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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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不进球 更新:2024-12-10 17:43 字数:4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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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意,因为我已经吻过他无数次了。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在这里突然睡着了?”他很得意地说。
“好象是吧;可是那天我很累啊。”我的手感觉到他的浴巾里翻天覆地的变化。
“哼,你真苯。事实上是……”他眯上了眼睛,他只要一紧张就会这样。
“什么?说啊?”我感到他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我。
“呵呵……”他笑起来。
“说啊!”我除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妨碍,他就这样光着身子,陶醉地躺着。我并不着急,慢慢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划着,他也抱住了我,给我脱衣服。几番撕扯后我们相拥在床上,耳鬓嘶磨。他轻轻在我耳边说:“阿良,我说出来你不会生气么?”
我正在认真地关照他身上某个重要的部位,没在意地说:“不会啊。”
“其实那天我在你喝的可乐里放了安眠药,你怎会不睡呢?你睡着了以后,我就亲了你……”
“啊呀你个小王八蛋,你敢迷Jian我,你死了!”我把他压在身下,刚想攻城略地,突然我望着身下的骆海庭,问他:“庭庭,我不怪你。可是有件事你要告诉我,说实话!”他吃惊地会头看了我一眼,说:“你问啊。”
他这样大度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用舌尖舔着他的脖子说:“我这么干的时候,你疼吗?”
他一幅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表情说:“疼。”
“很疼吗?”
“很疼。”
“庭庭……”
“我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庭庭,我感觉自己象个女孩子似的!”
“骆海庭同志。”
“算了,还是叫庭庭吧。什么事?”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
“我以前总是让你……很疼……我觉得对不起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啊你。”他忍不住笑了,笑得开心,他突然用力把我按倒,赤裸的身体粘着在我身上拼命地吻着,我们云雨多次,知道对方哪里容易兴奋和敏感。他三下两下搞得我难以自制,我紧紧搂住他在毫无意识中说道:“庭庭,不要离开我。”
灼热的炎浆冲出地表,喷射出满天的火雨,淅淅沥沥地撒在干涸的大地上。
我和黄文英迈入家门的时候,我爸爸正在喂金鱼。他看见了他的未来儿媳妇后眼睛高兴得都迷成了一条缝。我爸爸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毕竟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根根花发已经在鬓角缅怀着他逝去的青春。他高兴地吩咐小保姆做饭,我叫作阿姨的新妈也热情地和黄文英攀谈,我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的温馨;我默默观察着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晚饭后我和我爸爸单独在书房里聊天。他无一例外地询问了我的工作和我单位里的领导,后来又嘱咐我结婚时要请的人和我在婚后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丈夫。我们说了很久,后来我爸爸累了,他躺在长椅上呆呆地失神看向天空。
“爸爸,你怎么了?”
“哎,李良,一晃你都这么大了,都要结婚了,爸爸老了。”
我笑了,“爸爸你说什么啊,你还很年青啊,今年你还参加运动会了呢!”
我爸爸转头端详着我,和蔼地笑着,他问我:“李良啊,要是你妈妈现在还活着,看见你结婚,不知道该多高兴。”我听见妈妈二字我心头一颤,我想我妈妈在天有灵,知道我现在的所做所为,是不是又该对我报以冷冷的笑。
“李良啊,你是不是还埋怨你妈妈?其实你真的很象她,你和她一样的倔,就连你生气的样子都和你妈妈一模一样。她吃了很多苦,我们那个年代造就了很多悲剧,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我明白。”
我爸爸叹息着,忽然又说:“如过你弟弟还在我身边,现在也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我回答道。我的记忆里我弟弟的印象已经模糊,他被人拐走的时候才四岁,我只记得他很乖,胖胖的,不是很爱哭闹。
“爸爸,你没想办法找一找弟弟么?”我小心地问。
“人海茫茫,到那里去找啊。”
“那我弟弟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吗?例如胎迹什么的?”我问他。我爸爸笑了,他踱步走到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红布包,展开后里面是一条项链似的东西。我走进一看,原来是一条长命锁,是我小时候戴过的,看来我姑妈把他交还了我爸爸。我爸爸拎着这黄灿灿的小玩意儿对我说:“李良,你看,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护心锁,是我的爷爷还在清朝作官的时候给我的爸爸和叔叔打的,这锁本来是一对儿的。一个给了你,一个戴在你弟弟身上。”
我接过来,见到熟悉的童年的伴侣,很亲切。我第一次注意到上面隽刻的是“良人”两个字,我问爸爸:“爸,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是说好人的意思吗?”
我爸爸摇摇头,“良人贤己,是一条古语,意思是说人要对别人宽厚体贴,对自己要有理智、想得开的意思。你的这块上面是‘良人’,所以你叫李良,你弟弟的是‘贤己’,所以他叫李贤啊。”他很耐心地讲解给我听。
“哦……”在我的记忆里,我确定我在什么地方见过雷同的东西,但一想这样的工艺品大概在什么庙会啊风景名胜区满大街都是的,我在谁身上见过也没什么好奇怪。我又对我爸爸说:“那我弟弟身上除了这点线索之外,再没有什么其它的特征吗?”
我爸努力思索着,最后他喃喃地说:“我记得李贤小时候被火烫过的,他的右手背上应该有一片伤痕,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了……”
我想在我结婚以后,我爸爸对儿女的心事也就是我那从小失散的弟弟。我真的很想替他找回弟弟,因为他才是我爸爸和妈妈的亲骨肉,如果我能找回弟弟,也许就能报答一点点爸爸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安慰一丝丝我妈妈至今遗憾未消的在天之灵。
“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找回弟弟,不论花多少时间,多少钱,我一定要他回到你身边。”
我爸爸满意宽慰地看着我,流露出嘉许的微笑。
黄文英真的是很厉害,她没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我爸爸的喜好和兴趣所在,和他聊得真是愉快而又合拍。黄文英什么都懂,诗词歌赋正传野史,琴棋书画名山大川,把我爸爸哄得一愣愣的。她是江南才女,生长在传统的知识份子家庭,自然对那些东西手到拈来,驾轻就熟;我爸爸也是个文化人,为官多年也喜欢附庸风雅,他们俩一边喝着茶,谈的甚是投机,从我爸爸脸上幸福满足的表情来判断,我的三年苦心算是没白费。
对于我来说,颜真卿的书法黄庭坚的诗词真不如还珠格格有趣。我躺在沙发里和我年青的阿姨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燕子,还不时地哈哈地笑。我和骆海庭在一起的时候他很讨厌我看这个电视剧,而我却很来瘾,一集不看我就难受。每次我虔诚地坐在电视机前,而且电视里传来那“啊……啊……”的主题歌的时候,骆海庭会自动自觉地敬而远之,面带讥讽地发出不屑一顾的“嗻,嗻”的声音到别的房间去画画或看书,冷嘲热讽地说一些我根本注意不到的话。我才不管他怎么想我呢,我就是一俗人,我就是喜欢看小燕子,这不是我和艺术家同居就能改变的。何况骆海庭他实际上也爱看,但他放不下艺术家的面子和自尊,只有偷偷摸摸地隔着门缝瞧,我不说破,他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我就是喜欢他……我怎么又想他了?
我无奈地转身四望,发现这里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的心里空荡荡的——虽然我知到这里是我的家,我身边都是我最亲的人。一股悲凉的感觉爬上心头,我想那个家了,骆海庭的小公寓,那里才是我的家,让我感到安稳、亲切的家啊!
夜深人静,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享受空虚。我认为人类的空虚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欲望得不到满足时,一是欲望满足时,而那欲望,往往是性欲。我满脑袋里都是和骆海庭Zuo爱的情景,这淫乱罪恶的念头让我坐立不安,归心似箭。
突然们外传来走动的声音,我悄悄来到门口一看,见到是黄文英在倒水喝。她刚刚洗完头发,只穿了一件睡衣。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推开门,表情痛苦地对她说。
“你还说我,你自己也没睡啊!”她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
“我胃疼,睡不着。”我撒谎。
“是么?”黄文英狐疑地走进我,轻声地问。我见她中计,一把搂住她,不由分说一下子把她拉进了屋子里,塞进怀里,关上门。
“别……这样不好……真的……”她反抗着,可是我感觉她没有特别用力。
“文英,你好美。”我说的是真心话,她被我一拽,露出半片雪白的胸部。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只短短的一年,她就出落的越发丰满,姿色撩人。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她颤抖不止。
“不要啊……要爸爸知道了,会怎么想我们啊。”
我毫不理会,继续试探,我笑着说:“你看,你都叫爸爸了,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把她的嘴唇抬起来,很激|情地吻着。她也很配合,我知道我们的关系终于走到了实质阶段,此事不上更待何时?
“爸爸在楼上,睡得很深的……文英,你马上就要是我的老婆了……”是老婆怎样呢?我没说,可黄文英很高兴地点点头,很小声地对我说:“李良,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小傻瓜。”我甜蜜地告诉她,这个句型我好象在别的地方也说过。
黑暗中黄文英显得十分镇静而又有理智,她深邃的明眸认真地盯着我,慢慢地说:“李良,我很爱你,你要是不知道,真的才是个傻子,可是我希望你要负起爱一个人的责任啊,我的一生,怕是要托付给你了。”
“你怕什么?”我抱得更紧了,我闻到她身上扑鼻的香味,心跳不止。接着我顺势脱掉了她的睡衣,她完美秀丽的胴体混合着温热的体温扑面而来,我小心地吻着她,她闭上了眼睛,发出沉醉的呢喃。然后我们上了床,很默契也很愉快,我想大概所有的夫妻都是这样作的吧。我们做的不激烈也不浪漫,因为我们好象都清楚,我们是夫妻关系,这将成为我们以后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用不着死去活来的。但是当我把她压在身下并达到高潮She精的时候,真正前所未有的空虚才降临到我头上。我看过很多新婚必读,青年夫妻知识手册之类的东西,知道女的在Zuo爱之后还需要体贴和抚摸,这样能调解压力,增进感情。当我温柔地在她的脊背上揉来揉去的时候,她突然问我:“李良,你刚才好象在叫谁的名字,谁是婷婷啊?啊,是你办公室的女秘书吧?”
我下了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用手指捏着她的鼻子,狡猾地说:“哦,你个大醋坛子,什么跟什么啊,我刚才太兴奋了,在说停一停啊!”
“坏蛋!”她羞得钻进我的被窝里,藏在我的胸膛下面。
我吁了口气,心想:“骆海庭,你的名字起的真好!”
半夜里黄文英才偷偷地溜走了,顺路还取走了我的床单,我们在事后想想的确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我家里还住着长辈,我们还不是正式夫妻。我好奇地想看看我的床单上有没有什么“战迹”。可是黄文英死也不让,她那么要自尊,根本不许我欣赏她的贞操。我想想也就算了,因为如果连黄文英都信不过的话,我做人也真的是太失败了。
从我家回来,我就开始装修我们的新居,并和黄文英办了结婚登记;我的婚事就定在了月末,我通知了我爸爸的朋友,单位领导,我的同学等所有人,凯歌接到我的电话时一点也不惊讶,他笑着说恭喜我,他人不到礼一定到,因为他那天有笔生意要谈来不了。我没说什么,默默挂上了电话。
然后我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我和骆还庭的小屋,他见我回来也没吱声,但我知道他很高兴,他这个人不喜欢直接表露自己的喜怒哀乐,总是爱装的很腼腆。我二十好几的人了要装可爱可真不容易,我赖在他面前说:“我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他看都不看我,自顾自地在打着素描的底稿。
“我——回——来——了!”我拉着嗓门喊。
他点着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都不理我……”我委屈地说。
“去,去,没看我正忙着吗?”他还挺不耐烦的。
“嗨,没劲。我去洗澡了。”我把我的公事包放在桌子上,走进了浴室。放水洗澡,洗完了我出来一下子吓呆在门口,我看见骆海庭翻开我的包,拿着那红红的结婚证正在看。我在心里差一点没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