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
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4-10-23 14:56 字数:5101
谢南枝的资料我又查了遍:“外国语学院,哈佛高才生,毕业后与人合伙创业,控股xx实业,美籍,母某钢琴家。”
当年我还说是一份精英成才史,现在想想父亲自杀,母亲改嫁的情况下,他是怎么熬到今天的?简直是落魄王子逆袭史!
固执的认为把所有人一开始都定义成坏人才不容易受伤的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只想嫁个爱我的人,他不需要多有钱多帅,只要勤劳上进,最好不怕吃苦爱做家事,我再上上不用太辛苦的班,偶尔和闺蜜逛逛街吃吃饭,生一个长得可爱的宝宝,渡过残生。
哎,谢南枝委实是个我高攀不起的危险人物!
为了改邪归正,苏寻中午打电话约我出门的时候,我痛快的答应了。
两人约在河西万达,吃饭的时候当然是苏寻大众点评。
其实如果我不是对谢南枝动了邪念,苏寻绝对符合我找老公的标准,再加上都是校友,彼此家庭熟识,背景也差不多。
我看看旁边一张娃娃脸正陪我逛进口超市,穿着格子双排扣大衣的苏寻,不由叹气。
为什么要对谢南枝那厮动了邪念呢!
我怀着悲痛的心情要去结账,苏寻拦住我:“等等,这些东西网上都可以买到,而且便宜很多!”
看看,人多会过日子,哪像谢南枝那厮估计连衬衫多少钱都不知道,不过他拿的都是成本价就是。
我告诉苏寻:“可是这包零食我现在就想吃啊!那个洗衣粉我要用!”只有食物能拯救我了。
他把零食拿给我,把洗衣粉和别的东西放回去:“这些现在买,其他的网上我帮你订,现在送货很快,找本省的第二天就送到,说不定还可以包邮……”看看,多贤惠的人!
结了账,苏寻问我:“下周末,我要回明安,你要不要一起回去?我妈……问起想喊你来家里,她挺喜欢你的。”
我胡乱点点头,又走到家甜品店。
据说嗜好甜食的人,都容易免疫力降低。我一向嗜甜,难怪对谢南枝没有免疫力!
我喜欢这家的甜品,就是太贵,今天要破钱消灾了!
买单的时候,苏寻非不让我买:“你看,这家店,招行的卡周末可以打折,你赚钱也不容易不要浪费……”
他打开他的钱包给我看,招商,工商,浦发,兴业……一水的各种银行兴业卡,看的我眼睛都花。
苏寻又和我说:“你也多去申请点信用卡,**银行的最好用,对了还一个积分网站,买东西可以返点……”
我想,我要是不对谢南枝动了邪念该多好,和苏寻在一起,很快就变成亿万富翁了!
吃完甜品,苏寻送我回家。
苏眉正在眼泪汪汪的看着韩剧,小明正仇视的盯着她手里的ipad。
一看我回来,小明就活络起来,边跳起来往外走边说:“喊上难吃,咱们去游泳吧!”
我知道他想出这丧心病狂的活动完全是出于他对苏眉的*的垂涎!
但是,我无法阻止他。
因为,我也垂涎谢南枝的美好*,于是,我立即答应了。
☆、第39章 去游泳(中)
我压根不会游泳,所以从来没去过公寓里的泳池。想来,为了谢南枝的美色,我也是够拼得。
好不容易找出件连体泳衣,在更衣室里左照右照,有种自作孽不可活得感觉。
我怎么能把我这不完美的躯体暴露在完美的谢南枝的眼里。
苏眉笑着打趣我:“很美了,出去吧!”
她穿了件白色连体露侧腰的泳衣,白皙的皮肤特别出彩。
我还在打量镜子:“你不觉得我肚子有点大,腿有点粗!”
她说:“没有!你身材匀称,腿也长,真好,看来我也要每天锻炼了!”
连八百米的不及格的我现在居然能每天都跑2,3公里!谢南枝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已经留下了他得痕迹?
哎,我又在想什么啊,羞涩!
公寓泳池有时候假期外租开课,居然有小跳台,全玻璃的透明外墙,漆黑的夜幕下,泛着波光的泳池,谁也没想到我们四人尽是因为这么猥琐的理由聚集到了一起。
冬天没人像我们这样丧心病狂的来游泳,谢南枝和彦小明还没出现,只有我和苏眉坐在池边聊天。
苏眉审问我:“你现在也瞒着我了,今天出门会男人去了?上次还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赶紧跪地以示忠心:“你就像我第二个妈,我哪敢瞒你,不算是男朋友啊……”
我正这么说着就听彦小明的声音响起:“男朋友?向卵有男朋友了?”
泳池很空旷,就我们四人,他的声音格外响亮,“男朋友”三个字形成回音盘绕不去。
我真是想捂耳。
我也嚷回去:“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怎么?我不能有男朋友?”
我看只有他一人问:“谢南枝呢?”
彦小明努努嘴:“那,下去了。”
我一看,谢南枝已经游起来了,真是想自刎!他会不会听到我们讲了什么?
自刎不自刎已经不重要了,我眼里只有谢南枝那白花花的*。
他是游自由泳的,速度飞快,就像一把长剑迅速的劈开层层浪花。
我只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肩线和结实的长臂,泳池的大灯下,他小麦色皮肤泛着艳光,光滑的脊背线条如同美人鱼一般在水中沉浮若隐若现。
彦小明还在我和苏眉身边不断的说着什么,其实他自从见到苏眉就走不动路了。
我对小明摆摆手:“你不会游泳吗?赶紧去游吧!”
不要打扰我欣赏美景!
彦小明说:“谁说不会,哥三个月的时候就会了!”
他说三个月大会游泳,和我上辈子会爬墙是一个道理,但显然他比我诚实。
彦小明掀了t,窜下水去。
我和苏眉都不会游泳,坐在池子边脚踩水玩,看着美男,真是快事一桩。
苏眉去洗手间的档口,小明喊我:“向卵,我和你商量件事!”
我问:“什么?”
他说:“嘿嘿,等下,我从那个跳台jump下来……”他指指小跳台,虽然不算很高,但跳下来也够呛。
我打断他:“你疯了?”居然还有比我还拼的人!
彦小明怪我:“就是你,我都说了会游泳了,装不了溺水!只有这样了!你一定要确认是苏眉给我做人工呼吸,千万不要让难吃扇我!”
我对他保证:“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掌殴你的!”
看着溜到跳台上的彦小明,我也要谢南枝的人工呼吸,我不能像坨屎一样的坐在池边光看,小明不可以溺水,但我不会游泳,我可以溺水啊!
我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踩到泳池里,水很凉,但我热血沸腾!
我往深水区迈步,月朦胧,鸟朦胧,泳池的波光里映着我癫狂的脸。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谢南枝,水越来越高,漫过脖子了。
我正准备摆出架势,头顶上突然一片阴影,有个千金重物虎虎的向我砸来。
我听到谢南枝大喊“小心”,我看到他跳出水面那耀眼的六块腹肌。
这也就是我的最后印象了,我怎么忘了,彦小明这厮正在玩跳楼呢!
被彦小明一胳膊抡中,我不止需要人工呼吸了,我需要120!
醒来的时候果然是在医院,我睁眼,谢南枝好像正在附身帮我罩上大衣,他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朗目剑眉,帅气逼人,一下子让我没反应过来。
他看到我睁眼,也愣了一下,伸手帮我掖了掖大衣,他的手指间触到我的脸颊,我心尖颤了颤。
谢南枝开口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吐?”
他的声音我听得模糊,动了动身子,头疼,我悠悠说:“大胆,我是杨贵妃!”
他钩起手指约是想扇我头,可能记得我已经残了,改成刮了我鼻子一下:“装,医生说了只是轻微脑震荡,因为,”他勾起唇角笑:“砸偏了。”
居然遇到个反穿越的!
我摸了摸脑袋上肿的大包,好没有意思,问:“苏眉呢?小明呢?他怎么样?我是不是昏了很久?”
谢南枝说:“并没有很久……”
他没说完,就听彦小明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向卵,*!你醒了!”
我看到苏眉扶他进门,乐了。
他还是比我惨点,一个胳膊被吊起来,绑成了半个绷带怪人。
我转头问谢南枝:“他那个断臂就是砸我的暗器?”
谢南枝但笑不语。
彦小明跟个给我哭丧的大儿子似的奔到病床前:“向卵,吓人拔拉地,我差点以为我们两要同归于尽了,嘤嘤!”
他一紧张就开始掩饰,一掩饰,就开始南京话了。
我说:“啊呸!”
苏眉说:“都是你,自己吃苦,还祸害别人,好好的逞能,跳什么水……”
苏眉边扶他边这么说着,不知道彦小明有没有得到人工呼吸。
他们闹那么大声音,我居然觉得不大,耳朵像被堵了一样。
我转头问谢南枝:“我耳朵像堵了,该不会脑神经受压迫,聋了吧?”
☆、第40章 去游泳(下)
谢南枝皱眉,丢下一句:“不会。”就立即出去了。
医生迅速的跟在谢南枝后面进来,帮我照了照耳朵,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看我,估计他也想这么看谢南枝的,最后忍住了,倒是很客气的对谢南枝说:“没有什么事,估计是耳朵进水了,等下跳一跳,把水排出来就好。”
“………”
出了医院,已经晚上10点了,谢南枝开车送我们回家,彦小明这厮因祸得福,摆出娇弱的身躯,努力证明他已经残到生活不能自理,要苏眉陪他回家照顾,苏眉虽然嘴上骂他还是没有拒绝的。
更无耻的是,彦小明还问谢南枝:“ryan;我都这样了,美国的会议肯定去不了,只有你一个去了。”
谢南枝边开车边答:“好。”
他不说你好好休息这样的话,但他对彦小明这个唯一的朋友的包容真的出乎想象。
哎,明明是个温柔的人。
彦小明边靠在苏眉肩膀边嚎:“对了,我新订的手机寄到美国地址了,你帮我带回来。”
谢南枝没说好不好,但是听进去了。
小明这厮着实可耻!
苏眉陪彦小明回家,谢南枝送我到门口,开口:“你自己可以吗?”
我赶紧点头:“没事,死不了。”
难道我能说,我贪念你的*,遭到了报应?
这都叫什么事儿,死里逃生,还是要离远点的好。
他又告诉我:“一般单脚跳水会排出,你头疼还是等等。”
我说:“好。”
进了房间,开了电视,声音都是隔了堵墙一样,滋味着实不好受,着急的跳脚,头晕不算,还没有一点成效,拿棉签,怎么掏都像隔靴搔痒,没用!
两个耳朵都堵了,声音都像打在鼓上。
我想那医生靠不靠谱啊,我不是真要聋了吧!
我急得抓耳挠腮,睡也睡不着。
跑到阳台,看到谢南枝那边阳台门也是开着的,有微微的灯光。
我喊:“谢南枝!”
又喊了一遍。
没有人应。
我有点惭愧,人家明天还要飞美国,估计早睡了。
正要关门,他的声音隔着绿色盆栽,在黑夜里无比清晰的传来:“怎么?”
我激动又愧疚:“打扰你了,我耳朵还是堵着的,我怕……”
半天,那边都没有回应。
我问:“谢南枝,你在吗?”
才问完,我这边的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谢南枝一身白t黑色棉质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件藏青色夹棉外套靠在门边,他头发微乱,声音低哑却坚定:“走,去买药。”
我下意识想擦擦口水。
我想我是废了,都残成这样了,还不死贼心!
我坐在他车里,一车的薄荷味道将我包裹,心定下来。
我看了看仪表盘显示12点了,侧头打量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他想也没想回答:“没有,在看资料。”
他又开口:“有种滴耳朵的药剂,这路上应该有24小时的药店。”
我想这是谢南枝特有的温柔,他从来不说不要紧,不用担心的安慰的话,这个条理控都是想什么就彪悍去做的。
奈何,环陵路这边是城郊,偏僻得要命,开了一刻钟多都没有还在营业的店。
我说:“咱们回去吧,都是我瞎折腾。”
他明天还要赶飞机。
他不说话,打了方向,掉了头,就开到中山门,往市区开。
我固执不过一个控制狂,只有和他说话,突然想起今天来的人,就告诉他白天的事情,末了,我说:“你妈妈还留了字条,我忘了给你了,等下回去给你。”
他不说“好”,不吭声,神情冷漠,不仅如此,气氛更冷了。
我见他不愿意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