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津鸿一瞥      更新:2024-12-13 14:16      字数:4958
  “……好。”
  陈安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出口讽刺:“我不知道你有在别人家裸体的习惯!”
  “难道你不觉得很热?”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则回他一声冷哼。
  陈安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靠在门边上专注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这样能满足你非同常人的暴露欲?”我放下手中的书,环着手臂挑眉问道。
  “能满足你就行。”他笑。
  “不能正经点吗?”我做出严肃的表情。
  “我就这个调调儿,你要——还是不要?”说着配合地露出一个诱惑的表情。
  “还不快滚过来!”我终于笑出来,对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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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陈安走过来,拉掉被子将身体覆上我,有些敏感的肌肤触觉立刻如实地感知到对方的曲线。他的双手在两侧抱住我的头,轻轻碰触我的唇,一下又一下,但并没有更深入的举动。我呻吟了一声,终于难耐地在陈安再次轻啄过来的时候一举咬住了他的下唇,然后率先侵入对方的口腔,引领这场唇舌之间的狂热游戏。
  “唔——”陈安更加用力地捧住我的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加深这个吻,
  随着喘息节奏的渐快,我们开始用身体小幅度地摩擦着对方,欲望愈演愈烈,空气里飘动的都是狂野热烈的情爱气息,光是吸入就是一种致命的春药。
  陈安滚烫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脖子,轻轻的吸吮配合舌尖的舔舐,极其有效地令我的背部迅速窜起一阵战栗。
  这样的回应显然还不能他满足,他曲起一条腿,膝盖缓慢地靠近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极有技巧地轻轻磨擦几下,然后后退,再贴上来,再撤走……如此反复,陈安的每一个动作都引发了我全身的剧烈震颤。在这醉人的情Se的挑逗之下,我的下面已经异常坚硬,我有些迫不及待地在床上挪动了几下身体,他安抚地把手按向我的胸口,同时也压制了我想要翻身的想法。
  “还早呢!”陈安低笑着说道,然后拉起我的手伸向他已经勃发的器官,当那火热坚硬的生命体密合上我的掌心时,立刻自动地紧紧吸附住,让我想要脱手都不可能。其实对于陈安性器的触感我已经相当熟悉了,但每一次的亲密接触还是能然我产生出一点异样的感觉,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给你惊喜。现在我早已经知道,陈安绝对是个会颠覆掉你所有认知的人,任何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其实你都不必过于惊讶,我终于也学着坦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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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我用我的手为他服务,却因此牵制了对方的动作,当陈安试图吻上我的腹肌时,我坏心地握紧他。他抬头无奈地对我一笑,呻吟道:“阿业,别这样——”然后拉掉我的手,身体顺利向下滑去。
  沐浴后的真得很方便,陈安是全然的赤裸,而我身上宽大的裕袍被轻轻一拨就立刻衣襟大开。
  湿滑的舍尖探入了我腹部中央的凹坑,肌肉失控地痉挛起来,仿佛已经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怀疑自己全身的敏感带是不是都已经被开发殆尽了,身体的反应已经全然被他人操控。我伸手抱住陈安的后脑,轻轻地摩擦着他柔软的黑发,却不能阻止他持续下移的坚定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试探地触碰着我的下体,近似一种爱抚,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某人的唇舌诱惑着的部位,哪怕闭上双眼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最细微的舔弄。
  “陈安——”当他放肆的舌头迅速地从头部到根部整个舔过的时候,我发泄般地低呼出他的名字。
  然而刺激并没有到此为止,下一秒钟我就被一个湿暖的口腔整个包住,“呃——”,下腹立刻爆发出一股热流,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射出来。
  与此同时陈安的手指也进入了我,我察觉到了但没有抗拒,挪动了一下臀部放松自己。
  他一边蠕动着头部,一边轻柔地活动着他在我体内的的手指,双重的攻击将我所有的理智全部溶化,我的手放开陈安的头发,抓紧住他的手臂,头无意识地后往仰去,被快感支配的下半身彷佛已经麻痹,其实是敏感得过分了。
  “嗯……”陈安的一声闷哼让我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口腔里有些过分深入了,那感觉一定不好,我向后撤了撤,看向他说:“陈安,来吧!”
  他放开我的下面,凑上来跟我交换了一个带有男性气味的深吻,然后确认般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对他点点头。
  一秒钟之后我才感觉到陈安有所行动。“阿业,让我爱你,阿业——”他在我耳边低语着,那含糊而有力的声音对我有着绝对的催|情作用,我的心跳在瞬间变得得更加狂乱,并不仅仅是因为抵在我腿间的那个巨大的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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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当身体从背后被灼热的硬物骤然分开,我再一次体验到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身心的冲击。可以感觉到陈安缓缓推进的动作,直至他完全埋入了自己的体内,疼痛和快感混合起来的复杂感受居然在瞬间将我推上一个峰顶。
  还来不及在那意外的小高潮中多做沉迷,陈安已经开始了大力的抽动。那种退到出口处然后狠狠全部顶入的贯穿,激烈得几乎残暴。肆无忌惮的动作让两具身躯发出情欲的碰撞声,陈安拉高我的腰,持续加深进入的程度。
  “阿业,叫我的名字!”他嘶吼着要求道。
  “陈安陈安陈安!”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意识已经完全迷乱。
  欲望在近乎疯狂的交缠律动中达到了极限,也许是陈安的前戏做得过于充足,我居然先于他达到高潮。当我被瞬间的极致快感所俘获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也由此驾驭了对方的高潮,陈安喊着我的名字将灼热的体液一股股射入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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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42
  这天大屋的管家打电话过来:太太让您周末回来一趟。
  知道了,你告诉母亲我会去。
  父亲去世之後,母亲一个人独居在半山的大屋,和一群上了年纪的佣人,过著几乎半隐居的生活。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热闹和交际,我承认这一点我很像她。
  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抽时间过去一趟看望她,而这次特地叫我过去,会有什麽事呢?
  周日的傍晚我开车来到大屋。
  一走进去,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我和蔼地微笑。
  妈。
  晚饭马上就好,先在这里坐一下。
  我在母亲对面坐下,她的目光中虽然没有什麽异状却让我有些不安。
  你田阿姨说她介绍给你的女孩你都不喜欢。闲聊了几句之後,她终於提出了主题。
  嗯。我默默地点点头。
  母亲宽容地笑笑,说:不喜欢没关系,不过我最近有了个很不错的对象。
  我看著她没有接口。
  她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田阿姨的小侄女齐可娜,我见过,是个简单的女孩,很不错。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该庆幸母亲没有直接把那位齐小姐带到家里来个相亲大会,叹了一口气,我犹疑了一下,终於还是选择退一步问道:妈,为什麽突然想要我结婚?
  并不是突然,我一直在等待那一天。她看著我,很坦率也很认真,如同一贯对待我的方式,一个家庭能给予你的绝对多过你想象的,纪业,它会让你变得完整。
  可是妈,我想告诉您——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不想跟谁结婚。话已出口我才想到它太不够婉转,然而这已经不是我所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为什麽?母亲有些讶然,以往我也曾拖延拒绝过她的提议,但这样不婚的说法还是第一次提出。
  你有锺意的人了?她的直感还是很敏锐。
  是的,我有固定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一年。
  这麽久都没听你说起过,也没有听任何人提到过,为什麽这麽隐蔽?她追问。
  我跟他,没有人知道。这个话题越来越艰难,我就快应付不了了。
  纪业,你知道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会支持的,当初那个安雪儿尽管我觉得她并不适合你,可是你看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说著母亲对我鼓励地一笑,期待我与她坦白。
  母亲说得没错,她一直待我非常包容,和安雪儿的交往固然让她意外,但她却立刻愉快地接受了。其实,如果那时安雪儿留下来,我也许是会最终同她结婚的,只是这个可能性永远都得不到证明了。
  她就这麽见不得光吗?让你要到搞地下情的地步?面对我长久的沈默,她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
  他——是个男人。我终於轻轻说出。
  什麽?一向镇定自若的母亲也不禁大惊失色,见你这样吞吐犹豫,我就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人,可是我以为再夸张不过是普通女孩甚至是酒家小姐,没想到你跟我说是个男人。
  相信没有哪个对儿子满怀期望的母亲听到他亲口承认和男人在一起还能保持冷静。这是多年来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失态的样子,这和她在父亲去世时的绝望伤悲不同,而是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质疑与惊慌。上一秒锺梁纪业还是个完美的模范儿子,此刻却成了罪人,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真的做错了什麽,然而有些事情并无关对错,只是不可以得到认同。
  我和母亲笔直地对视了半天,并不是我想要跟她这样对峙,而是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我的想法,如果我可以。
  是谁?告诉我是谁。她率先调开眼神,神色严肃地坚持问道。
  ……陈安。
  行宇那个陈安?母亲再次受到强烈震撼,音调已经不受控制,纪业,你真有本事,哪怕和男人在一起你也会挑个最叱吒风云的。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有些难堪地撇过头不想让我看到。
  妈——
  虽然知道早晚有一天,我和陈安不得不被第三者置评,所谓秘密并不是那麽容易守住,更何况面前的这个人是在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亲人。对於这样残酷的质问,我自以为可以做到心中有数,然而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是你无论做了怎样充足的心理建设,等到真正面对的时候却也是依然难以承受的。此刻我丧失了所有语言……
  你想说什麽,我在等待你的下文。这时母亲又看向我,我只能默默地低下头,该说什麽才能如实地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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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 回复:从今以后————雪安(强攻强受)
  纪业,你冷静一下,我们都冷静下来,仔细地考虑考虑,会不会是一时的迷惑,或者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後果,还有最重要的是你们有信心一同走多久?她勉强压抑住情绪,试图用理智劝服我。
  妈,相信我,我曾经经历的挣扎不会比您此刻的少,但是最终我不得不面对真相——我想和他在一起,对於这个结果我选择接受。希望您也是。
  我不能接受,我怎麽能接受……母亲哀伤地在沙发上向後靠去,泪水终於滑落下来。
  我没有什麽语言可以安慰她,此时让她如此失望难过的人正是我,而我并不能做什麽来挽回她的情绪。我坐到她旁边,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抚摸,这温暖柔软的母亲的手曾在我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阶段给予我了那麽多那麽多……
  而母亲只是哽咽著摇摇头,垂下眼睛不去看我。
  我下次再来看您。最後我只得这样说,然後站起来踌躇了一会儿,终於转身离开。
  刚出门口陈安的电话便追过来:在哪儿呢?
  ……正打算回家。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以正常的口吻回答。
  我去找你。
  嗯。我挂断电话跨进车里。
  到家之後,我没有进屋,停好车子站在院子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几分锺之後,陈安现身,居然开著一款八十年代的凯迪拉克过来。
  我对著他的车弯了弯嘴角,他则一派豪爽地用力拍拍车门,说:这是我老爸的收藏。
  他的品位果然比你好太多。我说完绕过车头上车。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於我最有自信的地方给予质疑?他露出无奈地笑容,你上车来是打算要一起出去?
  嗯。
  吃晚饭了吗?得不到什麽反应的陈安只得开辟下一条话题。
  原本我可以有一次温馨的家庭晚餐的,只不过事情总也无法那样美满……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议道:我们出去吃?
  ……也好。他犹豫了一下,然後表示同意。
  刚在座位上坐定,陈安目光随意向四周一扫然後勾起了嘴角,眼睛看向一个方向,对我说:遇到了一个熟人。
  我跟随他的视线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