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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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令夕改 更新:2021-02-18 01:34 字数:4813
颜倾城微微蹙起眉,沈声问“大金国可有消息?”
李得宠低笑,也随之降低了嗓音,“就算有消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您的婚期就在三日之後,您觉得,这三日之内,大金就能打过来吗?”
颜倾城扭头看他,见他作为男子美丽地过分的脸上挂著嘲弄的笑,也冷笑起来,“不劳李公公的费心,本宫再草包,一头畜生还是应付得了的。”大不了一剑刺死,说它冲撞了自己,一头畜生而已,颜峥还能降罪与她?
李得宠也回头看她,二人目光空中相会,谁也不让,“公主说的是。那麽,杂家就放心了。”
倾城挑眉,冷声道“那公公,可以跟倾城说了吧?大金到底有何打算?”
李得宠步子一转,拉著她拐进路边的一道小门。
颜倾城心头一凉,就被他压制在门後的墙上。
07
他说“公主想知道不难,但总得给杂家些好处吧?”
颜倾城心头恼怒,明明是个太监,却淫欲滔天,连她的豆腐也吃得明目张胆!
这个人,将来一定不能留!
见她只是等著自己不说话,李得宠淫笑著俯下身,豔红的薄唇毫不犹豫的压上她饱满水润的唇瓣,辗转吮吸著,长舌刺进她口中,撩拨勾缠,双手也不甘寂寞,一手扯开她衣襟,握住一方柔软;一手绕道她身後托抱起她娇臀,同时一腿顶进她双腿之间,用大腿摩擦那温软之地。
倾城娇喘著,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将自己的垮下与她的身体保留著一定距离,所以她感受不到他残缺的男性性征。这倒也好,省的她感觉到了,一个忍不住吐了出来。
李得宠越来越放肆,最後直接将她衣物扯开,让她几近赤裸。唇舌也沿著她的身体下移,然後半跪在她身前,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啧啧”有声的吮吸玩弄。
“小骚货!小骚货!被颜峥玩儿了一宿,这里都肿了!”说著牙齿叼住阴Di,轻扯了一下。
“嗯~别……痛~”倾城娇呼。
李得宠低笑著,又咬了一下,“痛?哼哼……等你的蛊毒解了,看我不操死你!那时候再让你知道什麽是痛!小骚货……唔……啾啾……真甜……唔……滋滋……”
倾城低头,视线模糊,勉强看清半跪在自己脚下的人轮廓。
“嗯~啊……”娇吟掩不住她声音中的嘲讽“操死我?公公忘了自己的不……啊!”
李得宠突然狠狠嘬一口花唇,惹得风倾城话未尽,叫先闻。
“我就算没那玩意儿,也照样操死你!更何况……”
()
更何况什麽?
倾城心头一震,她这才发现,李得宠的声音早没了平日里的奸细,虽然仍然阴柔的难辨雌雄,但是绝对是个正常人的声音!
李得宠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冷笑一声闭了嘴,起身将她压住,一手探到她两腿之间玩弄,一手抚摸著她完美到极致的容颜,“大金丞相来了密函,说是大金国君已接受咱们的提议,决定五日後发兵,一举歼灭大燕!”
08
闻言,颜倾城嘴角扬起疯狂的弧度,像是突然放下了什麽,伸手主动揽住李得宠的颈子,在她耳边娇媚的勾引“来吧,李公公,现在就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大燕、颜峥,我终於要自由了!
眼见著那倾城容颜瞬间魅惑娇豔,李得宠低吼一声“小骚货!”狠狠吻住那欲仰天长笑的小嘴,手上的抓弄愈加用力快速起来……
这便是她的“夫君”?
颜倾城斜睇著洞房之内,红烛摇曳中的雪白──畜生。
看来,颜峥还真是下了功夫呢,找这样一头通体雪白的驴子,恐费了不少功夫吧?
她早早就退了凤冠霞帔,现如今,一袭正红丝绸抹胸长裙,轻飘飘地裹著她婀娜妖娆的身体;及地的长发,若墨云似流瀑,慵懒的垂在她身後、胸前,随著她步步生莲,飘逸若飞;一张巴掌大的倾城面,妆容精致,极尽妖豔,只可惜嘴角冰冷的弧度和眸中嘲讽的流光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樽会活动的冰雕,让人亲近不得。
喜娘丫鬟也在伺候“驸马爷”喝过“和仓酒”退了出去。
此刻,只剩她与它。
嘴角挂著嘲讽的笑,步履优雅的踱到白驴身前。
这白驴体型比普通驴子要大上许多,高壮堪比一匹刚成年马驹。
纤白的手,缓缓覆上那雪白的皮毛,丝滑若水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自圆润的臀,到流畅的背,然後是伸的直直高高的、生著短短鬃毛的颈,还有那两只只有她踮起脚尖才能摸得到的长耳朵……
这就是她的夫君哈!
“哼、哼哼……”喉间翻滚著闷笑,然後低笑,最後终於承受不住那压抑的冲动,“哈哈、哈哈哈哈……”
红衣雪肤的颜倾城靠著那白驴笑不可抑。
许久,她才止住这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的笑声,摸去眼角的泪,重新正视她的夫君。
她发现,她的白驴夫君,安静的异常,驴这种动物,不是应该时时“昂昂”乱叫的吗?
绕到它正前方,双手捧住它硕大的脑袋,原来,竟长得如此俊俏呢!
浓密纤长的睫毛,圆大晶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方正的口唇……可惜,是头驴!
想到这里,颜倾城又想大笑。
09
但想了想,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哭吧?
她不是正常人,但也不想不正常,於是,压住喉间的笑,正了脸色。
既然,颜峥决定用一头驴替她解蛊毒,那便是做了准备。
虽然贵族妇人小姐间也有鸾宠牲畜的,可是,这人兽|交合之事,她还是头一次经历。
说不好奇,那是骗人。
细细打量这位白驴夫君,难道是被喂了媚药?否则,她可不认为这牲畜会对除了同类之外的生物发情,不像人……
想著,视线懒懒下移道它胯下,果然,那里,一根头部尖尖的棍状物,正一点一点的变长变粗。
倾城惊讶地捂住小嘴儿,原来这畜生的那处是这般“壮观”,这要真跟她颠鸾倒凤一番,她还不得去了半条命。
突然,那白驴尾巴摇摇,然後迈开修长的四肢,缓步踱到窗口。
倾城讶然,这畜生,莫不是在……害羞吧?
只见那白驴,头颅低垂,圆目半敛,长长的睫毛在在雪白的驴脸上形成一片小小的阴影……还真是!
颜倾城难以置信。
难道这畜生还有灵性?
这样想著,她再不怀著戏谑的心态去打量它,隔著数丈的距离远观。发现窗前的它,还真有一股飘逸出尘的雅致,特别是一双墨黑大眼,清澈纯粹,若天池之水,仿佛天地间任何污秽在那墨瞳之下都无所遁形。
倾城突然觉得胸口闷痛,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
摇摇头,再看过去,恰好与那双默眸相对,“咯!”心蓦地一跳,“你……”
那一瞬,她竟然从一头畜生的眼里看到了悲悯!
悲、悯?!
哈!
颜倾城无声大笑,原来,她已经可悲到要一头畜生来可怜的份儿上了吗?!
想著,倾城一把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明晃晃的刀锋迎著烛光,寒光森森。
“不管你有没有灵性,本宫今日都留不得你……”话落,拔地而起,身若翩鸿,直向那白驴刺去。
白驴自始至终不动不声,睁著一双墨玉一样的眼,淡淡地看著杀气凌然的颜倾城。
10
突然,颜倾城半路陡转,匕首划过台上红烛,两盏红烛应声而灭。
“对啊!”翩然落地,倾城一脸恍然,她怎麽忘了这点,若是她现在杀了白驴,颜峥定为了她破身未成再想他法。大金五日之後才举兵来伐,这五日之内,要她心急的颜峥指不定还会玩儿出什麽花样。
墨蓝妖瞳,诡光流转。
旋身,飞上床榻。
若是今夜造成她破身假象,明日颜峥定会迫不及待的“以身相试”,那样的话……
勾唇低笑,就让她亲爱的皇叔,死在她身上吧,也算是她对他十六年来“哺育之恩”的报答!
说著,纤手一挥,火红长裙悄然滑落,玉般的胴体,水做的人儿。
烛光摇曳,暗香悠然,红罗帐内,春光旖旎。
百里从没想过,再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重重红帐之後传来女子自渎的娇吟,室内渐渐充斥著淫媚的甜香。
他被师尊封了仙根,除非倾城记起前生种种,否则他都只能以原形示人。
他知道现如今,人世动荡,人心堕落,没想到堕落到人兽|交合、血亲相奸的地步!
他先前被一据说是“淫兽调教师”的女子调教与女子交合之术,因他本性寡欲,且对此事无意,而多次不举,调教师便给他日日食用的粮草中加了媚药。
这种媚药平时不发作,只有嗅到女子动情之时的体香,才发作。
而颜倾城先前的所喝的和仓酒中加了药物,让她在自己不知的情况下动情。
现下,那女人竟然当著他的面自渎起来,饶是他有万年修行,也抵不住这媚药的霸道。
胯下之物胀痛难耐,他知道自己再不纾解,就会有性命之忧,而他,又不想以原形与之交合……
“嗯~啊……”红罗帐内传出女子高低婉转的嘤咛。
11
百里身不由己,身体自动向著那声源靠近。
数百年前,他曾与她一度燕好,那销魂滋味,他至今记忆犹新,可是,他是修道之人,本就不应眷恋红尘,又因他灵石化身,天生少了情丝,对这男欢女爱即便新鲜享受却不沈沦迷恋。那一世,那一月,那一天,是他数万年来唯一放纵的一次……
“恩~”这原来就是自己体内的感觉吗?
温热的褶皱,湿滑的触感,紧致的纠缠,怪不得要让世间男儿迷恋!
颜倾城平躺在床上,分开两腿,一根玉白的纤指刺入尚无人占领的小|穴,缓缓进出。
那手指太过纤细,竟然连Chu女膜都不曾穿破,她却早已被这熟悉又陌生的欢愉抛上极致的巅峰。
“啊~啊!”
这个时候,她眼前却浮现出那白驴的物什,那粗长的、青筋爆出的锥状Rou棒……
要是那样的东西插进来……“啊~”
她因这个假象而酥麻了骨头,无力的转头,视线迷离的往床下望去,却在下一瞬,骇得一声尖叫“呀!”
那雪白的驴子正一动不动地立在床前,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昏暗里,她看不清那张在驴子中算是俊俏的长脸,只看见两只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清澈不复,欲火奔腾。
颜倾城因它大喇喇的逼视而浑身瘫软。
她好似知道要发生什麽,又好似不知道,想抗拒,身体却不由自己。
那畜生的硕大的头颅缓缓移动,视线也自她娇媚的脸,到她挺立的丰盈,再到她妖娆的纤腰,然後是被玉手玩弄的私|处。
“呀!”倾城娇呼一声,蓦地合上腿,小|穴却因它越来越直白的眼神而情潮泛滥。
她从没想过要跟一头畜生颠鸾倒凤,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可是,现在,她竟隐隐生出了,做一次也无妨的冲动。
这样想著,身体像著了魔一样,慢慢坐了起来,然後面对白驴,缓缓打开两条修长的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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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人兽,哦哦,人兽!
我就是制造变态的终极无敌大变态!哦吼吼吼吼……
12
百里的意志力,在那微微肿胀的粉嫩花|穴在眼前盛开的刹那,尽数瓦解。
粗重的呼吸自鼻孔间喷薄而出,猛的低头,伸出粗长地舌头。
“嗯~”粗粝滚烫的长舌表面磨过花露弥漫的粉瓣,异样的刺激让颜倾城马上情潮涌动,大声嘤咛出口。
一股酥麻的战栗自尾椎流窜而上,脊柱一软,原本勉强坐著的人儿,重重跌回柔软的床褥之中。
白驴上前一步,直到前蹄半跪在床面。
那舌,灵活的翻搅过幽谷的每寸土地,磨得大小花唇血丝豔红,肿胀不堪。
“嗯啊~嗯……”倾城揉捏著自己的椒|乳,眸光氤氲,娇喘不止“好难受……好难受……”花道里空虚异常,急待被填满被操弄。
而那畜生,竟傻不拉恰的只知道在外围舔弄,隔靴搔痒也不过如此!
“傻畜生!……还不进来!难、难道……教习的嬷嬷没有训练你吗?”
百里大眼灼灼,他当然知道要怎麽做,可是,他原形的Rou棒何其粗大,怎是人类女子能承受的?!
要不是为了她,他又怎会忍著这胀爆之痛,只是为她纾解?
“笨畜生!一个劲儿的瞎舔什麽!”倾城娇语吴侬,墨蓝色的水眸,雾气迷蒙,又嗔又怨地瞪一眼床前的白驴,吃力的坐起身,抱著它的脑袋,把它往床上引。
百里自是不想伤害她,可是欲望之箭蓄势待发,娇媚人儿又是如此盛情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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