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4-09-22 15:05      字数:4804
  身体被翻趴了过来,头发被揪住按在床上,双腿被大力分开,臀瓣高高地翘起。没经过任何润滑,剑柄捅进身后蜜|穴,鲜血溢出,奇尔卡满意的抽出剑柄换上自己胯下之物。随着一下下地撞击抽插,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滴落在膝弯处的锦缎上,缓缓洇开。
  “叫啊。”奇尔卡抓住满手的发将他的头揪起,:“让我们看看清高的小龙王是怎么呻吟浪叫的。”
  血慢慢从紧咬的牙关中渗出,小龙王睁大双眼看着撞击中反复凑近到眼前的雕花床棱,强压住胸口欲喷出的鲜血将狂乱镇住。奇尔卡在疯狂的律动中发泄了出来,抽出沾染着红白污物的跨下物拽起小龙王,用那丑恶拍打着他的脸庞说:“好好给我舔干净,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笑,给我笑!”
  齿缝间是咬破血肉殷红的血,眼梢轻挑唇角绽开,笑容像妖异魅惑的曼陀罗。瞧着他的笑容卡尔奇心头荡漾说:“还是你最好,要是伺候好了,我就求国王你每年来求药时只给我一个人暖床捂脚,省了那些人折磨你。”
  笑容愈加迷艳,眉梢眼角是浓得化不开的情致,伸手握住了那滑腻恶心的物事,小龙王轻笑说:“暖床捂脚?果然是好差事,也有人这么说过,可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奇尔卡挑起他的下巴看他跪在脚下,问:“你想要什么?呵呵,只要你乖乖的,你父母每年……啊!”奇尔卡惨叫一声,跨下物被小龙王狠狠地抓在手中挥手把他的身体甩了出去。腿间血肉模糊,奇尔卡双手捂着惨呼。
  “元帅元帅!”远远的侍卫听见惨叫跑过来。
  “滚出去,入者死!”小龙王冷冰冰地怒喝一声。一听国师的声音,侍卫不敢不从忙退下。将手中恶心的物事“啪”的甩在奇尔卡脸上,小龙王赤裸着身体下床,捡起一旁染着自己鲜血的宝剑“伧啷”出鞘。
  小龙王冷然站立,臀间鲜血夹着白液缓缓流下,剑指奇尔卡咽喉:“告诉你我要什么!我要狮陀的天下!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九族无论男女老幼一世为娼!”
  “你……你敢动我?你别忘了你父母的病只有狮陀密药能解!”奇尔卡惊慌地叫着,若不是因为小龙王侍亲至孝,也不会在十四岁那年带侍卫到狮陀求药,每年忍辱一月沦为狮陀从国王到显贵的玩物。
  “哈哈哈啊!”小龙王凄厉的笑声响了起来:“若是你的双亲知道了续命的药物是如此得来还会忍心苟活下去吗?若是,你必定是禽兽所生!” 剑光挥动,奇尔卡断臂截肢,惨叫连连鲜血横流。
  不敢想自己屈辱卑贱的惨遇,只想着双亲惊闻真相后含恨愧疚的泪水,只想着他们抱憾自尽后倒卧血泊的景象,小龙王六年来的凄苦此时都发泄在奇尔卡身上。
  老离王与王妃在小龙王年幼时得了不明之症,尚宣帝钦赐太医前往南海也束手无策,后来病情日重,两人卧床不起,骨骼扭曲变形,每逢阴雨时痛楚如万蚁钻心恨不能敲骨食肉。双亲病重,王位世袭,只有年幼的妹妹,南海辖地大小事务早早地落在了小龙王肩头,他聪慧坚强,一面苦苦支撑整个南海,一面遍寻名医奇药,终于访得狮陀地处湿地,皇室也多有此症,宫中有珍贵密药可缓解痛楚。他修书奉礼派使臣求药不得,随带人亲往狮陀,却不料容颜惊世怀璧其罪,以每年一月之辱为代价才换得了解药。
  十七岁时他文采卓然世人赞叹,狮陀国王迫他破解天书,小龙王多方打探这才知道楚国暗地里波涛汹涌,有人养兵秣马筹划多年与狮陀勾结以割地为饵,诱狮陀联合大军攻楚。狮陀国王顾忌楚国强大只等他法术小成这才答应出兵。
  不料太后生辰小龙王进京都前夕,老离王无意中从他贴身之人处知晓他这些年所受折磨,与王妃双双自尽离世。小龙王悲愤难当,瞒住消息一心复仇,委曲求全讨好国王知晓了楚国幕后人,与他京都见面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小龙王因狮陀军中有几员大将是凌辱自己之人,又不愿让楚国知晓,要求以面具示人。这点要求狮陀国王自是应承。
  “我会剪掉你舌头让你等着我夺取狮陀的那一天。”小龙王剑尖比划着奇尔卡阴沉地一笑。
  任东来潜回南阳城外黑羽军中,将北项鸿所拟攻城计谋说与众位大将听,听说北项鸿脱险人人欢呼摩拳擦掌。叶笙饭吃了一半听说任东来回来了撂下碗蹬蹬蹬跑来。“怎样?他脱险了吗?他现在哪里?一切可好?”抓住任东来忙问道。
  任东来笑笑说:“咦?你二人当真是心有灵犀,逮住我就问,问的话也一样,你放心他好得很。”看着叶笙眼睛眯起来笑,便说:“除了胡子满腮,饿得两眼放光,满脑子都是你之外。”叶笙脸红了红,狠狠捣了任东来一拳。任东来瞒着他长鹤的事情哄着他走了。
  叶笙满怀欣喜跑回营帐,看小兰正在喂小枣儿喝米粥,小瓜坐在一旁舔着碗边,便把自己碗里的粥又拨出半碗给小瓜,揉揉他头顶说:“快了,仗很快就会打完了。”
  尚宣帝退朝后独留下枢密使,屏退了左右只留下常贵伺候。枢密使是尚宣帝心腹重臣,知道管勇一案非同小可早已秘密派人调查,管勇武科夺魁前后之事连同九族亲戚,祖宗八代都已查了。
  枢密使听了尚宣帝所问忙回道:“启秉皇上,管勇为官颇圆滑,品行有口皆碑,朝中大多与他交好。除了上回密折里扣押的人外,这一月有余又查出朝廷上和他以及他麾下往来密切的官吏多人,微臣扣押了两人,其余四人派人密切监视。”
  尚宣帝看着手中密折问:“枢密院的人你可有查过?”
  枢密使忙躬身道:“是,粮草被劫后臣便首先密查了枢密院众人,臣属下除了两人与管勇素无瓜葛外,其余有他的恩师,有与同乡的,有与他交好的,臣已经着人留意。”
  尚宣帝眼睛微眯说:“哪两个与他素无瓜葛?”
  “一位是韩昌韩大人,他为人耿正两朝元老,两个儿子都在黑羽军北项鸿麾下陷在西南,另一位是崔岚崔大人。”尚宣帝其后曾多次与崔夫人幽会,枢密使略有耳闻,说:“崔大人原是户部侍郎,是皇上钦选的稳重正直之人,此二人不会是管勇同党。”
  尚宣帝半晌不语,说:“管勇反叛岂会是一人之力,粮草被劫,边关失陷,枢密院内脱不了干系,他为官圆滑笼络人心,说不定就为了替同党掩盖踪迹,满朝知己好友,那么此时越是清白无瓜葛倒越是可疑了,不要惊动了,密查崔岚。”他在位二十年除了在凉王身上有些犯混之外,实是睿智通达。
  枢密使退下后,常贵瞧见尚宣帝支额沉思,轻步走上前道:“皇上,过了巳牌了,您午膳传在何处?”
  尚宣帝摇头不语,片刻说:“陪朕去兰苑吧。”
  “皇上!”常贵小心翼翼地说:“这时辰去,怕正是王爷用午膳的时辰。”
  “朕知道,只在院中站站。”尚宣帝轻声说。
  走在朱红色的宫墙下,远远的内侍俯身叩首等他走过,常贵跟在负手前行的尚宣帝身后,两个人的脚步踏在寂寞的宫路上。拐进花径,枝繁叶茂,绿树成荫,粉蝶双双追逐,姹紫嫣红开遍。默默前行,尚宣帝忽然说:“朕兄弟七人,年少时宫中同读争强好胜,夜里常擎烛温书,以博太傅少傅夸奖。”
  常贵忙道:“是,那时候皇上还是四皇子住在琛宁宫,夜里您苦读奴才掌灯,年幼没用熬不得还打翻过烛台烫了手。”
  尚宣帝想起年少逸事轻笑,缓步前行说:“朕兄弟几人较劲儿,只有三哥和小七不着急,一个熬鹰驯鸟,一个品竹调丝。不过,功课也从来没落下过,尤其是小七。”
  常贵见说到凉王了,嘴里便斟酌着说:“是,奴才还记得有一次太傅正在讲《公羊春秋》,王爷起身就往外走,太傅问他做什么,他就说,‘我饿了。’太傅生气问,‘教你的你可会了?’王爷就跟倒豆子一样背出来,连太傅没教过的也背了,太傅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得眼睁睁看着王爷走了。”
  尚宣帝想起当时忍俊不已,仰头轻笑说:“你记性倒好,那年他才十一岁。那次太傅告到父皇那里,父皇罚他抄录百遍金刚经,还是朕晚上偷偷去帮他写的,写的手腕子都酸了。从那以后他也学乖了,上课规矩多了。”
  “是,那次跟着伺候他的人也挨了板子,王爷最是体恤下人,所以以后都忍着。”常贵回道。
  远远的看见兰苑突兀的宫墙,尚宣帝停住脚步轻叹说:“父皇和一众兄弟都宠爱他,他却并未恃宠而骄。唉,可看看朕这几个皇子,无一成器,就连当年最爱玩乐的三哥也强过他们眼下许多。”常贵不敢品评只好跟着站住听尚宣帝自己絮语:“他们四个里最好的老三,嫉贤妒能不能容人难当大任。”他语气一顿道:“长鹤性情软弱,虽有安邦之良善却无治国之狠辣,更何况就算他……唉。”尚宣帝苦笑一声,后宫这些妃嫔俱是凉王替身,对这几个皇子他也很少过问均交由太傅少傅教导,此时想想后继无人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进了兰苑,就听到箫曲缠绵,转过影壁,溪水潺潺,水榭廊下凉王一身青衣站立,执箫吹奏,丝丝垂柳轻抚身侧。自长鹤走后,凉王一直忧心忡忡,近女色者不能修习法术,自己有心却无力相助。将修习法术后果告知了长鹤,没想到他仍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说的那句话时时在耳边回荡:我至亲的人都在那里,我不能在这里偷生,此番前去若救不了他们,我便与他们共死。
  小笙,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凉王默默祷告,将一腔忧愁化进箫曲“清风不独眠”中。
  小龙王与长鹤负伤在身都无力做法,黑羽军与狮陀军在南阳真刀实枪较量。哀兵必胜,黑羽军恶气难出人人奋勇,连日激战终于攻进南阳。
  狮陀溃不成军,几员大将分带人马在城中搜寻。墨梁带人手持大刀威风凛凛截住管勇。管勇冷笑说:“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少不得拼尽全力会一会你。”
  楚汉在一旁怒目圆睁,鲜血嘣红了眼白,手中兵刃指着管勇道:“你这个逆贼,黑羽军众家兄弟当你手足一样,你居然吃里爬外。”
  管勇大笑道:“若想你们死,岂会是困住你们那么简单!”
  “少啰嗦。”墨梁大刀一挥胯下焰魄奔了过来,两人战在一处。几个回合,墨梁虚晃一招,将管勇劈于马下。
  血如泉涌,管勇凄然一笑道:“蠢材,夺回城池……又怎样……”
  黑羽军吸取教训严密搜城,几员大将带人处理善后。墨梁在马上看见任东来站在前面不远处瞧着墙根儿地下围坐在一起的狮陀军降兵。听到马蹄声近,任东来看墨梁翻身下马走到近前,便一笑,轻声说:“人数不少,咱们的粮草可不多。”说完歪头看着墨梁。
  两人相视一笑,任东来拍拍墨梁的肩头说:“我带走百八十人交差,其余你瞧着办。”墨梁点头,抬手招过自己的人来。
  北项鸿跟随一名校尉控着翻羽奔到一处院落里,跳下马背冲了进去。“小笙!小笙!”声音颤抖犹不自知。
  门板“砰”一声打开了,梦里千回百转相思无尽的人出现在眼前,一袭黑羽军黑色衣衫,身量仿佛又高了些却更瘦了,脸上愈加棱角分明,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好像幼鹿般漆黑湿润。嘴唇颤抖,泫然欲泣,慢慢的一颗泪珠从眼底凝起滑出。只一颗,叶笙便低头用衣袖擦掉,再抬首,嘴角扬起:“哥哥。”
  千言万语堵在咽喉,北项鸿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砌在怀里,嵌进心上……一声婴儿的啼哭蓦得从怀里传来,北项鸿忙低头看,这才发现叶笙还抱着一个婴儿。被他适才的用力拥抱挤得痛哭。“小枣儿乖,不哭不哭……”叶笙忙哄着。北项鸿衣襟被扯住,低头一看,一个粉团一样的小孩嘬着手指正在拽自己。
  “饿,饿。”小瓜扁着嘴喊。
  北项鸿看着这两个孩子有些傻眼:“小笙,这是……”
  安顿了将士就地休整,大块儿的肉炖上,喷香的面饼蒸上,众将这才聚集指挥府。南安失陷的消息隐瞒了京都,路途遥远回京都送信的人还未能到达。粮草被劫,大军调集边关,管勇临死时如此说……此时的京都黑羽军调走,实行了宵禁,调用宫中禁卫防守,皇宫内守卫松懈。
  “不好,皇上可能有险。”北项鸿几番深想脱口而出。
  听着宫中更鼓声声,尚宣帝躺在龙床上辗?