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美丽心点      更新:2024-09-25 16:33      字数:4727
  锇响琛O逭肪浚⑾种芪У娜獗诓恢问庇只乩戳耍懈馐芡蝗缙淅吹难蛊龋滩蛔⊥铝艘豢谕倌芸炀桶训腥朔吹厝チ恕?br />
  我还不信制不住你这个妖孽!席冲恨恨的想,又不觉推脱,或许自己是真的醉了。但他一向千杯不倒,像今日这般幻觉重重还是头一次。也管不了这麽多了,他一手抓著男人的腰,一手揉捏著那臀部,使尽全力往内冲撞。包裹著自己的媚肉忽地散开了,男根落入空虚中茫然四顾的一刹那,肉壁翻江倒海,铺头盖脸地压来,Rou棒被压成干瘪瘪的豇豆。席冲痛呼一声,全身痉挛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反手就给那人一耳光,只听风雪中‘啪’的一声,清脆得可怕。
  男人撇过头,摆明了不想看到他,席冲恼怒地将他的头掰过来,瞥见一张平凡不过的侧脸,心下又庆幸又失望。“乔……”和著酒气,一个哀得异常清澈的声音扑在男人耳朵上,这个说话一向带枪夹棒的盟主,如今只是一具失了魂魄的凡夫罢了。
  被穿刺著的男人身体早就不抖了,也不僵了,就像死了般无声无息,任人践踏。从那副瘦削的身体里找不到一点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受辱的反应。而席冲就是在这样一具缺乏生气的身子里,射出来了。
  只有被Jing液涂满内壁的一刹那,那人才动了一下。席冲依然意犹未尽,经过适才沮丧的She精,甬道应该滑腻了才是,但他竟然一点都抽不动,那Jing液仿佛被突然吸干了,包括他好不容易摩擦出来的肠液,也跟著蒸发了。席冲这才有些清醒,不可置信地拔了下,荫茎似乎被甬道给粘住了,纹丝不动。他不信,又挣了挣,还是不行,最後只好脚蹬在墙上,借力而行,哪知甬道突然放开,他一打滑,仰面摔倒在地上,疼得他咧著嘴直哈著粗气。
  谁都知道,九公主乃当今皇帝的掌上明珠,能娶了她,在内,无限风光,在外,一段佳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想捧得这个甜头,以皇亲国戚之名好好的捞一把。只可惜,皇上竟然把爱女下嫁给了扬州那个,除了钱什麽都没有的色胚,可叫那些内阁重臣老泪纵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纵然全天下都为九公主默哀痛哭,皇上却稳如泰山。凡夫俗子的城府,哪有天子的来得深邃。也是,古往今来,能名正言顺坐上皇位的人,手段必定不可想象的令人发指。
  王府内,那受人非议的一对璧人正如胶似膝,亲密地拥在一起,游河泛舟,好不惬意。王世祖轻轻地挽著比自己矮两个头的娇俏女子,每一步眼神都保持著对爱人的专注,与爱人步调一致,就是亲昵的动作也是十分考究得体,一路上都展示著一丝不苟的呵护。
  九公主至小在皇宫长大,尽管被人捧在手心里,含在嘴中,滋润得不用说,但这一切同,令自己情窦初开的男子的无尽温柔比起来,完全是两码事。
  从头到尾,她都红著一张娇小可人的脸蛋,不曾受风吹雨打,心灵因为父皇的溺爱而永持纯净,这样的女子,就像一个被拒之世外的花瓶。拥有如此娇妻,或许是人生一大幸事。
  “郎君,臣妾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诞下我俩的孩子。”仅这麽一句,就害羞得说不下去。王世祖拍拍她柔弱的肩膀,款款深情,表示心有灵犀。
  其实九公主的心思非常单纯,和相爱的人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贫富共享。她从来没受过污染,是天上一粒雪白的尘埃。她只需要,一次善始善终的一见锺情,一段彻头彻尾的长相厮守,当中不会有任何变故,也不会产生一点不快,因为她是天之骄子,臣民保佑,无人敢伤无人去害。从出生的那一刻,她就坠入了一片幻境当中,风为涟漪,雨为甘露,雪为瑞雪,雷为天乐。她从不挣扎,从无疾苦,与蝶嬉戏,与荷为舞。
  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嫁与的人是如何汹涌的世俗,是怎样的糜烂恶毒。运气好,也许永远被蒙在鼓里,至死都是一枚圣女。但命中注定,她会沦为一个可笑的牺牲品。
  “除了爱,我们一无所有。”不需要一段古诗来朗朗上口,王世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公主感受到了承诺的决绝。郎君的话正中她的心思,她睫毛一抖,就三分哭零零,惹得姓王的一声叹息,拥她满满入怀。
  “切。”张冰远远站在堤岸的一棵树下,满脸不削。看他们那副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知道那种情景会有什麽性质的甜言蜜语。他鄙视王世祖把权宜之计玩得不亦乐乎添油加醋的样子,更痛恨自己的心坠落压抑著的哀鸣。
  怨天尤人时,那鸳鸯戏水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沿途步过来,张冰想躲已经来不及,就这麽直直地撞了上去。
  九公主埋在情郎怀里抬起眼,就看见一个挺拔男子站在面前,眼神冷峻地瞪著自己,不由吓得退了一步。这举动倒是让张冰无法理解,这样的女子完全是种天真的毒,像一只美丽的寄生虫只懂得依附,不知道有什麽好,自己怎麽看都不舒服。
  九公主上府时,也见过他,他站在那里,不亢不卑,像极了御花园里煞了寒冬的腊梅。於是特意问随从这是谁,那随从恐怕也没安好心,竟如实答来,说是你夫君的男宠。她顿时後悔不已,心想不该问,谁叫她的心敏感得叫自己发疼哩。
  “夫君,他是谁?”
  张冰冷笑一声,想那冰清玉洁的公主到王府第一天,就学会了明知故问。
  王世祖坐怀不乱,答得简短:“男宠。”
  几乎是立刻,女人卑劣的幼稚就立竿见影,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差点让两人放声笑出来。王世祖意有所指地看了张冰一眼,故计重施,柔情似水,一副我心照明月的清白之姿,咬著公主的耳朵道:“亲爱的,我心中只有你。你虽然在皇宫长大,也知道有男宠一词,但这个词在王府的定义,没你想像中那麽复杂的。它非常简单,我马上就可以示范给你看。”
  张冰没空去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倔强的眼神拨开一边的女人,直直射向王世祖的眼睛:“你别误会了,我来不是棒打鸳鸯的,只是给你说一声,我马上要下山去。”
  “哦?”王世祖眼神一凛,“你要走?”
  张冰言简意赅:“你难道不知道魔教重出江湖的事情?我得回去助盟主一臂之力。”
  “哈,”男人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脸的鄙夷:“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王府中一个小小的男宠,而不是快意恩仇的剑客,更不是什麽为民除害的英雄。你只需要把屁股洗干净,等著我临幸就是了。”话越说越狠毒,“再说,这里是什麽地方,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麽,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今天光是你说话的口气,我就该一巴掌扇死你,还敢口口声声说要下山偷人去?”
  张冰早有思想准备,王世祖是个什麽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只是他过腻了沈默是金,任人玩弄的日子。那人妻妾成群男宠无数,今天那厢,每天这房,而自己招手即来,挥之即去,全当作用来换口味的,如今又纳个金枝玉叶,他又不是大慈大悲,大智大勇,大情大爱,大愿大行的佛陀,下贱还是他妈的升华了?
  尽管知道男人会怎麽样对自己,如今分毫不差地呈现在面前,张冰心里还是少不了瓜葛。但是他去意已决,“无所谓,你可以随意诋毁我,反正我孑然一身,你也用不著顾忌。只是劝你还是别伤了公主的心,在一个男宠面前耀武扬威十分低级,这麽显而易见的道理,远见卓识的你也会不明白?抓住最重要的棋子才是万全之策。”看著男人涨得通红,又变得铁青的脸,张冰快意连连,“阁下这般高义薄云,乐善好施的人,放我这麽一个下人,痴人说梦一回,也没什麽损失吧,也省得小的逼急了狗急跳墙,口出狂言,伤了阁下尊面,也损了两位游山玩水的兴致。”
  “好,很好。”王世祖放开挽著佳人的手,冲男人冷冷发笑,笑容披著一层冰霜:“你不是想夸父追日,乘风破浪?今天我就成全你好了!”手一拍,张冰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但终究迟了一步,被忽现在後面的高手点了|穴道。
  张冰被塞了嘴,蒙了眼,全身赤裸地架到海边。冰冷的海风,扑灭了他心中最後一丝温情。
  一股浓重的咸味在鼻尖徘徊不去,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异常清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副大浪淘沙,长河落日的雄伟画面,心中的痛苦随著美好的遐想而舒缓了一点。
  就算揭开面罩,发现四周人头蹍动,也一样平静。仰头,看见高高的堤坝上,搭起了长亭,里面坐著熟悉的一男一女,也没太大诧异。
  王世祖一身锦袍,衬著少女一袭华裙,一个不怒自威,一个怯怯的,竟然说不出的相配,和滑稽。张冰一点都不怕他,目光和他直直撞去,一时的短兵相接,两人都被激出一身火气。
  “哼,王世祖,老子既然不怕你,就不会怕辱,你想把我做成余兴节目,自己却担上里面的丑角,难道你不觉得可笑麽?”
  王世祖一反往常,不说话,只是招了手,一个由黑布罩著的庞然大物被几个大汉推上来。
  黑布掀开的一刹那,张冰终是变了脸色,那东西原来是个巨大的木马。底部钳著宽厚的木托,木托上架著四根腿,腿上横著的窄木上竖著一根活动的粗壮圆木。
  待张冰现了原型,王世祖这才笑出来:“这个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再怎麽说,你也伺候我舒服过,今天我王某也就实心实意,送你一回。这匹千里马可是我的宝贝,阁下务必得好生爱护它,如果旧情难忘,欢迎睹物思人。”
  “王世祖,你还是不是人?我好歹也跟了你这麽久,你竟然让我被这种东西糟蹋?果然铁石心肠啊。”张冰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地把话讲完,抬头望著他,“我不问你对我有没有感情,我只问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大可以一刀毙了我的命,也不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来折辱我的自尊。纵然我张某伤天害理,祸国殃民,也轮不到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置於死地!”
  王世祖瞟了他一眼:“至於感情这个东西,是你一个男宠有资格过问的吗?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呆会有你叫的。”说完还故意把手搭在公主身上,那女人立即欲拒还迎,摆出打情骂俏的架势。
  “你……”张冰身子向前一倾,呕了口血出来。王世祖全当没看见,继续和公主情意绵绵。
  “还不快恭送张公子?”嘴里只是呼牛唤马,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被大汉架起来的时候,张冰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朝姓王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沫,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格外恐怖。几个走狗生怕男人再骂什麽难听的话,忙把他架起,朝木马而去,情急之下,张冰冒著损伤经脉的危险,硬是冲破了|穴道,就算如此,也只落得个强弩之末的下场。打翻了旁边的人,想跳水之时,又上来几人将他扑住。
  补上来的人异常魁梧,依男人的状况,想扳倒他们,完全不可能。好汉不敌众拳,张冰很快被制住,两指粗的麻绳随即招呼上来,穷凶极恶的家丁将他拖到木马前,掰开他的双腿,抬到木马上方,将他的菊|穴对准那根圆木,狠狠按了下去,一插到底。
  “啊──”男人痛得大叫一声,随即咬紧牙关,牙齿都被咬掉一颗。那些人死死地把他按在上面,用绳子将他固定住,直到万无一失,才退了下去。张冰被反剪著手,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却被绳子拉扯住,形成一种扭曲的姿势。鲜红的血液从圆木边缘滑下,一滴一滴打在沙滩上。
  九公主也被张冰凄厉的惨叫吓著了,用手捂著嘴,眼里满是恐惧的泪水。王世祖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为妻子擦去娇贵的眼泪:“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公主不要害怕,我府中的规矩比起皇宫里的差得远了。”
  张冰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针扎似的难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女,慢慢蓄气。哪知木马晃了一下,身体内部狠狠撞在硬梆梆的木头上,疼得他冷汗淋漓。
  几个人推著木马,缓缓向前移动,木马托下钳著个轮子,那个轮子是控制圆木伸缩之用的,随著轮子的转动,圆木也相应地上下伸缩,一下一下地顶著张冰的嫩|穴,那种痛苦完全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呃……”就连张冰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得直打摆子。
  木马最终被推下了海。而头部连著根锁链,被人锁在岸边的木桩上,这样一来,木马就不会被冲走。刚一下水,木马便浮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在浪上波动。张冰只觉那里撕扯得厉害,身体随著木马的颠簸歪来歪去,每当这时,内壁就会受到圆木的顶撞,顶得快要破掉,又松开,刺向另外一个方位,肉壁不断断裂,血流成灾。
  张冰脑袋隐约有些恍惚了,木马慢慢朝海的深处开进,眼前的碧波荡漾,越发可恨了。越走得远,浪越大,一波又一波当空而下,打得木马乱摇乱晃,摇头摆尾。张冰被折腾得眼泪汪汪,内壁早被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