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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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18 01:34 字数:4919
黑色的马尾是她的象征。一开始还扇了阿纲一巴掌,只不过因为阿纲救了她,所以一个劲的喜欢上了阿纲。
羽渊花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把目标转向小春,郑重的先是告诉他阿纲喜欢的人是笹川京子,然后主动提出帮助三浦春。两个傻傻的女孩一次又一次设计阿纲,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捕获这个人的芳心,最后不过输给了温月①。
倒也说不上输给温月,毕竟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孩子,谁不爱呢?
这也算是一个后话了。
——
碧洋琪。
一个各种奇葩的女人,不过最最奇葩的,她的有毒料理,是碧洋琪一辈子都没想到的,这样有利的武器竟然成为了羽渊花口中,津津有味的美食。
所有的人当初都用很可怜的眼神注视着羽渊花一口吞下碧洋琪做的海鲜料理……
“简直太美味了——!”
他们真的笑cry了啊!
于是,羽渊花的手艺沦落到了和碧洋琪一个阶段,幸好的是,她也没被要求去做饭之类的,不然铁定要比碧洋琪更加厉害,毒死一大片。
羽渊花从床上慢悠悠的慢起来,趿着拖鞋,一步一步的走到书桌旁,拉开转椅坐上去,认认真真的画好了碧洋琪和里包恩的Q版头像。
爱心。
碧洋琪♀里包恩。
——
说起云雀……
羽渊花不由得想起了一段时间以前,里包恩设计把他们扔到了风纪室,一系列鸡飞狗跳的杂乱剧情上演之后,羽渊花被草壁请到了风纪室。
云雀恭弥还在批阅手中的一些学校的大大小小的文件。
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任务,却能够分神一样的时时刻刻关注着羽渊的一举一动。
挠脸,呼吸,脚上的动作,手上的小动作……
“喂。”
他才出声。
羽渊花立刻笔直身形,“是!”
他似乎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满意羽渊花的反应,冷冷的凤眼扫过她,很快垂眸继续看文件。
“安分点。”
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
……
所以,安分点作甚?
——
翻页。
羽渊花继续写。
额,笹川京子的哥哥,笹川了平。
格外热血的学长一枚,银色的头发,铮铮铁血英雄一样的拳头,听过京子的讲述,哥哥小时候为了保护京子而大家,所以左边的额头有一道不浅的疤痕,鼻梁骨会一直贴着一块白色的胶布。
并盛中学拳击部主将。口头禅是“极限”。
十分、十分之极限的血热お兄さん一枚。
不过,他和狱寺隼人结下的梁子也不必羽渊和狱寺的小。
两个人可是时时刻刻见面就可以吵起来,当然,羽渊花一定是站在お兄さん这一边的,合着お兄さん一起指着狱寺的鼻子骂“你这个章鱼头”,结果是炸药包的对待。
相比之下,反而了平收到的伤害要比羽渊花小一点。
人很好,很纯粹的笨蛋一枚。
最保护妹妹,京子。
写下这一句,羽渊花休息了一会,然后继续写了下去。
——
迪诺·加百罗涅家族。
一个看似十分可靠,其实是一旦没有了罗马里奥马上原形毕露的废柴一枚。
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是阿纲的师兄!
写到这里,羽渊花顿了顿。
马上又加上了一句话:人长得不错,看似意大利金发常见牛郎一枚,实际上是很可靠的哥哥。
很多很多年过去,这本本子再次翻出来的时候,她不得不又加了一句。
大大的大姨妈字体。
情敌。
——
很快,又有更多的人上榜了。
可爱的小正太风太,还是在阿纲的帮助下逃脱了危机,于是寄住在了阿纲的家里。
只帮助女性角色的变态,拥有高超医术,但实际只对碧洋琪钟情的、深受羽渊花挚爱的大树医生,夏马尔。
时隔多年,羽渊花也成为了他门下最最可靠的徒弟。
当然,事出有因,不仅因为当初在所有的齐心合力下他医治了“快死”的阿纲,还有救了云雀的命。
说起来,犹记得,阿纲被腹黑老师里包恩准备了在深山某处,与义大利的死亡之山一样可怕的地方进行特训的途,大家因为意外而在山中遇难,而且还引发了森林火灾,到最后,可怜的泽田纲吉为了羽渊花——骨折。
当然,羽渊也为此和狱寺还有了平又大吵了一架,大打出手,当然,最关键的原因也不是这个。
本来阿纲和羽渊是一个病房,因为年龄是最小,结果还被同病房的人差遣,羽渊自然不服,和那群人吵了起来,关键之中,迪诺竟然带了罗马里奥大叔前来看望,瞬间拯救了他们。
羽渊对他的好感度不要太棒。
接着……原本病房的人又带了以为凶残到极点的护士。
于是……羽渊和她吵了起来,竟然抄起自己的拐杖和她对干。结果嘛……
“……”泽田纲吉黑线的瞥了瞥自己身旁伤势更加严重,还受到了前来探望十代目的狱寺的打击,更加颓废。“那个……羽渊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
两个人转去了一间单人病房,因为单人,所以不得不又很麻烦的搬来了一套床铺,两个伤员就这样,在一波又一波人们的看护下,更加惊险动魄的……一系列波折之后……
他们两个人……
虽然挺不幸,期间也收获了少女芳心。
阿纲也感觉其实不错。
可惜……
他们被很悲催的转到了云雀恭弥的房间。
最后……?
阿纲受苦,羽渊花可是好端端得睡在青梅竹马对面的那张病床上,明目张胆的看着情|色小说。
可惜,在即将出院的最后一天,羽渊花收到了一个神秘人寄来的花束。
随后……
被云雀恭弥的一拐定音,又要继续住院。
——
所有的日常就此结束,所有的未来持续展开。
人物即将到齐,好戏即将上演。
开场白的圆舞曲,所有的人物纷纷上演。
各就各位,预备——
“各样美誉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都是从上头来的,从众光之父那里降下来的;在他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转动的影儿。他按自己的旨意,用真道生了我们,叫我们在他所造的万物中好像成熟的果子。”
——雅各书1:17…18。
20XX年X月X日。
羽渊花日记。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节。①:未来270BG的女主,悲·情女主一号【大雾【。
继续修改BUG_(:з」∠)_
☆、目标五 日谈梦(五)
——说起来,羽渊花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呆了多久。
N时间点之前……羽渊妈妈和她说家里没有了酱油,于是她就去打酱油了。刚打完一瓶促销的酱油,习惯性慢悠悠地走回家,天色还不算晚,夏至的夜晚降临的晚。这时候天空还算明亮,余晖映着并盛町阒静的小道,偶尔的几声蝉鸣,缱绻在她的耳边。
窸窸窣窣传来的,是打斗声。
羽渊花无暇管理他们,总之到最后肯定会有风纪委员的人出来管理。
这样想着,脚步却还是加快了一点。倏然,她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似乎是很多子弹速度一样的带着银色光泽的金属朝她飞了过来,条件反射的拎起手中的袋子,酱油瓶竟然已经被扫射成了马蜂窝一样,一个一个的小洞看得她胆战心惊。
壮起胆子,她咽了口唾沫,“谁啊?”
脑子有病!好不容易买到的促销的!促·销·的!!
两个人正大光明的向羽渊走来,一个带着帽子和眼镜,一副斯文的模样和气派,另一个黄头发,不知是天生还是后天然的,一直保持着露齿的微笑,而露出的牙齿大多都是虎牙一样,尾端尖尖的。
墨绿色的校服,一快一慢的先后走向羽渊。
“羽渊花?”带着眼镜的人推了推眼镜,不经意的打量羽渊,没再说什么,反而那个黄头发的人先说了起来。
“哈?那本书真的没搞错吗?这样的蠢女人也可以进排行?”
羽渊花虽然没听懂多少,一听到酷似狱寺隼人语气的“蠢女人”就火气大,抄起已经漏酱油的瓶子朝对方脑袋上抡过去。
她从小到大,出生时候就带出来的胆子不是坑的!!!
因为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攻击,黄头发的男生压根也是反射的动作,可是注射一样的酱油还是从塑料袋还有瓶子的洞口中漏了出来,一大片洒在了他的头上和身上,身旁那个戴帽子的也没能幸免。
黄头发的人只是愣了一会,然后从咽喉深处,似乎是发出了愤怒的犬一样的嗓音。
羽渊花挑眉,甩了甩手,然后双手环胸,“我呵呵!抱歉手滑了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跟狱寺那个忠犬一样一伙的,一听到你那跟狗一样的声音我就猜到了!”
对方被这么一说,却更加惊诧,愣住了。
“我呵呵!怎么的,没想到我猜对了?真没水平,喂,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快去给我再打一瓶酱油!”
戴眼镜的人最先压制住那个黄头发的,声线平稳,听不出任何,每一个字都不带任何的情感,似乎只有四个上下起伏的音调,“犬,不要冲动。”
推了推眼镜,反光得让羽渊花的眼睛很不舒服,“骸大人说过,这个女人要完好的带回来。”
话音刚落,尚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闪身到自己的身后。迅速的偏过头,看清了他由于大幅度的动作而飘扬的发丝,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被头发和眼镜遮掉,也无法分辨隐藏的情感,一半处于夕阳沐浴的状态,一半是侧身所以位于阴影的地方。
手刀!
羽渊花瞳孔微缩,似乎光芒都被遮掉,眼帘微微发黑,如一块接近透明的幕布遮掉了她的视线。
身体比大脑率先一步行动,险险的躲过擦过后脖颈的一双冰凉的手,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单脚踮起,看似要摔倒,她将所有的重心放在前脚,借力旋转了身子,这时候的身子背着地,就像将落地摔倒一样,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向后滑行,彻彻底底的远离那两个人。
顾不上身上细细碎碎通过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的疼痛,她赶紧爬起来往家的方向奔跑。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他们不仅仅不是狱寺认识的人……啊,不能这么说,他们认识狱寺,但是不一定是狱寺隼人认识的人!
而且目标……不仅仅只是羽渊花,还有所谓的……
排名上的人!
羽渊花虽然平时怪癖很多,必要的时候的智商还是挺可靠的。
没有不知所措,有思维的就这可能会有人烟的地方跑,尽管会绕一个不小的圈子才能到家,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就这无人的小道走安全。
身后没有脚步声。
这是羽渊看到那个黄头发裂开嘴巴朝她笑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
那个人的手比猫更加厉害,能够更快速的伸出自己利爪,手掌还不柔软,都是肌肉,很硬又结实,动作灵活敏捷,根本不像受人操纵。
锋利的如刀刃的手爪擦过脸颊,划出三道血痕。
……仅仅只是擦过面颊,这力道就能够伤害到靠近内表层的皮肤。
看来,她是彻底被当做目标了。
另外两个人不急不缓,如同沉浸在一场猫追老鼠的游戏,一个淡定从容,一个虽毛毛躁躁却足够成为一个更加危险的对手!
羽渊花弓起身子,警惕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对方也知道,羽渊花已经彻底换掉平日里的小孩子一样的氛围,整个人就跟小时候,在那个石子的启发下,在危急时刻能够及时释放自己的不容小觑的架势和攻击、反应能力。
“喂,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羽渊花微微低垂头颅,目光死死地盯住他们,仿佛想用自己的目光压制住他们。
名叫犬的人嘁了一声,身子下弯,毫不避讳羽渊花被惊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