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老是不进球      更新:2024-12-10 17:43      字数:4821
  第十章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关上房门之后,我坐在竹椅上拼命抽烟,他呆呆地望着我,想了好久用缓慢嘶哑的声音问我:“我们非得这样吗?”
  我把还没熄灭的火红的烟蒂狠狠一摔扔到地上,搓着手说:“你不想吗?”
  “我只是有一点害怕,没别的。”他神情疲倦,依在门口。
  “你怕什么?”
  “……”他回过头不看我。
  “你找我的那天想过我会这样无耻吗?我是说,我只是想和你上床……你吃惊了?”
  “我以前也和冬雷哥做过的。”
  “那你怕什么?”我不耐烦地问道。我有一点恼怒,我忿忿然追问:“是你先来纠缠……找我的,是你一步步把我领进你的家里的,好啊,到了这一步你竟然怯场了,当初是你自愿相信我是你的冬雷哥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好人。”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脸上是莫名的凄惨,他忧郁地开口讲道:“我害怕的不是你,我和东雷以前一直很好,可是我和他做了那种事后,他就死了,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他的,如果我那天没有亲他,可能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画廊,结了婚,有了小孩,快乐地活着。我一直觉得是我们做了不应该做的事,老天抱应,惩罚我们……我不是迷信,我就是害怕……”
  “呸!”我啐了一口唾沫,大笑起来,接着我怒视着他,狠狠地说:“抱应?你还相信这个?乖弟弟,这个世界是有抱应,可是那玩意儿就象抽奖彩票的大奖,什么时候轮到您的金光小手开和让你撞上啊?要是老天爷好抱应,大街上的人早就死光了,哼哼,你那点事算个屁,别那么自作多情啦,老天爷忙着哪,克隆人、疯牛病、莱文斯基闹白宫他不管,他管你一小孩儿私生活?你放心吧,三峡截流啦北约东扩啦裁减核武器啦够他忙的,我们先……
  他伸出手泪光盈盈地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爱我,可是我就是蠢,没办法。”他伏下身子来吻我。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
  我和他上了床,象做梦,又象是一部拙劣的A片。
  我在刚上初中时就看过黄|色录像,是凯歌领我在他的一个哥家的录像厅里看的,我对那启蒙教材一直印象深刻,那是一古装片,里面的女的长的不怎么样,唯一的特点是胸部大的惊人;故事情节忘了,只记的有好几个男的骑在她身上窜下跳的,不一会儿就开始嚎叫。那时我还小,看过了也不向凯歌那样面红耳赤喘息不止,我当时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对这类事如此热衷,不就是亲嘴打架似的滚在一起吗?后来长大了,经历过青春期的切身体会和校园寝室文化的热情洗礼,我也服从自然规律,发自内心地向往着性的行为和实践;其实在哪个学校里大家对这种事不都是心照不宣?因为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里男生看个一二三级片就根八十年代少先队员见了老师敬个队礼那样自然普通,在校园里什么文言白话英法德日文的长中短篇书刊杂志卡通漫画录像带VCD象打粮时场院里的家雀,满天飞,打也打不尽,抓也抓不绝;其实这不能完全怪万恶的资本主义在对我们的青少年和平演变腐蚀残害,我们就是在这不新鲜也不有益健康的精神饲料里汲取人生中很重要的一种经验,都在有意无意中记忆、模仿、演练、创作再创作着对性的理解和发挥,在武装着自己,心胸再开阔的男生也不希望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失手出丑被对方笑话,大家都在心里积累着理论和技术方面的知识和间接经验,就等东风一起,星火燎原。
  骆海庭被我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他的身体最大的特点就是干净、滑嫩,而且青春活力十足,缺点是他比较瘦,肋骨在灯光下隐隐可见,但我发现他并不害羞,即使一丝不挂仍然带有艺术家的高傲和自尊。我小心地用门牙去咬他暗红色的|乳头,使他的嗓子眼里紧张地发出咯楞咯楞的声音,我的手还是放在他光滑的臀部上,煽情地揉搓。他很快支持不住了,健康正常的生殖器勃起得无地自容,在我的大腿上火辣辣地摩擦着。我不动声色,沿着他的胸口一直舔到他几快腹肌正中的肚脐,他躺倒在床上,急促慌忙地喘息着。
  我在此之前看过太多的美日韩毛片,那些foreplay我在脑海里演练的早就驾轻就熟,今天玩起来倒是格外得心应手,虽然我的首战不是黄文英,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但这都丝毫不影响我的发挥。我见他如此痴迷,心里的征服感不禁大盛,我翻过他的身体,理所当然地要把自己的荫茎插进他两股之间,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我的举动是愚昧急躁的,我以为A片里都这么干,那它一定可行切且必需。可是插了几下之后发现根本进不去,我以为是我的准备活动还不够,就压在他背上继续亲吻他的脖子、脊梁和手臂。他的身上有一种迷人的味道,催|情而又令人振奋;我与其说是在吻不如说是在咬他的肌肤。他缓慢地转过身,这时我们胯下两剑相交,都不由得激起一身热血,他来吻我的嘴唇,我避开来,让他去亲我的耳朵,他贪婪地开始用舌头撩拨我的身体,最后他竟然钻到了我的肚子下面,一口含住了我的荫部,我全身都被滚烫的热流围绕起来,不自觉地抽动着,呻吟着。
  几分钟后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蛮横无理地把他拉到身下,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用力地把自己的荫茎往里送,他喘着粗气求饶说:“不要,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虐待欲和征服欲更加不可遏制,我抓住他的双臂,死命地压在床板上,使他一动不能动;我使尽全力才进入了一点,他“呜”的一声,连说不要的声音都淹没在极大的痛苦里了。我的性趣使我失去一切理智,我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任性地抽送着我的家伙,最后完全插进去时我注意到他的双手已经扯碎了床单,我满意地在心里说到:“这就是你勾引我的下场!”
  我的性欲和性能力让我自己觉得还满意,我狂暴地抽插了很久,我后来采用的是做附卧撑的那种姿势,骆海庭的身体里起初很紧,我搞得很困难,后来他好象完全不抗拒了,让我为所欲为,我最后She精时射了八下,射的很绅士,没呼没喊。骆海庭一声没吭,我想他大概也很享受吧。
  我精疲力竭地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楼着他,考虑是否说些安慰的话,例如我会永远爱你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可是我却被自己逗笑了,我们都是大男人,这些屁话对他有效吗?这年头还有人信吗?呵呵。
  “你满足了?高兴了?”他喃喃地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鞠躬尽瘁啊!”我骄傲地说。
  “是吗……”他有气无力地应承着。
  “我的童子之身都给你了呢!你还不包红包给我!”我用手在他后背到大腿的曲线上滑来滑去,他吃力地转过身体,脸上带着疲惫不堪的笑,他的下嘴唇上有两道红印子,是淡淡的血痕,他嘲讽地说:“造反有理,强Jian也有理。”
  “你说说看,是我的功夫好呢,还是你那个冬雷哥功夫好?”我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种无聊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困惑地闭上了眼睛。嘤嘤自语般地说:“我是第一次,真的……”
  我不以为然地拍了他一下,得意洋洋地说:“不要告诉我你刚刚破身,还有血呢……”我不自觉地望他的伸下看去,天哪,有一抹红丝从腿间流下来,虽然已经干了,可是那千真万确的是血,在我依然坚挺的部位也是血迹斑斑!
  “我操!怎么会这样!”我暗骂,我想我这算强Jian吧?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门进了浴室。我内疚地望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玩的太过火了?正当踌躇之际,他回来了,理直气壮地回到我身边,搂着我,轻轻地呼着气,乖得象只小猫。
  “真的很疼吗?我也是第一次……我是无心的。”我巧言令色地安慰道。
  “我以前只是和他这样躺着而已,我们之间没什么。”他第一次称韩冬雷为“他”。
  “是吗?”我狡滑地拨弄着他半硬半软的小弟弟,又开始吻他的前身。他呼吸也又急促起来,他突然说:“吻我好吗?”
  “我不是在吻吗。”我没正经地回复道。
  “我是说,吻我的嘴。”
  “不要,你刚才吃了螃蟹,很腥的……”我扭转话题,我鼓起勇气把嘴移到了他浓密的荫毛处,闭上眼舔他那里。
  “那我吻你……”他笑着说。
  我其实在心里有这样一个打算,就是不和他接吻。我虽淫荡,但我的初吻却始终没有给过任何人,我把它想留给我心中最重要最珍重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黄文英,但我想我决不会在这个荒唐的时刻给骆海庭,一个男生,虽然他勾起了我的全部欲望。
  “我要你死,小坏蛋!”我开始为他Kou交,我本来不想的,但我见他刚才着实辛苦,又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再想吻我的事,就大意凛然地含住了他的荫茎,小心翼翼地上下吸吮。他仰头感觉这殷勤的服务,任凭自己的最隐私的部位在我口中膨胀、燃烧。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掳掠着他已被沾湿的枪杆,循循善诱,一下一下地为他手Yin。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抓来抓去,断断续续地说:“你爱我吗?”
  我加快了速度,没答话。他喘着粗气又说道:“冬雷哥,我爱你。”
  我听烦了他口口声声的冬雷哥,生气地喊:“闭嘴!”然后在他硬梆梆的Gui头上轻咬了一下,他闷哼了一声,不再做响。他很有耐力,我的手脖子累的都快抽筋他也没射,我索性手口并用,搞得我们大汗淋漓。最后他差点射到了我嘴里,我回避不及,粘稠的液体喷了我一脸。
  “你他妈是算计好了的!”我狠狠捏了他肚子一下。他吐了口气。憨厚地露出一口白牙,不好意思地说:“说来就来了,我还没爽够呢!”
  我看了看狼籍的床,终于累倒在床上。我感到两个人的体温交接在一起,心里美兹兹的,但我没有给自己时间去给我俩之间的关系定位,我想,我可能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太寂寞了,空虚无聊中找个人玩玩而已,我不会爱上他的,我是个生理心理都健康的男人。我只是在游戏,发泄,挥霍青春。
  夜深了,我给骆海庭盖上被子,呆呆地望着熟睡中的他,抓耳挠腮。
  南方天亮的早,我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新鲜的海风吹起纱帘,才让我想起我已不在学校,是在一个离家万里的异乡异地。骆海庭已经起来了,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他的衬衣挂在窗外,刚洗过,在蓝天下摇摆。我找我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找不到,我用床单围住自己的下身,来到窗口探望,竟见到我的外套和内衣裤都被穿在一条晾衣绳上,垂头丧气地在阳光下哭泣。
  “你是个变态!一大早你洗什么衣服吗!”我推开窗户冲正在院子里涮拖布的骆海庭大喊。他笑笑,继续劳动;我想他和黄文英都和衣服有仇,三天两头不蹂躏一下它们就不舒服。我认识黄文英之后,除了内衣袜子之外就没洗过任何衣物,她每逢周二周五到我们宿舍里收缴一次,把我的任何她认为不整洁的东西都要彻底解决一下。我们宿舍里的人羡慕的要命,我嘴上不说但也是乐得冒泡泡,不过时间一长也习以为常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黄文英,想起了她冷艳、倔强的眼神,她温柔细致的声音;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她现在在苏州家里一定在给我打毛衣呢……
  “中午我爸爸会来,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走路时翘着脚,看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知道他那里一定还在疼,内疚地喊:“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我都洗完了……你老实歇着吧。我煮了牛奶,你快下来喝!”他不紧不慢地一边挂衣服,一边对我说。
  我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禁话又多了起来,“你真勤快。将来不知道那个女的有福气,嫁给了你,还不美死?”
  “什么?”他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想让我再说一便,迷着眼看我,呆呆地问。
  “我说做你的老婆的人可真有福气!你长的好,家里有钱,还乐意做家务,你将来一定是模范丈夫!”
  他笑笑,端着盆进了屋。
  中午他爸爸果真来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干练的买卖人,他爸端详了我好半天用才节节巴巴地用还算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真象,真象……怪不得我家庭庭一定要我来看看你,你长得特别象他以前的一个家庭教师,你真的是北方人吗?广东有没有亲戚?现在你们那里木材价格怎么样?我的干弟弟就在黑龙江倒木头……”
  “叔叔,真不好意思,大老远的跑来麻烦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