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世纪史诗      更新:2021-02-18 10:53      字数:4832
  我发誓我没有做任何会使我被交送给长官的事情!
  ……等一下!难道说……
  高里!
  他很温厚,对任何事都毫不在乎,不过他可能因意外被列入通缉要犯之列。好好想一下,虽然我现在和他一起旅行,可是我们在一起只有几个月而已。我不知道他过去是怎么生活的。他也没有主动谈起过他的过去。
  那么一定是在我遇见他之前他做过什么。这一切的麻烦都是因他而起的。是的,一点不错。就是这样,我推断出来了。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高里,然而,他也用同样的眼神在看着我!
  “这一次你又做了什么?”他的眼神清楚地告诉我。
  ……呜,呜嗯,呜……我不知道你是这么看我的……
  噢,我没办法在塞着嘴的情况下说出这些来。
  无论如何,我看得出来高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引起的。
  看守B看起来钝得不知道他朋友话里的意思。“浪费……?”最后,看守B嘶哑地说,“你是想要……?”
  “当我们把她交给那些长官的时候,他们会吊死她的。这就结了。”看守A说。“这样,即使我对她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控诉我们的。”
  我要控诉!
  现在我知道他们把我们错认为通缉犯中的某些人了。但是即使这样,我被强奸了以后,这个强奸犯再道歉说“我想我是把你们错认成那些坏家伙了。”,这可一点都不有趣。
  “可是……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看守B想要试着阻止他,不是同情我,而是害怕我。
  要是他不能说服他的朋友,我就危险了!拿出你的斗志来,B!坚持住,B!不要让A那么干!
  “你怎么那么胆小?要是你不想干,就去看着有没有过来。要是我有什么危险,你就杀了这个女孩。这不就行了。”看守A说。
  “……这样就行了……你确定?”
  别说“你确定?”别胆怯!拿出你的干劲来!
  “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松开这个女孩的绳子和嘴的。我只是要脱掉她的衣服,玩玩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怎样?”
  “……嗯,你是对的……那么,我也要加入。”
  等一下,你们两个。
  你们干吗笑得那么下流!不!别过来!
  我挣扎得很厉害,不过看守把我压在地上,用手推我的下巴。
  我很敏捷,战斗技巧也很熟练,可是仅凭力量我敌不过一个男人。
  我是一个魔导士和战士,要是我能用魔法就能任意对付他了,可是我的嘴被堵住了,我什么也做不了。
  “别把我们想得太坏……”看守A说。“你们两们在各处大概做过许多更坏的事……”
  不,我一件也没做过!
  “好了,那么……”这个男人伸出了手……
  “够了。”又一个人插话阻止他。
  高里!
  两个看守退了一小步,被高里自信满满的样子吓到了。
  “放开她,不然的话……”他用足以吓退怪兽的威胁眼神盯着那两个男人。
  如果……
  这两个看守被高里吓退,停下来的话,我就得救了。但是,如果他们没有……
  我不指望高里能够说服他们……
  沉默了一会,之后……
  “……什么?”看守A嬉皮笑脸的样子,粉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噢,不!可怜的莉娜·因巴斯!她会成为这些男人的牺牲品吗?
  ……嗯,现在可不是这么说的时候。我一点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威……威胁我们是没有用的!”
  喂,你的声音在颤抖。
  “你绑得那么紧还能做什么啊,嗯?”看守A说。“让我看看!要是我们不放开她,会怎么样呢?”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
  高里用平静的语气坚定地说,“你们会传染上那种病的。”
  碰!
  随着一声巨响,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那两个人石化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看向我。
  咻!
  看守A和B惊恐地从我身边跳开。
  我也很震惊。
  “喂……”看守A提起嘴角形成一个僵硬的微笑,急速地把头转向B。“这样的话,我想不顾自己对一个女孩做出过分的举动是很危险的……你怎么看?”
  “是的,当然。我完全赞同你的说法。”
  哈…哈…哈……
  ……干笑
  那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的脸一会儿后,同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呃……从仓库里出去站在外面怎么样?“
  “……嗯……好的。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染上病的话,我们的处境就棘手了。
  ……什么?……
  这两个人从唯一的出口——门那边出去了,不断地回头看我。
  “好了,最终他们是出去了,莉娜。”高里说。
  (怒目注视)
  我死盯着他,一声不吭地朝他的方向蠕动。
  高里的脸色突然变了。
  “喂……喂……我觉得在那种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滑……滑……
  “……不管怎么样,我很高兴你得救了……喂!等一下!”
  咚,磅!
  我两只脚后跟直接插进了高里的脸。
  “要是不这样说不定……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那么突然地踢我……”高里咬着把我嘴里的东西拉出来之后,说。
  “……呼……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想个更好的理由?听起来就好像我是……(含糊不清)”
  “我还能怎么做啊?你觉得我就这么看着你在我眼前被强奸更好吗?“
  “姆……不……不……”我无话可说了。
  “……你不想那样,对吧?”
  “对……对,你是对的!可恶!好啦,这次我投降了,是我的错!”这对我来说很少见,可我还是道了歉,没有反对的理由。
  “噢,你真是倔强。你要怎么样才能长大啊?”
  “闭嘴!……首先,我们要先对这种处境采取点措施!……别担心,只要我能使用魔法,就能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我说着开始念诵一个咒语。
  所有的对话和我的吟诵都是以极低的声音进行的,因为我们不想让那两个看卫听到。
  “风刃!”
  这个咒语将风像箭一样射出,切开目标。……这个魔法并不强,风刃只能切开表皮。如果目标从头到脚都覆盖着皮制盔甲或是类似的东西的话,这个魔法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有一次,我把这个魔法教给一个城镇里的女魔导士,用以驱逐变态。这是这个魔法最大的用处了,别无其他。
  不管怎样,我一次又一次地对同一个地方射出风刃时,能起到割断草绳的效果。
  高里从绳子里解脱了之后,把捆着我的绳子也解开了。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说:“现在,我们要去拿回我们的剑了。”
  我静静地站了起来,甩了一下我的黑斗篷。“是的。而且我要找人解释一下这种状况。”
  当太阳渐渐落到山后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村落。
  我们发现每一个村民都带着敌意和戒心看着我们。
  我们并不介意这些。
  我们两个漫无目的地漫步在被称作“霍克街”的街道上。这条街道五年前才建成,我知道五年的时间不足以改变村民的行为举止。他们原来的生活圈子窄小而封闭,已经习惯了不和外界来往的生活方式,把进来的陌生人都当作小偷或强盗。我知道仅仅五年时间也不可能让那些村民突然变得好交际。
  我本来以为这些村民带着敌意是因为他们不与外界来往,而我们的房间在村里唯一的旅馆里……
  晚饭的时候,我们只吃了几口,就觉得昏昏欲睡……
  然后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抓住了。
  “嗯,我想要你告诉我所有的一切。”我说,“我想知道你们抓我们的原因……哎,别喊哦。不然的话……”
  我把脸伸向那个被高里结结实实地从背后夹住的家伙,威胁着他。
  “呀啊啊啊啊,请……请原谅我!别……别杀我!”
  这个尖叫着的人是站在门前的看守A。他哭得惨兮兮的。
  另一个看守B,正倒在门口。高里从背后用手指抓住了他的后颈,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动作。这个人就失去知觉了。
  “喂,喂。你也不用那么怕呀。”高里说得好像在哄孩子一样,依然从背后夹着这个男人。“我们不会杀你的,你的朋友也没死。他只是昏过去了。”
  现在是半夜。
  只有天空中的星星和月亮朦胧地照射着这个地方。
  我可以看到囚禁我们的这幢建筑是村边的一个仓库,和我想的一样。
  其他的村民已经睡熟了。排成一列的房子里没有灯光,看起来仅仅只是在淡淡星光下的静静耸立的黑影。
  当然,我们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好吧,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我问那个男人。
  “为……为什么?这……这是因为你们两个是被通缉的犯人!”
  “!?”高里和我互看着对方的脸。
  “也许,你们把我们错认成其他的什么人了。我是莉娜·因巴斯,他是……”
  “高……高里·加布里耶夫,对吗?……”看守A说。高里和我又一次互看着对方。
  ……那么,一定是有人假冒我们的名字做坏事,或是有一个坏家伙悬赏抓我们……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不能放任这种事继续下去。
  “那个人是谁?那么悬赏抓我们的人。”我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了一张通缉单,上面写着活捉你们两个的人会得到赏金……”
  只要他们活捉我们?
  这真是一件神秘的事情。我想不出谁活捉我和高里会有什么好处……
  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接着,我改变了问题,“那么……你能告诉我我们的剑在哪里吗?是你们拿走的。”
  “我……我想……可能在村长家……”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怕我们,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好吧。村长家在哪里?”我又问他,他很轻易地就告诉了我。如果我们真的是凶恶的罪犯,他就把村长陷于危险之中了。不过,这个人只担心他自己。他是那种典型的“欺善怕恶,除了自己,谁都不在乎”的人。
  “嗯姆。我基本上都已经了解了。那么我们走吧,高里。”
  “好的。”高里回答我,放开了那个人,用手指抓住他的脖子。他没再做什么,不过这个男人就昏了过去,摔倒在地上。
  我们把那两个人留在满天繁星之下,前往村长的房子。
  “……请安静一些……”
  “请别发出任何响声……”
  这个老人看起来并没有被不速之客吓到,他在昏黄的灯光下坐在他的床上。
  “哦,是你们……”他说着,就好像知道我们会来一样,他的举止让我有一点尴尬。
  “能不能请你……把我们的剑还给我们?”我不自觉的客气地问道。这个老人太过轻易地点了点头。
  “你们的剑在那边的橱顶上。带走吧。”
  高里够到那个地方(我知道我够不到),找到了我们在找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我问村长。
  “……当听说你们朝这儿来的时候,就是我叫旅馆的老板在你们的食物里下药的。不过当我看到你们两个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想我们可能搞错了……”
  是的,你们弄错了。
  “既使我带着偏见的眼光看你们,你们也不像是罪犯……我知道有些极恶的罪犯会长着一张天使的无罪面孔。我很清楚那些家伙的气味。而在你们身上没有那种气味。”
  “那么,要是你告诉那些村民的话……”我抱怨着,可是这个老人慢慢地摇了摇头。
  “年轻人,打开你刚刚拿剑的那个橱的底下最大的架子……对,对,就是那儿。拿张纸出来。”
  高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最年长的人,然后我和高里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它。
  “!”
  “……这是……”
  显然是我们的通缉令。
  纸上有三个人的肖像和名字,每一个名字下面,都有一笔不可思异的赏金。
  我打赌既使有人杀了一个国家的国王逃跑,也不会有人付出这么大一笔赏金捉拿他。
  并且,三个人中两个显然是我和高里,虽然这些照片上的我们看起来就像是杀了人的邪恶罪犯一样。俏像下的名字是莉娜·因巴斯和高里·加布里耶夫。
  ……然而,第三个人的肖像最让我们惊奇。
  我还记得这三个人被卷入的事情只有一件……可是……
  “喂……喂,莉娜,这个家伙……”高里指着第三个人的肖像。“我想我们以前在哪儿碰到过这个人。对吗?”
  碰!
  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喂,你……你怎么能忘掉这么一个长像奇怪的人?!”
  “问题是这笔赏金。”村长说,“村民很高兴,因为一旦我们得到了这笔金,我们就能轻松地度过这个冬天了。我怎么才能告诉他说‘他们不是坏人。让他们走。’呢?”
  嗯,你说得很对。
  “而且,那个悬赏通缉你们的人传播了一个谣言……”老人继续道,“我在现实生活中并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他很有名。”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在通缉我们?!”我热切地问道。老者对我点了点头。
  “他和当今任何一位伟大的贤者一样有名……也许,你们知道这个名字。他是旅行中的高级僧侣,赤法师雷藏。你们知道这件事的起因吗?”
  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雷藏、高里和我一起涉及的这件事情。
  ……可是,要是我告诉某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