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谁知道呢      更新:2021-02-18 00:39      字数:4724
  沉默了一分钟后,两个男子相视而笑,笑声惊天动地,把我笑得莫名其妙。我定了定神,仔细的打量着他们,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得那么猖狂。我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长得惊人的相似,都是匀称高挑的身材,刀刻般的精致五官,深邃不见底的冰冷目光,只是一个略高略显老城。这么样的人如果不是刚才出言不逊,我肯定会花痴般的呆看半天,因为他们实在是长得太帅了,帅的天昏地暗一塌糊涂,简直要人命。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神情和气韵中隐隐和父亲很是相似,使我心中暗自猜想不会真的是父亲的儿子吧?我的命不会那么衰吧?要是真的是我就惨了,在这和正牌的少爷们叫嚣肯定会被生吞活剥了的。我得心情越忐忑脸色就越难看,虽然我尽量的忍着不被发觉我得窘态,可是我额头迅速渗出的汗珠还是出卖了我。汗珠居然汇在一起像瀑布一样的流下来,我看我都能改名叫汗如江了,反正姓放在名后最近很流行的。
  事实总是比较让人难堪,我在他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停止后听到了如雷般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好江家大小姐,我们正是 你 父亲的儿子。难道 你 不知道你还有两个哥哥,明天会参加 你 的生日宴会吗??”略高的人开口了,他故意拉长声调把你字突出出来,分明想我难堪。
  再一次周围安静了下来,我不知怎么面对这场尴尬的闹剧。不知该不该感谢,看似年少的男子先打破了沉默,“你和晴雪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我再一次无所适从,只是说了句我不认识叫做晴雪的女子。两个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眉心朱砂,半晌无语。终于父亲开口了,哑哑的说,若晴,这位是你大哥江啸天,这是你二哥江啸风;这是你们的妹妹江若晴。我们三个尴尬的互相看了看,我伸出手,虚伪的表示我对他们到来的欢迎和刚才误解的歉意。
  他们分别和我握手时候的神情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手上传来的是恶意加重了力道的“热情”。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坐在一起,有聊无聊的闲扯,直到父亲说要休息,我也紧跟着说送父亲回房间而告终。
  我送他回房,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安。解释说“我会告诉他们你和晴雪无关的,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我的心才不怎么紧绷了,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江家有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实在不应该那么草率的留下来。
  我刚走出父亲的房门就碰到了江家2公子啸风,他眼睛中充满戏谑的 说着想要杀死我的话“现在的女孩子还真厉害,对60多的老头子都可以忍受,要不他死了我养 你吧,你不用叫我父亲,那么辛苦的,就叫给我听就好了.”说着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起来,我挣扎着抗拒他的轻薄,艰难的说出“你误会了,我真的当他是父亲”趁他一个失神跑掉了.可是才刚逃离虎|穴我就有落入了狼窝,啸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前,冷冷的看着我说,“不管你是谁,这场游戏中你是注定的 失败者,不要继续演戏了,早早退出也许对你伤害小点,人要有自知之明,下贱的血和高贵的血绝不相容。” 我愣在那里看着他离去,匆匆回到卧室,感叹平静的生活要出现大的风波了。明天,我该怎么办呢,我再次带着这个问题做了一夜的烂梦,明天…
  灰姑娘的盛宴
  次日清晨,我从我莫名其妙的烂梦中醒来,忽然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梦里我看到一条江蜿蜒美丽,江畔怒放着妖异的罂粟,那么肆无忌惮的盛开着……为了这绚丽却充满怪异的梦境我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才悠悠的起来。
  我在江家的专属佣人李婶进来了,为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色公主裙,我望着裙子再次发了好久呆,迟迟不敢穿上。我自从进了江家一直就没穿过裙子。我刻意的打扮的中性化,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剪,因为那长发总是让我想起母亲。
  长发和我的装束搭配起来让我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我害怕穿裙子,因为曾经在学校里听见一个朋友对我说过,我穿上裙子太招摇,总是让人的眼睛离不开。
  我在心的深处对江家还是有所戒备的,我怕太显眼了,所以一直不敢穿裙子。今天,父亲特意准备了裙子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斗争了很久,我穿上了这件美的让我动心的 裙子。 心里想着就今天穿 一回,不会那么衰,一次就引来麻烦的。
  父亲还特意找来了有名的化妆师为我打扮,由于我拒绝浓艳的妆扮,化妆师就把我的长发做了美丽的中世纪式的大卷,侧面用钻石发卡固定了新鲜的怒放的白牡丹,上了淡淡的彩妆又加了些简单的钻石耳钉作妆饰。
  我登上漂亮的白色凉鞋站在巨大的镜子前面凝视着镜子中过分美丽的自己陷入沉思,心中很是奇怪那耳边盛放的牡丹怎么那么像梦中盛开的罂粟呢??我迟迟不敢出去,李婶他们以为我是嫌不够美丽而不肯出去,其实我是害怕这样的美丽会招徕灾难,才这么不愿出门。
  忽然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婶说是江家两位少爷要进来见我,我正在想怎么拒绝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和昨天的情形完全不同,我仍然感到尴尬,可他们表现的异常亲昵,如同我真正的兄弟一般。我几乎接受不了这个虚伪的现实,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我再次发呆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拿出了一个精美的丝盒,里面装着相同款式的珍珠项链给我,说是生日礼物。我木木的道谢,他们又给我出了个难题,要我戴上他们的心意。
  我只有一个脖子呀,难道让我同时戴两串珍珠??即使那是价值百万的奢侈品,同时戴两串在颈子上也只会让人觉得那是项圈而不是项链。我为难的表情让他们心情大好。我立刻想到了个办法就是戴一串在脖子上再将另外一串当手链,戴在手上。
  可是他们同时反对说我对待他们没有一颗平常心,不公平。要戴就戴同一个地方以显示公平及对他们的尊重。
  我当机立断说那都戴在手上,他们立刻反对说手在脖子下面,戴在应该带的位置的下面,是侮辱他们的礼物与爱心。
  李婶他们看出了两位少爷有心为难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终于忍耐不了了,很平静的笑着把别着牡丹的钻石小发卡取下巧妙的把两串珠链打开别上去,又卡回耳边,最后巧妙的将其余两处项链接口隐匿于发梢中,两串珠链最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非常别致的发卡一部分,是那么的柔和的衬托着我精致清新的五官,我对他们展开了一个绝美的微笑,淡淡的说“我将你们的礼物高高戴在头顶上,展示给每个人,宣告着我多么的尊重你们,你们满意了吗,我亲爱的哥哥们?”
  说完在恶少们吃惊的表情中淡淡的离去见父亲去了。我畅快的窃笑着他们的轻视,我虽然不精于算计,但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他们也要有足够的智慧和资本!我心底恨狠地想着!
  下午的生日PARTY已经完全变成了上流社会的社交舞会,我在笑的快抽筋的脸上轻轻的揉了下,还真是僵硬呢。我的确不适合这种虚伪逢迎的场合。但是我为了父亲的苦心还是坚持住了。
  终于熬到晚上了,我愉快的跑到花园去偷闲,因为这时候我这个所谓的主人公不再重要了,大家已经转移注意力到彼此拼比沟通等等商业化的目的上了。
  我在花园里隐隐的听到有种神秘的轻轻的呻吟在茂密的柳树林间传出来,好奇心驱使我走向那里,看到了我根本不该看到的一幕:啸风覆在一个半裸的女子身上剧烈的抽动着,身下的女子在娇媚的扭动着呻吟着,她身边似乎还有个晃动得影子,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应该转身跑掉的,我的确应该跑,可是当我迈开慌乱的步子要逃开这不该来到的地方时,却惊动了横在桌子上的人们。
  我慌乱的跑着,直到我被一只大手抓住,我抬头惊慌的看到的竟然不是啸风而是啸天!我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也赤裸着上身,身上有着我所不能接受的香水味到,我恍然大悟,他们两个禽兽在共同享用一个女子,天!!!我不知道这个发现将给我带来什么,总之不会是好事情。
  啸天狠狠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种深的化不开的眼神看着我,手在我的衣裙里肆虐的游走,开始撕扯我的衣裙。我被这突然来的一切吓到了,顺手折断了一截柳枝抽在啸天的脸上,在他疼痛得瞬间,溜之大吉。关上房门卸下所有和女孩子有关的东西,喘着粗气,徒劳的安慰着自己。我实在不该再待在江家了,我必须要离开。可是我怎么办?去哪里?我刚刚16岁,刚刚体会了离家出走的痛苦。
  但是离开的打算已经深埋在我心中。
  次日我收拾好行李,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走,就是几件衣服,几百元钱,我不想也不敢再多拿任何东西。我悄悄地写了留言在父亲常去的凉亭里的桌子上,正准备离开,却碰到了父亲,结果我的逃离以失败告终,而我最终也没敢说出我想离去的理由,因为那两兄弟一直用眼神暗示我如果我敢说出去,肯定要死的很难看。之后的日子父亲加倍的对我好起来,怕我再悄悄地离开,我已经成为他的寄托,他不愿意再失去我了。可是自从那该死的宴会后,我有一种感觉就是危险越来越近了……
  最让我头疼的是啸天他们对我的骚扰一天比一天多,而我又不敢声张,只是忍受着逃避着,小心地和他们周旋着。曾经一年没有露面的江家二少居然忽然变成孝子了,常常回来探望父亲,并且小住几日。
  父亲则糊涂的认为是我的出现让他两个不孝子醍醐灌顶,大彻大悟了。我也不好多怪罪他,也不想将真相告知,就这么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父亲是越来越糊涂了,有时候错把我认成是晴雪,凄凄然的对我说着忏悔的话。他的生命如风中之烛终于将要熄灭了。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我总是战战兢兢,既想陪伴他走完最后一段路,又害怕江家二少的骚扰。
  终日惴惴不安,让我严重失眠,连续瘦了好多斤。不过还算他们有人性,在这段日子里并没过多纠缠我,只是偶尔小小骚扰下,似乎并不对我真的感兴趣,纯粹出于好玩的心理。
  我则招进抓紧时间更加尽心的服侍着父亲,想他的最后的日子走的安宁些不要太多痛苦。毕竟我们父女一场,他待我真的不薄。
  ()
  该来的就会来,该走的还需走。他就那么悄然的在深夜里去世了。床边只有我一人陪伴。我总算把他送走了。葬礼举行的很隆重,天气依旧不好,如同妈妈离开那天的样子,恨恨的下着白雨,刮着凄厉的黑风。我心中明白江家我是呆不下去了,早早的收拾好东西写好书信,准备着。
  晚上回到房间我发现我写的留言找不到了,恹恹的又写了一份,说明了我决定不要遗产及任何物品离去的意愿。以及如何讨厌二位少爷的真实感受。不知不觉就昏昏睡去了。朦胧中我感到我这灰姑娘的盛宴已经结束了,钟声敲在12点了,我必须离去,否则等待我的绝对不是王子与水晶鞋……
  玄色的噩梦
  玄色的噩梦
  我又梦到了江边的罂粟在肆虐的怒放着,是那么的凄美那么绝望的美丽,叫人心惊。我站在遍地的玄色的罂粟中,那么绝望的对着江面呼喊着两个人,妈妈和江爸爸。我心里最为温暖的角落都深深的镌刻着这两个人的影子,泪水是那么无助的 洒落,每落下一滴泪,都幻化成怒放的玄色罂粟在江畔肆虐的无助的开着……
  次日醒来头痛的要死,发现枕头湿得不像样子。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过来,啸风和啸天就急匆匆地来到我的卧室里,手里拿着我不知丢在何处的信,黑着脸闯了进来。第一次我意识到这两个男人是那么的俊逸,就连黑脸生气地样子都是那么令人失魂落魄的。可惜我明白他们光鲜皮囊后面是怎样不堪的人,所以再怎么花痴,也对他们也爱 不起来。心中连连感叹上天不公,怎么给这两个禽兽如此媚惑人的脸庞和壮硕的身躯。
  啸天先开了口,说了些让我惊讶不已的话:“我们知道你不是晴雪和老头的孩子了,也知道你不是老头的小情妇,看在老头的面子上你留下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他说这种话肯定花了很多勇气吧,我想要这种人软下口气是不太可能的。这么说已经让我感到意外了,他和啸风一直认为我和老头的关系不正常,今天怎么忽然就相信了我们是清白的呢?难道江爸爸的去世把他们打击的脑壳坏掉了?还是他们有别的企图?
  我暗自想着这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