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月寒 更新:2024-11-09 09:29 字数:4984
所以有时阿姨出门的时候,也会带着宝宝一起去菜市场。那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抱着宝宝喂着鱼汤。她却烦躁地打翻了汤。
她摸摸她的额竟然发烧了,连忙给她冲了退热的冲剂。宝宝乖乖喝了。到了睡觉的时候,又贴了额头,又擦汗,又擦酒精的。以往这么照顾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宝宝怎么都退烧了啊。可是那一次宝宝却睡得很不安稳,睡着一会又哭着醒来。这么反反复复,我一夜没能睡。
早上就和我哥一起带着孩子去了妇幼保健院,还通知了我爸妈。医院给孩子开了点滴。可是宝宝竟然哭得背过气,痰呛了喉。针没打上,孩子送了急救。
我在急诊室外哭得一塌糊涂。在孩子终于吸痰缓过气来之后,我抱着孩子很坚定地对医生说道:“我宝宝不打吊针!”从那一次以后我宝宝长这么大,都没有打过吊针。我都怕慌了。
医院只好给宝宝打了一阵屁股针,开了药,还一直说,孩子有什么事,别怪医院。
回到家里,我哥和我也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他还气得砸了碗。我妈妈也抱着孩子跟我一起哭。我一边哭一边亲着孩子,说道:“怎么办?宝宝。以前你不是很快就好的吗?为什么这次就不好呢?妈妈该怎么办啊?”
我爸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金子,过来。”
我把宝宝给妈妈抱着,跟着爸爸去了阳台。把那玻璃门一关,我爸才压低着声音问道:“孩子怎么发烧的?”
“我也不知道,好端端就烧起来了。”
“以前也有这样?”
“有过,不过以前都是我照顾一夜,第二天都能退烧的。”
“带她去过什么地方?”
“我没有啊,这几天我都是白天睡觉,让阿姨带着的。”
“把阿姨叫过来。”
我疑惑着,但是也隐隐觉得爸爸似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我叫来了阿姨。爸爸又问阿姨宝宝发烧前,去过哪里,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阿姨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发烧那天,我给她去菜市场买菜了。那天菜市场门口处了交通事故,一辆摩托车开得太快撞车。摩托车上的三个年轻人都死了。”
“我知道那交通事故,你带孩子去看了。”
“没有,我赶紧抱孩子饶道走了。”
“嗯,不去看应该没事啊。”
阿姨又是一阵犹豫,才说道:“那天那摩托车往我前面过的时候,我看到车子上有四个人的。可是翻车了却说死了三个,还有一个一直没说啊。”
我和我爸都惊住了。这个交通事故就在离我们小区很近的地方,我们都听说是三个人在摩托上啊。怎么是四个了呢?
“你看的真是四个?”我再次问道。
那个阿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很郑重地点点头。
我看向了爸爸,这种事情,爸爸见过的肯定比我的多。我爸沉默了好一会,才掏出手机给二叔打电话问问。我低声问道:“爸,这是什么回事啊?”
“应该是撞煞了。没事,很多孩子小都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解?”我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宝宝的身上。以往经历那么多,都是别人的事情,现在到了自己身上,我只能的乱了。
爸爸跟二叔说了一遍,二叔说应该就是撞煞了。这个不难,用人体至阳地方的血,喷孩子脸上就行了。为保万一,还是让堂弟去看看。问堂弟什么时候来,二叔说上次我叫堂弟去玩堂弟就没回来啊。难道他没跟我在一起?
我一下愣了。原来堂弟那件事之后没有回老家啊?那他唯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只有表弟身旁了。他们?同居了?我爸刚要给堂弟打电话,我马上抢过他的手机,说道:“我来说,我来说。”
当时已经知道解开的方法了,我也比较冷静了下来。如果堂弟真的跟表弟在一起的话,二叔可能想不到什么,只觉得堂弟交个有钱兄弟也不错。我爸是知道小区里韦乐是出柜了的。
第一卷 番外 故事 舌尖血
当时已经知道解开的方法了,我也比较冷静了下来。如果堂弟真的跟表弟在一起的话,二叔可能想不到什么,只觉得堂弟交个有钱兄弟也不错。我爸是知道小区里韦乐是出柜了的。(出柜:摆到明面上的,大家都看到,都知道的。)怀疑一下也是有可能的。要是堂弟这个家族里唯三的男孩子之一,作为家里继承人来培养的孩子,竟然被掰弯了。那还得了?这事我还是先帮他们瞒着吧。
堂弟很快就接通了,听了事情之后,就说道:“姐,你咬破舌尖,让血从嘴里喷出来,洒在宝宝脸上就行了。这个是小问题,自己搞定啊。”
虽然二叔和堂弟都说是小问题,但是现在堂弟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和我爸都是护着宝宝的,不跟他吵才怪。其实他不来也没什么,只是我对宝宝有私心,什么最好的都想给她。
我就说道:“你不来就算,明天你自己跟你爸解释这段时间不在我这里,去哪里玩了吧。”
“别啊,姐,帮忙吧。我马上到。我就在xx路上。你准备柚子叶就行了。”
还真近!开车二十分钟,公车大半小时的路。
挂了电话,让我哥去摘柚子叶。看着房间里抱着宝宝的妈妈,我为难了。妈妈恨爷爷,也不信这个。她要在这里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对宝宝的。毕竟用血喷孩子脸,这看来是很荒唐,而且是对孩子并不好的一种做法。
堂弟过来了,看着我妈抱着孩子,也犹豫了。我直接过去抱起孩子,就让我妈去给孩子找一种叫黑麦菜的野草。那是我们当地给孩子治发烧用的一种中药。野地里经常看到的。烧水给孩子洗澡。这个以前我也用过,方法还是妈妈教的。
我妈妈一离开,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堂弟用一根红线在哭闹的宝宝的右手中指上轻轻绑上,说是稳着她的阳气的。让我咬舌尖。
说实话,回想起来,好痛啊!真的好痛啊!我眼泪是直接飞了出来的。可是那会,看着孩子哭,我是下狠心的咬,之后才觉得痛的。
感觉到嘴里的血挺多的了,我哥抱着宝宝,我一口血喷在她的脸上。只看到宝宝突然大声哭叫了起来,不过也就几秒,就渐渐不哭了。应该是被这件事折磨得累坏了。一下就靠在我哥怀中睡着了。
看着宝宝那布满血点的小脸,我跟着哭了起来。我哥说道:“别哭了,别哭了。这都好了,还哭什么。”
“就是想哭。”我舌头痛得说完这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柚子水早已经烧好了。就算舌头再疼,我也没有让人帮忙,我和我哥给宝宝洗了澡。宝宝睡着了,我们一边洗,一边叫着宝宝。说是这样能定神,不会让宝宝睡着的时候害怕。
把宝宝放下,让她好好睡。我也快要累昏倒了。我都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了。扑在床上,一下也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妈在抱着孩子喂粥,宝宝已经不发烧了。我也舀了粥,就进书房去看霸占着我电脑的堂弟。把房门一关,压低着声音问道:“你和表弟怎么了?同居了?也不回家。”
堂弟朝我一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本来吧,这种事情都是请来的先生或者神婆做的。但是看你当时那么担心,而且你又是纯阳的,就给你这个妈妈做了。毕竟啊,咬舌尖不仅当时痛得要死,还要连着吃几天粥,还要说不出话来。姐,谢谢了。”
我气得差点一碗粥倒他头上。不过是为了我宝宝,我也没有后悔过。要知道妈妈总是那么伟大的。
故事《舌尖血》完。
第十三章坟地
周末,早上我还没睡醒就被我爸吵起来了。
有这样的爸爸吗?女儿都结婚了,早上把宝宝送到阿姨那,就回来跟我哥温存一下。这都还没个二垒呢,就被老爸破门而入,一手掀了被子。我的尖叫声还没出呢,就听老爸吼:“马上起来准备回老家。”
“干嘛啊?”我不满地也跟着吼。“你堂弟出事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切安排好,我,我哥,我爸就开了一辆车子出门了。这才刚出门呢,表弟就来电话,说堂弟手机没人接,问我知道怎么回事吗?我跟他说了,具体的还不知道。
等我的车子出市区没多久,就看到后面表弟的车子跟了上来。两辆车一前一后到了那地坛。表弟一下车就凑过来,问我哥到底怎么了,我哥也不清楚啊,大家只能先去了二叔家。
我还在后面打趣表弟呢,现在算不算丑媳妇见公婆啊?
进了二叔家,一下开玩笑的心思就没有了。族房里的亲戚都在,一个个沉着脸。让我们先去二叔房间。
上到二楼,堂弟那间华丽丽的房间隔壁就是二叔连腻子都没有刮的房间。这对比也太大了啊。如果二叔知道,以后堂弟是嫁出门的,不知道有多心疼呢。现在很多农村都这样。男孩子的房间,是以后娶媳妇用的,都会装修得很好。地砖、墙漆、空调、电脑、大床、华丽丽的窗帘,一点不比城市里差。而老人住的房间,有时甚至连基本的腻子都没有刮。家里的钱,都用在儿子房间,准备着让媳妇来看家的时候,能满意嫁过来的。
二叔的房里还有着几个长辈,等我们一到,他就说了这件事。一个星期前,他带堂弟去给隔壁村的一家人做白事。看坟出丧什么的。
我在心里暗想,堂弟不会又给人家先人背英语了吧。
后来回来了三天之后,二叔就感冒发烧了。这些事,风水先生多少会遇上。做不顺的事,会折自己的福寿。以前也会有过,都是病几天。所以二叔也没大意。可是现在,他的病越来越重,那户人家还来说,第五天的时候,他们家侧房小屋的主梁断了,房塌了。这房子如果受了风雨什么的,是会倒,但是悬檐式的房子(我们这里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泥砖结构,上铺瓦,全部木框架不用钉子,都是鲁班发明的活闩。我老家的祖屋也是这样的,只是比较高了一个档次,是青砖。)这样的屋子,就算瓦飞光了,泥塌了,只要不是地震,梁是不会出事的。感叹一下鲁班的发明啊,那是现在很多技术比不上的。看看那鲁班锁,那是比密码保险柜还厉害的东西啊。
二叔估计是那坟地出事了,想去看看,自己现在又烧得不行。就让堂弟去了。堂弟本来业务就不精通,加上他是被二叔从电脑游戏前抓出门的,什么东西都没带。如果遇到什么,只怕堂弟自己都应付不了。
而现在,堂弟出门已经半天加一夜没回了。他是去坟地没事是绝对不回晚上不回,手机还打不通的。
我想也是迷路了。说不定被女鬼迷住了。
二叔说完了事情,指着床对面的一个小包,说让我带着那个包,和几个人一起去那坟地找堂弟。
“为什么非我啊?”话问出口,我就知道答案了。家族了比较懂的也就二叔和堂弟,其他人跟我爸一样,多少知道一点,却挑不了大梁。
而我,就算什么也不懂,我这体质,鬼也靠近不了,捉弄不了。换句话说,我不是进攻型的,我是保命逃跑型的必需品。
这次我哥犹豫了,抓着我的手,道:“我跟你去。”
第一卷 第十三章 坟地1
“不要,老家里那么多族房的兄弟,不差你一个。而且我这命,怎么着也出不了事。宝宝还小呢,你可要好好的。”
我哥还想说什么,我却一眼瞪了过去。要知道纯阳命就有这个缺点,独立霸道。
我拿了那个小包,就问道:“谁跟我去?”跟堂弟毕竟有点交情了,去找他,我没有任何不爽。
二叔道:“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又跟我哥说了几句,才转身离开。在经过堂弟房间的时候,他的房门没有关,可以清楚的看道那桌面上依旧还待机着的电脑,还有一旁押着的一叠符纸。有些画有东西的,有些是空白的。
说实话,我也就是在爷爷克制阴尸的时候,见过他们用符纸之外,就没有再见过这个了。二叔不会画符,但是堂弟会一点。他跟我说过的。我犹豫了一下,将那些符纸塞进了那小包中。
那小包……好臭!
下到一楼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我了。虽然不是很熟,但是我记得其中一个是小叔。就是上次去我家找我的那个小叔。他是政府里的人,怎么也来了呢?
小叔会说普通话,交流不成问题,另一个比较年轻的,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大孩子。说是我的堂弟。另一个叔叔的。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