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西门在线      更新:2024-09-25 16:33      字数:4736
  之所以对他们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大半的原因就是怕殷健南迁怒到乐乐身上去,毕竟自己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他。
  殷健南看中逸不答,心中不乐,心想刚刚还好心的帮你支开发怒的邵烨,这下倒是我多此一举……。
  回到卧室的邵烨时已脱掉裤子,硕大的荫茎的雄赳赳的一柱擎天,上面还泛著一层油光,殷健南看著奇怪,不是要帮中逸治疗内里的伤口吗?他摆出这个阵仗干什麽?不待殷健南发问,邵烨坐到床上,一把抱起陷入昏睡的中逸:「看什麽?我在帮病人疗伤啦!」邵烨讥讽说。
  刚拔出假棒棒的肛门,还开著一个粉红色的口子无法密合,邵烨从背面将中逸举起,待对准自己的棒棒时便狠狠的压下……。
  「啊……」熟悉的痛楚,令呈半昏迷状态的中逸愕然醒觉,眼同中迅速的掠过一现苦涩,还不放过我吗?对於塞入动作的恐怖记忆印象犹新,那种硬是把身外之物嵌进体内真的很折磨,於是他耸然惊醒,随即奋力抬高身子,想脱离邵烨。
  「别动别动!如果所有的坚持都被我们磨平了,你就不要挣扎!」邵烨定定的压住他的肩膀,温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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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该喜该悲,中逸这次的受伤换来一个礼拜的缓和,正如先前、他们俩个总不会逼他太紧,每他身体快不堪复合时,就暂时放他一马。只是邵烨近来似乎迷上那种姿势,就是先用药物涂在自己的分身上,再让中逸自己坐上他,他会静静的不动,用时间等待中逸的复原,他的耐心在这个时候很足,冥默的感觉自己如何在中逸体内的交融,包括他的前列腺以及伤处,每个位置他都用心去感受,他从不爱听中逸的嘴说,中逸的嘴从来没有心,但他的||||穴不同,他的||||穴非常感性,让自己的分身稳稳待著,脉脉而相契,非关性欲、无关男女,两具肢体竟然那麽嵌合,好像天造地设。
  而不甘寂寞的殷健南则将分身送进他的嘴里,分身本来是胀著青茎、血脉奔腾的的雄壮,在他嘴里撸了几把後就射了、软了,他会让中逸吞掉他,一点汁液也不许溢出,然後、他会继续待在他的嘴里,像口腔期的小孩吸吮奶嘴一样,软屌的温柔不会妨碍他的呼吸,只会在充满他味道的舌上,带著小威胁的齿上,相依成趣。口腔、虽不是造情的地方,但潮湿而煨热,一切都在静止中循循传递著最原始的、最单纯的性欲。
  这是一种持久战,不只体力,更多包含精神部分的,纵使分身已经软掉了依然不肯离开,或重新把它弄大,只静默的留在那里,安安分分,寻找一个包围、一个收容……这似乎不是Zuo爱了,只是一种仪式,一种占有的仪式、一种填满空虚的仪式、一种宣示分庭抗礼的仪式。
  一切就任凭他们摆弄,中逸真的不想挣扎了,在静默的肢体交媾中,他的脑海里呈现的是乐乐那天真的容颜,从来在父爱那边他一直缺乏著,对父亲不论从最初的怨怼到最後的谅解,他的生命里都一直缺乏父亲的角色,而今他为人之父,他所选得路不是逃避、而是承担,一肩担起,直到不能忍受时,生命停掉,然後一生都,问心无愧。
  从小他就梦想,能有个温馨的小家庭就好,不要不凡,有一个单纯小妻子,或者偶而会因为家事跟他闹闹别扭,然後他要有自己的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男的会打篮球,像他读高中时一样,女的最好不要太文静,会适时的哭闹以及跟爸爸撒撒娇,而自己会是个称职的父亲,倾注一生的爱来对待他们,提供他们遮风避雨的地方,曾经有一天,那个梦想很近,却在同一天,转眼破碎。
  而今,梦涵的尸骨已寒多年,她对我应该含著恨意吧?她看到乐乐过这样的生活会很痛心吧?……其实,我应该承认,梦涵,让你至死不瞑目的,不是为了乐乐,而是我,为了我还无法确定对你的爱,虽然,我们曾经离爱那麽近,但是,始终没有确定,你总说我没有心,但我也想有心,不是责任、是心……。
  我爱奶奶、乐乐,我想我也爱爸爸……这是亲情,是确定,但是我还不知道什麽是爱情,我22岁了,这年纪应该算很年轻,但是我可能从六年前到死,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一生都不懂,什麽是爱情。
  「在想什麽?不专心!」殷健南跪的腿麻,顺势将中逸推倒,就著同样的姿势,还留在他的口中,邵烨瞪了他一眼。
  「最好的地方给你占了,不要打禅了,中逸也要睡觉。」
  「哼!」换了姿势,邵烨重新拨弄一下自己的分身,等他胀大之後再桶近中逸的||||穴里,三人就著姿势这样睡去。
  这一星期都这样睡去……。
  真希望中逸赶快好起来,这种方式的交媾总不尽兴,回想第一次自己占有他的时候,那紧绷又弹性极佳的肌肉,紧紧的包拢自己,就是那种要命的紧窒感,令他到现在还走火入魔,虽然中逸的皮肤变光滑了,软中带硬肌理也不若从前的强健有力,但还是有感觉,他的身体像吸石般,不断把自己吸过去,不断的想要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昏地暗宇宙洪荒,干到呕心吐血精尽人亡,真希望他赶快好起来,殷健南想著。
  中逸在游思中迷迷糊糊的被推倒,依然,他们依然放在自己的身体里,用这种方式宣告占有,这七天的每天夜里,就是这样的缓和与休息,习惯了……习惯到不会再作恶梦了、不会在半夜惊醒时嘶叫挣扎了、习惯肛门里经常带著Jing液的感觉、习惯在走路时承受腰部的酸软、双腿的无力、习惯不见天日、习惯脖子永远要上套著项圈、习惯再怎麽走都超不出这条六公尺锁链的范围、习惯每星期吃两天的正常餐、习惯每个星期打一次的营养针、习惯一出门就塞著二十公分的假棒棒、习惯邵烨动不动就一巴掌打过来、动不动就压上来、用他冰冷的嘴说著嘲弄讽刺的话,习惯殷健南一边说爱你、一边不停的用力干你……习惯到很习惯、习惯到不管多久之後的多久再怎麽洗涤,不管是身体、或者是记忆,都,无法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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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晚上,当中逸喝完桌前的一杯牛奶,以及一大杯白开水之後,若无其事的看著他们三人吃饭,自从乐乐去幼稚园之後规矩变的比较好,会自己吃饭了,也比较不会挑食,看啊!我的儿子长得还真好,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呢!
  乐乐本来安静的吃饭,突然发现中逸在看他,於是问道:「爸爸你哪时候生病才会好?」
  「还要过一阵子吧!怎麽了吗?」中逸温柔的回道。
  「爸爸老师说这个月的23号,星期天我们要到文化中心表演,那时候你的病会好吗?」乐乐期望的问道。
  「乐乐要表演什麽呢?」殷健南突然热心的加入他们的话题。
  乐乐愣了一下即回答说:「我们要演戏,我演仙度拉故事里载南瓜车的小松鼠,然後当我被仙女棒变过的时候就会变成一匹马喔!」说到小松鼠时乐乐用双手比个小圆,说到马时他把手张开环个大圆,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什麽鬼东西的烂角色。」邵烨不屑的说。
  中逸看到乐乐的小脸不开心的皱下去,连忙问他说:「那乐乐在演戏中要讲什麽话呢?」
  「爸爸我都不用讲话,老师叫我学马叫就好……可是爸爸马怎麽叫呢?你可不可以教我?」乐乐开心的问道。
  「哈哈……」邵烨一听马上笑到喷饭:「你爸爸最会学马叫了,叔叔有听过说,你爸爸真的学的好像好像喔。」邵烨说的煞有其事,中逸满脸黑线的不想理他。
  「爸爸那你可以叫给我听吗?」乐乐满脸期待的问。
  「乐乐别听邵叔叔胡说,爸爸不会学马叫。」中逸平静的回答。
  「才怪!你爸爸真的很会学马叫,我听过他学母马的叫声说,当母马跑给公马追时它会叫的很喘很喘,它在叫说快追上我吧!快追上我吧!然後公马就追上了,公马会去舔母马的屁屁让母马叫道好爽好爽,然後公马就会趴在母马的身体上,母马就会说快上来吧!快上来吧!」邵烨挺认真的说,唱作俱佳的逗乐乐开心。
  「那为什麽爸爸要学母马叫?不学公马叫呢?」乐乐好奇的问道。
  「邵烨你闭嘴!」中逸咬牙的说道,濒临发狂的边缘。
  「噢……」为什麽爸爸不叫给我听?却叫给邵叔叔听呢?老师说爸爸和我是最亲近的人,叔叔是外人,幼稚园的其他小朋友他们都没跟叔叔一起住,为什麽我和爸爸要跟叔叔一起住?爸爸还被叔叔绑起来,叔叔这麽坏,爸爸还学马叫叫给他听,我跟爸爸最亲,又要表演,爸爸都不肯教我。
  「这样吧!乐乐叔叔带你去动物园看马,你跟马学会学的比较快。」殷健南连忙打个热场。
  乐乐一听到动物园,顿时眼睛睁大放亮又镶上好几颗星星,听说动物园里有各种各种的动物,有狮子、老虎、大鼻象、猴子、孔雀还有马,乐乐看过那些图片,早就很想去了,於是他抓住这个机会:「那爸爸也要一起去喔!」
  「我…不……」一听到乐乐这麽说,中逸顿时感到股间塞入一阵剧痛,满脑子填充那一只可怕的假棒棒的幻影,好像它就快要塞进来似的,於是他立刻加以拒绝,却看看乐乐的小脸迅速暗了下去。
  「有叔叔陪你去就好了啊,你爸爸身体不舒服就让他躺著休息吧。」
  「哼!」邵烨对殷健南态度的转变充满不屑。
  「我要爸爸陪……」乐乐瘪嘴说,那是一种想哭又忍哭的声音,他不知道殷叔叔怎突然对他这麽好,但他不喜欢殷叔叔,只喜欢爸爸。
  乐乐的忍哭声,让中逸相当心疼,甚至立刻要心软了,只是想起上次的恐怖记忆,又想到其实乐乐的适应性也蛮强的,所以看他涨红了脸忍著哭,还是迟迟不肯松口答应。
  「你爸爸不会陪你去的,他要陪叔叔,还要学母马叫给叔叔听。」邵烨委实不愿让中逸出门,又觉得逗小孩子也很好玩,所以故意气他。
  「爸爸你变心了,老师说你和我是最亲近的人,叔叔是外人,现在你都只听叔叔的话,都不疼我了。」乐乐说完,气愤的跳下椅子,边哭边冲回房间。
  「乐乐…我……」中逸待要追过去,却被邵烨一把拉住:「别急!别急!你还要打一剂营养针呢!」邵烨不关痛痒的说道。
  中逸一听立刻萎顿下去:「求求你以後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好不好?」说到最後声音哽咽了、一向坚强、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会哭的中逸、这一次,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痛哭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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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逸一听立刻萎顿下去:「求求你以後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好不好?」说到最後声音哽咽了、一向坚强、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会哭的中逸、这一次,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痛哭失声了。
  中逸的眼泪,透明的,透明的一颗颗伤心,像雨中的梨花,纷纷从花瓣上抛下哀戚的美丽的泪,无声而断肠、无声而裂肺……邵烨别过头去,殷健南拳头握紧。
  宛似白玉般的手臂,出奇的无力、出奇的软弱,鲜黄的液体从针尖上刺入腕中柔嫩的血管里,一滴挨著一滴,雨中的梨花,纷纷从针筒上挤进哀戚的美丽的营养液,周流全身,由他而囚,委他而存。
  邵烨低敛著目光板著脸不发一言,待他帮中逸注射完之後,殷健南出其不意一颗铮铮然的铁拳击落在他的帅脸上,邵烨硬生生的承受下来,随即挥出铁拳加以反击。片时两人打成一团,跆拳道、泰拳、搏击术纷纷出笼,风声呼呼、拳脚霍霍,中逸只失神的站著,似对眼前一切不动於心,只有乾掉的泪痕生生挂在脸颊上,流露出他的痛苦。
  「你他妈的讲那些是人话吗?你说你该不该揍?」
  「我是该揍,但只有中逸有资格揍我,轮不到你出场。」
  「叫中逸揍你……」殷健南面目转为狰狞:「你看…你看…中逸这样子怎麽揍你?」殷健南指著中逸说道:「你这小子还是人吗?你把他弄哭了,当初说好一起拥有他的,可我不准你伤害他,不然我就找十个男人轮奸你,把你干到死。」
  中逸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死白,呼吸急速起来,多年前殷健南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而且也……。
  「哈哈哈哈……拥有他,殷大情人你拥有他了吗?你觉得你拥有他了吗?他就像个假人般的任我们摆弄,不管我们怎样都没有回应,这是你要的吗?哈哈哈……」邵烨张狂却空虚的笑:「我倒宁愿狠一点,看他真实的表情…。」
  语言之中不断交换拳脚,中逸看他们两个打得激烈、也打得做作,心脏揪紧的跳著,在胸腔内砰砰作响,他脑昏目眩的站起来只想逃离,逃避这一切……直觉的他朝乐乐房间的方向走,直到颈子勒疼了无法呼吸,才蹲下身子全身莫名的发抖起来,嘴里牙齿不断打颤,说不出什麽原因,只是害怕、只是害怕,往事如电如火般的掠过,记不住什麽,他只是发抖,只是不断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