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风雅颂      更新:2024-11-23 10:34      字数:5364
  酢?br />
  反正还早,看这阵仗八成要再等好一下子……
  一片死寂的沉默,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大汉们抗起昏迷不醒的姑娘和幼童走进通往地底的密道。令人惊讶的,地底下的大厅和上头老旧的庙宇完全不同,宽广华丽,什么家具摆设应有尽有。
  “我看就这样了吧?还有人没回来吗?”一人问道。
  “应该没有人了……副帮主,咱们兄弟今晚抓到这上等货,您看如何?”
  一只手粗鲁地捏着封亦麒细致的下颚,邀功地说道。
  大胆的家伙,竟然敢这样抓他……这家伙死刑!封亦麒心中冷哼。
  可是,他现在是柔弱的大家闺秀,“必须”昏迷不醒到唐门的人到来。
  “嗯,不错,等下子萧长老到的时候,先让他看这姑娘,价钱提高点。”
  萧长老?该不会是那个素有“逆德狂人”之称的萧靖棠吧?!封亦麒在心底皱眉,那家伙不是隐退了吗?怎么又被请出来了?
  萧靖棠,唐门四大长老之一,性格乖僻嚣张,邪佞狂傲。
  甚至有人说,若他没在十几年前引退,十大恶人中他没排上第一也有第二……
  看来……他们这场仗没那么容易解决。
  他也不是赢不了,只是师父又得担心一下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人声喧哗,几个人走了进来。
  “萧长老,我等恭候大驾已久,这些是这次的货色,您看如何?”
  “嗯……这姑娘不错,是个练武的骨架子,生下来的小孩也能用……十两黄金!”
  他开价。
  生出来的小孩能用?若哪天他能生孩子,八成乌龟也会飞!封亦麒不屑地冷哼。
  听到些微的鹰鸣,他知道柳煜扬和苍羽已经准备好了。
  趁着萧长老想走近些仔细“勘查”货品的同时,他蓦然睁眼,一掌往他胸口击去。
  突来的杀招,也多亏了萧长老够机警才勉强避了开。
  “萧靖棠,我奉帮主之命宰了你!”他叱喝。
  “秦帮的,你们毁约不成?”萧靖棠很自然地怒视一样摸不着头绪的秦帮。
  “不,我们……”副帮主连忙想撇清关系,得罪唐门可不是开玩笑的。
  “还不快上,帮主有令,全都杀了!”封亦麒用秦帮的暗语呼喝。一时之间,正在一团乱的人很自然地听令行事。
  场面混乱,萧靖棠一掌击毙离自己最近的人,施展出唐门五毒掌攻向封亦麒。
  “你究竟是谁?”
  “秦帮隐匿杀手,残麟。”失礼了,这名字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
  “秦帮得承受毁约之罪。”
  “帮主说你们欺人太甚,江湖上大家做买卖讨口饭吃,只有你们一直仗势压低价钱。”
  说得好像真有那回事,还不是用暗语下令,右手匕首连连不断地扫向萧靖棠。
  这孩子也真是的……趁乱救人的柳煜扬苦笑。
  待他把最后一人救出,苍羽又是嘎嘎一叫。
  听到消息,封亦麒佯装被萧靖棠击中右肩,负伤大叫。
  “秦帮帮众听命,全数撤退,到分舵聚集人马,抄了唐门!”
  “想走?”萧靖棠挥出毒粉,室内的人个个面孔发黑倒地。
  “谁说走不了?”烟雾弹一砸,封亦麒利用浓烟迅速开溜。
  等到烟雾退去,只剩满地死尸,和气得跳脚的萧靖棠。
  “秦帮是吗?敢愚弄我,你们得付出代价!”
  这是屈辱,他闯荡江湖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敢在太岁爷面前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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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言情小说书库||人间书馆||云彫《罗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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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哈哈哈哈……秦帮这回是栽定了!”回到客栈,封亦麒坐在床上笑得可高兴了。
  “麒儿,你受伤了,把衣服拉开。”柳煜扬可没那个好心情,他担心的永远都是封亦麒的健康。
  “没事啦,只不过是五毒掌,运内力催化后就没事了,我是故意让他打的。”封亦麒耸耸肩。
  走到一旁矮柜上拿了瓶药喝下,他恢复原本低柔的嗓音。
  “师父,那些人你都送回去啦?”
  “交给地方官府了。”
  “哦?那我们明天早点走好了,我可不想被捕快登门拜访。”
  柳煜扬就是有那个本事,在三句话内让人心悦诚服到想结交攀关系,他可不想拖着一串人肉粽回竹屋。
  “哪有那么离谱……”坐在桌边喝茶的柳煜扬手一紧,哑口无言地看着封亦麒毫不扭捏地解开腰带,褪下一身繁缛罗裙。
  “咳,麒儿,更衣要到屏风后……”他被茶水呛了下,男性本能隐约抬头。
  “嗄?”
  完全没想那么多的人一抬头,马上被深深吻住。温暖的手掌探入敞开的衣襟,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滑过胸前的敏感。
  “嗯……”浑身轻颤,轻柔的布料自手臂落到脚边,他抬手圈住柳煜扬的颈项,主动加深唇舌的交缠。
  这表示他可以做一件很不符合礼教规范,却偏偏引诱他很久的事吗?
  柳煜扬将封亦麒搂上床,放下罗帐,昏暗的烛光透过罗纱的间隔更加若隐若现,但即使如此,也够他看见身下的人儿嫣红的脸颊。
  “怕吗?”
  “又死不了……”十足罗煞个人典型风格的回答。
  “那就好。”他一直担心因为上一次不好的经验让麒儿厌恶这种行为,所以硬忍也要忍下来,不过这回,当美景在眼前不住晃动时,他真的无法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细碎的吻沿着颈侧一路下滑到锁骨,酥麻中带着微痒的感觉让封亦麒很自然的缩了下身子。
  “师父……”他是不怕,可是很难为情……有些焦躁地扭动,他不知道双手该摆哪里。
  “帮我……”他暗示,封亦麒用颤抖的手褪下柳煜扬的长衫,入眼的胸膛有着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伤痕,“师父好过份。”
  “嗯?”柳煜扬一怔。
  “你都留了那么多疤不擦药,我看了也很难过啊!”嘟嘟哝哝的说着,他忍不住摸摸那些伤痕,指腹下的肌肤炙热、光滑且充满弹性,静电般的触感让他着迷的探索着。
  就让他继续玩下去吗?!柳煜扬自问。
  “麒儿。”比方才更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呢喃,含住了他浑圆的耳垂。
  “啊。”敏感的瑟缩着,他因为徘徊在小腹的手而全身发热。
  没给他害羞的时间,带着习武者特有的粗糙手掌握住了他双腿间的柔软,颤栗感自脊椎窜上脑门。
  压制住封亦麒不由自主的挣扎,柳煜扬舔咬他胸前的凸起,右手时轻时重地套弄逐渐充血的男性象征。
  “啊……”封亦麒低喘,有些迷蒙地看着柳煜扬,双手求助地抓住柳煜扬在颈侧流连的左手。
  “别怕。”他安抚。
  “好热……”热流在体内乱窜,他因为不熟悉的情欲而不安,“啊……不、不要……”
  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他慌忙地想挣脱却只感到腰部一阵酥软无力。
  灵巧的舌尖在顶端抵弄,有力的手指则抚弄着根部和浑圆,强烈的快感刺激脑部,铃口开始渗出爱液。
  “啊……嗯啊……”娇柔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红唇,他受不了地摇头,“不要……啊啊……”
  一阵紧缩,他控制不了地打到高潮,渐洒出来的乳白色体液被柳煜扬一一舔去,注意到这点的封亦麒难为情地想阻止。
  “不要……”
  “是药不是吗?!”药人的体液全是宝贵的药,他这徒儿不会是忘了吧?
  “可是……”
  “别担心。”柳煜扬边说边在他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啊……”
  柳煜扬趁他浑身酥软无力之际,用食指挖出一只白瓷瓶中的膏药,扳开他的双腿,在柔嫩的穴口轻轻按揉,缓缓深入。
  “呜……啊啊……”原本努力忍住不适感的封亦麒在抽送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深处一点时,惊喘出声,才宣泄过的分身开始起了变化。
  柳煜扬注意到这点,刻意地勾起手指按揉,利用快感替他盖过后庭被手指撑开的疼痛。
  一根、两根、三根……借由滑润的药物顺利出入穴口的手指开始被充血的小穴规律的收缩夹紧,封亦麒美艳的表情中出现承受不住的苦闷,甜美的呻吟也开始带着泣音。
  “师父……不要……受不了了……”难过的哀求,颤抖的手却未曾尝试阻止柳煜扬的挑逗。
  应该……可以了吧?!这回可不能让麒儿受伤了……
  柳煜扬低哄着快哭出来的封亦麒,细心地再替他涂抹一次润滑液,这才抽回手指,扣住他不停扭动的腰身,将自己的硕大推入。
  “啊啊……”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封亦麒仰头吸着气,努力配合柳煜扬的入侵,但下身几欲被撑裂的撕裂感仍是让他痛叫出声。
  “抱歉,忍一下,放轻松……”柳煜扬柔声安慰,硬是强迫自己停下动作,直到封亦麒注意到他满头大汗地在控制自己的欲火。
  “我不通了。”尽管仍是涨痛得难受,封亦麒还是伸手抱住柳煜扬,挺腰迎向他的火热。
  这一下无疑是打碎了柳煜扬最后的理智,情火蔓延,瞬间吞灭两人——
  ※※※
  “哇,总算回来了!”
  打从到了落霞山山脚起,封亦麒就已经呈现半疯狂状态,蹦蹦跳跳地树梢树下飞来窜去,玩够了又绕回柳煜扬身边。
  “师父,我先上去开窗,让屋子透点风。”
  “嗯,小心点。”柔声叮咛,柳煜扬自己也有种解脱的感觉。
  果然,还是回到这里最自在。
  熟悉的竹林传来阵阵竹香,再走几步路,伫立山顶的典雅竹屋映入眼中,推开门,恰巧见封亦麒右手拎了罐梅酒在喝,左手挥出掌风扫开一排窗户。
  这样擅用横扫江湖的高超武学似乎有些不得体……算了,反正方便就好。
  “师父,你要喝梅酒还是泡茶,可我看茶叶快不能喝了,你跟我一道喝梅子酒吧,改明儿个我下山把该买的东西全买回来。”他边说边把洗好的杯子拿出来,替柳煜扬倒了一杯香醇的酒。
  没办法,离开了三年多,什么干粮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连地窖的酒酿寒梅都不能吃了,唯一还能食用的只剩愈酿愈香醇的梅酒。
  “伤脑筋……”柳煜扬环视整间屋子,“休息一下就来大扫除好了,该丢的也丢一丢,才好列张清单出来。”
  哔哔!苍羽飞上它的特等席,不满地用翅膀扫去灰尘。
  “吵死了,羽毛长那么多就是用来扫地的,别偷懒,连地板也扫一下!”封亦麒笑着逗它。
  哔!金色眼睛瞪向存心捉弄人的主人。
  柳煜扬拍净椅子上的灰尘,坐下后拉着封亦麒坐到自己腿上。
  “你别逗它了,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有啊,我要吃梅子。”他刚才兴高采烈地想开一罐来吃,可是那味道已经发酵了,他可没勇气尝试挑战自己肠胃的底限。
  “冬天快到了,今天咱们酿多一些,够你吃一整年的份,怎么样?”
  “好啊!”说到这里,封亦麒抓过包袱,取出在山脚边小村收到的信,“师父,你要拆吗?”
  “当然拆,署名是白兄耶!”他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信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