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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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8 20:23 字数:4855
够了。
夏瑶却对此不同意:“郡主,我认为应该让他们单独一个院子。至于明睿跟明瑾。可以一个院子。”夏瑶也有他的考虑。两个孩子若是住在一起,感情渐渐就会比其他人好了。
温婉没多想,听见夏瑶拒绝,认为在家里一个人住一个院落,这里就住一起可能不习惯:“成,按照你说的。另外再将隔壁的院子收拾出来。让明睿跟明瑾也住进去。”温婉打算明年让明睿跟明瑾住进去。温婉本来是想打算明年让孩子挪到厢房去了。可现在有了翎昸跟祈哲对比,再将孩子留在院子里,也不恰当。
明瑾听到温婉的话,自然是很高兴了。过了年他就七岁了,七岁的孩子早就不该跟娘住一起了。
明睿是早就预料到了。也没什么。不过见着明瑾欢呼的神情还是忍不住打击了明瑾:“我可告诉你,来的是我们的表舅。到时候可不要做最后一名丢了爹跟娘的脸面了。”三个孩子,往日里考核都是明瑾最后一名,要不是温婉一直安抚,说着胜不骄败不馁,明瑾一定会丧失信心不可。
明瑾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娘。能不能不要让人再进来了。跟娘都一样的辈分,我们见了他都得矮一头。”表舅啊,是他们的长辈。以后还不得听他的话。明瑾对此很不爽。
温婉笑着解释她也是不能拒绝的。好好安抚住了明瑾,不过对于祈哲与三个人相处,温婉是不担心的。若是个乖乖孩还得担心。祈哲自己对外的名声是顽劣不堪。没两把刷子可当不得这句话了。
祈哲这是第二次见温婉了。在祈哲心里,温婉就是他的偶像,也是他的目标,终极奋斗的目标。现在终于能入郡主府里学习,还能离开那个狼窝,祈哲怎么能不雀跃。
温婉看着祈哲,穿着一身绣绿纹的绿色长袍,外罩紫色大氅。本来还没注意,可是温婉看着脱了大氅的祈哲,眉头皱了下。这孩子也太瘦了。不是温婉当初的枯黄瘦小,而是精瘦精瘦的:“你这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有一种人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胖,就是这样的体型那没什么好说的。但若是给饿的,温婉想想灏亲王到时候脸色会很精彩的。所以就排除是给饿的。
祈哲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温婉先让叶太医给他诊断诊断。可千万别弄个〖体〗内残毒,然后一两个月或者几年发作什么的。
叶太医把脉正常,但是因为有温婉的刻意提醒,所以不仅把脉了,还取了血回去。是否有毒,血脉是最好的证明。
温婉望着配合的祈哲,点了下头。这个孩子不错,心性稳:“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若是身体有什么异样,也好及时治。万一真不小心落下后遗症,到时候补救都没的补了。”
祈哲心底感动。王府里不短吃不短穿,但是却要防备那个恶毒的婆娘。这三年也是费尽心思,没想到:“表姐,你放心,我没事的。我跟七哥的关系好,经常在他那里吃饭,很少在院子里吃饭。就是吃饭,也都是吃白馒头白鸡蛋等物(这些东西若是动了手脚,一下就看得出来)。就是跟他们用餐,他们不下筷子的菜我是不会吃的。”
温婉心里一颤,这孩子,竟然提防到这个地步。温婉不知道的是祈哲是因为有了他哥哥的前车之鉴。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是温婉与祈哲的辈分是一样的,温婉也没做什么亲密动作。只是和蔼地说道:“以后在府邸里就当是自己的家一样。不过啊,你来了以后就是最大的,要照顾好他们三个。”不管是年龄还是辈分,祈哲都是最大的。
叶太医再回来的时候,面色轻松:“郡主,祈哲少爷身体不差。只要用心调理一下就好了。”
温婉点头,没有问题是最好的。若是有问题,温婉才该头疼了。不过想着祈哲那单薄的身体:“夏娴,除了三餐,你单独再给祈哲补补身。这也太瘦弱了。”看着这精瘦精瘦的身体,温婉不担心不成。
祈哲还想听温婉的教诲。可惜想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到郡主府里,除了来府邸的时候温婉见过他,其他时间都见不着温婉。好在见不着温婉,但是方先生跟两位师傅也让他很满意。
一百零五:风波又起
年底,温婉温婉最忙的时候。偏偏有人就是不让人过了省心的年。这一年啊,注定是个多事的年。
夏语走过来说道:“郡主,平七夫人过来了。瞧着那模样,是有事了。”瞧那模样,肯定是有事了。
温婉听到真真过来了:“这都年底了,大家都忙的时候,这时候过来什么事?让她在客厅里等着吧!”福哥儿如今是每个月休假的两日都跑到郡主府里,本来温婉的意思是让武星指点。可是武星借口忙,不愿意教,让身边的武昭去指点一二。
福哥儿也不介意。虽然是武昭,但武功比他娘请来的师傅也是高出n倍了。因为经常过来,虽然说还没融入到三个人的圈子里,但也算是混了个脸熟。加上梦璇的婚事,两家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可惜这些都只是表面的。除了回来那次到了郡主府,还有温婉请太子妃相聚那回,苏真真虽然下来几次请帖还厚拜帖,温婉都没接。这次没帖子就直接冲撞了进来,可见是出了大事了。
温婉望着夏影:“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最近这一段时间温婉忙着银行跟商行的事。外面的事情也没大关注了。
夏影冷声道:“平尚堂出事了。被御史弹劾了,今天弹劾的折子呈上御案上。如今京城里已经是人人皆知了。”这样的东西,落下来只是迟早的事。
温婉并没有意外,这个夏影也透露出一二。连皇帝舅舅话里话外都有透露出平尚堂这个官当得不妥当。这也外放了六年,当了两任了。按照正常来说明年可以挪位置了“弹劾了什么?”温婉虽然知道平尚堂有些不妥当,但是人家将她当包袱,恨不得离个十万八千里,她又没神经错乱还贴上去。所以也没这个美国时间去关注平尚堂。再者她也不拉拢朝廷官员,只要不涉及相关政务,或者朝廷发生大事,对朝堂上的动向也不大关注。
夏影的原则是。朝廷的消息温婉不问她也会说。往常夏影都会一一汇报。这次故意隐瞒不报,是不希望她知道,然后插手了。
夏影不屑道:“有人告这次的科考不公。御史弹劾的就是这件事。呵呵,科考泄题,这次太子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就等着玩完吧!”就这智商还敢站队。要不是相府跟郡主府这两靠山,早就回家抱孩子去了。竟然还敢嫌弃郡主,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婉眉头抖了抖,科考泄题。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不管是谁沾染上了都得一身骚。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可是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度数高的。这科举舞弊,遗臭万年倒不会,但是有生之年也是个人说人厌的人了。
夏影见着温婉的样子:“郡主,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插手。平尚堂的罪责不仅这个。一旦皇上要彻查。平尚堂一定完蛋。郡主,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温婉面露嘲笑。她的意思是去一个清水衙门,磨几年资历再回京城。但是平尚堂不愿意,运作后,最后得了江南布政使的职位,温婉当初听了这个就丢下不管了。就那点水准也敢去碰这个实缺。本来三年期任满了是可以调回京城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平尚堂又连任了。当时温婉得到这个消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若是没有皇帝的准许,平尚堂也留任不了。至于皇帝什么打算。这就只有皇帝知道了。
温婉去了客厅,见到眼睛哭得肿红的苏真真。真真一见着温婉,就扑抓来想抓温婉的手。被夏影阻拦:“平夫人,还请注意。”
温婉也没去管苏真真哭得跟桃子似的眼,转身坐到了上位:“你是为了平尚堂的事过来的。”
苏真真哇地哭了起来:“温婉,相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相公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温婉,我求求你救救相公吧!”
温婉冷冷地扫着哭得满脸是泪的苏真真:“据我所知,平尚堂不是冤枉的。他确实是参与其中,而且这六年他也捞了不少。”
苏真真仿若五雷轰顶。不相信地摇头:“不可能。温婉这不可能,这是诬陷。温婉,相公一定是被人诬陷的。温婉,你不要相信了那些人。这一定是诬陷的。”
温婉看着面前跪的人,面露冷嘲:“诬陷?”若是诬陷倒也还让温婉对他有两分认同。虽然能力不怎么样,良心不知道,但是至少为人处事还是有原则。这个模样,半点原则没有。
苏真真旁边的丫鬟听到温婉这样冷嘲的口吻,心里一个激灵,郡主竟然以这样讥讽的口吻连名带姓地叫着自家老爷,摆明就是不愿意插手了。温婉如今已经出族,与平尚堂可以说在律法上没牵连。加上本就不是亲姐弟。若是不插手,也没人会说什么。
苏真真点头:“温婉,是的,一定是诬陷。”
温婉听到苏真真还在说诬陷,言语里满是讥讽“他在官场十年,就是混成让别人说陷害就陷害。既然这么无能,当初当什么官,早该回家抱孩子去。”陷害,哪里这么容易陷害。平尚堂是什么身份,皇帝的外甥,虽然只是律法上的,但确实是继承了福徽公主这一脉香火。只要不是谋反的罪过,平尚堂就不会死。
苏真真见着温婉并没有要出手帮助的意思,惊得魂飞魄散“不是,我家老爷真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温婉,求求你帮帮老爷吧!”她以为温婉给梦璇说亲,就是已经愿意和好了。后来又邀请她上门,以为关系恢复了。可是现在,现在这是怎么了。
温婉听了这句话觉得甚为好笑:“我为什么要帮他?平尚堂是我什么人?”这么多年,难道真以为她对他们的好,是天经地义的。
苏真真被温婉冷漠的言语,一下给刺激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温婉,相公是你,是你哥……”最后的那个字,在温婉犀利的眼神之中给咽回去了。
温婉面色如寒霜:“哥?以前我听别人说,过继来的嗣子都是白眼狼,我还不相信。后来。慢慢的我也就相信了。从平尚堂过继到我娘名下,我为他请名师,送他到最好的府邸念书。还拜托海家跟你娘家照顾他。吃穿用度更是一等一的好,入了仕途,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也格外照佛。否则,以他平庸的资质能三十岁不到就坐上从二品的官位,还真就登天了。你去看看跟他一起考上的尚风现在是几品?正六品,人家还是二甲的进士。人家还是个同知他倒是平步青云从二品了。”温婉说道这里顿了顿:“不仅如此,我还为他的胞兄谋了七品的官位,为他胞姐寻了一门好的亲事。为他也寻了好的亲事。这十多年过去,我自问对平尚堂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也知道,不是同父同母,到底是隔了一层。我也不求他对我多好多尽心。不是自己的亲兄弟我也不指靠。他照佛着亲姐,帮扶着亲兄弟,我都无所谓。只要平尚堂对我客客气气,维持着面上的情份也就尽够了。可惜,连这点面上的情份都不管。我说了不要卷入党争,他却偏偏站到了三皇子的阵营里去。我告诉你,从他站到三皇子的阵营里那刻起,我与他连面上的那点情份也断了。他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真真听了这话。面色寡白。她张嘴想说话,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温婉说的这些都是存在的。这些年,相公受她照佛甚多。若是没有温婉,也就没有相公今天。
温婉说得已经够多了,也不耐烦多说下去。温婉站起来:“你回去吧,平尚堂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大齐有律法,他真触犯了律法也该受到制裁的。”
苏真真见着温婉要走,这才回了神。对着温婉叫着:“温婉,相公是有对不起你。但是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你帮帮相公。”
夏瑶吐血了。看到孩子的份上。这又不是郡主的孩子,看在什么孩子的份上。夏瑶望向温婉。意思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也别管。
温婉回转头,望着苏真真,笑得很冷漠:“你也好意思跟我提孩子。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有眼睛的人都看在眼里。若不是我压着平尚堂不许他纳妾,你以为你有十多年惬意的日子吗?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早被那些妾氏连骨头渣子都吃掉了。说孩子,你还好意思说孩子?若不是我,你去哪里寻得上三个这样人老成精的嬷嬷教导三个姑娘,一个一个都教导成了大家闺秀。若不是我,皇上会赐给你儿子福字?若不是我,梦璇能说给国公府的世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丈夫有意疏远,你也跟着有意疏远。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