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莫再讲      更新:2021-02-18 06:17      字数:47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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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
  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粗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流。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点,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
  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脱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弄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弄,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吟的冲动,等她想制止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阳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流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流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潮红,在床上扭动,不一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第18章 心复~
  承焕起先被吓的愣住了,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可又糊涂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用手轻拍了她一下道:“阿姨,你……!”这一拍不要紧,左金莲更是不堪,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下身一紧一松的律动着,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脑际一阵轰鸣,人也昏迷过去了。
  承焕拍的时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觉一道劲气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莲体内,引发了这一反应,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没想到手上的黑线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现在的左金莲,身上都被汗打湿了,顺着手往外滴,这可怎么办,自己好心救治弄了这么个意外的结果,真是预想不到,势必不能帮着阿姨宽衣解带,只好把她的外衫脱了,盖上大被,免的她着凉。自己一个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变化。
  这一研究不要紧,承焕发现这黑线并不听自己的指挥,只是运功的时候出现收功的时候消失,一催,竟无动于衷,再催,身内的寒金二气贯入左臂,与黑线融为一体,承焕急了,这怎么回事,这个零碎可不怎么样啊。
  承焕这一调动不要紧,这闹阳花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与别的天材地宝不一样,虽被承焕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样,被寒金二气逼的回贯头发,刚合二气达成协议,这会承焕又来撩拨它,哪能听他的指挥,膻中大穴上的黑花会同头上的老巢一同发作,承焕就感胸口如遭重击,头如针扎入脑,急痛非常,“哇!”承焕吐出一口鲜血。
  承焕以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这闹阳花真气并不是不听承焕的指挥,而是不得其法,它与寒金二气不同,需要提气催功,而是要用心灵去指挥,根本不用动力气,用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耐心磨练。
  左金莲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这一晚是她十多年来睡的最香甜的一次。脑袋刚能思考的时候左金莲就脸飞红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脚早就不痛了,左金莲坐起来,轻轻抚摩着,心中幻起承焕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头,见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吓了一跳才发现只是外衫被脱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她平生头一回,即使与丈夫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消魂,这么一想心中欲念横生,身上反映出来,脸红心跳,一阵阵酥抖,左金莲忍不住倒到床上……!
  高潮过后,又不禁深深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么好,对个孩子……。可他抚摩自己的时候,那感觉!此时的左金莲可以说处在思想斗争的极处,一方面是自幼严习的礼教礼法,另一方面是切身体会到的只慕鸳鸯不羡仙的真实感受。
  左金莲用力的咬了下舌头,疼痛令她精神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醒了无痕,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淫贱,不可以!
  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左金莲尤不自知,只有紧闭的双眼眼皮急速跳动着。
  情绪恢复平静后,左金莲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皱的不成话,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我们一起努力,我想,我们会没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饭。
  梁上君的嘴从来不会饶了承焕,道:“小子,天天起的这么晚,夜里一定不干好事,昨晚干什么去了?”
  承焕听了,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左金莲!
  左金莲神色如常,但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要不是承焕眼尖还瞧不出来,知道这事万不可说出来,道:“老头,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出去!”
  说来真是捉弄人,仅有的一个空椅子正好挨着左金莲。承焕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莲一眼,正巧左金莲也看他,两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闪过了!
  承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莲把舌头咬的脸都白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承焕嗅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香气自左金莲身上发出,道:“阿姨身上真香!”
  左金莲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脸像火烧一样,手一抖,筷子掉了下去。
  大家这时正在吃饭,筷子落地的声响颇为清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左金莲身边上。更是令她发窘。
  承焕道:“我来帮阿姨拣吧!”他制止了正想弯腰的左金莲,俯身替她把筷子拾起来,就在承焕摸着筷子的时候,发现左金莲穿的一双粉色的绣鞋掩在粉裙中,别提多漂亮了,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捏了一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左金莲心说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倒还罢了,事急从权,这会可就有轻薄挑逗之嫌了,不禁心生对承焕的厌恶之心。
  承焕把筷子擦好递给左金莲,左金莲伸手接的当口,又被承焕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了一下,左金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而承焕却因这一动作心声快感连连,脑中一闪,对这一幕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左金莲白他的那一眼,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有左金莲觉得漫长罢了。
  大家这会见承焕把筷子交给左金莲后就在那发呆,不禁奇怪!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下道:“小子,没睡醒呢,要不要回去接茬睡啊!”
  承焕闻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吃饭吧!”心中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个举动,还为此心生快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这就是另一个自己吗,真是太糟糕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滋味还真不赖,想到这,承焕也咬了下舌头,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吃过早饭,承焕一人来到船头,极目远眺,把心也放的开阔,感受着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喂!原来你在这!”
  承焕回头一看,是左陈两少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多好看啊!”
  左陈二人另有目的,哪能看的下去,左定方道:“你教我们练功好不好?”陈文豹也道:“是啊,教我们吧,连大伯说你很厉害的,梁爷爷也说你非常了不起呢,教教我们吧!”
  承焕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梁老头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左定方道:“梁爷爷说了,只有把你的学会了他才教我们呢,所以他让我们先和你学!”
  承焕恨不得宰了梁上君,他可真会脱身啊,找我垫背,可看看左陈二人希冀的脸又不忍扫他们的兴,道:“那可很辛苦呢,你们能受的了吗?”
  陈文豹道:“再苦我也不怕,等我们学会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亲人了!”
  左定方也道:“是啊,那样一来坏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说真的,承焕也不知道教他们什么好,更不知道怎么教。想起姐姐教导自己的情形,道:“那好吧!我们先从站桩开始,我做给你们看!”说着承焕蹲了个马步,虽然自己没这么做过,但姐姐说练武的人一开始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左陈二人学的心切,练的也认真,端端正正地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