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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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凉 更新:2021-02-18 05:06 字数:4885
从她肌肤沁出的馨香仿佛蛊毒般教他迷惑,他忍不住埋首在她胸前,张唇含住一只包裹在胸兜下的嫩蕊,并用两指揪住了另外一只,交替捻弄,感觉她仿佛初生的婴孩般在他的身下蠕动,但她的反应却是十足的女人,随著他不断地捻玩,她渐渐地变得敏感。
“住手……”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唇、他的牙、他的手指,它们在她身上发挥了极大的影响力,她的胸口饱胀,呼吸开始变得喘促,一丝近乎刺痛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来,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愉悦,教她一时心慌了起来。
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她显得如此娇小,她伸手紧紧地揪住他肩上的衣料,不自觉地扭动著纤腰,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因快感而款摆。
韦驮发现她比料想中迷人。他一直知道她体型娇小,却从来不知道当他将她拥在怀里时,竟是脆弱得教他忍不住想疼惜。
胡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应他,在她心里,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甚至在他吻她时,心里涌起一阵甜蜜……此刻,她耳边充满了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以及衣物被褪去的声音……或许还有别的声音,但她已经无心顾及。他的唇合住了她的胸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不断在她的血液中流动,渐渐地变成一团火热,在她的小腹间蔓延开来。
生平第一次,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仿佛是一尊被下了蛊毒的傀儡,无法克制自己要她的冲动。
他抬起脸,从颈后解开她单薄的软兜细绳,瞬间,浅紫色的遮蔽从她的胸前飘下,她两团胸房出乎他意料地雪嫩饱满,两抹点缀在顶端的樱色引诱著他……当他发觉时,他已经俯首品尝她的味道。
他舔弄著、吸吮著,她甜美的滋味教他忘了浅尝即止的道理,修长的健臂锁住她纤细的腰肢,近乎霸道地将她揽向自己,好让他可以更进一步地品尝……此刻在他口中,满是她甜美的处子馨香。
“不……”
胡蝶感觉自己就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摊软泥,她弓起身子,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吮吻,但就在她的手心碰触到他铁石般的肩膀时,那温热的触感与烙印在她胸前的唇就像呼应般,撩起她胸口更强烈的愉悦快感。
她心里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他已经滑下大掌,缓缓地从她的腰身游移到双腿之间,修长的指尖邪气地探入她私密的角落,勾弄著她柔嫩的谷壑,引起她一阵惊慌。
“你怎么可以……”胡蝶瞪大了双眸,没想到他会对她这么做。就算她心里明白他是她的丈夫,心里却还是讶异。
韦驮擒住她挥舞过来的纤手,将它反执在她的身后,一层层地撩起她下身的裙襦,直至最后一层亵裤时,他并不急著将它卸下,以中指指尖抵住她微微透出湿热的花心,略施小力,揉捻著那花缝中饱满的小核。
“碍…不要……”
胡蝶忍不住逸出呻吟,感觉一股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湿濡渐渐沾湿了裤底,让她更加直接感受到他指尖的触弄,小腹间的那一团火热渐渐地往上窜升、往下蔓延,使她难以呼吸,也使她双腿之间越来越湿。
冷不防地,他扯下她的亵裤,一双黑眸瞬间变得炽热。只见她柔软的耻毛间有一隙微敞的瑰缝,花心充血而且饱满,如水如蜜的津液像是快要满溢滴落,充分说明了她此刻的骚动与渴望。
胡蝶在他的怀里轻颤著,不明白自己为何没力气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解开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她的娇躯变得赤裸,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碰触到微凉的空气而变得敏感,但最教她在意的,还是他炽热的目光。
韦驮以灵活的手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在她逮到机会想逃时,一把将她擒回怀里,牢牢地压在长躯之下。
“唔……”当两人的肌肤相贴时,胡蝶忍不住逸出一声惊呼,不知道原来与人肌肤要贴著是如此荡漾人心。
韦驮分开她白玉般的双腿,大掌捧住她雪白的俏臀,亢热的欲望抵住了她娇嫩的花心。最初,是她花缝间那一泓春水包围住他,他一挺身,立刻就遇上了阻碍。她太过狭小而且娇弱,却又温暖得教他差点丧失理智。
“不要,痛……”胡蝶摇头,感觉自己就在粉碎边缘。他是如此硬热亢奋,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韦驮闷吼了声。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她的呻吟就像魔咒般,教他平素冷静的脑袋丧失了正常运转的能力,虎腰猛然一挺,男性昂扬的望完完全全地没入了她,处子的鲜血仿佛一股热流冲刷著他。
撕扯!
破碎!
胡蝶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娇弱,她不知道该如何在他的怀里将自己一片片拼凑起来,她疼晕了!十指深深地陷入他强健的臂肌里,抓出了红色的痕迹,她无力出声,更无力阻止他缓缓地在她身上进行律动,他的每一下抽送,对她而言都是如火般的煎熬。
渐渐地,疼痛消退,她的身子里变得平滑,不再那么生涩,春潮随著两人的交合渐渐地泌出。
她听得见他在喊她,但除此之外,她很难听到多余的杂音,她感觉眼前的视野变得很狭窄,只能看见他紧绷的脸庞,看起来有点严肃,像是在强忍著痛苦……他很难过吗?胡蝶纳闷地想,因为她反倒不那么疼痛了,方才柔窒内锥心的撕裂痛感仿佛只是她的幻想。
她伸出纤手轻抚著他的脸庞,清澄的眸子此刻变得有些朦胧,“你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糟糕……”“傻瓜!”韦驮看见她的眼瞳中流露出一种怪异的同情,忍不住轻斥了声,长腰猛然挺进,深深地进入了她!
“碍…”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耳畔听见他彷如野兽般的低吼,心想,他果真很痛苦,只不过他这个男人比她还要倔强,不肯将自己的痛苦轻易示人。
随著韦驮挺进的速度越来越激烈,胡蝶也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她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黑暗的无底深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她差点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就像睡了又醒过来似的,她不解自己为何会这样,心里泛起了一阵不安,忍不住轻轻嘤咛出声。
“不要……我会怕……。”她不自觉地喊,摇著头,一头青丝随之晃荡,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她全身,她纤手捉住他的臂膀,指尖陷入他的肌理之间,娇小的身躯发抖著。
“放心,有我在。”他在她耳畔哄著,加快了抽送的韵律,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高的满足,熊熊的火聚集在他胯间,似乎只要找到一丝出口,都有可能随时会道发而出!
“不要放开我……不要!”她咬著嫩唇,近乎啜泣地祈求道,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捉牢了他,感觉他的声音从好远的地方传过来,进犯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好像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韦驮双臂搂住她,弓起上身埋首在她胸前,亢热的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著她的下身,猛然,他深深地进入了她,火热的望有如得到解放的泉源,激射入她柔嫩的花床深处……过了久久,胡蝶依旧无法平复喘息,她娇弱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试图唤回一丝理智或许她真的是晕了头,但她没有不情愿。她身畔的男人也同时找回了平素的冷静,他的反应是一阵僵硬,放开了她。
“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做!”他咬牙低咒了声,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痛恨与后悔。
闻言,胡蝶的心就像被利针狠螫了一下,痛得她的身子不禁瑟缩了起来。
她转身背对著他,努力以不在乎的语气道:“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去跟祖奶奶说的,你还是可以抱持著以前的心态,别把我当一回事。”
“胡蝶”他朝她的肩膀伸出大掌。
“睡吧!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碰触,用力地闭上双眸,忍住发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还能怎么说呢?他都已经后悔了呀!难道她还要恬不知耻地求他改变心意吗?
韦驮定定地看著她纤细的背影,那雪白的膀子似乎有些轻颤,像是有些发冷,又像是在强忍住悲伤的抽搐。
他伤害了她,是吗?
他根本就不应该碰她。彼此之间保持距离,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但他就是无法把持住自己。
低咒了声,他起身抄起衣衫随意套上,大步离开房间,似乎不肯在这里多待一刻。
他这个举动教胡蝶心里更加受伤,只是她闷闷地咬著唇,一句话都不肯说……***虽然她嘴里说教他别介意,但今天早上她却起得特别早,才一会儿功夫就跑得不见人影。他听说她进了地窖,大半天都不见她出来。
愧疚感充斥在他的心头,这似乎有点可笑,他们明明就是夫妻,昨夜的鱼水之欢原本就是应当的,但他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他并非真心将她当成妻子,但她的清白却毁在他的手上!
前些日子,他吩咐毕武调派亲信到京城,就是为了调查胡蝶进入韦府的前因后果。祖奶奶说是两家交好,缔结姻缘是亲上加亲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但他曾经在韦家待过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两家的交情有好到这种地步!
而且胡蝶嫁进韦家也就算了,他却听说连胡文端也住进韦家。听说是酒厂被烧,父女俩无家可归,祖奶奶才会让住进韦家。
所谓知己知彼,他派人调查胡蝶,是为了让自己掌握更多属于她的弱点,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卑劣……她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他何苦用这样残酷的手段对待她?
但在他听完属下的报告后,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根本就是一个大傻瓜!他竟然差一点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客栈二楼的厢房中,韦驮静静地听完所有的调查结果,眸光因此而显得冰冷。“你是说,她是为了韦家的钱才嫁给我的?”
黑色是驮天山庄的颜色,一身黑衣打扮的男人拱手回道“是的。胡家酒厂重建的钱是由韦家代垫。因著韦家的面子,酒厂重建的情况还算顺利,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原来,她还是为了钱。”韦驮的嗓音冷冷的,仿佛在陈述著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冷眸望著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手里握著一杯淡茶。
“爷。”黑衣人看主子神情骇人,心里有点生惧。在“驮天山庄”每个人都对这位主子既敬畏又害怕。
“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来打扰。”韦驮沈喝。
“是。”黑影一闪,厢房内就只剩下韦驮一个人。
相较于窗外的喧闹,屋里的寂静显得绵长且突兀。就在静极之时,他手中的水杯忽然破碎,刺耳的声响久久不绝……第六章从那天之后,胡蝶就有意无意地躲著韦驮,就连与他同处在一个房间里,都想对他视而不见。只是他的存在具有威胁性的影响力,教人根本无法忽视。
同时也从那一天起,他对她比以往更冷淡了。那种感觉她难以形容,但她就是能够察觉到!
这两天,天色有些阴霾,老一辈的家丁们说可能会有大风雨,请他们这些主子们出入小心一点,最好能不出门就尽量少出去。
一直以来,胡蝶的生活就非常简单,她也照师傅的建议,酒厂的重建工作暂停两天,等风雨过后,再择日开工。
雨水同样也会影响酒麴的品质,因此她从酒厂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地窖里,做好万全的准备后,才正准备踏上阶梯出去,就见翠菊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手里拿著湿浓浓的伞,全身也像是被人用水淋湿了一般,可见在她忙著整理酒麴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少夫人,不好了!”
“怎么了?”胡蝶不解她为何如此惊慌。
翠菊稍顺了气,才嚷道:“三少爷一早就出门去了,也没说要去哪里,只说去迟就糟糕了。现在外面已经起了风雨,天色暗得跟天黑没啥两样,如果不赶快把三少爷找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祖奶奶知道吗?”胡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阶梯前,担心地问。
她用力摇头,“不敢让她老人家知道。我来通知少夫人,另外有人去通知大少爷跟二少爷了。”
“别让祖奶奶知道。我去找毓儿,说不定他根本没跑远,只不过是被风雨困住了,一时间回不来。”
说完,胡蝶跑上阶梯,推开门冲入雨幕中,心里的担忧让她管不了风雨,一心只想找到韦毓。
韦驮得知小弟不见踪影的消息,忙调动人手寻找,岂知在这个时候,竟又传来胡蝶为了找人也跑出门,一时间,他心里感到一阵出乎意料的慌乱。
“那个女人为什么老是干蠢事?!”韦驮斥道。他站在长廊下指挥人手,从廊外卷入的风雨将他半身打湿,镇静调度的神情仿佛他仍旧是韦家的当家,好好守护韦家人或许已经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