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宫本宝藏 更新:2021-02-18 00:42 字数:4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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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轩同情地看着老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听说的内部传言就是这个版本,但按照平时老屈以老板自居的派头和气质,应该是李茜依附他的啊。
第3章 天生和女人处不好
酒到半酣的时候,这个店堂总店的老板凯哥带着一帮人出现了,他向“稀客”华轩敬了一杯酒。原来今天是他的连锁店开业十周年店庆,这个旗舰店的活动今天是最隆重的。
凯哥的出现,让华轩在老屈面前很有面子。
“老孙准备撤退了,你怎么打算?”华轩满怀优越感地问老屈。
“帮我联系一份工作吧,你人缘广,各个行业都有朋友,到处吃得开。”
“屈哥,你就别幽默我了。”
“真的,我这个年龄找工作,很难的。”
“你开什么玩笑?你还需要找工作吗?你上次说那个物流公司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公司?”
“是我自己的,这几年都忙杂志来了,物流公司没有资金也没有精力去运作,执照刚刚年检了准备找资金来运作,去年没有年检遭挂起了,也遭罚了款。”
“和其他几个媒体的合作呢?”
“需要资金啊。”
“我准备离开杂志了。李茜让你帮忙请人家继续投资吧?”
“是。难,老孙都要走了,哪个也帮不了,只有另外找投资人了。”
“老公我们复婚吧!”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吕长芹走进了华轩的卧室。他正在看成都一个朋友写的小说,小说正在描写一个女人使尽浑身解数把一个官人拉下水。
“你还是考虑好吧,这样反反复复的大家都很累。”
“我考虑了这么久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们还是就这样吧,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我天生处理不好和女人的关系。”
“这两年,你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我们算扯平了吧。”
“我没有能力长期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现在找女人都是为了生意和生理需要,你也知道,我除了身体正常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正常,我拿什么来维持我们的婚姻呢。”
“看在我们儿子的份上……”
“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我是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作废。”
“作废了又怎么样,我们还能做夫妻吗?”
“那,儿子……”
“我养他就是,你也自由了。”
这就是一个哲学家最近研究出来的“负物质”效应。意思就是,当你立下雄心壮志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会遇到致命的阻力,已经决定放弃之后,事实是你的愿望却开始实现了。
第4章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
华轩和吕长芹的离婚马拉松进行了好几年,它使华轩觉得离婚与否都没有了意义。离婚协议签了好几个版本,那时,吕长芹情绪一爆发他们就签一次,每次华轩都很爽快,内容上没有做什么修改——内容就是关于儿子和公司产权的归属问题。
公司的产权,其实就是一个负数字,因为还是债务。
很多次,华轩希望看在孩子和公司发展的面上他们和好如初,吕长芹却不屑一顾,她甚至在华轩面前炫耀,他的男朋友有什么牌子的车子,房子如何宽敞。“哪个轮胎是你的呢哪块地砖是你的呢?”华轩反问一次后,她才不再炫耀了。
现在她主动提出来“复婚”,华轩就想,哪天吵架又离婚,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这件事情说明,两人已经尿不到一个壶里了。
他们的想法都是错位的。华轩觉得,不幸的婚姻就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刻,你偏偏遇到了一个你不该遇到的人,婚姻基本可以维持的时候,这个人却总以为他(她)是上天派来可怜你的;当物质基础没有了,婚姻难以维持的时候,他(她)就一贯地认为,所有错误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吕长芹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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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以。”
“我的证件都不见了,怎么办?”
“还好你人没有弄丢呢!”
这是一件曾经让华轩痛苦的事情。吕长芹除了人还在以外,似乎什么都弄丢过,比如,她去银行取了钱,隔了一天才惊慌失措地告诉华轩,银行卡忘在柜员机上了,他赶忙打电话去挂失;比如她的毕业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每次签了离婚协议后到处去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说那些美容卡、消费卡什么的。结果是,她总是怀疑是他藏起来了——不想真正和她离婚。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这是网上一个愤青的激|情之作,华轩觉得这个同学的观点虽然偏激,但用语非常毒——男女关系本来是一种动物属性,是天然的,应该遵从自然规律,非要披上法律的、道德的、人性的外衣,其结果就是靠一张难以承受生命之重的微薄的纸张来维系,所以脆弱,所以累。
“你离婚后和谁结婚?”这是吕长芹经常问华轩的一个问题。
在华轩看来,这不是一个问题,离婚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去和另一个人结婚,为何离婚了就非要去和谁结婚呢?
第5章 胸罩的背扣问题
而且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到时,也许大家形同陌路,互相不干扰自己的生活,这是最好的。
其实,对华轩而言,婚姻的确没有意义,不管是和谁结婚都没有意义,那的确是一件恶习——他发现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似乎无力承载女人的任何东西。
邓芳那哀怨的眼神曾经让华轩顿生怜爱之心,但是从酒吧送她回家那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让华轩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晚,华轩还是送她上楼了。她所怕的怪物,他在她家里看到了,也听到声音。其实就是夏天很常见的一种昆虫而已。
他很快就将它们清除干净了。
整个过程,她跟在他身后,他像一个英雄,她好几次差点在后面要抱着他的腰了,结果华轩很快闪开了。
邓芳是不能碰的,因为你没有资格。所以,也不能让她碰他——这样的女人就像树上熟透的果子,大风大雨它都没有松手,结果你的手一去,它就松手了,而且重重地掉在你的身上,成熟的汁液还会沾上你一身。
虽然他在心底里这样嘱咐了自己千百次,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华轩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在那样的情况,如果男人要寻找一个犯错误的借口,那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生理极度正常的男人,一个长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个尚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邓芳在浴室里喊他去帮个忙。
浴室的门虚掩着,热气四溢。她的麻烦问题实际上是男人经常遇到的问题,这个问题往往是女人用来考验男人的一道最棘手的问题——胸罩的背扣问题,如果你轻车熟路很快解决了,女人会认为你是一个泡妞高手,她们会怀疑你以后对她的忠诚程度;如果你磨蹭半天还不得要领,她们就烦了,她们会怀疑你,作为一个身体早已成熟的男人,你的智商和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
第6章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而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的考验式的难题,而是邓芳胸罩的背扣解不开了,她说可能是挂扣变形了,她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她就剩下胸罩了,喷淋自上而下罩着她,她身上淌着水……
淌着水的背扣多了些迷离的色彩。他伸进一个手指头,轻轻地勾起带子,那一刻,他怜香玉惜地想到的是,这样会对她胸部造成挤压,所以他必须控制好力道。
他既希望这个过程快一些也希望它绵长一些,但它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很快结束了,他心里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遗憾。
而她,似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正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转身拉住了他,湿湿的手刚好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真是一个柳下惠啊?”她脸上粘着湿湿的的头发,仰望着他。
结果,不该发生的事情和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麻烦事情的种子就这样播下了,种子一旦种下,它要发芽开花结果,就由不得你了。
“你过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邓芳的电话在那一瞬间让华轩全身发软,他恐惧的事情还是来了。
可怜的杨帅同学,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用毕生的精力把华轩干掉的,他用了十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华轩竟然很不经意地做到了。
正如一个专家说的,迷信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就是,对于生命个体而言,也许有一种生命的特殊感应,在支配着一个人的运行轨迹:突发事件的来临,如果它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他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常常是面不改色、而且心跳也是正常的,自然一切都是从容的;如果在那一刻腿脚发软、心跳速度改变,那他将会面临一个人生的抉择和麻烦。
“是不是哪儿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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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样的好事?!”
“那是?”
“很重要。”
“什么重要的事情,电话里说吧,我可能来不了。”
“和所有扣子都解开了有关的事情。”
“是杨馨回来找你麻烦了吗?”
“别装傻了,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真的不知道。”
“废什么话啊,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好吧,晚上在你那儿吃饭。”
“我等你。”
第7章 颠鸾倒凤
我等你。这三个字像一发百发百中的子弹击中了华轩的胸堂,他应声倒下。在华轩的第六感觉里,这三个字比“我爱你”分量重千百倍,因为这三个字可以让人失去抵抗能力。
绝对不是去颠鸾倒凤。华轩明白,他已经无法逃离。
“快洗手吧,汤马上烧好就可以吃了。”桌上是热气腾腾、色香味惧全的菜肴。邓芳系着围裙,一个温馨漂亮的家庭主妇,喜行于色地又进了厨房。
两行热泪涌动,华轩赶忙别过脸走进了卫生间。
好多年前,他也希望自己每天回家看到这样的一幕,看到永远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忙乎,孩子在膝下奔跑,享受天伦之乐。可是,这样的日子似乎只出现过短暂的时间,甚至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当这一幕偶尔出现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是完全属于自己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华轩觉得有些陌生,两鬓间或有了张扬的白发,他感觉鼻子酸酸的,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流下来了。
“怎么还不出来啊。”
“马上。”华轩赶紧捧了水散在脸上。
邓芳甩了一下她的刘海,碗筷都递到了华轩手上。
“谢谢老婆!”华轩不争气的泪水又出来了,他赶紧别过脸去,很快控制住了情绪。
“你刚才喊什么,我没有听见。”邓芳像触电一样,拿着碗筷的动作凝固了。
“你好可爱!”华轩看着她发呆的眼睛说。
“不是这个,你叫我老什么?”邓芳隔了几秒种才反应过来。
“老朋友。”
“不是,你告诉我,你非要告诉我。”邓芳又恢复到一个正常的女人。
“老婆……”华轩深情地看着她,面有羞色。
“你怎么……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这么多天你都到哪儿去了,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你好狠心,你忙……QQ经常挂在网上,一点有不理我。”
“对不起。”华轩一把把邓芳揽进怀里。
“我要当妈妈了。我们的孩子。”邓芳喜极而泣。
“我知道。我会好好当一个老公和爸爸的。”夜幕降临,真实得有些虚幻的现实传来一个旁白。
“我相信。”显然不是旁白,得到了他的承诺,邓芳已经靠在他身上了。
第8章 一条红色的内裤
“你的证件找到没有?”
“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帮我找嘛。”
“这不是我的事情,你自己找。”
“你这是不配合,想离婚是假的吧?”
“这次是真的。”
华轩只好帮她找了,他必须尽早和吕长芹离婚,他不能让邓芳等得太久,他至少不能欺骗她,这个女人是不容任何人欺骗的——哪怕他不和她结婚,他也不能让她知道他还没有离婚。
在杂物间,他翻到了吕长芹的证件。这些证件和几个各种颜色的胸罩放在一起,然后是几条极端简要的内裤。
其中有一条红色的内裤,像一个口罩,他记得那是好几年前的。哦,对了,在这条内裤出现之前,她一直以为,因为一次堕胎她不能怀孕了。所以,每次,他们都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
但是,每次Zuo爱,华轩明显感觉到,她要么是在完成任务,要么是在忍受他的发泄。他很难受,每次只好尽快地完成任务——即使有时她很主动,甚至也说出了叫他快一点的话来——仿佛她是在偷情,害怕自己的男人回家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