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8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8 20:18      字数:4965
  温婉轻笑道“你说对了,这些确实都是借口。不想嫁得借口。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嫁?不嫁得理由很多,要嫁得理由,却没一个。”
  夏瑶有些不能理解温婉的思维:“嫁得理由也很简单啊,你跟白将军,已经是夫妻了。”
  温婉一下被问住了,如果她是个正宗的古代女人,可能还会遵守从一而终,入了洞房就是夫妻的念头。可惜她不是:“我没跟他成亲,都是他自己瞎囔囔的。”就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何必当真呢
  夏瑶啊了一声。
  温婉低着头,继续画着未完成的画,还是不满意,总觉得少了那么点东西。总是不能找到感觉,画不出那股味道出来。
  夏瑶忍耐不住问道:“郡主,你心里,真的就没有将军吗?”
  温婉放下画笔,望着夏瑶,很肯定地说道:“没有。我对他有欣赏,没有其他。”她又不是花痴,哪里见过两次面,就芳心暗许。
  夏瑶郁闷地问道:“那你前几天……”那纠结的模样,看得她都内疚不已。
  温婉想到这里,手一滞。放下画笔,望向天空。
  夏瑶看不明白,为什么郡主的眼神会如此的悲伤。那股悲伤,好像要把人席卷而去。
  温婉那几天,是在犹豫,纠结,是因为她在想着白世年临去边关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我跟青儿彼此有着诺言。这辈子,我只爱她一人,一生一世永不会变,她也会爱我一生一世,一辈子对我好。我们夫妻要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温婉一直相信,只有信守诺言的人才是真正靠得住的。对自己的誓言都能背弃,这样的人,她不屑一顾。她对燕祈轩的誓言,做到了。是燕祈轩自己背弃了曾经的誓言。
  白世年说的话,她并不记得。但是她相信,白世年没有骗她,也不需要骗她。她那几天在纠结,当时甚至有想过,等她身体痊愈了,他还在坚持,她想着之前两人的相处,想着他的话,想着他的坚持。也因为如此,所以她甚至有过粘土,若是这个男人能坚持,她可以将之前所顾忌的事情抛却,她愿意嫁给他。因为,能碰上这样一个男人,是福气,也是运气。
  可惜,男人的话,终究是说得好听。做不到。以往的纠结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夏瑶最后还是没有再多劝了。
  温婉对夏瑶不放心:“我告诉你,不准将消息外泄。如果命里是我的姻缘,也逃脱不了。不是,也强求不来。所以,你不要去做那些无谓的事。守好你的本职。你是护卫,不是媒婆。”
  夏瑶语结。
  皇帝也一样得了白世年要纳妾的消息,不过,皇帝的消息可比温婉的更全面。皇帝看着暗消息,琢磨着白世年说的他媳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会消失了,还找不到骸骨。如果这个女人没死,能找到这个女人,以白世年对这个女人的深情,控制这个女人也相当与钳制住了白世年了。皇帝吩咐人,去查这事到底真相如何。
  先皇帝让人将一切尾巴扫干净(温婉不知道)。白世年也不可能再上一次折子。所以皇帝,是注定什么都查不到的。
  这事,就如一颗石头,落入池水之中。
  还在温泉状子上的温婉,知道思涵公主要嫁人,因为是在远地,所以要提前出京城。温婉让人送了厚礼。人却并没到。
  温婉已经成了京城里贵族圈子里的异类。京城里只要有什么大事,八成都与她有份。京城有什么大型的宴会或者什么好事,能听到名字,却见不着人。不由地让人想起一句话:神龙见首不见尾。
  第二卷 九十二:冷漠
  收费章节(12点)
  九十二:冷漠
  “小姐,你真是太委屈了。你怎么能这么委屈自己呢小姐,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值当吗?”丫头看着粉红的嫁衣,哭得很伤心。
  戚泉就是不想嫁女儿,风声都已经由他们自己散出去了。好在他们对外说了,白世年答应了,永不会再纳妾(妻是不会娶的)。
  “哭什么哭,天亮了我就要上花轿,你该是为我高兴才对。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戚俪娘呵斥着
  “可是小姐,小姐,我为你委屈。我真的为你委屈”美蛛的眼泪,挡都挡不住。小姐是何等骄傲的人,却是要受这等的委屈。
  “白世年,我该说你是痴情呢,还是绝情。我戚俪娘就不相信,我会得不到你的心。你就不能为我戚俪娘打破你的那该死的原则。” 戚俪娘捏着嫁衣的一角,看着那粉红色的嫁衣,与屋子里的红艳艳得布置,形成了强烈不一样的对比,眼里有着泪水,充满了无限的委屈。
  第二日的婚礼,还算比较热闹。虽然只是纳妾,但是还是按照娶妻的规格来办。反正以后就戚氏一个女人,只是名义上不是夫人。还不是她当家做主。
  戚家是散布了消息出去的。说虽然是纳妾,但却此生只纳一妾。再不纳别的女人。这是将白世年的后路堵塞了。
  白世年一听到这个传闻,冷笑不已。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在他手下被管着,能达成今天这个结果,已经是他尽了全力的结果。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很多人看着新娘的嫁衣,都觉得有些怪异。虽然知道是白世年纳妾,风声早就散出来,可还是难以置信。很多人都在肚子里打着腹稿,这女人真是死心眼,当妾都愿意。不过想想以后白世年就守着她一个人过,倒也勉强过得去。
  当然,同时众人也是羡慕嫉妒白世年。
  可是让所有人郁闷的是,白世年成亲,从头到尾,一丝笑容都没有。那模样哪里是成亲。好像是押他去刑场行刑差不多。
  戚泉当时见着白世年这个模样,差点劈了他。但白世年就是你能奈我何的神情。白世年的态度,让戚泉憋了一肚子气。别人家嫁女儿都是女婿讨好巴结岳父的。他这里倒是调转过个头来。
  到了晚上的洞房花烛之夜,吃完酒的白世年新房门都没入。直接回了自己以前住的院子沐浴更衣。并没有到新房里。
  新娘子等到了半夜还见不到人,哭得泣不成声。自己掀了盖头,看着屋子里粉红的布置,心里又酸又涩。她现在后悔了,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个没心的。否则,这么能对她如此无情。旁边的丫鬟也很愤怒,但是她也知道上赶着不是买卖。没法子,到了这一步也没回头路走了。只得用心地安慰,一直安慰。可惜一点用处,一直哭,可惜,哭到晕过去,还没见着新郎官。
  白世年走出去,一个人在府邸里走着。他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游荡再天际之间,好象一个找不着家的孤魂。热闹美妙的洞房花烛之夜,却让他生出了遍生寒冷之感。
  叶询出来如厕,见着站着的白世年,以为见鬼了“都说*宵一刻值千金。你洞房花烛之夜,你跑这里做什么?”
  白世年站在那里,每有说话。叶询先是疑惑,接着,见着白世年面色很复杂,小心地问道:“将军,你该不会不行吧?”这可是严重伤害男人自尊的事情。是男人听到这个都地变脸。
  白世年却是应这句话。。
  叶询见着白世年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心里万分同情,男人不行,最是可怜:“可能是这么久没用了,懈怠了。将军不用担心。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大夫,让大夫瞧瞧。保证立马就好。一夜御七女都不是问题。”
  白世年冷漠地说了一声:“不劳费心。我很正常。”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自己背负这样一条无能的名声。
  叶询奇怪地问道:“那是什么?”
  白世年又不再说话了。
  叶询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最后嗤笑一声:“是就是,找个大夫瞧一瞧不就没事了。我又不会给你宣传出去。”
  白世年看着老狐狸的军师:“她不仅不允许我娶别的女人,还不允许我碰别的女人。如果违背了。她再不会出现。虽然这次迫不得已,不过,如果知道真相,我相信她能原谅。”
  叶询啊了一声,半天没说话。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悍妇,而且,还让白世年甘之如饴。军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确定你说的是你媳妇。”过了一会,还是不见白世年回声,叶询讪讪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夫人也算是奇疤了。不让另娶,毕竟生死两不知还可以理解。连女人身子都不碰的,这也太醋了。将军,这样的女人也太强悍了。不过,你真打算就这样光棍下去。也得看看戚氏答应不答应。”
  白世年说话声音很小:“不用很多年,四年足够了。”
  叶询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但是白世年无法解释,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但是,他不愿意先背叛他的诺言。这样,至少还有一分的希望。如果违背了诺言,连一分的希望都没有。
  叶询小心地问道:“将军,你那媳妇到底有啥特征。可以派人去找的。也省得你这么日思夜想。”
  白世年又沉默了。
  叶询要吐血。关键时刻就不给力,你就透露几句会死啊。说不定,他还能帮着找。真是,就没见过嘴巴这么封得密实的男人。叶狐狸见着这样悲伤的人,内心也有一瞬间的落忍:“将军,你说将军夫人,到底什么模样?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要不成,就告假,回沿海去找,或者,去京城里找。总能找着的。比如今这样苦虐自己要好的吧夫人就是再铁石心肠,见到将军这样痴情,也不可能不心动吧?如果她真是如此狠的女人,放弃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白世年望着天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坚持。”他想放弃的,一个人坚守者毫无意义的诺言,他觉得很累。但是真要放弃,他又舍不得。怕放弃了,再追不会来。心悸的跳动,只一次。再也遇不上。
  叶询难得在正事外,不再一副哈皮样。很是关心地说道:“将军,夫人到底是什么呀的人?让你这么痴心绝对的。”
  白世年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以为很善良,其实很冷血。以为很可爱,其实很冷漠。曾经我以为她是世上最纯净的人,结果,她却是我唯一一个看不透,好像戴了无数面具的人。”
  叶询吐血:“将军,我觉得你在说的不是人,你说的是神经病。”善良又冷血,可爱又冷漠,纯净又复杂。不是神经病是什么。正常人会是这样的人。叶询也没想过,这两个极端,会是童年与成年。
  白世年望了一眼叶询,没再说话。
  叶询道:“跟着你,我连脾气都变好了。将军,你不会就打算这样晾着戚俪娘吧?”
  白世年冷漠地说道:“不这样,还怎么样?千骄万宠着她?把她当成夫人一样对待?”
  叶询轻轻一笑:“你也太狠了。
  白世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早就对她说过,我对她无意。如今,是她自找的。她真以为我就那么蠢。相信神丹,相信折寿二十年。只为一片痴情?也就能骗骗那些耿直的几个兄弟了。她处心积虑地想要嫁给我。我不纳她,就得成为背信弃义的人。她知道,我背负振兴白家的重任,出不得一丝的差错。她敢赌,我不敢赌。
  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玩。”
  叶询很神奇地看着白世年:“你都知道了?”戚俪娘买通了军医,又制造了舆论。还让张义与鲍宝钢倾向于她。
  白世年却是不想娶,但是。他抗不住。上有戚泉施压,背后有着陈阿布的虎视眈眈,而他的行为,张义跟鲍宝钢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也觉得白世年有些过分了。其他人就更甚了,救命恩人的生死都可以不顾,这些人,这么敢把命交给自己。至于说拆穿,这么拆穿。没法拆穿。白世年别无选择。
  可惜,戚俪娘却是不知道。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女人,更是不能这样逼男人,特备是白世年这样强硬的男人。不说本就不上心,就算真喜欢用这样的法子,也会让他厌恶。如今逼得白世年不得不娶她进门。以后,可就有苦日子吃了。
  白世年面色一如开始的难看。
  叶询点头道:“我现在知道了。你其实早就知道戚俪娘打你的主意。所以早早地说自己要已经成亲,还再不成亲。其实那所谓的妇人,是子虚乌有的吧?不是神经病吧?”
  白世年没好气地说道:“你才神经病。她正常得很。”
  本来三朝是要回门的,白世年却去了军营。回来都没回来。小妾回什么门。结果,众人劝说也无用。
  戚泉发了一通火,为这事,他丢人都丢到家了。
  而白世年,并没有与以往有什么不一样的。吃住都再军营里。想着他成亲那天黑着一长脸。众人心里都暗暗嘀咕。
  戚俪娘,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