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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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 更新:2021-02-18 02:42 字数:4776
八九点钟的太阳 作者:叶烨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
首先我长得不大科学,都他妈的怪生产厂家,原材料不好,也没经本人同意,我父母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就把我给打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汇入滚滚人流里,我想到25年前,我从我爸那儿出来,身边也有这么多的人,那时我急忙奔前而去,在十亿同胞中抢了头名,这才从微生物成为一名诗人,现在我又要上路了,到一个更宏观的世界里去长大几亿倍。假如从宏观角度来看,眼前的世界就是一个授精场所,我和叶烨甲烷等人的出现无不表明此举是惊世骇俗的,我们出生那年共青团授予张海迪优秀共青团员称号;中国加快开发海南的进程;首次建立了武装警察部队;邓小平第一次提出一国两制和平统一祖国的伟大构想;朱建华以米的成绩打破了男子跳高的世界纪录——
叶烨和甲烷是我少年时便认识的损友,当然用损友这个词至少可以突出我的好。89年秋季我满怀为四化建设作贡献的一腔热情就读于南京市凤游寺小学,就此遇上叶烨和甲烷,他们同样对四化建设充满着热情,那时我们写作文都是千篇一律的在作文结尾加上一句:啊!我决心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争做四化建设的接班人。最后还得外加三个感叹号。
我清楚的记得一年级时自己在班里异常凶猛,把小朋友都打遍了,老师得知后揪住我的耳朵把它向大象方向改造,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午休后,我和叶烨去厕所,后来我要拉屎,可是我没带厕纸,于是我让叶烨帮我去问老师那儿要,后来叶烨去拿了,可是去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着他回来,直到上课铃响我蹲得简直要把肠子全屙出来,着急的我满头大汗,于是心一横,屁股没擦就提着裤子上课去了。
当我静悄悄地穿过走廊来到教室,推开门的一刹那几时张脸一齐转向我——我又迟到了。那时教室里有表扬和批评的黑板报,然而批评一栏里我和叶烨还有甲烷总是赫然有名。下课后班长,班干部,中队长,小队长,哪怕是小组长都争先恐后来找我们谈话,然后再去向老师表功。像拾金不昧,帮助老爷爷过马路之类的好事不是都能碰到,而我们却是一个稳定的好事来源,来被他们无私帮助的一个永久资源,只要找我谈话一件好事就此诞生:帮助了后进生戴尚波(也就是我老基)!我们能够健康成长,没有成为危害社会的一份子,全是这些人帮助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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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领袖毛主席曾教导我们:“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的确如此,我们的确是###点钟的太阳,世界的确是我们的。出于我对历史的热爱,我上大学时选择了历史学专业,而叶烨从小的理想就是成为海盗船长,在他眼中出于对勇猛的向往,后来02年考大学的时候他志愿就只报了一个航海专业,还是坚决不服从调剂。其实在我看来他完全出于对海盗的盲目崇拜,他总以为海盗身边有数不清的绝色美女;而甲烷大学专业是机械制造及自动化,大学毕业后在锦湖轮胎工作,每天朝八晚五,高举旌旗踏着坚定的步伐迈向GDP逐步增长的道路上。
作为一个学历史出身的诗人,所谓的慈禧也就是老佛爷,她之所以尊贵,是因为过去有个男人,也就是皇帝本人,拖着一条射过精疲软的###从她身上爬起。我们所说的这就是历史,这根疲软的###就是历史的脐带,皇帝在操慈禧时和慈禧在被操时,其实这不是男女在Zuo爱,而是在创造历史。作为一个学历史的人,这样想法实在不该,但当我厌倦了历史以后,我曾回历史说:“历史,帮我问候你母亲,去你妈的吧!”后来我开始写诗,因为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牛逼的诗人,我大学时写的第一首诗就是:
奔走在母亲的荫道里
奔走在子宫的罅隙里
就在那突降的暴风雨的洗礼下
我
莞尔一笑
诞生了
而父亲的###却疲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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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说说我的恋情了,我失恋够20次左右,但一次比一次轻微,到了现在就再也没有失恋过,不是我成为了情圣而是实在找不到失恋的对象,所以我认为失恋就想出麻疹,如果不失上几次,就不具备免疫力。小学六年级时,我曾在一瞬间喜欢上一个女孩,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我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孩迎面走来,很是漂亮,我就此爱上了她,等我走到她的身后,嗅到了一股极不好闻的气味时,我就不再爱她了,众所周知凡是正常男人都不喜欢有狐臭的女孩,当然唐玄中和杨玉环是个例外,他们是谁啊?不就是历史的脐带吗!这就是我短暂的初恋。
原来初中那会儿,我和叶烨甲烷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女孩叫王星。王星面对我们三人的围追堵截却显得从容不迫,因为那时她采取了类似72年中国经济战略引向备战的案例来对付我们,当然王星采取的一系列的措施也不能熄灭我们的满腔期盼爱情的烈焰,我们初中时就读的是秦淮外校,那时我们学校的男厕所的墙上经常被人画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下流话和女性的荫道,虽然在不久后会被清洁干净,但仍有叶烨这样的好事者乐此不疲,所以那面墙上永远杂乱不堪,我进去的时候正碰到甲烷蹲在那儿拉屎,他两眼迷离的紧盯着前面的墙壁,今天墙上是叶烨用毛笔画的两只大Ru房,老实说,画得并不怎么样,可甲烷下面还是硬了起来,黑糊糊的,伸出挺长,就是有点包皮貌似茶壶嘴。他看我往他下面看,于是脑羞成怒对我大喊:“你###看什么东西啊?你没得啊,滚!”话音未落,一截屎应声而落,我大笑着离开。
我们最早的性启蒙的书籍就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书中的阿里萨那时简直就是我们的偶像,马尔克斯对性的描写很含蓄,但却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甲烷吵着跟我借这本书,简直就是软磨硬泡,出于无奈在我没看完的情况下,我毅然慷慨地借给了他。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发现甲烷无精打采,甚是憔悴,后来课间他把书扔给我时,我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昨晚没睡。后来甲烷回答我说都是这本书害的,里面描写Xing爱的文字,另他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昨晚手Yin了5次。后来有个叫严培的女同学发现我桌上有这本书,她拿起书后看了看书名《霍乱时期的爱情》,她认为是张爱玲式的爱情小说,于是就问我借了过去。后来我告诉她让她只看我夹了条子的地方就够了。
第二天严培还书时,满脸通红地说:“戴尚波你真流氓!”自从叶烨和严培谈起恋爱以后,又在我的那本小说的催促作用下,严培的成绩一落千丈,中英文数理化没有一门及格,因为她不仅自己在情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还跟别的女生说过书里的Xing爱片断,被老师知道了,连操行等第上的评语都是差。要不是叶烨帮她考试作弊,她他妈早就完蛋了。其实严培原来是个聪明的女孩,小学老师曾预言她会成为居里夫人。可他们可没想到,该居里夫人后来连高中也没考上。
如今我们在一起聚会时,提到这件事情,严培就不高兴,她说:“戴尚波,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老提这件事,还有意思啊?”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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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10月的一天,叶烨和甲烷打赌,叶烨让甲烷去抱正迎面走来准备去上厕所方便的女同学,甲烷突然感到一种冲动,于是上前就把她紧紧抱住,大有侵犯她身体的势头,这个身体像洁白的羽毛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大感意外,狠狠地推了甲烷一把,就在这时,叶烨对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冲上前去给了甲烷一个大嘴巴后,指着他骂到:“你他妈呆逼啊,走到政教处找老师去。”这时甲烷显得很不幸,一边揉自己的嘴巴一边疑惑的看着我和叶烨,后来这个女同学惊魂未定的对我和叶烨道谢,并告诉我她叫王星,初二(3)班的。
“这个名字好听的一逼哎,跟她人一样美。”我兴趣盎然显得兴奋
“老基,你###!你打老子干什么事啊?老子操你妈。”甲烷揉着嘴巴对我大嚷
“不要吵了,刚才那女孩不错哎,哪个班的啊?”叶烨朝我扬了扬头问我
“你管她哪个班的干吗?你们两个英雄救美了,老子挨打了怎么办?”甲烷似乎余气未消
“甲烷你不要再跟老子栀子花茉莉花的,老子打你了,怎么啦?”我挑懈的上前对甲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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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烷缄口保持沉默后,我又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但出于面子问题也没对甲烷道歉,甲烷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几天的冷战过去后,我主动递了支绿卡(绿南京)给他后,我们顿时又回到了以前。
如你所知,我所写的一切都必须具备“生活”为依据,我所依据的“生活”就是这些名字,这些名字,使他们走进了我的故事,不要以为这件容易的事,谁愿意被人没滋没味的写进别人的文字里,这些出现在我小说里的人们为我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后来我到处去他们的影子,但无论如何去找,都找不到,他们大概是躲了起来,但是出现在我小说里的这些真实存在的人们说明他们确实是我喜欢的,就是这些名字里包含着好意的支持着这个故事,使我可以静下心来写我的小说〈###点钟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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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在郊区新建的大学城里,我晚上走到野外,看到夜空像一片紫水潭,星星是些不动的大亮点,夜风是些浅蓝色的流线,云端传来天籁之声,那一瞬间我很幸福,这充分说明我可以做个诗人,照我看来凡是能在这个无休止的烦恼、仇恨、互相监视的尘世上感到片刻欢欣的人,都可以算是诗人。
一直想写段文字来纪念那个美丽女子,或者是把这段美丽的爱情告知大家,却迟迟下不去笔,对此我很想装逼地说一句:恐怕我的文字会惊扰了她的美丽。我毕竟不是余秋雨,我只是一个比余秋雨英俊许多的普通诗人,叶烨的个性签名可谓是对我最恰当的评价:文丑但是颜良。作为一个诗人,从未有人夸我的诗写得有多好,却每天有数十人夸我长得多么多么帅,其中的痛苦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毁了自己的容,免得他们只看到我英俊不凡的外表,而忽略了我才华横溢的内在。
很多人都喜欢带着变态的妒忌心理认为帅哥都是没心没肺的畜生,在此我必须负责任地告诉他们:其实帅哥确实都是没心没肺的畜生,但帅哥诗人则属例外。以我为例,我的英俊帅气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是有国家证书认可的,是国际通行的,我是这样的帅,帅得没天理没人情,按说我应该没心没肺,但我是一位诗人,我写的诗格调高雅、意境深远,只有智商200以上的天才级人物才有资格欣赏,我们知道,天才往往会被人认为有神经病,所以我的诗歌只有在精神病院才能找到知音,即便如此,我诗人的身份还是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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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前,我是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我可以不吹牛逼的说,我在当时被认为有超人的聪明,因为我可以毫不费力看出同学都在想什么?哪怕是心底最细微的思想,那时叶烨在想如何才能将他爸的签名模仿到极至,让他爸都分不清,以后再遇到假如老师要求家长签字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而甲烷呢,在想他爷爷帮他买了串冰糖葫芦放在他家的碗橱里,放学回家后,是先吃上面红色的糖丝还是先吃里面的山楂?那时我还经常把老师最宠爱的学生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小的虚荣,嫉妒统统揭发出来,弄得他们求死不得,因此老师们很恨我,就是连老师们的念头也常常被我发现,可是我当时实在###的可以,从不给他们留面子,都告诉了别人,可是别人把我出卖了,甲烷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所以老师们都说我“复杂”,这是个可怕的形容词!在一般同学之中,我也不得人心。因为那时我说话的口头禅是:“这件事情况基本是这样的”;“这道题的基本解法是这样的”。那时我总是把“基本”和“根本”这两个词混淆,例如“这件事根本就是我干的”,假如我用“基本”这个词,那么完全就会颠覆这句话的本意,不信你看,“这件事基本不是我干的”。前者即否定的意思,表示这件事本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后者就会表现出这件事有我参与,但我并不是这件事的主谋,由此可证,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