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作者:
老是不进球 更新:2024-11-16 11:36 字数:4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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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你现在还觉得我是烫手的山芋吗?”
“你说呢?”
“那就是喽!”我搬过他左腿,今天的按摩推拿功课还没完成。
“我可没说!”他往回收腿,不让我按。这种争执每天都要上演,当然,每天都是我胜出。
“那就是默认!”
“好吧,我承认你现在还是山芋,不过,是拔丝的!”
我笑。在他的腿上捏了一把。别说,细想想还挺形象的。
“秦哥,这也半年了,这条腿怎么还这么细?”我看着他的左腿,眉毛都皱成一团了。
“别按了,锦儿!没用的。”他每天都会这么说,不情愿,又奈何不了我。
“不!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找专业推拿师,要么我来。”这话,我隔一段时间说一次,天天说我自己都会烦的!
一般情况下,他还是配合的。只是,今天有些固执。
“我更喜欢抱着你!”说完,一伸手便把我圈在胳膊里。
“秦哥,带我去杭州灵隐寺。”
“那儿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去夏威夷怎么样?顺便看看你那个热辣的洋婆婆?”他低头吻了吻我的眉稍。
热辣的洋婆婆!论辈份你还得叫她妈妈,居然描述得这么别扭。
“不去。我只去灵隐寺,听说那儿有块‘三生石’。秦哥,你听说过三生石吗?传说被放在鬼门关忘川河边的,主因缘轮回。我要许愿,把我们下辈子,以及下下下辈子的缘都结好了。”
“不劳锦儿操心,我已经去过鬼门关了,回来的时候顺路把你的愿,我的愿都一块许完了。”
他是笑着说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就是哄我开心。可我还是被“鬼门关”三个字给刺到了。
“秦哥,你从来都不对我讲,是不是在里面很痛苦?生不如死?” 如此问着,我感觉心在丝丝地痛着,像针尖划过一样。
“没那么严重!”他说得云淡风清,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
“秦哥,你不说,我只好自己想象……”
“嗯……开始有点,后来就好多了!”
“我想听更多!”
“后来,一方面有人在外面帮我。另一方面……”他顿了一下,说:“我的使用价值很高!”
听到这话,我立即从他怀里挣脱,睁大眼睛审视着他,变成无言的审讯。
“我给他们编了几个小程序!你想哪儿去了!”他又掐我下巴。
“给谁?什么程序?”我挡开他的手,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当然是上级组织了……”
“那是什么程序?”
“……”
他扭过脸去抿嘴偷笑,避而不答。
我审了好久,费了好大劲,他才吐出俩字“偷窥”。
他了解我,所以可以很巧妙地避开不愿提及的。后来,跟着他接触的人多了,渐渐地也能看明白其中一些的蹊跷。在这场博弈里,秦哥其实更像一个风向标,他不足以平衡各方力量,但他的走向足以反映出当前现状。陆亚说得没错,风水轮流转,它能转走,就能转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冬日暖阳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三点。睁开眼,看见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把房间渲染得更加魅昧。
在床上翻滚了几次,才勉强坐起来,全身酸痛,乏累无力,四肢百骸被拆散了?206块骨骼还健在吗?
咽了咽口水,嘴里仍然残存着一股血腥味道。
他不在,睡袍搭在床边。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这就是教训!切记,切记!引以为戒!”看着凌乱的大床,我在心里暗暗叫苦,随手把他的睡袍披在身上。
想到昨晚,我就后悔得想抽自己两巴掌。本来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挺开心的。后来,我问他,这半年不近女色是不是怀疑自己得了不雅之症。他说是。我问他原因,他只说遭人算计。我又问原因,他说可能有人嫉妒他要出去,也或者有人不希望他活着。有一段时间,他反复感冒发烧,种种症状让他觉得自己完蛋了。我说三个月不就可以彻底排除了吗!干嘛要等半年?他说他不做没把握的事。然后,我松了口气。谈话到此,堪称完美。鬼知道我为什么会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还以为你性功能障碍呢!” 当时,他冷冷地白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也正是因为他没说什么,我才犯的傻,揪着他问:“秦哥,你不是骗我的吧?刚刚你不会吃药了吧?”“你吃药了吗?”“不可以吃药,真有问题我们可以看医生,吃药伤身体……”
他气得两眼冒火。把我按在床上,问:“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信不信?说吧,想睡到几点?”
没吃就没吃呗!干嘛那么认真!奇怪的男人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敏感?
最后我只得连连求饶,诚恳认错道歉,替他澄清,他才放过我。末了,还拍拍我的脸说:“就算过十个六年,也容不得你质疑!”
是!到那时我肯定不会质疑你了,十个六年。祝愿我长命百岁能看到你的那一天!
我懒懒地下床,发觉真的是筋疲力尽,连手指节都感觉异样。懒懒地垂下头,检查我的手是不是出问题了,咦……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指环。很简单的指环,上面浅浅地镌刻着一朵花,若不细看都不会发觉,有点抽象,只有我能理解,因为和我胸前的那支马蹄莲很像。
我兴奋地摘下来,对着它爱不释手。我喜欢这种指环,比起镶着宝石的戒指,我觉得指环更纯粹一些。镶和刻是两种工艺,同时也给人两种感觉,前者的附属感太强,有随时弃我而去的不安;后者则完全没有这种担忧。
迎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我细细端详这个悄然而至的惊喜。很快发现指环的内侧还有字:四时花如锦。我咧着嘴笑个没完,秦哥的用心我怎会感觉不到?原以为没这一环节了呢,打算一条项链就把我搞定了,看来事情远非我想象。
喜滋滋地将指环戴回原处。抬眼便看到花瓶里的马蹄莲怒放着,心里顿时幸福升腾,美得像那些花一样。花的周围仍环绕叶子,一片一片,微微翘着,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到吧台上拿起我的那片小叶子,对照着花瓶里的叶子,我又傻笑,原来是这样。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对着斜斜的太阳伸个懒腰。原以为在17楼往下看会看到很多灰突突的屋顶,没想到眼前风景还不错,隔街便是K市最古老的一个公园,当年在开发商大肆掠夺城市土地时,占据黄金地段的这个公园是唯一一个有幸被保全下来的“空地”。春天的杨柳拂岸,夏日的荷香鸟语,秋景里的水榭廊桥,以及冬雪半掩的假山奇石,四时风景各不相同,却能时时游人如织。近年来随着市容市貌的整体提升改造,公园也被改造得面貌一新,已经免费对市民开放,里面增设了不少游艺设施。前段时间小诺还央求我带他玩空中转盘,我觉得他还小,不太合适,于是把计划拖延到明年春天。虽然是冬天,站在17楼,仍然能感受到公园里的欢乐、静谧和惬意。看来,有人选这里做办公室绝非偶然……如此绝佳的地势,我忍不住站在窗前多看了一会儿。
看罢,正要去洗簌,听见屋子里有响动,我循声走去,有些害怕,毕竟这个环境我还不太熟悉。厨房外,我释然。灶台前,他忙乱得很认真,大概正值攻坚阶段,砂煲里热气蒸腾,站在外面我还是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没有打扰他,我抱起双臂将身体靠在没门的门框上,顺势将头也靠了过去,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是多么温馨的场景,我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其实,男人系上围裙下厨也挺性感的,我忽然有了这种想法。
“含蓄点儿!别色迷迷地看我!”他没回头,竟然知道我在后面。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继而无声地笑了,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心有灵犀?心里顿时暖如阳春,不禁加深了看他的目光。
“还没看够?!”他又扬声说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而且还知道我在看你?”我问。心里期待着他说一些心灵感应之类的话。
谁知道,人家拿起汤匙,头也没回地敲了敲那台镶着16K黑色镜面不锈钢面板的吸油烟机。
得,我自作多情了……
“失望了?”正郁闷着,他转过身来,戏谑地看我。
“没有。”我淡淡地答着。
他回过身去,又往那个砂煲里加了点什么东西,然后用汤匙搅了搅,盖上盖儿,关火。随后解下围裙扔在流理台上,打开水龙头洗手。这一连串的动作,越来越娴熟,是个可塑之才。
“你做的什么?还挺香!”我仍然懒散地倚着门框。
“滋补汤!”他冲我笑,有些不怀好意,说的时候,还着重地突出一下‘滋补’二字。
我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是我特意到楼下餐厅跟大厨学的!”
“你就这样跑去直接对人家说:‘我要学滋补汤?’难堪死了!”。
“没有。”他摇头,“我说的是‘纵欲过度喝什么汤好?我要学’”
“……”晕!我今天坚决不和他一起走,丢不起这人。
“看看,你的眼眶都青了。”他用滴水的手比划着,在我眼前画了两个圈圈,“不补补哪成啊!”
不会吧?听了这话,我的脸肯定是青了。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就跑去照镜子。
骗人!
回来我就用力地敲了他一拳,他也不躲,一脸捉弄地站在那儿笑。
“看来功课做的还不够,要不我们再补补课?”笑了一会,他一脸坏相地说,边说边伸手过来。
吓得我一把推开他,躲得好远。“你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办吗?怎么还不去?”
“我已经办完事回来了!”他摊开双手,得意至极。左手无名指闪过一道亮光。
心下一暖,我走过去,把我戴戒指的手放到他的手上,两手十指交叉,有点回归的感觉。
“让我看看,你的指环里是什么字。”我去摘他指环。
“不给看。”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把指环脱下来递到我手里。
上面的字是“花开锦四时”。要不要这么麻烦?刻一个锦,一个时就完了嘛。
我对着指环,咧嘴笑个不停,还是为那多出来的几个字感到开心。
“这种点睛之作为什么不在影院里送给我,反倒偷偷摸摸地戴到人家手上?”我故作娇羞地发了两句嗲。
“怕你再当众说我偷东西!我可害怕重新做人!”他不咸不淡地说。
“……”不解风情的男人,我的嗲白发了。
我悻悻地把指环放在他手上,没说话,转身离开。
“生气了?我开玩笑的。求婚就要送戒指,就要单膝跪地,那样多俗啊!”他在后面忙不迭地解释。
“晚了。我去意已决。谁让我就是个俗人呢!”
“你要去哪儿?”
“洗脸!”
我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洗簌完毕,出来时,他倾力打造的滋补汤已经隆重登场——摆在餐桌的正中央。一串悦耳的铃声响过,我听他说了句:“送上来吧!”
“什么东西啊?”我探过头去问。
“饭。”他的语言还能再简练点儿吗!
“啊?送到这里?”我用手指了指脚下。
“是!早餐,午餐你都没吃,我又叫了些东西。”
“啊——我的衣服呢?我总不能这样见人吧?”身上还是他的睡袍,我一时间急得四处乱窜。
“急什么?你没穿衣服时,人家都来过了!又不是男的。”
“什么?你说什么?”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越发着急。
“你的早餐和午餐都是她送的!”他指了指厨房。
我连忙走过去,伸头看,就在我刚刚倚着的门框旁边放着两个小餐车,还挺丰盛,忽然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她就那么进来了?!”我这下更急了。手里却多出来一块金黄的蛋饼。
“我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你还答应了呢!”他伸手抢过那块已经到嘴边的蛋饼,又扔回盘子里。
“……”你怎么能跟一个熟睡的人说那么重要的话……
我有点欲哭无泪。赶紧去翻找我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把衣服藏在哪儿了!
“秦哥,衣服呢!”
“你的外套脏了,建议你洗过再穿!”
不脏就怪了,那么白的羊绒大衣去给人擦墙面,现在一想,我就心疼得咬牙切齿。
“我的旧衣服呢?”
“扔了!”
“什么?!”
“不扔你就会继续穿!”
“秦哥……”我气结。
“来,过来坐下!”他拉着我到餐桌前,硬生生地把我按坐在椅子上,然后,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