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1-02-18 19:31      字数:4797
  状是和那块玉的不规则面接触到,难怪睡觉时候觉得头痛,只怪酒喝的太多人都麻木了,痛都痛不醒,怨谁来着。
  洗完库藏了一星期的衣服被单,已是傍晚时分。下午才起床做事,到了夜晚反而睡不着,看电视到午夜十二点,又一夜没睡好,还做了不少奇怪的梦,那块该死的玉却又在梦中出现,无任何背景梦境里奇异地飘浮着。
  早上醒来,王斯文觉有些怪怪的,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算了,王斯文一摆头,懒得再想,出门逛街看电影去。
  今年的大片007系列《择日而亡》果然名不虚传,开场就有对峙的汽垫船追杀,高科技的新式武器让人目不暇接,加上环体影院的超级环绕音响效果,更是让人身临其境。邦德和对手花剑打斗,乒乒乓乓地从厅堂打到了花园,双方互存杀意,决斗也是异常凶猛,女主人赶出来调停,邦德随手抹去脸上的血迹,这个特写的镜头却突然扎进了王斯文大脑里的潜识,几处分散在脑中的信息在脑海里连成一个重要提示。
  邦德的血!记忆中血!是血!王斯文猛然大悟,早晨感到困惑的事情是什么。
  前晚酒醉后,额头正是重重落在玉块上,床单上也流了一滩血,可是玉块的凹处一丝血迹也没有!
  昨天做清洁时,将玉块随手从地上捡起,王斯文潜意识里已经发现了这个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所以晚上奇怪的梦境才反复出现玉。
  王斯文马上醒悟到这一点,这块玉不是寻常的玉!
  立刻从电影院里退场,打的回家,又以百米冲刺上楼开门。从废纸箱里翻出了玉块,跑到厨房冲洗干净,用刀在手指上划开了一个小口,血从手指上滴到玉上,慢慢地滑行。
  过了一会,玉渐渐变成了红色,血好像流进玉里面,整块玉恍似一块红红的水晶,奇异而又幻丽。再用手仔细摸过玉的表层,一滴血水也没有,血全都被玉吸了进去!
  “太不可思议啦!”王斯文惊奇地叫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若不是玉中的红色还在提醒他,王斯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冬日正午,太阳光温暖地照在人身上,暖洋洋地催人欲睡,王斯文躺在天台的躺椅上,对着日光玩弄着奇玉,已经在阳光下看了两个小时,除了发现玉又恢复原状,更加坚信这是块非比寻常的玉外,没有找到一点收获。
  玉还是那样水晶透明,一点奇异之处也没有。
  一丝倦意涌了上来,两天都没有睡好,暖和的阳光照在身体皮肤上,真是舒服啊,随手将玉放在额头上挡住阳光,一闭上眼,很快王斯文进入了梦乡。
  实际上,这玉有一点变化,只不过王斯文没有看出来,那就是玉在阳光晒过之后略略有些变白。
  午后的阳光是一天中最烈的时分,阳光直射下,玉块渐渐由透明转为了白色,光线经过玉块象是把白光留在玉中,太阳能被玉块静静地吸入。
  玉越来越白,奇异的事情终于发生,王斯文额头上,已凝固的伤口竟然慢慢化了开来。
  第二章 异能
  星期一上班特别忙碌,年底的杂事繁多,“小王,报关吴小倩不在,这个文件你赶快送到海关,急件!”顶头上司刘科长交来任务,临近中午下班,报关员吴小倩却有事请假出去,这件事只有新人王斯文去跑腿。
  接过文件,王斯文就转身出门。“十一点半前送到,别弄砸了。”背后传来科长的叮嘱。
  “知道了。”王斯文加快了步伐。
  在门口拦下出租车,“司机,海关。”王斯文说了目的地就闭上眼,一上午都没空闲,得抓紧时间休息,额头还隐隐作痛。
  昨天在天台上迷迷糊糊地地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却发现宝贝玉不见,头还晕的要死,可能在天台上风吹多了引起感冒。王斯文火烧屁股似戴上眼镜在天台上来回找,因为玉是透明无色,为了方便寻找,找来一特大扫帚将天台各个角落进行大清除。更为不幸的是,对门大嫂正好上来收衣服,见王斯文卖力清扫,高兴之余,极力称赞他爱护小区卫生环境。
  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为了继续维护自己先进青年的形象,硬着头皮把历年积赞下污垢清理掉,人可累的个半死,却毫无收获。当晚头痛就起来,连续折腾几天,今天才刚刚好。
  海关办完事,赶回公司已是中午,公司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贸易科的邓波在留守,以往这个时候可是大家娱乐时间,应该很热闹才对。
  “人呢?”王斯文奇怪地询问道。
  “中午停电半小时,物业管理的要调三相电。”邓波解释着原因,望见王斯文脸色并不好,主动提出换班:“小王,没吃饭吧,你在这守着我去帮你带份饭。”
  “谢啦,不要红烧肉的那种就行。”这两天身体不行,也确实不想再跑。
  “我知道,记住,待会你停电后把柜式空调的相数变一下,第二根和第三根交换位置即可,别搞错了。”邓波把自己中午留守的任务交待给王斯文。
  刚坐下休息一会,电就停了,“晕!”王斯文叫了一声,打起精神用镙丝刀去下开空调开关,调换接线的顺序。
  公司里有两台柜式空调,一台在外贸科,一台在国内贸易科。外贸科的空调很快弄好,而国内贸易科却遇到了麻烦,这是一台日产空调,它的开关口镙丝要小一号,工具不称手,怎么也下不开。
  王斯文正在想办法时,外贸科的电话铃又,本是不想接,可铃声半天不停,“算了,今天看来不是偷懒的日子。”王斯文悻悻地站起身,跑过去一接,是报关员吴小倩来问上午海关资料的事办妥了没有。
  “这事啊,已经帮你办好。对了,你上午干什么去啊?”王斯文告诉她结果,还说科长很不高兴,自己可是见义勇为帮她处理这事,说了一大堆真话假话,让吴小倩满口答应解决明天的午餐问题。
  “明天的午餐又骗到手。”王斯文满意地结束话题,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办完。
  镙丝小了一号,怎么扭也用不上力,反正也没电,王斯文干脆拿出了钥匙,再用手按住电线将镙丝连扭带拔的弄出来,双手按住线头,把两根电线分别按紧,用钥匙帮忙固定住。
  “小王,小王。”邓波在隔壁喊,饭买上来正好刚刚搞完。
  “来了——。”王斯文装完盖子,几把拧上镙丝,肚子还真是饿。
  “下次我请你。”不客气的接过饭盒,王斯文坐在电脑桌前吃起来。
  “电来的还真快。”邓波坐在一边打开电脑,“都调好了吧?”
  “好了,好了。”王斯文一边吃一边应道,公司几台电脑根不够年轻人分,只有中午经理不在才会有时间偷偷上网。今天停电,人都不在公司,不用抢电脑,一人一台。
  “叮铃铃~”电话铃又响起,王斯文顺手一接,是物业管理部打过来:“刚才给你们打电话,占线半天我们就把电通上了,如果你们没调好,就再停一次。”
  “没事,都调好了。”王斯文心不在焉地应道,吃完饭还可以上QQ聊一会。
  电在十分钟前就送上来,可当时他还和吴小倩瞎聊明天的午餐问题,无心它顾,这会神不守舍,压根就没想物业管理员的话对他来说意味着是怎样一回事。
  QQ一上,在线的疯财神就发过来一条信息:聊天室见。
  王斯文估计疯发现了新MM,打开聊天室,果然如此,“拒绝融化的冰”,网名一看就知道是个对自己有自信的MM,估计条件差不到哪里去。跟疯联络后,知道疯还没下手。那就不客气啦,通知疯这个MM自己上,让他配合一下,于是两人在屏幕上打文字陷阱,你来我往,说话幽默风趣,一派大虾风范。
  过了不久,“拒绝融化的冰”发过来一条消息:“你好,可以聊聊?”ofcourse!终于等来了,王斯文得意的搓了搓手,飞快地给冰回了话。
  午休结束的时候,王斯文已经和MM约好了晚上见,真是令人激动的一天,王斯文只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下午办事效率特高,年终统计报表顺利完成,刘科长审核一次性通过。
  晚上,王斯文早早来到网吧,进入聊天室,新结识的MM还没来,QQ上疯财神在,“干嘛?”王斯文打了个招呼。
  “口黑口黑!今天效果还不错吧!”疯怪腔怪调地询问,上午两人配合成功。
  “很好啊,下一个让给你,让你再次多夜情。”王斯文哈哈一笑,说起疯的心愿。
  前天,王斯文在网上找了篇《一夜情不够,我们多夜情吧!》的网文发给疯,疯拜读之后,感触良深,说此文中的主角如同写他一般,话都说到他心里去了。王斯文当时就回了一贴:人家可是北京第一色狼,你算老几啊,别说上次追别人女朋友被甩的事。把疯好好糗了一顿,疯也不回贴争论,仍是一个人长吁短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大有知音难寻之意。
  QQ上的老友一个个都窜了上来,东扯西拉的聊了半天,而要等的人始终没来。一直等到十点钟,王斯文都快没有耐心时,‘拒绝融化的冰’才进了聊天室,“你好,为会么现在才来?”王斯文急急的发了条消息。
  “怎么,你不想等我?!”传过来的消息让王斯文一愣。
  “不,我很怕,怕我永远等不到你。”王斯文心里想,这招幸好疯早说过了,还能应付。
  “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冰回过来一个笑咪咪的图案。
  “是啊,现在怕你,结婚后怕老婆。”大话只管说,只要MM愿意听就行。
  “切……”冰回应一个语气词,这话多半有这结果。
  “你干什么的?”冰切开了话题。
  王斯文半真半假的说了自已的情况,说自己在一家外资企业任职白领,工资待遇都不错。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的,一个穷大学毕业生有谁会喜欢,反正只是网络,谁会调查你是真是假。
  冰说她也在一家上海外企工作,经常性有应酬、出差等公务,所以上网不定时。
  跟冰聊的很投机,不知不觉到了午夜十二点,冰道别时,王斯文要到了她的QQ号和电子邮箱。
  当晚,王斯文做了个奇怪的美梦。
  无边无际的星河,众多的星辰环绕四周,恒星的诞生和毁灭在周而复始的进行,来回移动的光流,上下翻流滚的彩色气暴,以惊人的高速作亿万年来恒古不变的运动。在璀灿的星光中,一位身姿婀娜,风华绝代的美女对他微笑招手,王斯文想仔细看清她的面容,却只能看到她那晶莹清亮的眼睛。
  随后一个月,王斯文和冰的感情进展顺利,虽然在网上会面的时间并不固定,但两人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谈,前天在王斯文的猛烈攻势下,冰终于把她的照片寄了过来。照片上冰瓜子般的精致脸蛋无可挑剔,眉目如画,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垂在双肩,衬托玉脸红唇,嫩滑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之极。她的美,纯出於上天的佳作,那么清雅、高贵。年龄看似二十刚出头,而告诉的真实年龄已有二十三,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比王斯文略小。
  真是天下掉下个林妹妹,王斯文心里高兴,把照片传给几个死党炫耀,疯看了后,愣是半天没吱声,看来心中真是后悔之至。王斯文把自己认为最酷的一张也传给了冰,虽谈不上是绝代帅哥,但也算是俊朗不凡,至少除了疯以外,几个网上死党还都认为两人还挺般配的。
  虽然在晚上有时想,这样下去到底有没有结果,自己的条件并无什么出色的地方,而冰如此优越的条件,在上海找个比自己强上十倍的人也并不难。而这些令人睡不着觉的现实情况却又被王斯文强行置之脑后,内心一厢情愿地盼着这幸福时光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转眼间,已快到年关,临近晚饭,天空中飘下疏疏落落的雪花。
  窗外银片玉粉,屋里火炉熊熊,一家人围着热乎乎的火锅吃饭。突然间,灯光一暗,只有红红的炉火映着人脸,“灯丝烧断了。”父亲判断道。
  “我去找备用灯泡。”王斯文放下筷子,拉开侧屋里的日光灯。
  “我去关保险。”父亲起身到到楼梯间处。
  “找到啦。”王斯文喊了一声,站上垫脚的椅子,“咔。”外面传来一声响,估计是保险已关。
  灯泡上得很紧,摸着黑,单手并不好用劲,王斯文双手齐用才扭了下来。楼梯间传来父亲的大嗓门:“拿个电筒来,这里看不见。”妹妹应了一地声,把电筒送了过去。
  “没关保险?!”王斯文却发起了呆,难道刚才是灯座坏了?下灯泡的时候,手可是在灯座里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