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美丽心点      更新:2024-09-25 16:33      字数:4715
  ”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一脸的敦实憨厚。席冲一见也乐了,正要褒奖他几句,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吼:“哎呀驴子,想不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啊,”乐呵呵地几步走过来,牵出身後的庞然巨物──竟然是一头犀牛,摸了摸牛的角,笑道:“你那东西也太俗了,上不了台面的,瞧我这个,牛中豪杰,下面比马鞭都还要烈,牛鞭不能满足乔兄,牛角总能高就,”牵牛的转身就向席冲毛荐自推,把那捉猪的给隔开了去,一双小眼笑盈盈地:“老大,你就许了吧,你知道我一向最有想法……”
  某人一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鸟样让席冲哭笑不得,也就让他炫耀,正准备让这先来後到协商协商,结果又有人不愤愤不平了:“老大,你平时最偏爱他,无时无刻都帮他说话,这可叫兄弟心里不好受啊,如果他都算是千年难见的人才,那我便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旷世奇葩!”
  说罢袖子一甩,身子一钻,隐入林中,没一会就昂首挺胸地凯旋归来,大家一看,全都愣完,那家夥果真好样的,竟然骑了头大象回来,众人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潜力和智慧所在。
  那人环顾夥伴,好不得意:“你们也别把老子看扁了,要不是怕打击你们的自信心,我陈某早就锋芒毕露了……”
  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夥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对著在地上翻滚不停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刻啊!看我是怎麽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摸到尚在沈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夥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象伺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夥他们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著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风一下子跌倒在地。
  男人刚下地,就叫人钻了空子,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他摆成黄狗撒尿的姿势,更有人迫不及待地捉住象鞭,引导它奸那菊花。乔风神智早已模糊,不知身在何处,只感到身上有无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後庭就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麽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於是往前窜去,只是那洞|穴过於渺小,如同沙漏的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前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麽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麽丰富,更无理智可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一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著汗水贴在脸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著飙射,腰畸形地扭著,让人不忍看下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著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地垛著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後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血一缕。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著小腿,再将他双腿分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著的扁担上。他全身赤裸,展示著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著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了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著一层恬淡的光芒,漂浮著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躺著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麽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做一桌取悦自己的菜?
  於是他瞄准了那三个倒霉蛋。
  古板文弱的书生他不知道玩死了几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有不少被自己逼得破戒还俗,大红大紫的戏子收了一个又一个,也终是玩腻了,没个叫他乐不思蜀。倒是那些正气凛然的家夥屡试不爽,自己就喜欢他们那般的士可杀不可辱。品味十足的虚於委蛇,故作姿态玩起来才痛快。没有什麽比他们的丑态百出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而这个男人挺不简单。不知是道貌岸然,还是真的高洁正直,不管答案如何,横竖一块能激发人挑战欲的炼金石。
  张冰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但肯定他并没睡著。蜷缩著身子,遮挡住要害部位,他提心吊胆地等待著,寒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窜进毛孔把内脏都快冻僵了。
  “听说阁下自幼受盟主熏陶,能文能武,智勇双全,而王某旗下不是饭桶,就是废物,不知道是在下教导无方,还是一对鼠目,故此请来阁下秉烛夜谈,好让在下认得自己弊端。”王世祖睁开眼,看见对方身体一颤,就抿嘴微微笑起来。
  不过这荡开的微笑,并不能洗涤彼此的隔阂,就算他王世祖并未摆出争锋相对的姿态,但他诡计多端的存在,就是一种对世俗的渎亵。
  男人站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却蕴含著一丝婀娜多姿的影子,这样的男子一定有迷人的生世。张冰不禁也有些昏昏然,他比盟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自律,每天不仅得留意萧竹的身子,做好份内之事,还要揣摩他的心情,别具匠心地弥补他生活的空缺和失意,几乎没出去偷过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逐渐他也沿袭了盟主的思考方式,懂得视大局为重,小心行事,以礼待人,随时保持理智。
  “我向来推崇礼尚往来,既然我向阁下讨教了些精华,在下也自然要回敬你一些东西。”王世祖抓起一壶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凑过去,和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麽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在男人废话连篇的时候,上来个婢女,搔首弄姿地端了盘水果,又陆续上了几道菜,才美滋滋地摇著蛇腰甩著屁股退了下去。能在王府当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打手也要求仪表堂堂,能与主人随行的,更是要美若天仙,毫无瑕疵。故此那婢女得意得很。
  王世祖对口味要求很高,每顿都是名厨们集广思益绞尽脑汁的杰作,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除此之外,雕刻要精美,寓意要吉祥,还要符合主人的心情,考究当时的意境。水果也是不拘一格,花样繁多,个个梨花带雨,鲜嫩欲滴,点心同样形影不离。
  “酒逢知己千杯少。”王世祖朗朗有声了一句,斟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张冰嘴边,但笑不语。张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你也别假惺惺的了,我说阁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要杀要剐就尽管来吧。”
  王世祖听言冷冷一笑:“你们这些正道中人,不过立牌坊的表子罢了,一个二个假仁假义,表里不一,如果阁下真是圣人的话,也不会忘恩负义,禽兽不如地致自己恩师於死地。”
  “你说什麽?”男人一听就火了,“告诉你,休要血口喷人,萧盟主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张某永世难忘,绝不会狼心狗肺,伤他性命!”
  “哈,做贴身侍从的哪个不是巧言令色,八面玲珑,把主子迷得神魂颠倒,小有指鹿为马的本事,大有一手遮天的本领。”一只手掐住男人的下巴,“你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就是你这般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的人,最是虚情假意,别有用心。”
  被人说得这般欺世盗名,张冰不怒反笑,他知道这只是他的激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看穿了敌人的诡计,就没有自投罗网的道理。
  王世祖见那人不上钩,软的不行,只好试试屈打成招。便用手探到男人的下体,摸到禁地:“这酒你今天不喝也得喝,我王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说罢捏开紧闭的菊花,一杯酒就喂了进去,满意地看著那被呛得要死不活的菊|穴,微微一笑,又是一杯灌了进去,直到那里通红通红,一副纸醉金迷的样子,才收了杯子,“好一朵秋菊傲骨,亭亭玉立,却无人问津……”
  张冰简直受不了男人为他那里怀才不遇打抱不平的样子,更厌恶那人煽情的碰触,没好气地:“你真是个恶心的疯子。”
  “阁下对我的评价真是经典啊。士为知己者死,我同阁下真是相见恨晚啊。”拂开浏海,露出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来,“在下决定了,让你胜任我的贴身侍从。”
  张冰冷著一张面孔,不削地:“我凭什麽听你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哈,是吗?”男人浑身散发著狐狸的骚味,“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麽得听我的。”手指摩挲著张冰的皮肤,用指甲厮磨著他的胸口,“你别忘了,你的难兄难弟还在我手中。”另一只手来到腹肌上,暧昧地划来划去,“他们被我属下扔在柴房里,在下怕他们空虚寂寞,便叫人在两人的屁眼里填满了土。那土是肥沃的红土,混著屎尿,最是营养。我便顺理成章的在里面洒了几颗种子,巴望它们尽快成长,长成一株参天大树。”‘砰’地一下扯掉粘在上面的螺丝,用嘴含住那小小的|乳头,吸了个够,才抬起头,“一天之後,树苗便会破土而出,如果今晚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你师兄被撑破了肠子,可不管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种子不容小窥的力气。”
  张冰忍住那人在自己|乳头上游弋的舌头:“你真是个魔鬼。”
  王世祖打开洁白的贝壳,一把抓住里面肥硕的‘珍珠’:“现在,阁下就请使出浑身解数,好生伺候我。”葱指拈了只亮晶晶的葡萄,在张冰眼前晃了晃,再塞进那湿润的小|穴里:“帮我剥掉葡萄皮,你应该清楚主人养尊处优的本性。”
  饱满的葡萄滑入肠道,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鸡蛋样,让张冰极为不适。“阁下的要求小的实在不敢恭维,”他皱著一双剑眉,“这样的绝活我从来不会。”
  “既然如此,我也不加以刁难,不会剥皮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