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节
作者:
九十八度 更新:2021-02-18 00:48 字数:5114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
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
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
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
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道:‘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
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
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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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道:‘站长,你去哪
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
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
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
品给你钱。’
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
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
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
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
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
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
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
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
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
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
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
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
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
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晰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
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
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
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匿地叫我小
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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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
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
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
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
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
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当她迈步时、
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
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线条,
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
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
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
的Ru房从衬衣里顽皮地跳了出来。
我的手指收回时,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Ru房,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
一荡,有点儿甜甜的感觉。玉儿嫂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
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动,独自生活在这个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
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她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还在我的心湖中荡
漾,使我绮念顿起。
那不肥不瘦,浑圆适中的娇美的Ru房,|乳形优美,肤色细嫩,滑滑的,软软
的,那样有弹性,感觉上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Ru房。玉儿嫂羞红着
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
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
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娇喘吁吁的小
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
着我。
玉儿嫂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
叫着:‘别……别……,小华兄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的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
伸手在她性感香艳的Ru房上揉搓,触感传给我的大脑一种甜美的感觉,我发疯似
的把玉儿嫂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玉儿嫂的玉脸红唇紧挨在茵茵绿草
上,几棵嫩嫩的荟菜绿芽被她的呼吸吹动,在她如同银月般生辉的俏美脸颊前摇
曳。
我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荫茎
隔着我俩的裤子顶在玉儿嫂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
她,让她为我娇吟,让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体的接触和我坚挺棒棒的热力,明显使玉儿嫂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身子
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俩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
音哀求我:‘小华兄弟,你别这样,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来的人,别……
别……’
我喘息着,在她可爱的胴体上摸索着,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我的裤子,急色
地往下褪,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又红又热的大荫茎跃跃欲试地冲着玉儿嫂娇嫩
的身躯,一边说:‘玉儿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给我吧,我想
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玉儿嫂不再挣扎了,她双手捂着脸,我以为她默许了,狂喜地站起来,脱光
了衣服,直挺挺的荫茎就在这青山环抱的山林中,在这野草鲜花摇曳的绿地上,
骄傲地矗立着,我趴下去,压在玉儿嫂柔软瘦削的身体,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儿嫂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
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
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欲火渐消,我愧疚地从她
身上爬起来,胯下坚硬的荫茎渐渐软了下来,玉儿嫂的哭声变小了,她深深地凝
视着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声说:‘玉儿嫂,对不起,我……是我不
好。’
玉儿嫂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她坐起来拉起了衣衫,低声对我
说:‘你是个好人,小华,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儿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还说?’
我讪讪地住了口,玉儿嫂整理好衣裳和头发,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
拾回篮子,我看着她衬衣下丰耸的Ru房,丰满诱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
恨自己为什么良心发现,否则现在已经得到她了。
玉儿嫂拾完野菜,回头看我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
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玉儿嫂,我
们是不是要回去?’
玉儿嫂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
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
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玉
儿嫂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没有经验,上山穿的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
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对玉儿嫂说:‘玉儿嫂,
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
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
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
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
起来。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
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
光,波光潋滟。我忍不住说:‘玉儿嫂,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
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儿嫂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那娇怯的模样
让我大生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
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
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玉儿嫂大失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
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
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玉儿嫂哭得泪眼迷离,她伤心地哽咽着,对我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
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克
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瘫痪,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忍住泪,对她说:‘玉儿嫂,不…玉儿姐……小玉儿,你什么都没做错,
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对不起你,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让你幸福。’
‘呜……’,我的话被玉儿颤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涩地,试探着吐
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我的舌头也跟着钻了
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儿才气喘吁吁地避开我的热吻,对我火热的眼神有些难以
抵挡地垂下目光,娇嫩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上,静静地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
声,幽幽地说:‘以前,我也想过,考上大学,到外面去,找一个好工作,找一
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