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朝令夕改 更新:2021-02-18 01:34 字数:4807
望著那半敛的绝色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射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表情认真,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
接著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麽?”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逼近倾城,“怎麽?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麽?!”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後,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
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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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著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著: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19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淫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肉,渗出血来。
()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粗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液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淫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穴入口,轻轻插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根没入花|穴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穴吞露的美景。
20
疼,热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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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肉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液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穴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胸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插在她的下体!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根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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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等急了吧?
嘿嘿,一会儿还有一章~
咱说话算话,只要有时间,就尽量码字,码完就传~
所以说,咳,今天投票了吗?
投了吗?嗯?
21
颜峥缓缓扯开笑脸,语气像是一位疼爱晚辈的长者“你该恨我的,你该的。否则……”他突然拔出插在她下体的酒壶,弯曲的壶嘴儿像是尖利的锋刃划过内壁,割裂开一条剧痛的伤口。
“啊──”
倾城嘶哑的痛呼,夹紧双腿,身体因著疼痛而痉挛。
颜峥猛地将她压住,“……我怎能忍心继续这样待你……”他咬住她的耳肉,说完未尽的话,然後不顾倾城挣扎,像是要将她一撕两半一样分开她的腿,手中拿著那玉坠儿,狠狠塞进那血流不止的小|穴,紧接著掏出烧红的铁杵一样的Rou棒,对准倾城菊|穴狠狠一刺!
纤细的身体像是濒死的鱼儿,猛然弓起,肌肉绷紧。
她已发不出任何可以发泄的叫声,气流冲破涩痛的喉咙,发出似是“哈”又像是“呃”的沙哑的声响。
颜峥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撕裂的菊|穴内驰骋,身体被他冲撞地上下颠簸。
荫道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插忽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