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保时捷 更新:2021-02-18 05:12 字数:4706
着祈修长柔韧的身子被自己这般那般地摆布着,像娃娃般无法反抗,再无平日的霸道傲慢,只觉食指大动。“放屁,谁是谁情人!”祈再次大骂…“当你情人的人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楣!”“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柳残梦一拍掌,只差没说开动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足地除了我的名字外,再也想不到别的。”祈还要再骂,柳残梦托住他半挺立的欲望,姆指在铃口处轻柔磨转,感觉手中之物涨大了不少,潮热滚烫,取了条柔软的皮索,横竖比划着将之绑住,还用牛皮绳三下五去二除一地绑了好几圈。“你不要这么变态行不行。”祈呻吟了声,不知道自己等下还要面对什么事。“这样可以积累快感。”柳残梦边说边点头。“我是很痛惜情人的人对吧,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无上快感的。”“我不要!快给我拿掉。”“不行,要绑出如意结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决,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伸手抚着祈优美的唇线,顺着弧度轻轻滑动,若有若无的触觉又引发祈好不容易才压抑下的情欲。“你这张嘴,只留着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说些大煞风景的话,不然我只有将它绑了起来……流口水是不太雅观的事吧。”都变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祈正想骂,却见柳残梦将地上的腰带拾起,绑住了他的眼。“你……你又要干什么!”听得周围索索簌簌之声,还有柳残梦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侧,祈心下一紧。“情趣而已,别太计较。”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他珍藏的玉楼春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干的意义。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处,缓缓辗转吸吮。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酥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
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情色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荡人心的奇香。虽是习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让他的肌肤更胜于一般人的细致平滑,结实而不失弹性,柳残梦在他身上轻轻噬啃着,竟有些舍不得住嘴,只是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好像孩子舔着心爱的糖葫芦,过了会儿,遇到障碍,和着酒一块儿吸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在齿缝间来回扫刷,逗弄着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让身子更送入虎口。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硬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柳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怪,又热又痒,简直酥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他曾经历过情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深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欲望却被腰带紧缚,无法完全勃起,半软不硬地垂着。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欲望,手指隔着布层轻轻揉弄。“很难过?”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皱紧眉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起酒壶,对着祈的欲望就浇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欲望又沉了下去。祈前后欲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强之色更烈。“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菊穴处的肌夫不断收缩,粉红色的皱摺无视主人意志,腻人的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觉,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处,菊穴也会自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这里可比你热情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承认。”两腿长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能,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的酒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触觉在菊穴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你……”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已插入菊穴,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穴道。“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休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种失禁地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恨恨地瞪着罪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小情儿,你觉得这两只蝶儿打造得如何?”“不要叫我小情我!”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我!”“那是不可能的。”用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夹子边缘虽被磨钝,终是金属刚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颤,见柳残梦拿起另一只,身子不断蜷缩想要避开,偏还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瞪着柳的眸子却现出脆弱的示弱之意。蝶形中心被镂空,正好凸现出小巧的乳头,被挤压得极度充血,又红又艳,半透明了一般,两朵金色的蝴蝶不断扇动羽翼,益发衬托出花蕾的精致与楚楚可怜。祈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的竟会用来对付自己,看着颤巍巍的两朵蝴蝶,他向乎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被夹断,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为什么却会有快感在痛苦中产生。“很美丽的景致吧。”见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弹了弹蝶翼间的花芯,换来尖利的倒抽之气。“柳残梦……柳公子,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完事好不好。”语气不复傲慢,带了些哽咽。“美人有令,岂可不从。”端正的皮相十分欺骗世人,可惜说与作总是两回事,柳残梦中指沾了甚多的“妩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紧闭的小穴,食指指节弓起,强行挤出一小点空间,又中指也随之插入。酒液尚未完全排尽,柳残梦手指上的药膏在温热的体内转瞬融解,祈的体内高热柔软异常,却又紧窒得让柳残梦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销魂滋味,大抵是男人都无法放过。世人皆道红袖添香暗销魂,谁又知,事实上,真正身具内媚的,却是红袖的兄长。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领略到别人无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销魂。所以,岂能让他好过!眉毛皱紧,低低喘着气,眼睛瞪了过去,却见柳残梦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抽戳。
嗯?
正欲开口,突然瞪大眼,好一会儿才急急叫道。“柳残梦,放开……不要碰那……快放开我!”
体内欲望被驱动,前方却无法释放。祈情白皙的肌肤涌上红晕,顾不得胸前两朵金蝶,用力扭着身子想避开柳残梦的探索。“唔……嗯~”“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寻到了微妙之处,岂能放弃,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内膜痉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祈一脸崩溃的痛苦,傲气的眸子浮上了水气,疯狂地摇着头。“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开~~~”柳残梦舔了舔干燥的唇,数番春药,粉红色的菊穴已经淫糜红艳,穴口激烈地收缩着,完全为接下 的情事作好准备。“真是好敏感的身子……这般敏感,过去是怎么让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呢?”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这话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听,本以子夜御百女,还不是把她们……服侍得服服帖帖……啊……”柳残梦闻言,凤瞳中异芒一闪,笑得古怪,空然抽出手指。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次绑住祈的眼睛。“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阳具,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惨白,原本泛起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情,你觉得这些哪一样先来比较好。”“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姑娘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害然叱道:“什么人!”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处,自已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风吹过轩窗,带着些寒意,身上的酒渍未干,金蝶犹自晃动。祈世子微微打了个寒颤,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柳残梦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会是遇上了什么意外?
“喀嚓喀嚓……”
细微的脚步声让祈世子身子一绷,柳残梦走路绝不会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四肢大开绑在椅上的姿势,祈忍不住绝望屏住气,希望来人只是路过,莫要发现这里有人。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祈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浊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期待――柳残梦!你这辈子莫要再被我看到!一双粗糙而带着厚茧的手抚上祈情的身子,过了会儿,手指犹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转,为那里的紧窒及火热而喘息了声。那人靠近,近得几乎可以闻到身上来自厨房的油烟之味――正是他素来最不喜的气味。没机会去想后院一介厨子为何会在此处出现,祈咬紧牙关,感觉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颈处,疯狂地舔吻着,下巴渣刮得皮肤微痛,极度的厌恶让他手足发凉!一阵衣服娑动声后,灼热的硬挺抵在后庭,两腿分开的体位让来人没什么费就寻以了极乐之处。祈世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但被媚药浸淫地红艳的小穴根本没意思抵拦,柔顺地含住来人的龟头,来人用力一推,巨大的欲望狠狠挤入祈体内。虽经过一再润滑,但本便不是为性欲而存在的地方,终是无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让祈身子完全僵住。听到来人愉悦的喘息声,祈内心被绝望淹没,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个下人侮辱的事实。愤怒到极点,却有点想笑――柳残梦,你没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后却便宜了别人吧。来人已经开始用力撞击,紧热的私处淫荡地缠紧来人不肯放松,媚药造成的空虚被他一瞬间填满,强烈的快感与前方的束缚同时冲上脑海,祈无法思索,昂起修长的颈项,却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颈间不断磨蹭,沉重的呼吸湿答答地在他颈项缠绕。被人肆意玩弄占有,与本心相违,让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获得极致快感,祈觉得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旁观,一半随着欲望驱动。刚硬的欲望冲击着同样火热的柔嫩之处,每次退出,都得再次狠狠顶撞合拢的肠襞。硕大的欲望不断扩展着狭窄之处,肌肉绷得几乎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