一礼:“皇帝舅舅,我刚才在大殿外就听到有大臣建议让我的郡马任海口的主帅。不知道是否是我听错了?”温婉这时候点出白世年是郡马,而不提白世年是神武候。也就表明了温婉的立场。
皇帝没想到温婉一来就点出主题,这是积蓄了满腔的火气。笑着点头:“恩,是有人建议着。”
温婉面色发冷,转头看着下头的大臣。下面的大臣有一大半受过温婉的摧残与虐待。见着温婉犀利的眼神,谁能扛得住。都低下头去。
温婉哼了一声:“皇帝舅舅,郡马全身都是伤。回来后我就一直请太医调理,就怕他引发旧疾。现在要让他去海口,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居心。”
温婉根本就不赞同白世年称旧伤复发退让。她是直接点名。不准白世年去海口的。若是温婉用白世年身上旧病复发,朝臣自然无话可说。可问题是,温婉不愿意。到现在,除了皇帝,还没有什么人能让她退让的。
韩国柱立即站出来:“郡主,现在海口的战事情景不容乐观,郡马擅长海战,这时候就该请郡马担当重任。”韩国柱是头破血流也不怕温婉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得罪温婉了。天牢都坐过了。
温婉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本宫不为国为民?只注重儿女情长?”见着韩国柱脸色有些变,温婉嗤笑道:“也是,反正在你们这些御史的眼里,本宫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恣意妄为的人。叶询再你们的心里,等本宫真当了寡妇那也是现世报。”
韩国柱听了寡妇两个词,额头上的冷汗立即出来了:“郡主,臣不敢。”这句话可是相当有杀伤力。
韩国柱心里暗暗叫苦。理政的时候,温婉虽然有时候不讲理。但是还是会按照常理出牌。每次的行为都有章可循,天理清楚。现在,又恢复了捉摸不定的性子。
温婉冷嘲:“你是不敢,而不是不会。韩大人这么希望本宫当寡妇。也是,谁让本宫将你打入天牢呢!”这话是在说韩国柱这是在报复温婉了。韩国柱虽然是号称有铁头御史的称号。可他并不是真的不懂变通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坐到御史的第一把交椅了。
韩国柱当下真的后悔,若是知道郡主会来,打死他也不开口。进天牢也比现在放在火上烤的好。韩国柱立即匍匐在地,口中叫着冤枉:“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这样的念头,还请郡主明查。”温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