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anthe
  主站：xanthe
  原文链接：xanthe/slash/SkM/hair。html
  翻译：沫茶雪糕、樱凝、水纤月（樱雪月翻译组）
  绝顶
  “Walter。。。？”
  “恩？”
  〃你的头发是什么时候开始脱落的？〃Mulder用肘衬坐起来，眼睛注视着他的爱人。
  〃大概是4岁开始的。怎么了？〃Skinner咕哝着。
  〃4岁？〃　Mulder停止了动作〃4岁？〃再次出口对这个答案表示怀疑。
  〃是的。Mulder。4岁。我有照片可以证明这一切。事实上。我曾经有很多头发。虽然现在这么说没
  有任何意义。〃Skinner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我6岁的时候我理过一个小平头，我有一
  张照片上明确的显示了当时后退的发线。我一直都再和脱发战斗。即使现在我的头发还是那么的不
  牢固看上去又薄又稀疏。Skinner伸出他疲惫的大手，懒懒的抚摩着他爱人那头浓密的棕发。Mulder
  依偎在他的胸膛享受着爱抚；发出一声咕噜声，并不认同这个答案。
  他们躺在Skinner的床上。朦胧的午后阳光照入房间，在先前待在战地的那3天时间里，他们很少有
  机会交谈，更不用说是接吻或拥抱了。Mulder在那些天里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不知何故，如果再床
  上没有Skinner那高大让人安心的身躯出现在他的身边，睡意就会远离他。他不得不孤枕独眠的日子
  已经持续很久了。Skinner也没有好好睡过。但那是因为近来他忙于指挥着一场重大的FBI的行动，
  他和上百名探员一起工作，还要对付一群如豺狼虎豹般的记者围追堵截。所有的这一切让Mulder只
  能从人群和文件后面用眼神贪婪地注视着的爱人，看着Skinner给那些战士们下达命令，看着他处理
  那些无情的紧张的调查，接局长的电话，尽可能地减少一切人员的伤亡。简而言之，他用他那一如
  既往的效率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现在这些都结束了。他们蹒跚地走进家门，争夺着一瓶啤酒，在无言的约定下疲惫地爬上楼梯来到
  卧室。当Skinner爬到床边后重重的倒在床上发出最后一声叹息道〃我再也不想起床了。〃他倒回去，
  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拉开领带，揉成一团，整齐地搁在一旁的床头几上。至于Mulder，他
  迅速地踢开他的鞋，脱下外套，把领带扔在地板上，爬到床的另一头去。他的手抵着床尾的踏板那
  是看他爱人的最佳视角。
  〃怎么可能……〃Mulder沉思着开口，〃如果你头上没多少头发，那你胸膛上怎么能有这么多？〃他靠
  近Skinner并解开Skinner从裤子中溜出一半的衬衣上的扣子。并带着满足的轻叹任由他的手指在他
  爱人浓密的胸毛之间穿梭。
  〃我不知道。〃Skinner低声说，懒洋洋地思考着转移Mulder那满怀疑问的思绪怎么会这么困难。接着
  他告诉自己实际上他也并无意转移。当然，仅仅是某些时候。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Mulder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解开了几颗纽扣，展示出他那
  稀疏的胸毛，伤心地说“没有。”
  “的确没有。”Skinner同意地说。
  “简直微不足道。”Mulder悲哀的摇摇脑袋，“就那么小小的一丛……”
  “是的，我知道，”Skinner打断了他，他真想知道Mulder到底还有多少种方法来表达关于他的这个
  事实。
  “我可以买一个假的胸毛吗？”Mulder建议到。
  “可以——但那时我会杀了你！”Skinner嘀咕道。
  “真的。”Mulder精明的点着小脑袋。“你可以去买个假发。”
  “你不喜欢我的秃头吗？”Skinner微微抬起头，张开眼睛，俯视他的爱人。
  Mulder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会，“当然不会……”Skinner发出一声叹息，重新躺了回去，听着
  Mulder长长的独白。“我只是想知道那样的你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用你抚摸我的方法。就像我是一
  只可爱的猫咪……”
  “你的咕噜声就像只猫咪。”Skinner低声插嘴道，以免Mulder越扯越远。“你知道吗？你可以养一
  种光秃的猫咪哦，她们叫做斯芬克斯或是别的什么名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们叫做斯芬克斯？”Mulder问。
  “我不知道，”Skinner耸耸肩，从骨髓深处感到疲乏。“我只是觉得它与我们的话题有点关联而已
  ，我并不是无所不知的啊。”
  “哦。”Mulder看起来有点失望。“我还想要养一只光秃秃的猫来和我光秃秃的男人相配呢。”
  “我不是光秃秃的！我们刚刚才确定过我有的是胸毛。抚摸我的胸毛应该可以满足你奇怪的欲望了
  ！”
  “不管怎么说，”Mulder继续到，忽略他的抗议，“就像我说的，我喜欢你的秃头。尽管你秃头，
  可你看起来并不老。你看，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显得很老，而你呢，你看起来好像永远永远都
  不会变老。”
  “阿门。”Skinner道。
  “甚至当你非常老的时候。”Mulder多此一举的加了一句。
  “Mulder；你从来没有听说过沉默是很好的交流方式吗？”
  “只有个模糊的概念。”Mulder坏笑着说。
  Mulder凝视了他的爱人一会。Skinner看起来有些凌乱，他觉得。他喜欢他爱人的白衬衫凌乱的覆在
  他身上的样子，这样他就可以欣赏到他的爱人部分强壮的腹肌。Skinner光秃秃的头皮陷在深色的海
  军枕垫里，粗壮的脖颈和宽阔的肩膀占据了床铺的大片空间。在他的身边，Mulder感到自己渺小而
  柔弱，尽管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傻，因为他们几乎一样高。他还是觉得Skinner看起来很伟岸，而他呢
  ……根本不行。“你能想象一下吗？如果我像你那样的努力工作，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我能
  够像你那么高大吗？”他问道，懒散的沿着Skinner坚实肌肉的曲线抚摸着他包在裤子下的修长的腿
  。
  “不可能。”Skinner抓住Mulder的一只手，用自己的手握住它，玩弄着他的手指。
  “为什么呢？”
  “和我的头发的原因一样。”Skinner微微坏笑着说。
  “那是什么原因？”
  “遗传。”Skinner挪动了一下他的肩膀，让自己处于更舒服的姿势，试图让自己紧张了一整天的肌
  肉松弛下来。
  “啊？”Mulder抓住Skinner的膝盖，让它弓起来，然后斜靠在上面。这样他看着自己的爱人时就不
  用费劲地支着脖子了。
  “你闻起来有股啤酒地香味，”他评论道。
  “你闻起来像干酪。”Skinner冲着Mulder的脚皱了皱鼻子；它们正躺着离他的脸几英寸的地方。
  “为什么脚闻起来像干酪？”Mulder慵懒地思索着，“为什么你总是睡在床的右半边？”
  “脚－哦，我不知道。右半边床－－习惯。嗯，也许，还因为它离门更近一些，这样你在半夜三更
  打算偷偷溜去放纵一下你的那些关于沙发椅和色情杂志的癖好时，我就可以第一时间听到你的开门
  声。”
  “哼。”mulder被紧紧箍在skinner的大腿里。“很好。那为什么你不穿壁橱里的那件漂亮的深红色
  衬衫？那个颜色和你称极了。为什么你的办公室有两个门？如果你是一种动物，你像成为那种动物
  ？猫？或者鸟？”
  “mulder。”skinner的手指警告地捏住mulder的手腕。“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
  “只是在沉思，”mulder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目光流连于镶嵌在雪白枕头里skinner闪亮地、被
  阳光洗礼后健康的棕褐色的脸，真是帅极了。他爱死了研究那个男人轮廓鲜明，线条刚毅的五官，
  宽广的前额和颧骨，尤其爱他花岗岩般坚定的下颌。（小狐狸的脑袋上冒出来了粉红色的心形泡泡
  ）mulder皱眉，skinner看上去很疲惫，深邃的棕色眼睛凹陷下去，笼罩着黑色的阴影。
  “多么多么多么琐碎的问题呀！”skinner疲惫地抱怨说。
  “是呀，可是你想－宇宙间有那么多的大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mulder无辜地叹了口气，看起来
  是那么的年幼、困惑，像被彻底抛弃了一样。“有时候想想小问题会容易的多。”他小声嘟囔着。
  “哦，好吧。”skinner的手指重新于mulder的十指相缠，开始他们柔软的纠缠游戏，他凝视着他的
  情人，露出异常温柔的表情。“继续烦恼你的小问题吧，我会尽量回答的。”他给了他一个微笑，
  深情的微笑。
  “不，现在该你了，”mulder微笑着；把自己的小脑袋栖息在skinner的腹部；解开了他衬衫几颗扣子
  ；让自己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爬行。
  skinner沉默了很久很久。mulder闭上眼睛，重新把头放在skinner的膝头，等待着、一直等待着。
  终于，mulder睁开眼睛，想看看skinner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他的眼睛对上了爱人一直凝视着他的眼
  睛。“怎么了？”他问，“你没有问题要问吗？
  只有一个，“skinner平静地说。“我始终在问，可是我从来没有找到答案。”
  “是吗？那是什么？”mulder问道，沉入梦般闭上双眼。skinner的膝头是那么的温暖，有力的支撑
  着他。
  “为什么你能在这，为什么你会和我在一起？我做了什么竟能得到你？为什么你会看上一个秃顶的
  老头子？”
  mulder顿时睁开眼睛。
  “那个呀……”他扑到床上，像蛇一样蹭蹭地爬上去和skinner面对面、脸对脸。他的唇软软的贴到
  情人温暖、平滑、光溜溜的头皮上，然后下滑到前额、鼻子、最后达到了终点－唇。
  “这些都是些好答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